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吸奶器震动时,婆婆竟提给我妈开工资,后续如何?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1 05:46 3

摘要:吸奶器在凌晨三点震动时,我正盯着电脑屏幕改方案。茶水间定时闹铃在工位此起彼伏,像群饿疯了的电子蛐蛐。手机屏幕亮起婆婆的语音:“晓梅啊,你妈带娃是不是得给工资?我每月出四千,咱家得讲公平。”

吸奶器在凌晨三点震动时,我正盯着电脑屏幕改方案。茶水间定时闹铃在工位此起彼伏,像群饿疯了的电子蛐蛐。手机屏幕亮起婆婆的语音:“晓梅啊,你妈带娃是不是得给工资?我每月出四千,咱家得讲公平。”

湿透的防溢乳垫黏在后背,我摸到手机给丈夫发消息。对话框里躺着半小时前他发的:“老婆,咱妈说让你妈记个账,她好算补贴。”——他总这样,把婆婆的“建议”原封不动转达,仿佛是超市货架上的促销传单。

我妈蹲在厨房剁酸菜,菜刀哐哐砸在砧板上。她带来的腊肉在冰箱冷冻层结着白霜,和婆婆买的三文鱼刺身共享一个抽屉。上周婆婆发现腊肉蹭脏了鳕鱼包装,举着保鲜膜说:“桂枝姐,这鱼三百八呢,您得赔我保鲜袋钱。”——我妈当时正给儿子擦口水,红着脸说:“我们小地方人不懂这个。”

“妈,周志远说婆婆要给您开工资。”我把方案保存成第十七版,转身看见我妈正把酸菜往塑料桶里塞。她手指关节肿得像胡萝卜,那是类风湿的老毛病,可她总把药膏藏在床头柜最底层。

“呸!”她往围裙上抹了把手,“我外孙是能用钱买的?你婆婆当我是月嫂呢?”——窗外的霓虹灯牌在她眼尾皱纹里晃,那是我上班必经的母婴店,滚动播放着“金牌育儿嫂月薪八千起”。

丈夫回家时拎着果切拼盘,288元的价格标签还粘在盒盖上。婆婆从卧室冲出来,真丝衬衫下摆掖在裤腰里,算盘胸针叮当作响:“晓梅,你妈带娃是情分,但账得算清。我退休金六千五,给你妈四千,剩下的够我交物业费。”——她说话时手指在算盘上拨得飞快,像在敲击某种密码。

“妈!您这是把我妈当保姆呢?”我扯开湿透的衬衫,奶渍在布料上晕开地图形状。丈夫把果切往茶几上一墩,塑料叉子滚进沙发缝:“都别吵了,明天我请假带娃。”——他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裁员名单确认邮件。

我妈突然抄起锅铲:“周志远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妈说儿子随父姓,外孙就该姥姥带?我告诉你,我们小地方人最讲良心!”——婆婆的算盘啪地摔在地上,珠子滚到儿子的小皮鞋底下。

暴雨是凌晨两点来的。我抱着吸奶器站在儿童房门口,听见我妈压低声音说:“……鳕鱼三十八块一片,奶粉一罐四百二,纸尿裤……”她记账的本子藏在枕头底下,边角卷着毛边,最新一页写着:“今日倒贴:排骨汤料15元,车厘子28元(给晓梅补气血)”。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丈夫的语音:“妈冒雨去银行了,说要把定期存款取出来。”——我冲进雨里时,看见婆婆的真丝衬衫贴在后背上,像片脱水的桑叶。她攥着存折在ATM机前发抖,嘴里念叨:“账要对半分,不能亏待桂枝姐……”

医院消毒水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婆婆躺在病床上,右手还攥着那张存折。护士说她是中风前兆,血管里堵着经年累月的算计。我妈蹲在走廊抹眼泪,酸菜味从她袖口飘出来:“都怪我,要不是我非来添乱……”

“桂枝姐!”婆婆突然睁眼,吊瓶架在她头顶晃成钟摆,“你带娃的工时……得按小时计费……我、我拿退休金卡抵……”——她枯瘦的手从枕头下摸出银行卡,卡面贴着褪色的卡通贴纸,那是儿子周岁时她偷偷买的。

我妈突然笑了,眼泪砸在银行卡上:“秀兰妹子,你算盘珠子都拨到阎王殿门口了。”她从帆布包里掏出本泛黄的备课笔记,里面夹着二十年前我满月时的礼金单:“当年你随了二百块,我一直记着账呢。”

丈夫举着缴费单愣在门口,果切拼盘的塑料盒在他手里变了形。护士站传来新生儿啼哭,和二十年前产房外的那声重叠。婆婆的算盘珠还在响,我妈的粉笔灰味混着酸菜香,在消毒水味里织成张网。

康复后的婆婆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她的退休金卡塞在我妈针脚歪斜的碎花布包里,像片倔强的银杏叶。两个老太太在儿童房贴满“带娃工时表”,红色记号笔勾出密密麻麻的格子。

“周三下午三点到四点,我带娃睡觉,桂枝姐记账。”

“周五晚上七点到九点,你给娃洗澡,我监督。”

我撕碎表格时,她们正抢着给儿子穿袜子。婆婆的真丝衬衫沾着米糊,我妈的毛线手套勾着线头。儿子的小脚丫在两只歪歪扭扭的袜子里晃,像棵努力生长的豆芽菜。

“你们看!”儿子突然指着窗外大喊。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老旧小区的晾衣绳上,两件真丝衬衫和三条起球的毛裤正肩并肩滴水。水珠坠落时,在夕阳里折射出彩虹,正巧落在婆婆的算盘胸针上。

