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1岁,要和二婚妻子生二胎,26岁女儿说生了,她就和我断绝关系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30 00:46 2

摘要:冷风中,我望着女儿高挑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最后那句"生了孩子,咱们就断绝关系",像一把尖刀插在我心口。我手中的B超单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仿佛在嘲笑我这个老糊涂。

晚秋花开

冷风中,我望着女儿高挑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最后那句"生了孩子,咱们就断绝关系",像一把尖刀插在我心口。我手中的B超单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仿佛在嘲笑我这个老糊涂。

我叫郑国庆,今年五十一岁,一个普普通通的北方男人。说起名字,还是因为我出生那年正好是国庆节,爹娘图个喜庆,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大红大紫的名字。

九十年代初,我在北方一家国营机械厂当技术工,负责机床维修。那时候,厂里有上万职工,大院里热闹非凡。每天早上六点,收音机里准时响起《东方红》,我就骑着二八大杠,挂着搪瓷饭盒,跟着人流一起进厂。

女儿郑小雨出生那年,是1993年,我和妻子李淑华高兴得不得了。为了庆祝,我特意从副食店买回两斤猪肉,请来住在同一栋筒子楼的几家人吃"满月酒"。李淑华是厂医院的护士,人长得白净,性格温柔,我常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

"国庆,你闺女真好看,像淑华。"同事老王抱着小雨,逗得她咯咯直笑。我忙不迭地给大家倒酒,心里比蜜还甜。

那时候的厂区生活,热闹而温暖。每到傍晚,几栋筒子楼前的空地上,孩子们追逐打闹,年轻的父母们坐在石凳上聊天纳凉。楼道里飘出各家的饭菜香,有人家的黑白电视机响着《新闻联播》的声音,我常抱着小雨,让她朝着落日的方向伸出小手,逗她说:"爸爸给你摘太阳。"

冬天,我和李淑华轮流用搪瓷脸盆给小雨洗澡,小炉子上的铁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屋里贴着报纸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那是我们在照相馆花十五块钱拍的,李淑华梳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怀里抱着才满月的小雨,我站在她身后,一家人笑得灿烂。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1998年那个冬天,改革潮流席卷全国,我们厂也难逃改制命运。那天,车间广播喇叭里传来厂长沉重的声音:"同志们,为了企业生存发展,我们必须进行结构调整..."

就这样,我和车间里一大批工人一起下岗了。排队领完补偿金,大家站在厂门口,谁都不愿意先走。老周抹着眼泪说:"咱来这儿二十多年了啊,老郑。"我点点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拿着那点可怜的补偿金,我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在国企的安稳日子里,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处境。小雨已经上小学了,正是用钱的时候。

更糟的是,那年底李淑华也跟我提出了离婚。

"国庆,我不是嫌你没出息,"她收拾行李时说,眼圈红红的,"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堆满了零件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积雪发呆。隔壁传来收音机里《渴望》的主题曲,那歌声让我鼻子一酸。李淑华把小雨留给了我,自己去南方投奔远房表姐了。她临走时说:"等我在那边站稳了脚跟,就接你们过去。"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个体面的借口。

"老郑,吃点吧,你都一天没进食了。"赵红梅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面上还飘着几片香菜,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她是我现在的妻子,比我小八岁,在社区医院当护士。我们结婚三年了,她待小雨如亲生。

"刚才小区门口,小雨又说了那些绝情的话?"赵红梅一边给我添面,一边轻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想多说。碗边缺了一个小口,是我和红梅一起去赶大集时买的蓝边搪瓷碗,一块五一个,便宜又实用。现在商场里都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瓷器,我总觉得不如这种老式搪瓷碗用着踏实。

"小雨这孩子,就是太倔,跟你一个脾气。"赵红梅叹了口气,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有我们四个月的孩子。她的手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是去年冬天为了救一个摔倒的老人留下的。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却被我女儿视为"后妈"。

下岗后的那些年,真是一段难熬的日子。我什么活儿都干过。先是在马路边摆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子,一把扳手、几个补丁,就算开张了。后来又给煤气公司送煤气,一天扛几十罐上上下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再后来跟人合伙跑货运,开着一辆破旧的解放牌卡车走南闯北。只要能挣钱养活小雨,我从不嫌累。

