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相亲,岳母让我睡大姨子房间,那晚我看到了难忘的一张照片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30 11:28 2

摘要:1990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刚进三月,田埂上的野花就迫不及待地绽开了。

1990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刚进三月,田埂上的野花就迫不及待地绽开了。

3月4日那天早上,我蹲在自家院子里修自行车链条,母亲端着簸箕从堂屋走了出来。

"志明啊,你王婶给回消息了,说下周末人家姑娘在家。"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喜气,"听说赵家那姑娘在镇纺织厂上班,模样周正,性子也好。"

“赵家姑娘模样周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下周末你必须给我相亲去!”

相亲?

有啥相头?我若想找对象,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手上动作没停,油污蹭在蓝色工装裤上:"妈,我才二十二,急什么。"

"二十二还小?村东头老张家儿子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叫爹了!"母亲把簸箕往石磨上一搁,又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爹像你这么大时,你都满地跑了。"

“哎——”我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她。

自从89年从部队退伍回来,安排进县农机站工作后,相亲就成了家里的头等大事。

链条终于卡进齿轮,我站起身,在井边打水洗手:"行吧,我去见见。"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3月11日。

那是个星期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换上崭新的白衬衫和藏青色裤子,把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上海牌手表戴在腕上。

母亲往我车筐里塞了两瓶高粱酒、一包桃酥和一条红双喜香烟:"见面礼不能少,显得咱们懂礼数。"

春风裹着油菜花的香气扑面而来,我蹬着自行车穿过蜿蜒的田埂。

赵家沟离我们村不过五里地,但隔着一条大河,小时候我很少过河去玩。

为什么呢?因为那时还没修桥,过河还要坐船摆渡,而摆渡费还要5毛钱呢!

别看这5毛钱在现在不值一提,可在那个年代,能买5个棒棒糖呢!

也不知咋地,过了河我的心跳就突然加快了起来。

经过一番打听,我来到了相亲对象赵雪家的院门外。

我看到一个妇人正在院子一角的洗衣台边洗衣,边礼貌地询问,“嬢嬢,请问这是赵倩家里吗?”

“对头!”那妇人看到我后,立马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你是周志明吧?王婶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快请进屋!”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猜到她就是赵雪母亲刘婶了。

我连忙点头哈腰向她问好。

刘婶满脸慈祥,一看就是很好相处之人。

她引我进院,冲着堂屋的方向大喊:"雪啊,客人来了!"

堂屋门帘一挑,走出来个穿粉红的确良衬衫的姑娘。她扎着两个马尾辫,眼睛亮得像两汪山泉水:"周同志来啦?路上热不热?"没等我回答,她又转身朝里屋喊:"姐!别忙活了,出来见客呀!"

里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木盆磕在地上的声音。

过了半晌,才走出个穿藏蓝布衫的姑娘。她比赵雪高出半头,皮肤更白些,眉眼像用墨笔描出来的,就是嘴角绷得紧紧的。

"这是我姐,赵倩。"赵雪拽了拽姐姐的袖子,"姐,这是周志明同志。"

赵倩点点头,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就移开了,像被烫着似的。她转身往猪圈走:"我去喂猪。"

“哟,小周来了!”这时,院子东侧的屋内又走出一个黝黑精瘦的中年男子。

我料得他就是赵雪的父亲了,赶紧把礼物送出去道,“赵叔叔好。”

赵叔很满意我送的礼物,脸上一直挂着笑跟我聊天。

不知不觉,就快11点了。

赵雪和赵倩开始在厨房忙和。

我闲着无事,当然也是为了挣点儿表现,就跑去厨房帮忙。

赵雪一直跟我有说有笑。

倒是赵倩,一直板着脸不怎么说话,跟她妹妹活泼开朗的性格,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家这两姐妹,那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

