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有两户人家,一家四丫头一家四小子,如今老来境遇天差地别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5 20:20 2

摘要:"看看,这就是命啊!四个闺女成器,四个小子不成器,同一个村,天差地别!"村里王大娘摇着头,看着一左一右的两家院子,嘴里啧啧有声。

天差地别的命运

"看看,这就是命啊!四个闺女成器,四个小子不成器,同一个村,天差地别!"村里王大娘摇着头,看着一左一右的两家院子,嘴里啧啧有声。

我叫张桂英,是张家老四,也就是老幺。

我们姐妹四个,大姐张桂花,二姐张桂兰,三姐张桂芝,再就是我。

对门李家也是四个孩子,全是男孩,大的叫李建国,二的叫李建军,三的叫李建民,小的叫李建设。

小时候,大人们还开玩笑给我们订了娃娃亲,说是张家四丫头配李家四小子,那是1965年的事了。

我出生在松花江边的小村子,那里土坯房低矮,炊烟袅袅,村口有棵老槐树,是乡亲们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总背着个破旧的黑色药箱,里面装着银针、草药和几瓶简单的药水,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他。

母亲在生产队干活,春种秋收,刮风下雨从不缺席,手掌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一般。

家里虽不富裕,但父母都是知书达理的人。

屋子虽小,却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着父亲亲手写的"勤劳致富"四个大字,常教导我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每到晚上,煤油灯下,父亲会给我们讲故事,或教我们读《论语》上的简单句子。

李家条件本比我家好些,李叔是大队会计,手里有本磨得发亮的算盘,村里人都尊称他一声"李会计"。

婶子是小学老师,梳着整齐的发髻,说话轻声细语,教过村里一大半的孩子认字。

可惜两口子疼爱儿子过了头,四个小子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村里横着走,谁家的鸡蛋被偷了,谁家的果子树被掏了,十有八九是他们干的。

李叔常对人说:"不怕,小小年纪淘气是好事,长大了自然懂事。"

婶子更是护犊子:"我们家富裕,孩子不用吃苦,这不是好事吗?"

村里人私下都说:"溺爱出刁民,这四个小子有出息才怪。"

1976年,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年村里第一次通了广播,大喇叭里传来了震惊全国的消息,毛主席逝世了。

村里人都哭得死去活来,父亲的眼睛红红的,但没有掉泪,只是抱着我们四姐妹说:"国家要变天了,你们要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路。"

那时我才明白,父亲为什么逼我们读书那么狠,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让我们停学去干活。

李叔家的四个儿子倒是无忧无虑,整天在村里疯玩,学校能逃就逃,李叔还常说:"读那么多书干啥,不如早点学门手艺。"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我们村像炸开了锅。

父亲激动得一晚上没睡,手里攥着张从县城买来的报纸,反复念叨:"孩子们有救了,有救了。"

大姐当时高中毕业已经两年,在村里生产队干活,听到这个消息,眼睛发亮,晚上打着手电筒复习到深夜。

那段时间,我家的煤油灯总是亮到很晚。

村里人见了都说:"张家为了闺女上学,是拼了命了。"

也有人冷嘲热讽:"女娃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还不是嫁人生娃。"

母亲听了只是笑笑:"男孩女孩都一样,关键看造化。"

1980年,恢复高考第三年,我们家像打了胜仗一样。

大姐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母亲高兴得一宿没合眼,父亲破例买了两条"大前门"香烟,请村里的男人们抽。

那天,我家门前站满了前来道贺的乡亲,院里挂起了大红灯笼,母亲蒸了一锅白面馒头,父亲拿出珍藏多年的"江小白",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李婶子也来了,手里提着两斤猪肉,笑容里带着些许羡慕和酸楚:"桂花有福气,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喽!"

她家建国前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如今在公社砖厂打工,整天灰头土脸的,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

大姐走的那天,全村人都来送她。

父亲给她一个布包袱,里面是母亲做的棉袄和几双布鞋,还有二十块钱,那可是家里半年的积蓄。

李家建国靠在村口的槐树下,低着头抽烟,眼神复杂地看着大姐离去的背影。

村里人都知道,从小他就喜欢我大姐,可惜大姐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哪还看得上他。

三年后,二姐也考上了卫校,成了一名护士。

再后来,三姐进了县棉纺厂,当了一名纺织女工。

就连我,也在1986年考上了地区财校。

父亲常说:"闺女不比儿子差,关键看教养。读书是唯一的出路,不读书在农村就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而李家四兄弟,除了老大在砖厂,其余三个都在生产队干活,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建军更是不学好,和村里几个痞子混在一起,喝酒打架,惹是生非,甚至因为打架斗殴进了看守所。

李叔难过得两鬓都白了,婶子的眼睛总是哭得肿肿的。

村里人都摇头叹息:"瞧瞧,这就是管教的差距啊!"