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住在厂区旁边的平房里,冬天屋里冷得能看见哈气。小雨从不抱怨,每天放学回来就做作业,有时还帮我叠放修车工具。那时候,院子里的老槐树上常挂着我们晾的衣服,夏天的风一吹,像一面面飘扬的旗帜。

"爸,你看我考了多少分!"我至今记得她拿着考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的样子。那张卷子上的98分,仿佛照亮了我们的小屋。

街坊邻居都夸小雨懂事,说这孩子命苦,没妈疼,可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孩子强多了。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女儿感到自豪,又为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而愧疚。

有一次,我看到小雨站在百货大楼前的橱窗前,盯着里面的一条红裙子发呆。那年她十二岁,正是爱美的年龄。我默默记下了款式,找了街边的裁缝铺,用攒了好久的钱让老裁缝照着做了一条。虽然料子差了点,但小雨穿上后高兴得直转圈,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开了个小型维修部,专门修理家电。那些年,彩电、冰箱、洗衣机逐渐走进寻常百姓家,我的手艺也越发吃香。小雨初中毕业,以全校第三的成绩考进了市重点高中。

"爸,我一定考上重点大学,将来挣大钱,让你过上好日子。"她总是这样承诺我。每当此时,我都会偷偷抹眼泪,心想:我这辈子,就是为了你啊,闺女。

小雨争气,如她所愿,考上了重点大学,那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时刻。送她去北京上学那天,我把自己的积蓄都塞给了她:"爸挣钱不容易,你别乱花,但也别亏待自己。"她点点头,转身上了火车,隔着车窗冲我挥手,恍惚间,我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大学毕业后,她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比我高多了。看着她穿着职业套装,拖着行李箱出差的样子,我总觉得我这辈子值了。

我和赵红梅是在一次社区义诊时认识的。那时候,我总感觉腰疼,以为是干重活落下的毛病。红梅给我测血压时,发现我血压偏高,叮嘱我要定期复查。

"师傅,您这个年纪了,得注意保养身体。"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关切,不像那些年轻护士那样敷衍。我不知怎的,脸上有点发热。

后来,我常去那个社区医院,有时是真有不舒服,有时...只是想见见她。红梅比我小八岁,离过一次婚,没有孩子。她说她前夫好吃懒做,还经常醉酒闹事,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我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常一起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散步。她喜欢看老电影,我便借来《五朵金花》《刘三姐》这些过去的片子,两人窝在沙发上,捧着瓜子花生,看得津津有味。

我跟小雨提起红梅时,她起初不太高兴:"爸,你都这岁数了,还想那些干嘛?"

"人总不能一辈子孤零零的。"我小心翼翼地说。

好在小雨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还是向着我的。红梅第一次上门做客,特意带了小雨喜欢的奶油蛋糕。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说话轻声细语,做事麻利,一顿饭做得色香味俱全。

"阿姨做的红烧排骨真好吃。"小雨难得夸人,我在桌下悄悄踢了她一脚,她撇撇嘴,又补充道,"比我爸强多了。"

那年冬天,我和赵红梅结婚了。很简单的仪式,只请了几个至亲好友。小雨坐在主桌上,一脸郑重地对红梅说:"我爸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欺负他,我饶不了你。"

红梅笑着拉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我们住在一个老旧小区的两居室里,窗外是一排老杨树,风一吹,叶子哗哗作响。每天早上,红梅总会早早起床,准备好早餐。我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突然有人照顾,反倒不太适应。

"吃了早饭再走。"她把热腾腾的豆浆递给我,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侧脸上,我忽然觉得这日子真好。

那天,红梅从医院回来,表情有些异样。我正在修一台老式黑白电视,以为她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螺丝刀。

"我想...我想我们有孩子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愣住了,手里的零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的?"我站起来,双手不知该放哪儿,"你...你确定吗?"

她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刚做了检查,已经六周了。"

欣喜和担忧同时涌上心头。欣喜的是,上天又给了我为人父的机会;担忧的是,我已经五十一岁了,这个年纪再当爹,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

"你...你想要这个孩子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想。"红梅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一直梦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但如果你不想要,我也理解。"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咱们要!"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对红梅更加细心。她的呕吐反应比较严重,有时一整天吃不下东西。我跑遍全城,买来她爱吃的酸梅,又熬小米粥给她养胃。

"等孩子大一点了,我们去照B超看看是男是女。"红梅靠在沙发上,轻抚着小腹,眼里满是期待。

"男女都好,健康就行。"我说着,心里却忍不住想象,若是个小子,将来跟我一起修理家电;若是个闺女,肯定像红梅一样温柔体贴。

我们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想等到三个月稳定期再告诉小雨。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周日,小雨突然来访,带着她的未婚夫王明辉。这小伙子是她大学同学,现在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为人稳重踏实,我很是满意。

"爸,我们打算年底结婚,来给你看看请柬的设计。"小雨兴高采烈地拿出一张烫金的卡片。

就在这时,红梅从卧室出来,脸色有些发白。小雨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阿姨,你不舒服吗?"