若我们生活在古代,我肯定想把她们两个娶了做老婆。

午饭很丰盛:腊肉炒蒜薹、韭菜炒鸡蛋、凉拌蕨菜,中间还摆着一盆蘑菇炖小鸡。

赵叔喜欢喝酒,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劝我陪他喝酒。

席间,赵雪像只欢快的麻雀,从纺织厂的趣事说到村里新装的广播喇叭。赵倩始终低着头吃饭,筷子尖只夹跟前的蕨菜。

"小周在农机站具体做啥工作?"刘婶给我夹了个鸡腿。

"主要是修理拖拉机,有时候也去各村指导农机保养。"我瞥见赵倩的筷子顿了顿。

赵雪眼睛一亮:"那你会开拖拉机吗?上个月王庄庙会——"

"食不言寝不语。"赵倩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井水。

饭桌上霎时安静下来,赵雪吐了吐舌头。

饭后,赵雪提议带我去村里转转,我欣然点头。

出门时,我看见赵倩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抡得又高又狠,木屑在阳光下纷飞如雪。

"你姐一直这么——"出了院子后,我忍不住问赵雪。

"闷葫芦是吧?"赵雪揪了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绕,"以前可不这样。她读书时是宣传队骨干,能歌善舞的。后来——"她突然住了口,指着远处的水库转移话题。

我也不好再追问,只得跟赵雪聊着有趣的话题。

赵雪十分健谈,她跟说起她们小时候摸鱼捉虾的趣事,笑声惊飞了芦苇丛中的野鸭。回程时经过打谷场,几个小孩在玩跳房子,赵雪竟也加入进去。

时间总是在转眼间飞逝,回到赵家已是炊烟袅袅。

我起身告辞,刘婶却拉住我:"外面下雨了,你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跟小雪一起去镇上上班吧。"正说着,赵叔愁眉苦脸地从厢房出来:"客房的屋顶漏雨,被褥都湿了。"

"这可咋办?"刘婶搓着手,突然眼睛一亮,"倩啊,今晚你跟雪儿挤挤,把你屋让给小周住。"

赵倩正在收晾晒的被单,闻言猛地抬头,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回西屋抱着她的被子去了赵雪的房间。

我见状,只得点头回应,“那就给你们添麻烦了。”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麻烦的?”刘婶笑着说。

我听到这话,更是高兴,因为我隐隐意识到:他们一家,除了赵倩外,应该都认可我了。

赵倩的房间比想象中整洁。靠窗是张老式木床,床单浆洗得发白;墙边立着个红漆柜子,上面整齐码着《赤脚医生手册》《经典川菜菜谱》和几本封面卷边的小说。

最让我意外的是窗台上摆着个粗瓷瓶,里面插着几枝野蔷薇,粉白的花瓣边缘已经发蔫,却依然固执地散发着香气。

当晚,也不知是岔床,还是兴奋的原因,到了晚上11点,我都还没有睡着。

我索性拉开灯,起身想找本书看。红漆柜子最下层有个牛皮纸包着的本子,我犹豫了一下没动,转而翻开上面的《艳阳天》。一张照片从书页里飘落下来。

照片上的赵倩站在梨树下,穿着碎花连衣裙,笑得见牙不见眼。她身边是个穿军装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正往她头上戴梨花编的花环。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1988年夏,与平哥留影于牛头后山。"

我盯着照片出神。

这个明媚的姑娘,和现在沉默寡言的赵倩,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3月12日,我跟赵雪一起去镇上,她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

赵雪忽然问:"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挺......能干的。"我措手不及。

"她以前可爱说爱笑了。"赵雪踢着路上的石子,"要不是李家......"

"李家?"

赵雪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去年春天,我姐跟隔壁村李家大儿子订了婚。那李平在部队当兵,探亲回来时天天骑自行车来接我姐去镇上看电影。"她的声音低下去,"后来李家突然来退亲,说是算命的算出我姐命格不好。其实......"她四下张望,压低声音,"其实是李平他爹想攀供销社主任女儿的高枝!"