冰箱争夺战升级成2.0版本。婆婆买的挪威三文鱼和我妈腌的酸菜坛子并排站着,中间夹着丈夫偷藏的泡面。婆婆在鱼身上贴便签:“周三晚餐,桂枝姐的拿手菜”,我妈在酸菜坛子系红绳:“秀兰妹子最爱的下酒菜”。

车库改造的临时办公间里,丈夫的键盘声和吸奶器的震动声此起彼伏。他总在深夜给我发消息:“老婆,今天妈们又为谁先给娃换尿布吵起来了,但最后是合伙给娃缝了件百家衣。”——配图是件红红绿绿的棉袄,针脚比他写的代码还乱。

儿童医院的长椅上,两个老太太轮流抱着打点滴的儿子。婆婆的真丝披肩裹着酸菜坛子,我妈的毛线帽压着算盘胸针。护士来换药时笑出声:“您二位这是cosplay呢?”——婆婆突然掏出小本本:“姑娘,这次医药费咱们AA,但桂枝姐陪床的工时得另算。”

梅雨季来临时,儿童房的墙纸开始剥落。婆婆和我妈蹲在地上贴新墙纸,一个量尺寸一个递胶水。儿子用蜡笔在墙纸上画满歪扭的太阳,婆婆的算盘珠子滚到墙角,被我妈捡起来串成风铃。

“晓梅你看!”丈夫举着手机录像,画面里婆婆和我妈正用卷尺量谁陪睡的小床离娃更近三公分。“她们说这叫‘带娃测绘学’。”——镜头扫过床头,两个老太太的记账本和备课笔记叠在一起,边角都磨出了毛边。

台风过境那晚,吸奶器在衣柜深处震动。我摸黑爬起来,看见儿童房亮着台灯。婆婆和我妈头碰头趴在床上,面前摊着本崭新的账本。第一页写着:“今日收支:桂枝姐给娃买的恐龙书包89元,秀兰给娃存的压岁钱1000元,差额911元记为家庭欢乐基金。”

“妈,你们这是……”

“嘘——”婆婆竖起食指,算盘胸针在灯光下闪了闪,“我们在算你小时候的奶粉钱,得连本带利还给你妈。”——我妈突然把账本合上,酸菜味混着茉莉香波的气息飘过来:“死老太婆,说好不告诉晓梅的!”

窗外的雨还在下,儿子在婴儿床里咂吧嘴。我摸到手机给丈夫发消息:“明天把车库的折叠床扔了,让妈们正式上岗。”——对话框立刻跳出他的回复:“老婆圣明!果切拼盘已订好,这次要488元豪华版!”

儿童房的灯灭了,婆婆的算盘声和我妈的哼唱声混在一起。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产房外,婆婆把算盘塞进丈夫手里:“记着,晓梅生娃的痛,得用一辈子疼她。”——原来有些账,从来都算不清。

冰箱上的便签条又更新了。婆婆的字迹工工整整:“今日菜金:鳕鱼38,酸菜5,差额33由晓梅工资卡支付。”我妈的字迹歪歪扭扭:“晓梅补气血的阿胶糕,从你退休金里扣!”——中间夹着张超市小票,儿子的小手印盖在总额处,像朵鲜红的梅花。

梅雨季结束那天,两个老太太在阳台大打出手。婆婆的真丝披肩缠住我妈的毛线团,算盘珠子滚进酸菜坛子。起因是婆婆坚持要给儿子报早教班,我妈举着腊肉说:“我们小地方人用酸菜坛子启蒙!”——最后她们达成协议,用婆婆的退休金买早教课,但必须用我妈的酸菜坛子当教具。

丈夫的裁员通知在立秋那天到来。他抱着纸箱站在家门口时,两个老太太正用卷尺量他新买的西装。“志远啊,”婆婆的算盘敲在他肩头,“你这套衣服超支了,得从下月工资里扣。”——我妈往他嘴里塞了块腊肉:“别听你妈的,男人得穿体面点。”

我在母婴电商的直播间卖力吆喝时,手机不停震动。照片里婆婆戴着老花镜在直播间下单,购物车里塞满婴儿用品;我妈举着酸菜坛子当直播道具,说这是“祖传育儿神器”。订单量突破历史新高时,我收到丈夫的消息:“妈们把退休金卡和存折都上交了,说要投资你的直播间。”

儿童房的墙纸彻底剥落那天,我们发现了婆婆和我妈的秘密基地。衣柜深处藏着个铁盒,里面装满车票存根、汇款单和褪色的全家福。最新的一张是上周拍的,两个老太太穿着同款碎花围裙,在直播间里比划酸菜坛子和算盘。

“晓梅,”丈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们说要把这个铁盒当传家宝。”——我转身时,看见儿子正踮着脚往铁盒里塞蜡笔画。画面上是两个老太太,一个举着算盘一个抱着酸菜坛子,中间站着咧嘴笑的小娃娃。

梅雨又来了,吸奶器的震动声混着雨声。我摸到枕头下的记账本,最新一页是婆婆的字迹:“今日收支:桂枝姐的酸菜坛子0元,晓梅的奶水无价,差额记为爱的利息。”——我妈的字迹挤在旁边:“死老太婆,明天该你给娃换尿布了!”

窗外的晾衣绳上,真丝衬衫和毛裤还在滴水。雨滴坠落时,我看见二十年前产房外的那道光,正穿过婆婆的算盘珠和我妈的粉笔灰,轻轻落在儿子熟睡的脸上。

来源:思想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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