红梅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晕。"

王明辉是个心细的小伙子,看了看红梅的状态,又看看我们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叔叔,阿姨,你们是不是有喜事要宣布?"他笑着问道。

红梅看向我,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是的,红梅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小雨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爸,你疯了吗?你都五十一了!"她几乎是喊出来的,"你考虑过自己的身体吗?考虑过孩子以后的生活吗?"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红梅尝试解释:"小雨,我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们有什么可熟虑的?"小雨打断她,眼圈红了,"等孩子长大,爸你都快七十了!你让孩子怎么跟同学解释,他爸爸是个老头子?"

"小雨!"我提高了声音,"注意你的语气!"

王明辉拉了拉小雨的衣袖,示意她冷静,但她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

"你们要生就生吧,但别指望我认这个弟弟或妹妹!"她抓起包,拉着王明辉就往外走,"生了孩子,咱们就断绝关系!"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我和红梅站在客厅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会想通的。"红梅拉着我坐下,"给她点时间。"

我苦笑着摇摇头:"从小到大,我还真没见她这么生气过。"

次日,我去老小区的修理部上班。现在这行已经不如从前吃香了,年轻人都买新电器,坏了就换,很少有人修了。但我这儿还有一批老主顾,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舍不得扔掉用了一辈子的老物件。

"郑师傅,我那台老缝纫机又不转了。"李大娘拎着一台上海牌缝纫机进来,那是七十年代的老物件了,黑漆已经掉了不少。

"放这儿吧,我看看。"我接过来,轻车熟路地拆开检查。

小区亭子里,老杨和几位棋友正下着象棋。看见我,他招呼道:"国庆,来一盘?"

我摇摇头,说有事先回去了。老杨是我厂里的老同事,关系一直不错。工厂倒闭后,他靠着一手好厨艺,在附近开了个小饭馆,生意不错。

"听说你要当爹了?"他眨眨眼,一脸促狭,"行啊老郑,年过半百还能再战江湖!"

我哭笑不得:"消息传得够快的。"

"嗨,这年头,喜事传千里嘛。"老杨压低声音,"小雨知道了吗?"

我叹了口气,把小雨发火的事情告诉了他。

老杨拍着我的肩膀说:"人这辈子啊,活明白了就得顺心意。小雨迟早会理解的,她就是担心你。"

"可我担心的就是她啊。"我苦笑道,"总觉得欠她的。"

"哎,你这老毛病又犯了。"老杨摇摇头,"她妈当年离开,又不是你的错。你把小雨拉扯这么大,有什么好亏欠的?"

我默然。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对小雨的亏欠,不仅仅是物质上的。那些年为了生计奔波,很少有时间陪她。记得她小学毕业那天,我答应去参加她的演出,结果送货回来晚了,等我赶到学校,活动已经结束了。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眼睛红红的,看到我时,却强忍着没哭出来。

"爸,没事,就是个小节目。"她低着头说,声音里满是失望。

那一刻的心疼,至今想起来还隐隐作痛。

周末,小雨未婚夫王明辉意外地来访。这个踏实的年轻人坐在我家沙发上,欲言又止。红梅泡了茶给他,然后借口去买菜,留下我们单独谈。

"叔叔,其实小雨她...她是担心您年纪大了,有了新孩子会太辛苦,将来身体吃不消。"他终于说出实情,"她怕自己照顾不过来,又怕赵阿姨带着小孩顾不上您..."

我愣住了,没想到小雨是这样想的。

"她这两天老做噩梦,梦见您...她不敢说,但我看她真的很担心。"王明辉诚恳地说,"她不是真的要跟您断绝关系,就是...太担心了。"

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原来女儿并非不理解,而是太在乎我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明辉。"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小伙子。"

"小雨其实很崇拜您。"他笑了笑,"她常说,她爸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从没喊过一声苦。"

我鼻子一酸,忙转过身去倒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夜深人静,红梅靠在我肩头,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她小声说,手轻轻抚摸着小腹,"小雨说得也有道理,你的年纪确实大了点..."

