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说:妻子不忠,偷偷陷害郎中,蟒蛇:你的杀劫我来帮你挡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7 00:46 7

摘要:"梆——梆梆!"三更天的梆子响得拖泥带水,老张头把羊皮袄裹紧些,檐角雨水顺着草帽檐儿往下淌。今儿个雨大得邪性,连村东头那棵老槐树都叫雷劈了半拉枝桠。他正要拐进药铺巷口,冷不丁瞧见个黑影"嗖"地窜过墙头。

"梆——梆梆!"三更天的梆子响得拖泥带水,老张头把羊皮袄裹紧些,檐角雨水顺着草帽檐儿往下淌。今儿个雨大得邪性,连村东头那棵老槐树都叫雷劈了半拉枝桠。他正要拐进药铺巷口,冷不丁瞧见个黑影"嗖"地窜过墙头。

"谁?!"老张头梆子差点甩出去,定睛一看却是条青鳞大蟒,鳞片在雨地里泛着幽光,尾巴尖儿还勾着半片瓦当。这也不怕人,竖起半截身子冲他吐信子,倒把老更夫唬得倒退三步。

"张伯,您老可瞧见啥了?"药铺门帘子一掀,探出李三针那张白净面皮。这郎中在柳树屯行医十五年,三根银针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偏生今儿个穿得齐整,月白长衫连个褶子都没有。

老张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三针啊,你家屋脊上……"话没说完,后院突然炸开妇人尖叫,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乱飞。

王氏攥着帕子的手直抖,描金牡丹的帕角叫汗浸湿了。她盯着炕桌上的青瓷瓶,瓶口塞着红布,里头装的是从赵二狗那儿讨来的砒霜。外头雨声噼啪,倒像是催命的鼓点。

"当家的,该煎药了。"她强挤出个笑,把瓷瓶往袖口里藏了藏。李三针正伏案写方子,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拖出墨痕:"灶上煨着参汤呢,给刘老爷子送去罢。"

王氏脚下一滞。刘老爷子是镇上首富,前儿个叫马踢折了腿,李三针连夜上山采的接骨草。她盯着丈夫后脑勺,忽地想起昨夜赵二狗在柴房说的话:"事儿成了,刘家那五十两银子都归你。"

赵二狗腆着肚子倚在草垛上,脚边酒坛子滚得满地。他摸着王氏手背上的红痣,笑得露出一口黄牙:"那酸秀才还当你是朵白莲花呢?等明儿他成了杀人犯,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

王氏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你说话可作数?那蟒蛇……"

"放心!"赵二狗灌了口酒,"我早让道上的兄弟在城隍庙候着,等李三针前脚进衙门,后脚就放火烧了他那破药铺。"他忽然揪住王氏头发,"倒是你,别的临了心软!"

刘老爷子躺在紫檀木床上,七窍渗着黑血。刘家婆子捶胸顿足:"好个李三针!我儿不过是腿折了,你竟下毒害他!"

李三针捧着药碗的手僵在半空,银针刚探进药渣,衙役的铁链子已经甩上门框。王氏躲在人堆里抹眼泪,帕子底下却勾着嘴角——那碗参汤里,她可放了双倍的砒霜。

"大胆刁民!刘老爷子所中砒霜,与你药铺所存可是同批?"县令把供状摔在李三针脸上。

李三针盯着供状上鲜红指印,突然转头看向旁听席:"王氏,那日你亲手煎的药,可记得……"

"青天大老爷!"王氏"扑通"跪下,发间银簪乱颤,"民妇亲眼见他将白粉倒进药罐,还说……还说刘老爷子该死……"

刽子手的大刀映着日头,晃得人睁不开眼。李三针跪在断头台上,忽见人群外闪过片青影——正是那夜见过的蟒蛇,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蓝光,蛇信子一吐一吐像在数时辰。