1988年的春节,我刚从财校毕业,分配到县供销社当会计。

那时村里电视机还不多,我们家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还是父亲用半年的收入买的,每到晚上,院子里都挤满了来看电视的邻居。

那年春节,我们姐妹四个都回了家。

大姐已经是省城中学的老师,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举止优雅,说话带着城里人的腔调。

二姐在县医院工作,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手指修长白皙,一点都不像农村姑娘。

三姐成了纺织厂的技术骨干,手巧心细,给我们每人做了一条漂亮的围巾。

一家人其乐融融,院子里笑声不断。

母亲炸了一锅油饼,香气飘得老远,还杀了只老母鸡炖汤,那可是家里能拿得出手的最好招待。

父亲破天荒地拿出一瓶"茅台",说是单位发的福利,几杯下肚,脸红得像个苹果,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不停地说:"我这辈子没白活,四个闺女个个有出息,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而隔壁李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叔退休了,身体也不太好,腰弯得像虾米一样,整天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婶子也老了,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比母亲深得多。

建国结婚后,媳妇嫌家里穷,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只有过年才回来住几天。

建军刚从看守所出来,找不到工作,整天酗酒骂娘,村里人见了都绕道走。

建民沾染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三天两头上门讨债,把家里能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只有最小的建设,似乎还算老实,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卖些烟酒糖果和日用品,但生意清淡,挣不了几个钱。

大年三十那晚,我家灯火通明,客人不断。

李婶子独自一人来我家拜年,手里拿着两个自家种的苹果,又酸又小,谁也不想吃。

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母亲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吃饺子。

李婶子勉强一笑:"你们家好啊,四个闺女都有出息。我那四个儿子,哎..."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母亲安慰她:"孩子大了总会懂事的,别着急。"

父亲插嘴:"教育要从小抓起,现在..."话没说完,被母亲瞪了一眼。

李婶子哽咽着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他们好好读书,我和他爹眼光短浅啊!"

我忍不住问:"婶子,建设今年怎么样?小卖部还开着吗?"

婶子叹气:"勉强维持,那孩子老实,就是没本事,跟他哥哥们不一样,至少不惹事生非。"

临走时,婶子拉着母亲的手久久不放:"你家桂英在县里有工作,能不能照顾照顾我家建设?"

母亲点头:"你放心,我们家的孩子不会忘记街坊邻居的。"

正月初五,我回县城上班前,在村口遇到了李建设。

他看起来很疲惫,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袄,肩上背着个旧书包,像是要出远门。

见到我,他有些局促,低着头打招呼:"桂英,听说你在县里当会计,真好。"

我笑笑:"你小卖部生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村里人都穷,买不了多少东西。"他叹了口气,又说,"我想去县城闯闯,可是不知道能干什么。"

我看着这个曾经的邻家弟弟,心里不是滋味。

记得十岁那年,我掉进河里,是建设跳下去救了我。

那时河水冰凉刺骨,我被吓得直哭,浑身发抖。

建设把自己仅有的一件干衣服给我披上,自己穿着湿衣服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把我送回家。

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在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他比我大两岁,那时候多机灵啊,在学校成绩也不错,怎么如今落魄成这样?

"建设,县里纺织厂在招工人,你要不要去试试?"我鼓励他。

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我没什么文化,人家要吗?"

"我认识厂里人事科的同志,可以帮你引荐一下。"我拿出自己的小本子,撕下一页纸写了个条子给他,"你拿着这个去找赵科长,就说是我介绍的。"

他感激地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口袋:"谢谢你,桂英。你们家待我们家真好,不像村里其他人,都瞧不起我们。"

"哪有的事,咱们是邻居,本来就该互相帮助。"我安慰他,心里却想起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就有了"张门香火旺,李家断了根"的说法。

说张家虽是女儿户,却个个有出息;李家虽有四个儿子,却没一个像样的。

这话传到李家耳朵里,自然不好听。

当时建军还因此跟人打了一架,把人家门牙打掉了两颗,赔了不少钱。

"建设,你记住,人这辈子,不怕万事开头难,就怕一辈子没开头。"我送他到村口,"有啥困难就来找我,在供销社后院二楼第三间宿舍。"

他点点头,转身走了,背影有些单薄,但步伐坚定。

就这样,建设到了县纺织厂,从最基础的工人做起,每天两班倒,累得腰酸背痛。

但他从不抱怨,反而比谁都卖力。

厂里活多的时候,别人都想逃,他却主动请缨;机器出了故障,别人都躲,他却第一个上前查看。

短短半年,他就从一个懵懂的乡村小伙子,变成了厂里的技术能手。

我偶尔在供销社食堂遇见他,他总是满身机油味,但笑容比以前灿烂多了。

他勤奋好学,不怕吃苦,两年后竟然成了车间小组长。

这让我刮目相看,县里人都说:"麻雀变凤凰,李家还有个出息的。"

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的春风吹遍全国,"发家致富不是罪"的口号鼓舞了无数人。

县里的国营企业开始改制,很多人下岗再就业。

我在供销社也感到了危机,单位效益不好,很多人开始找后路。

1995年,我攒了几年的工资,加上向亲戚借的一些钱,辞去供销社的工作,回乡办了个小服装厂。

村里人都说我傻:"好好的铁饭碗不要,回来做个体户,万一赔了咋办?"