"不,"我握住她的手,"咱们这辈子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盼头,值得珍惜。"

我看到她眼里闪着泪光:"我怕小雨真的生气,不认我们了。"

"不会的。"我笑着擦去她的泪水,"她啊,就是嘴硬心软,跟她妈一个样。"

红梅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明天,我想去趟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我想给这个孩子最好的开始。"

我点点头:"明天我陪你去。"

第二天,我买了小雨最爱吃的豆沙包,去了她公司附近。豆沙包是从老街上那家老字号买的,一直是她的最爱。从小到大,每次她不高兴了,我都会买这个哄她。

我们在一家茶馆坐下,茶馆装修得很复古,木质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旧时光的黑白照片,一台老式留声机摆在角落里,悠悠地播放着邓丽君的歌。

"爸,你来干嘛?"小雨的语气还是有些生硬,但比上次好多了。

我把豆沙包推到她面前:"老杨记得你爱吃这个。"

她看了看纸袋,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拿出一个咬了一口:"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我笑了笑,想起她小时候,每次吃豆沙包,都会先咬一个小洞,然后把豆沙一点点吸出来,最后才吃面皮。现在她却是先咬了一大口,豆沙沾在嘴角,我习惯性地拿纸巾递给她。

我缓缓道出心里话:"小雨,爸爸这辈子有遗憾也有幸福。当年你妈走了,我差点崩溃,是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如今我和红梅能有个孩子,是命运给我的礼物,你能不能祝福我们?"

她低着头,泪珠砸在茶杯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爸,我是怕...怕你到时候身体吃不消,怕你将来有什么三长两短,怕那个孩子还小,就..."她说不下去了,哽咽着。

"傻孩子,"我笑着打断她,"人生就像修车,不能畏手畏脚。即使零件老化,只要保养得当,照样能跑很远的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拍拍她的手,"爸爸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的婚事。"

说起婚事,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王明辉的父母下周来北京,想见见你和赵阿姨。"

"好啊,我让红梅好好准备一桌菜。"我笑着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家路上,我买了一盆小小的绿植,是红梅一直想要的那种。推开家门,看到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温暖的剪影。

"红梅,"我轻声唤她,"小雨她...想通了。"

她转过身,眼睛一亮:"真的?她不生气了?"

我点点头,把绿植递给她:"给你的,庆祝一下。"

她接过花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太好了,我就知道小雨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春节那天,我家难得热闹起来。小雨和王明辉带着礼物来了,还有王家父母。我和红梅忙前忙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团圆饭。红烧肉、清蒸鱼、狮子头、糖醋排骨,都是我们北方过年必备的菜。

王明辉的父亲是个退休教师,母亲在银行工作,两人举止温文尔雅,对红梅很是尊重。席间,我们聊起两个孩子的婚事,定在阳春三月,正是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国庆啊,听说你们要添丁了?"王父笑呵呵地问道,"那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来得突然,但很高兴。"

"好事情!"王母拍手道,"孩子嘛,当然是越多越热闹。"

饭后,我看到小雨悄悄走到红梅身边,轻轻摸了摸她微隆的腹部。

"小家伙,"她轻声说,"我是你姐姐,以后带你去游乐园,骑木马,吃冰激凌。"

红梅眼圈红了,握住小雨的手:"谢谢你,小雨。"

"还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小雨笑着说,转头对我道,"爸,我和明辉商量好了,等我们结婚后,就在你们楼下租房子住,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

我心头一热,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的辛苦,这一刻,都值了。

窗外,小区里的梧桐树已经抽出了新芽,在春风中轻轻摇曳。明天,我还要去修理部上班,给李大娘的老式缝纫机上油,帮张大爷修那台坏了音量键的收音机。生活还在继续,但不同的是,我的心里多了一份期待和温暖。

就像那些老物件一样,经历过岁月的洗礼,虽有些磨损和褪色,却依然能焕发出新的光彩。一如我们的生活,在经历过风霜后,依然期待着新的绽放,如晚秋时节悄然绽放的花朵,温暖而坚韧。

来源:宝贝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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