那年,母亲赶集卖桃,送了几个桃给小女孩,后来我家多了一个闺女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7 03:26 2

摘要:我叫王小毛,生在县城边缘的桃树胡同。父亲王建国在县机械厂当钳工,一身蓝色工装总是带着机油味。母亲李桂芬在生产队干活,是个勤快利索的庄稼人。

桃缘

"阿毛,你快瞧,咱家来了个闺女了!"母亲眼含热泪,将那个瘦小的身影轻轻拉到我面前。

那是一九六二年初夏,一个不经意的善举,如同一粒种子,在我家平凡的生活中生根发芽,最终结出甜美的果实。

我叫王小毛,生在县城边缘的桃树胡同。父亲王建国在县机械厂当钳工,一身蓝色工装总是带着机油味。母亲李桂芬在生产队干活,是个勤快利索的庄稼人。

我家的院子不大,青砖灰瓦,一口老水井,几棵桃树。那桃树是爷爷栽的,已有三十多年,每到春天,粉红的花瓣随风飘落,仿佛下了一场花雨,惹得邻里小孩子都爱来我家玩耍。

六二年的春天格外干旱,庄稼长势不好,许多人家揭不开锅。幸好我家院子里的桃树不负众望,结了一树的果子。那桃子虽不大,却红润多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小毛,明儿个娘去县城赶集,把桃子卖了,给你添双布鞋。"母亲一边将桃子小心翼翼地装进竹筐,一边对我说。

我眼睛一亮:"真的?能买双蓝布鞋吗?跟李大头那样的?"

"行啊,只要桃子卖个好价钱。"母亲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第二天一早,母亲便挑着两筐桃子出了门。那时候没有公共汽车,母亲要走十里山路才能到县城。我在门口目送母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心里盼着她早点回来,带回我梦寐以求的蓝布鞋。

那日黄昏,院子里的老檐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我正在院子里逗弄家里养的老黄狗,猛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母亲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悦,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卖得咋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今天运气好,碰上县里来了不少干部,桃子全卖完了。"母亲放下扁担,从挎包里掏出一小包白糖和一双崭新的蓝布鞋。"瞧,给你买的,试试合不合脚。"

我欢天喜地地穿上新鞋,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生怕磨坏了鞋面上的花纹。这时,我发现母亲的筐底还剩下三个桃子,不禁好奇地问:"这些怎么没卖掉?"

母亲坐在门槛上,目光柔和地看着那几个桃子:"卖完了,这是特意留下的。"她轻轻抚摸着那几个桃子,脸上浮现出一种我不曾见过的表情,"集市上有个小姑娘,穿得破破烂烂的,头发都打了结,一直站在摊位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咱的桃子看,那眼神里全是渴望。"

"你把桃子给她了?"我问道。

"嗯,我问她要不要吃,她摇头就跑了,后来又偷偷跟着我,一直跟到集市边上。临走时,我把这几个给她了,你是没看见,她抱着桃子的样子,像是抱着宝贝似的。那孩子估计有十二三岁了,瘦得像根芦苇,衣服上打着补丁,眼神却特别亮。"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问她家在哪儿,她说在北山那边的小村子,和爷爷相依为命。我跟她说咱住在桃树胡同,欢迎她来玩。"

我那时还小,不太明白母亲为何提起一个陌生小女孩会如此动容。但在母亲讲述时,她眼里闪烁的光芒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记忆里。那晚,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我们一家围坐在煤油灯下,吃着用白糖拌的窝窝头,觉得格外香甜。

谁也没想到,一年后的初夏,那个小女孩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那是个饥荒严重的年月,集市上的粮食价格翻了好几倍,就连平日里不值钱的野菜也成了抢手货。每天清晨,收音机里播报的新闻都在号召人们艰苦奋斗,渡过难关。

一天黄昏,我正在院子里用砖头搭房子,忽听门外有人怯生生地喊:"桃子阿姨在家吗?"我抬头一看,门外站着一个瘦小的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褪了色的蓝布衣裳,紧紧抱着个布包,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透着怯意。

"娘,有人找你!"我大声喊道。

母亲从灶房里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她定睛一看,惊讶地说:"是你?那天在集市上的小姑娘?"