我眼前浮现出照片上那个穿军装的年轻人:"那李平就同意了?"

"怪就怪在这儿。"赵雪皱眉,"退亲前李平一声不响地回到了部队。我姐打电话过去,部队上的人总是说他出差了,写信也不回。"

如此说来,那个李平,应该是赵倩的一个心结了!

当天,我在镇农机站上了一天班后,回到了家里。

还没洗把脸,母亲就迫不及待地迎上来,“相得咋样?”

"赵雪同志——人挺好的。他们一家对我也很好,不然昨晚下雨我就回来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既然都对你好,那你就好好跟人家处对象,可别再三心二意的了。”

“嗯,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下了班,我就会去纺织厂门口找赵雪。

然而那段时间,她似乎都很忙,我很难见到她。

我寻思着:周末你总得休假吧?

于是在1990年3月18日那个星期天,我提着两瓶高粱酒和一条红塔山香烟,再次骑车前往赵家沟。

春风比上周更暖了些,田里的油菜花开得更盛,金灿灿的一片。

车轮碾过田埂时,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地飞向远处的电线杆。

"这次可得好好表现。"我心里想着,脚下蹬得更用力了。

当天上午9点的样子,我就到了赵家院门外。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墙角刨食。

我停好自行车,整了整衣领,朝里面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堂屋门吱呀一声开了,赵倩端着个簸箕走出来。她那天穿了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见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周同志?你怎么来了?"她放下簸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你不知道小雪这周去县城培训了吗,她要下个星期才回来。"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手里的礼物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这样啊——那刘婶和赵叔呢?"

"爹去镇上赶集了,娘在地里种菜。"赵倩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开了门,"进来坐吧,我给你倒茶。"

堂屋里光线昏暗,只有八仙桌上摆着个搪瓷茶壶冒着热气。

赵倩给我倒了杯茶,自己却站在门边,像是随时准备离开。

"你也坐啊。"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赵倩摇摇头:"猪还没喂——"

"我帮你吧。"我站起身,"在部队时我也养过猪。"

赵倩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当过兵?"

"嗯,89年刚退伍。"我跟着她走向后院,看着她麻利地搅拌猪食,忍不住问道,"听说——你以前也认识个当兵的?"

赵倩的手突然停住了,木勺在桶沿上磕出一声闷响。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却异常平静:"小雪告诉你的?"

"嗯。"我老实承认,"她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倩把猪食倒进槽里,背对着我站了很久。

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平,"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是初中同学,毕业后他去了山东当兵,后来我们经常书信往来——”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地说出来,我赶紧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了起来。

大概一个小时后,赵倩说到了李平忽然离他而去的事情。

"你不也当过兵吗?你有没有山东那边的战友,让他们帮我找下李平。"赵倩转过身,眼睛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芒,"顺便帮我问问,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为什么连封信都不回。"

我郑重地点头:"我一定尽力。你把李平同志的电话和通信地址给我——"

当晚回到家,母亲听说赵雪不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你这一整天都干啥去了?"

"帮赵家干活啊。"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赵叔不在家,地里的活总得有人干。"

母亲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了镇上的邮局。拨通山东的长途电话需要排队,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

"您好,麻烦转通讯连李平。"我对接线员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一个男声迟疑地问:"您是?"

"我是他老家的朋友,周志明。"

"李平同志——执行任务去了。"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警惕,"暂时联系不上。"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不方便透露。"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挂了。"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电话已经断线了。邮局的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我:"三分钟,一块八。"

走出邮局,我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李平只是去执行任务,对方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决定找战友于大海帮忙。

于大海跟我一年退伍,现在在县城一个公司跑运输。他有个表哥在总参工作,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

"李平?"于大海在电话里重复了一遍名字,"行,我帮你问问。不过你小子怎么突然关心起别人来了?"