父亲却支持我:"时代变了,年轻人要敢闯。"

母亲默默把自己的积蓄都给了我:"闺女,娘相信你能行。"

小厂起步艰难,我从十几个农村妇女开始,教她们缝纫技术,做最简单的童装和工作服。

那段时间,我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晚上常常伏在缝纫机旁睡着。

有一天,建设突然来访,手里拿着一叠图纸,神秘兮兮地说:"桂英,我有个想法。"

原来他在纺织厂这几年,不仅学会了技术,还自学了设计和市场营销,觉得童装市场大有可为。

他主动来找我,说想入股当厂长,带着一些从纺织厂出来的技术工人,一起做大服装产业。

我有些犹豫,毕竟他是李家人,村里人都说李家四兄弟不成器。

但看到他的决心和这几年的成长,最终答应了。

"桂英,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临走前,他突然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就像当年你没让我失望一样。"

没想到他真有经营头脑,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改进产品线,从简单的童装转向中高端校服和工作服。

他跑遍了县里的学校和企业,签下了不少订单。

在他的管理下,工厂规模逐渐扩大,很快从十几个工人发展到五六十人,年产值突破百万元。

村里人都惊呆了:"李家老四咋就变了个人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建设这些年一直暗暗学习,自学完了高中课程,还考了个大专文凭。

每天下了班,他就抱着书本学到深夜。

当年那个浑浑噩噩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有主见、有能力的男人。

有一天,他拿出一个泛黄的本子给我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笔记和设计图。

"这是我从十八岁开始记的,"他红着脸说,"我一直想做点事情,证明李家人不是废物。"

我翻开本子,第一页写着"不要让救命恩人看扁我"几个大字,心里一阵感动。

原来他还记得那件事,还把它当做自己奋斗的动力。

建设的变化也影响了他的兄弟们。

建民戒了赌,来厂里当保管员,负责原料和产品的出入库。

他做事认真仔细,半年下来,竟然发现了几处账目漏洞,为厂里节省了不少钱。

随着工厂效益越来越好,我们又吸引了建民加入。

通过弟兄姐妹们的共同努力,到了2000年,我们在村里成立了服装合作社,带动了不少村民就业。

甚至连李建军也洗心革面,在合作社负责安保工作,原来游手好闲的混混,如今成了合作社的安全卫士。

只有建国,因为早年结婚生子,负担重,一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来。

但每次回来,他都会带着孩子来厂里参观,眼里满是羡慕和后悔。

十年转眼即逝,2005年的春节,两家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我家已经盖起了两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一辆桑塔纳轿车,这在村里可是稀罕物。

李家也在我们帮助下翻修了房子,虽然比不上我家的气派,但也干净整洁。

李叔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精神矍铄,腰板也直了许多。

他端起酒杯,环顾四周,满脸欣慰:"当年我还担心四个儿子没出息,愧对祖宗。如今看来,人只要肯改,永远不晚啊!"

婶子在一旁抹泪:"多亏了桂英啊,要不是她帮衬,咱们家哪有今天。"

母亲笑着拉住婶子的手:"这是孩子们自己的福分,跟谁都没关系。"

父亲敲敲桌子,笑着说:"命运如何,关键在自己。勤劳的人,老天不会亏待;知恩图报的人,终会有好报。"

建设抿了一口酒,轻声说:"桂英,谢谢你当年对我的信任。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笑了笑:"如果没有你当年救我,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他的眼睛湿润了,举起酒杯:"敬你,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李家的贵人。"

我也举起杯:"敬你,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事业的伙伴。"

全屋人都笑了,笑声透过窗户,飘向远方的松花江。

看着满桌和乐融融的场景,我不禁感慨:人生路漫漫,无论起点如何,只要心存善念,勤劳进取,终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那些年的天差地别,如今已经渐渐缩小,化为同一片蓝天下的共同奋斗和美好生活。

人们常说命运不公,可回头看看,那些曾经被看不起的人,那些起点低的人,只要不认命,依然能逆天改命。

正如父亲常说的:"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也没有白吃的苦。"

你吃的每一口苦,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化作你生命中最甜美的回报。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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