女孩点点头,腼腆地笑了:"桃子阿姨,您还记得我啊。"

"记得,记得。"母亲赶紧擦了擦手,走到门口,"快进来坐。"

女孩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跨进门槛。她环顾四周,目光在院子里的桃树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包袱:"我叫林小禾,是来还桃子的。"说着,她打开包袱,里面装着半袋金黄的玉米面,"这是我家乡的,很甜的,可以做窝头、粥、饼子,特别香。"

原来,小禾是邻县人,因为家乡闹灾荒,日子过得很苦。她爷爷病了,她想进城找活干。一路走来,她始终记得去年那个给她桃子的善良阿姨。

"我记得您说住在东边桃树胡同,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小禾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泪光,"爷爷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去年给我的桃子,可甜了,我和爷爷一人一个,剩下的留到第二天才吃。"

母亲听后红了眼眶,拉着小禾的手进了屋。屋里昏暗潮湿,一盏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我家的家具不多,一张三屉桌,几把竹椅,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全家福,是我四岁那年照的。

"你吃饭了没?娘正和面呢,今儿个蒸馒头,沾了点白面。"我热情地对小禾说。

小禾摇摇头,怯怯地说:"不饿,我带了干粮。"

母亲走过来,摸了摸小禾的头:"别客气,今天你就在这吃顿饭,尝尝我们这儿的菜。"

那晚,母亲捏了几个玉米面馒头,还炒了一盘咸菜和一碗野菜汤。菜不多,却香气四溢。小禾吃得小心翼翼,每次只咬一小口,细细品味,眼里满是感激。吃完饭,她主动帮母亲收拾碗筷,动作利索得很。

"你爷爷现在怎么样?"母亲一边洗碗一边问。

小禾的眼神暗了下来:"爷爷病越来越重了,药也吃不起。我想找点活干,挣钱给爷爷看病。"她顿了顿,"可我找了好几家,人家都嫌我年纪小,干不了重活。"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那你今晚住哪儿?"

小禾低下头:"火车站可以凑合一宿。"

母亲看了看天色,外面已经黑了,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么晚了,雨又大,你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活路。"

我高兴地拍手:"太好了!小禾姐姐可以和我睡一屋!"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父亲下夜班回来了。他看见屋里多了个陌生女孩,皱起了眉头。母亲将事情一说,父亲的脸色更加凝重。

"现在粮食紧张,家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哪有余力管别人家的闲事?"父亲将工作证和饭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压低声音对母亲说,"你这心肠太软,饭都顾不上自家吃饱,还收留外人。"

"建国,就一晚上,明天我帮她找个去处。"母亲小声辩解。

父亲瞥了小禾一眼,没再说什么,进里屋换工装去了。

小禾敏感地察觉到了父亲的不满,连忙说:"阿姨,我不能给您添麻烦,我这就走。"说着就要拿包袱。

"别走!"我拉住小禾的衣角,"外面下雨呢,我让你睡我的床,我打地铺就行。"

母亲也拦住她:"你爷爷把你一个小姑娘托付给我,我哪能让你大晚上的在外面乱跑?你爸爸脾气就这样,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其实人挺好的。"

在母亲的坚持下,小禾暂时留了下来。我和她挤在一张小床上,她给我讲她家乡的故事,说那里有条清澈的小溪,夏天可以捉小鱼,还有片竹林,风一吹,沙沙作响,像是在唱歌。

"小毛,等你长大了,我带你去我家乡玩,好不好?"小禾轻声说。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期待。那晚,窗外雨声淅沥,却是我睡得最香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的喧闹声惊醒。睁开眼,身旁的小禾已经不见了。我慌忙跑出去,只见小禾正在院子里帮母亲劈柴。她挽起袖子,动作麻利地将一截木柴劈成小块,整齐地码放在灶房旁。

"小毛起来啦?快洗脸吃饭,娘蒸了玉米面窝头,可香了。"母亲笑着招呼我。

饭桌上,小禾一边吃饭一边说:"阿姨,我想在您家干几天活,帮您料理家务,然后再去找工作,行吗?"

母亲看了看在灶房里喝稀粥的父亲,压低声音说:"行啊,但你爷爷那边放心吗?"