"帮朋友的忙。"我含糊地回答。

两天后,于大海回电话了:"打听到了,李平同志的情况——电话里有些不好说。如果你想知道实情,可以去山东跑一趟。正好我过两天要去山东拉货,可以捎上你。"

“好!”为了打开赵倩的心结,我决定去一趟山东。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就给我们主任请了三天假,然后跟着于大海的货车去了山东。

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既希望能找到李平,又害怕真的发现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平所在连队的驻地在一个小镇边上,我们到的时候已是下午。

哨兵听说我们是来找李平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们是他什么人?"

"朋友。"我拿出退伍证,"我也是当过兵的,听说他在这里,特地来看看。"

哨兵犹豫了一下,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对我们说:"跟我来吧。"

他没有带我们去营房,而是走向了部队医院。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病房里,一个瘦得脱形的年轻人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书。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眼神从疑惑变成惊讶:"你们是......?"

"李平同志?"我上前一步,"我是周志明,赵倩的朋友。"

听到赵倩的名字,李平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去。

他示意我们坐下,声音虚弱但清晰:"她......还好吗?"

"不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自从你退婚后,她就像变了个人。"

李平的手紧紧攥着被角,指节发白:"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她......去年体检发现肝癌时,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年。我不能拖累她......"

"所以你让家里人去退婚?"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连个解释都没有?"

"我——"

病房里一时沉默下来。

窗外,一队士兵正在操练,口号声隐约传来。

"我的时间不多了。"李平突然抓住我的手,"周同志,求你件事——别告诉小倩真相。就让她以为我是个负心汉,恨我一辈子也好过为我难过..."

我看着这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军人,如今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却还在为爱人着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答应你。"最终我只能这么说。

离开医院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于大海拍拍我的肩膀:"现在怎么办?"

我摇摇头:"先回去吧。"

回程的火车上,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跟赵倩说。

李平的请求和他苍白的面容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想到赵倩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我又觉得隐瞒真相对她不公平。

几天后,我再次站在赵家院子里。

赵倩正在晾衣服,看见我时手里的衣架掉在了地上。

"有消息了?"她声音发颤。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去河边走走吧。"

夕阳下的河水泛着金光,远处有渔夫在收网。

我把见到李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倩,只隐瞒了他的病情。

"所以......他是故意躲着我?"赵倩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怕连累你。"我小心地选择着措辞,"他希望你......过得好。"

赵倩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过得好?没有解释,没有道别,这就是他希望的?"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只白鹭从水面掠过,激起一圈涟漪。

"带我去见他。"赵倩突然说,"就一面,我要亲口问清楚。"

我犹豫了:"这——"

"求你了。"她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就当——帮我最后一个忙。"

看着她的眼睛,我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一周后,我和赵倩坐上了去山东的火车。

一路上,她几乎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发呆。

当我们赶到医院时,李平的病情已经恶化了。

看到赵倩出现在病房门口,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咳出了一口血。

赵倩冲过去扶住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说......"

李平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却够不着:"对不起......小倩......"

我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给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最后的独处时间。当赵倩红着眼睛出来时,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走了。"她平静地说,"走得很安详。"

回程的火车上,赵倩靠着窗户睡着了。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她眉头舒展的样子。

一个月后,我把于大海介绍给了赵倩。这个憨厚的退伍兵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安静坚强的姑娘,每周都骑着摩托车来赵家沟看她。

至于我和赵雪,在经历了这一切后,反而走得更近了。她总说我帮她姐姐解开了心结,是我们家的恩人。而我知道,真正解开赵倩心结的,是那份至死不渝的爱。

1991年春节,两场婚礼在赵家沟和邻村同时举行。于大海骑着扎满彩带的摩托车接走了赵倩,而我则牵着赵雪的手,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向新生活。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遥远的春天,想起李平临终前的微笑。

生命中有太多无法预料的离别,但爱过的人,总会以另一种方式留在我们心里。

来源:你的健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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