"时辰到!"监斩官朱笔一挥,李三针闭眼等死,却听"咔嚓"一声惊雷劈在法场旗杆上。再睁眼时,蟒蛇已缠住刽子手的脚踝,围观百姓吓得四散奔逃。

"妖孽!妖孽作祟啊!"县令躲在案几下直哆嗦。李三针趁乱挣开绳索,却见蟒蛇冲他点头,竟口吐人言:"恩公,你的杀劫我来挡。"

李三针盯着灶台上炖的野菜粥,总觉得缺了味药材。自打那日蟒蛇相救,他便被衙门通缉,东躲西藏到这破庙里。外头忽地传来脚步声,他抄起烧火棍,却见个瘸腿老道拄着槐木拐杖进来。

"后生,可认得这个?"老道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展开竟是半片蛇鳞,鳞纹间还嵌着根银针——正是他当年救母蛇时落下的。

李三针手一抖,粥碗摔得粉碎。老道却眯眼笑道:"那蟒仙替你挡了杀劫,自己却要遭九道天雷。你若真想报恩,今夜子时去乱葬岗,自有分晓。"

老张头缩在更棚里,总觉得今夜的风带着腥气。他摸出腰间酒葫芦,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闷雷声,混着锁链拖地的响动。再睁眼时,只见道青光直冲云霄,雷声炸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道长说子时三刻天雷最盛,蟒仙要借雷劫化蛟……"他脚底一滑,差点栽进臭水沟。四周坟包在雨幕里影影绰绰,活似蹲着百十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忽地,东北角亮起幽蓝鬼火,李三针头皮一炸,却见那火光飘飘荡荡竟朝他来。待近了才瞧清是条小青蛇,头顶朱砂痣,嘴里叼着片残破衣角——正是王氏今早穿的葱绿袄子!

"你引路?"李三针跟着小蛇钻进荒坟堆,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趔趄。伸手一摸,是具焦黑尸首,胸腔豁着大口子,心肝脾肺叫人生生掏了去,只剩个血葫芦似的腔子。

赵二狗搂着新纳的小妾灌黄汤,脚边铜炉里烧着从城隍庙偷来的长明灯。灯油"滋滋"冒泡,映得满墙人影乱晃。

"当家的,外头打雷呢。"小妾往他怀里钻。

"怕个球!"赵二狗踹开脚边醉汉,"老子连城隍爷的长生灯都敢偷,还怕……"话没说完,窗外"咔嚓"一道闪电,正劈在院中那棵百年老槐树上。

树冠炸开的瞬间,赵二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树洞里蜷着条磨盘粗的青蟒,鳞片叫雷劈得焦黑,却仍死死缠着具无头尸首。那尸首穿着衙门班头的皂衣,右手还攥着半截带血的锁链!

潮湿的霉味呛得人直咳嗽,手电筒光束里浮尘乱窜。走了约莫半盏茶功夫,前头豁然开朗,竟是座地下庙宇!供桌上摆着尊三足铜鼎,鼎身刻满蝌蚪文,里头插着半截焦木,隐约能看出是个人形。

"恩公,可算来了。"沙哑嗓音从背后响起。李三针猛回头,正对上蟒蛇竖瞳,只是这回蛇身泛着金光,头顶鼓起两个肉瘤。

蟒蛇摆尾卷起铜鼎,鼎中焦木"咔吧"裂开,滚出颗乌黑药丸:"这是贫道修行三百年的内丹,可解百毒。那毒妇在参汤里下的西域蛊毒,非得这丹药配合你的银针才能……"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纷乱脚步声。王氏举着火把冲进来,发间金簪乱颤:"好你个妖道!竟敢勾结蛇妖害我夫君!"她身后跟着四个衙役,水火棍上铁钉泛着寒光。

刘家婆子把供状摔在公案上:"大人您看!这妖道在城隍庙设坛害死我儿,那李三针定是同谋!"

