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接上一集讲古镇县批发红帽子的老钱,他有一嗜好,喜欢在办公室照着大镜子与一些美人搞义务劳动。
接上一集讲古镇县批发红帽子的老钱,他有一嗜好,喜欢在办公室照着大镜子与一些美人搞义务劳动。
一边是大镜子,一边是一张铺着浅黄色花格子的床。
听古镇好友、也是老钱的下属王文正对我说:老钱喜欢看着一镜子劳动,据说这能激起他最原始的动力。
后来,这个事让大玉儿给传出去了,很快,越传越远,在古镇造成了不好影响。
不知什么时侯,这件事传也到了钱帽子耳朵里,他立马让办公室董主任把镜子卸了。
有一天,我在古镇县衙门后院里遇到大玉儿,看看四周无人,便过去问起这个事。
后院里有一棵老柳树,据说是清朝时的知县种下的,有一百几十年的历史。
我和大玉儿来到树下面,我看看四周,大树垂下的枝枝确实能起到隐蔽的作用。
我问大玉儿:“大院里的人都传钱帽子在办公室里的镜子是用来干好事的,还有人传这是你给人家传出去的?”
大玉儿倒爽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是的,是我见人就说他的这个好事的,怎么了?”
我说:“听说钱帽子把镜子卸了,一定会对你有意见的。”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家都在一个圈圈里混,你何必把这事做的没有退路了!”
我本来足好心提醒,没想到这个善意的提醒惹急了大玉儿。她不客气地把我臭骂了一顿。
她说:“就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什么事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也难怪你老婆和肖仁搞里格楞呢。”
虽然说我老婆梅子和肖仁搞里格楞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但大玉儿这么一提起来,我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的。
我也挺委屈的。本来想着好心好意提醒大玉儿,没想她非但不领情,还揭我痛处。
我说道:你这人不识好歹,本来,老钱办公室镜子这个事全大院子的红帽子们都知道,谁也不愿意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可你大玉儿偏偏要去说,这不傻人一个嘛。
大玉儿不客气地回怼我:钱帽子给你啥好处了,你替他说话了。
这话把我怼的无言以对,也真佩服大玉儿这样的人,遇什么事都敢做敢当,一点也不像个女人的性格。
这么多年来,我和大玉儿妹妹小玉儿也算老情人关系了,因此,我和大玉儿什么话都能讲。
我对大玉儿说:“现在骂我窝囊 废,还不是当年我下乡到你家,你想里格楞我没得成,气得骂我。”
“‘呸!’你个老个泡,你以为你正经人了,当年没把老娘里格楞了,倒和我妹妹好上了。我妹妹多好一个姑娘,让你教坏了。”大玉儿用手指着我鼻子骂道。
我知道大玉儿不是真心骂我,但这反而担醒了我,不能和大玉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瞎说啦,让小玉儿发现也不妙。
记得上一次,我和小玉儿约会后,她曾警告过我,不许和别的女人有来往。我记住了这句话。
于是,我对大玉儿说道:“咱不要在这树下胡说,赶紧回办公室的太师椅上磨屁股去吧。”
在办公室的太师椅上磨屁股,是我和“四垃墩”在古镇吹牛逼中心上班时养成的习惯。
因为一段时间无所事事,所以,在办公室里一张报纸一杯茶坐一上午。简直就是磨屁股了。
后来,我磨屁股磨得硬是给磨出了痔疮,找遍了大小医院,大夫们都说去除不了根。给出两种解决的办法。
一种是做手术。一种是保守治疗。我却选择了第三种,就是放任自由。
放任自由是每个人的天性,它的好处是,通过自由活动,它治好了我的抑郁症。前几十集里讲到过,以后还要详细讲。
在太师椅上磨屁股,其实和放任自由是矛盾的一对,还过磨屁股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我苦口婆心说服大玉儿不要惹钱帽子,也是为她能顺气吃一口饭。而大玉儿根本不领情。
在我们古镇这个红帽子圈圈里,除了狗B厚三柱,肖仁,以及后来的"四垃墩"这些实权人物外,大部分人整天都无所事事。
要说有事,也就是打听打听小道消息,比如,某一个单位又来了一位美少女,这位少女磨屁股时,还没有把太师椅磨出光泽来便上调了。
于是,小道消息便传开了,说这个少女的爷爷是省城什么衙门里的大圪蛋,又说,这个少女和某个红帽子上了。
我来古镇吹牛逼中心上班时,对这些闲事不感兴趣,一心想着学吹牛逼的手艺。后来,我被领导几次什职戏耍后,也热衷于打听和传播小道消息。
这个时侯,姓钱的从鸟市调来古镇,他身上的小道消息特别多。
就连一直对此不感兴趣的小玉儿也知道一些。比如,老钱和大玉儿的关系,不仅仅是男和女的关系,还有银子的关系。
那天在古树下,大玉儿没告诉我是对的。
在我们这个红帽子圈圈里,一些小道消息是可以传的,另一些小道消息是不可以传的。虽然说没有明文规定,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严格遵守。
这个事还是小玉儿告诉我的。
一次,我和小玉儿,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老钱和大玉儿。
小玉儿对我说道:“你知道我姐(大玉儿)为啥对钱帽子那么恨吗?”
我说我不知道。
大玉儿接着对我说,钱帽子以借的名义收了大玉儿好大一笔银子,本来答应的给一顶红帽子,可一年过去,连个影子都没有。
大玉儿气不过,便找他去要回银子,可姓钱的找各种借口不还。
最后还是翻脸了。
来源:作家杜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