"我托人带信回去了,说我在县城找到了活路。"小禾认真地说,"我想多攒些钱,给爷爷买药。"

就这样,小禾暂时留在了我家。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帮母亲烧火做饭,扫院子,洗衣服,样样都做得利索。她还会一些农活,教母亲如何让菜园子里的蔬菜长得更好。短短几天,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母亲也轻松了不少。

父亲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态度有所缓和。有一次,他看见小禾正在用废旧报纸做成的火捻子引火,不声不响地从工厂带回来半盒火柴,放在灶台上。

我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姐姐"。她会给我讲家乡的故事,教我叠纸船、纸飞机,还用树枝给我编了个小篮子,让我帮母亲采摘菜园子里的豆角。每天放学回家,最期待的就是听小禾讲故事,她虽然没上过多少学,却记得许多民间传说。

"小毛,知道为什么桃子能辟邪吗?"有一次,小禾摘下一片桃叶,对着阳光看它的纹路。

"为啥?"我好奇地问。

"因为桃树是最早开花的树之一,它不怕寒冷,勇敢地绽放自己。勇敢的人,总是能战胜困难和邪恶的。"小禾望着院子里的桃树,眼神温柔。

七月的一天,天气闷热,我和小禾在院子里乘凉。小禾突然问我:"小毛,你想不想学写字?"

我点点头:"想啊,可我还没到上学的年纪。"

小禾笑了:"没关系,我教你。我虽然只上到四年级,但认识不少字呢。"说着,她从屋里拿出一张旧报纸和一截炭笔,在地上画出一个方格:"看,这是个'人'字,像一个人站着的样子。"

从那天起,每天傍晚,小禾都会教我认字。她说字是记录思想的符号,会写字的人永远不会孤单。母亲看见了,笑着夸小禾:"多亏有你,小毛上学前就能认不少字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父亲提前下班回家,正好看见小禾在院子里熟练地劈柴。那敏捷的动作,倔强的眼神,让父亲站在门口许久没出声。

"你家是种地的?"父亲突然问道。

小禾惊讶地抬头,点点头:"是,我家有几亩薄地,种些玉米、高粱、谷子。"

"怪不得你干活这么利索。"父亲说着,接过斧头,三两下将剩下的木柴劈好,"你这样劈,容易伤到手,得这样握斧柄,让重量帮你使力。"

晚饭时,父亲破天荒地多吃了一碗饭,还夸小禾做的咸菜好吃。饭后,大家围坐在院子里,享受难得的清凉。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东方红》,悠扬的曲调在夜色中飘荡。

"你想不想上学?"父亲突然问小禾。

小禾愣住了,低下头:"想,但爷爷病着,我得赚钱买药。"

"念书和干活可以两不耽误。"父亲掏出烟袋锅,慢悠悠地填着烟丝,"我们厂后勤部缺个帮工,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端茶倒水,早上干两小时,下午干两小时,一个月能挣八块钱。我托人问问,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上。"

小禾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就能白天上学,早晚干活了?"

"是啊,你识字不少,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念应该不成问题。"父亲吐出一口烟圈,"不过得先看你爷爷那边怎么说。"

"爷爷肯定同意,他一直希望我能好好念书。"小禾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

那晚,父母在屋里小声商量了很久。我和小禾趴在窗户底下偷听,只听见父亲说:"这孩子挺懂事的,又肯吃苦,留下也是个帮手。"母亲则说:"建国,你这心肠比我还软呢!"

第二天,父亲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明和一些票证,带着小禾去了学校和工厂。下午回来时,小禾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毛,我可以上学了!还能挣钱给爷爷买药!"

就这样,小禾成了我家的一员,也开始了她的学业和工作。每天清晨,她五点就起床,到厂子里打扫卫生,七点半赶到学校上课,下午四点放学后再去厂里干两小时,晚上还要做功课。虽然辛苦,但她从不喊累,总是乐呵呵的。

时光如水,转眼三年过去。。她勤奋好学,成绩优异,还经常帮我辅导功课。我们的生活也好转了不少,母亲的菜园子在小禾的帮助下年年丰收,父亲也升了工长,工资提高了不少。

小禾每个月都会寄一部分工资回家,给爷爷买药。她省吃俭用,却总惦记着家里的老人。有时候收到爷爷的来信,她会躲在桃树下偷偷抹泪,那模样让人心疼。

我家的桃树一年比一年结果多,父亲说那是因为有了小禾的精心照料。每到桃子成熟的季节,小禾总会亲手摘下最大最红的几个,小心地包好,等着哪天回家乡时带给爷爷。

"爷爷最爱吃桃子了,说桃子寓意长寿。"小禾一边摘桃子一边说,"多亏了你们的桃子,我才有了这么好的机会。"

那年夏天,一个陌生老人找到了我家。他穿着打了补丁的对襟布衫,精神矍铄,背着个布包,一进门就张望着喊:"小禾,爷爷来看你了!"

原来是小禾的爷爷。老人家身体已经好转,听说孙女在县城上学、工作,就一路打听着找来了。小禾一见爷爷,眼泪哗地流了下来,扑到爷爷怀里:"爷爷,我好想你!"