县令眯眼看着供状上按着血手印的王氏,忽然冷笑:"赵班头何在?把那妖道……"

"报——!"衙役连滚带爬冲进来,"赵班头……赵班头他……"话没说完,外头炸开惊雷,众人齐刷刷看向窗外——但见东南方向冲天火光,正是赵家赌坊的位置!

赵二狗躺在焦木堆里哼哼,右腿叫房梁砸得稀烂。几个泼皮在瓦砾堆里翻找,忽然有人尖叫:"这……这是刘老爷子的金牙!"

众人围过去,只见半截焦黑的手骨攥着颗金牙,指节上还缠着根银丝——正是李三针行医时常用的缝合线。更诡异的是,手骨旁边躺着个油纸包,里头裹着半块没烧尽的信笺,隐约能认出"蛊毒方"三个字。

蟒蛇内丹化成的药丸在瓷瓶里泛着幽光。他伸手抚过墓碑,碑文是今早老道现刻的:"义蛇青娘之墓"。山风掠过松林,呜咽似哭。

"恩公,该启程了。"老道从树影里转出,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蟒仙临去前交代,此物可还你清白。"

木盒里躺着半片蛇蜕,鳞纹间嵌着根银针。李三针指尖刚触到鳞片,眼前忽然浮现出半月前的画面——王氏在药铺后院埋蛊毒罐子,赵二狗带人偷换县衙卷宗,刘家婆子往参汤里掺砒霜……

李三针将蛇蜕按在公案上,鳞片遇热竟显出字迹,正是王氏与赵二狗的密信。刘家婆子突然扑上去撕扯供状:"假的!都是妖法!"

"妖法?"老道拄着槐木杖踱进来,杖头铜铃"叮铃"作响,"那老身且问,为何刘公子尸骨上会有苗疆蛊毒?为何赵班头胸腔里嵌着苗银腰牌?又为何……"他突然掀开赵二狗的衣襟,露出心口处狰狞的蛇形刺青,"这苗疆驭蛇咒,可是你赵家祖传的?"

王氏披头散发跪在断头台上,怀里紧紧揣着个布娃娃。刽子手大刀扬起的瞬间,她忽然尖叫着撕开布娃娃——里头掉出团血糊糊的东西,竟是条未成形的蛇胎!

"报应啊!"围观百姓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李三针站在人群外,望着青娘的坟头方向长揖及地。山风送来松涛声,恍惚间似有女子清唱:"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老道往长明灯里添了勺灯油,火苗"噗"地蹿起三尺高,映得满殿神像忽明忽暗。

"后生,可知蟒仙为何选你?"他忽然没头没脑问道。

李三针摩挲着银针不语。十五年前暴雨夜,他还是个走方郎中,在破庙里接生了条难产的母蛇。那时他不过随口说了句"医者仁心",谁成想……

"善念如灯,微光亦能照九幽。"老道敲了敲铜磬,声波震得灯花"噼啪"爆响,"青娘修了五百年才得化蛟,却甘愿为你挡天雷。为何?因她知这世间,总有些东西比飞升更重要。"

夜风穿堂而过,吹得供桌上《本草纲目》哗哗作响。李三针起身告辞时,忽然发现书页间夹着片青鳞,鳞纹竟与《黄帝内经》的经络图暗合。他心头一动,再抬头时,老道已化作青烟消散,只剩盏长明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这故事传到后世,说书人总爱添油加醋,说李三针后来成了半仙,蟒蛇青娘化作药王庙的护法。可老辈人心里明白,真正的神迹不在法术,而在那夜法场上,当王氏的蛇胎落地时,满城百姓不约而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这唾沫星子淹不死恶人,却能教人知道,举头三尺不仅有神明,更有千万双看透善恶的眼睛。

就像城隍庙楹联写的:"阳世之间积善作恶皆由你,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善恶报应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当我们在人间播下善念的种子,哪怕只救活一只蚂蚁,说不定哪天,这善缘就会化作渡你的方舟,在雷雨夜劈开滚滚红尘,接你回家。

来源:日常微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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