老人拍着孙女的背,眼里满是慈爱:"好孩子,爷爷也想你。"他转向我父母,深深鞠了一躬:"感谢二位收留我家小禾,给她机会上学、工作。这份恩情,老汉我没齿难忘。"

父亲连忙扶起老人:"老人家太客气了,小禾这孩子懂事,又能干,是我们占了便宜才是。"

当晚,母亲杀了只鸡,炖了一大锅香喷喷的鸡汤。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听老人讲述家乡的变化。原来,这几年家乡的生产队搞了水利工程,庄稼长势好了不少,老人的病也在小禾寄回的钱支持下逐渐好转。

"小禾,爷爷是来接你回家的。"饭后,老人轻声说,"咱家情况好多了,你不用在外面吃苦了。"

小禾惊讶地看着爷爷,又看看我们一家,眼里满是不舍:"爷爷,我想继续上学。"

"这孩子在学校表现好,老师都夸她呢,再过两年就能考高中了。"母亲帮腔道。

老人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继续上学吧,不过爷爷想接你回家住,咱们村离县城也就十里路,你可以骑自行车上学。"

小禾抱着母亲哭得像个孩子:"阿姨,我舍不得你们。"

母亲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孩子,爷爷是你的亲人,你该回去。但记住,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父亲也难得地表达了情感:"小禾,你在我们家这几年,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你爷爷身体好了,你应该回去照顾他,但学校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和厂里说,继续给你安排工作,保证你能完成学业。"

临行前,小禾郑重地承诺:"阿姨,叔叔,小毛,明年桃熟时,我一定回来看望你们。这些年你们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在心里。"

站在院门口,看着小禾和爷爷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忍不住哭了。母亲拍拍我的肩膀:"别难过,小禾会回来的。"

果然,从此以后,每年桃花盛开时,小禾都会带着爷爷回来住上几天。她带来家乡的特产—玉米面、野菜、自家晒的腊肉,和我们分享她的学习和生活。母亲总会精心准备她爱吃的饭菜,父亲则会悄悄塞给她一些零花钱。小禾在我家的那间小屋始终保持着原样,等待她随时归来。

后来,小禾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常说,是我家的那几个桃子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有机会走进知识的殿堂。她要像桃树一样,把知识的种子播撒到更多孩子心里。

如今,在我家老宅的院子里,那几棵桃树依然年年开花结果。每当桃子成熟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香气,我都会想起那个因为几个桃子而结下的深厚情缘。那份缘分,像桃子一样甜美,像桃花一样绚烂,滋养着我们平凡而充实的生活。

院子里的老收音机还在,每天播放着新闻和歌曲。父亲的工具箱放在墙角,母亲的缝纫机在窗下嗒嗒作响。一切如常,又似乎有什么永远地改变了。

小禾回来的那几天,院子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她会给村里的孩子们讲故事,教他们认字,就像当年教我一样。母亲说:"瞧咱小禾,多有出息,教书育人多高尚啊!"父亲则不善言辞地点点头,脸上却掩饰不住的自豪。

去年夏天,小禾的爷爷去世了。我们全家赶去奔丧,看着小禾强忍悲痛送别爷爷。回程时,她对母亲说:"阿姨,我是个孤儿,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现在他走了,我真的成了无依无靠的人了。"

母亲紧紧抱住她:"胡说,你有我们呢!从你进我家门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女儿。"

"是啊,"父亲难得地表达情感,"当年我们收留你,如今你已经是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了。你的成就,就是我们最大的欣慰。"

小禾破涕为笑:"那我可得叫你们一声爹娘了。"

母亲笑着抹泪:"早该这么叫了!"

今年桃花又开了,院子里粉红一片,如同记忆中的每个春天。小禾寄来一封信,说她申请调到了县里的中学任教,很快就能回来看我们。信中还夹着一张老照片,是我们当年在桃树下的合影,背面写着:"感恩桃缘,永不相忘。"

母亲常说:"人这一辈子,施人玫瑰,手有余香。善良的心意,总能在不经意间得到回报。"我想,这大概就是生活赐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吧—那些源于善良而结下的情缘,像桃子一样甜美,又像桃树一样生生不息。

院子里的桃树依然年年开花结果,见证着我们平凡人家的悲欢离合。而那个因几个桃子而改变命运的女孩,早已成为我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同那株在风雨中茁壮成长的桃树,扎根于这片充满爱的土壤。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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