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个村民阿强、老李和小周结伴进山砍柴,为冬季储备燃料。他们进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斧头砍伐树木的声音。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三个村民阿强、老李和小周结伴进山砍柴,为冬季储备燃料。他们进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斧头砍伐树木的声音。
阿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望着堆成小山的柴火,咧嘴笑道:“今天收成不错,够家里烧半个月了。”
老李蹲下身子,用麻绳仔细捆扎柴火,嘴里嘟囔着:“赶紧收拾,这林子阴气重,早点回去。” 小周年轻气盛,满不在乎地踢了踢脚下的枯枝:“李叔就是胆小,这大白天的能出啥事儿。”
然而,当三人收拾好柴火准备返回时,突然发现周围出现了六只狼,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狼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瘦削的身体透着一股饥饿的凶狠。
它们的眼睛泛着幽绿的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一步一步慢慢逼近。
阿强感觉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握紧手中的砍柴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别慌,背靠背站好!” 他压低声音喊道。
老李和小周迅速靠拢,三人背靠背站成一圈,刀刃朝外,警惕地盯着四周的狼群。
“这么多狼,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李声音有些发颤。小周强装镇定:“别怕,咱们人多,手里还有家伙,拼一拼说不定能冲出去。”
阿强没有说话,眼神紧紧盯着最靠前的那只头狼。那狼体型比其他狼都要大,皮毛杂乱却透着一股威严,它似乎在观察三人的破绽,迟迟没有发动攻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突然,一只狼耐不住性子,低吼一声,猛地扑向小周。
小周下意识地挥刀砍去,却被狼灵活地躲开。紧接着,其他几只狼也纷纷发动攻击,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阿强挥舞着砍柴刀,左挡右砍,刀刃与狼牙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大声喊道:“节省体力,别乱挥刀!” 老李经验丰富,每一次出刀都精准地逼退靠近的狼,但还是被一只狼抓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小周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一只狼趁机咬住了他的裤腿,他拼命挣扎,却被拽得一个踉跄。阿强见状,猛地冲过去,一刀砍在狼的背上,狼吃痛松开了嘴,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三人疲于应付狼群时,头狼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所有的狼都停了下来,慢慢向后退去。
三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比刚才更大、更密集。阿强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更危险的事情还在后面,而他们能否在这危机四伏的深山里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狼群渐渐逼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头狼蹲坐在两米外的枯树桩上,喉间滚动着威慑性的低吼,幽绿的瞳孔死死盯着三人起伏的胸膛。
阿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发现老李握刀的右手正在微微颤抖 —— 那只被抓伤的手臂,血已经顺着袖口凝成了暗红色的痂。
“左边!” 小周突然暴喝。两只狼几乎同时发动突袭,利爪在腐叶堆里犁出两道深痕。老李本能地侧身挥刀,却因体力不支劈了个空,狼嘴几乎要咬住他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阿强斜刺里冲来,柴刀带着风声狠狠劈在狼脊上,骨头碎裂的脆响混着凄厉的嚎叫炸开。小周也趁机将另一只狼逼退,刀锋擦着狼耳削下一撮灰毛。
血腥味彻底激怒了狼群。剩下的四只狼不再贸然进攻,而是像训练有素的猎手般绕着三人游走。它们的脚步声忽远忽近,枯树枝被踩断的脆响从四面八方传来。
老李靠着阿强的后背,声音沙哑:“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 话未说完,右侧的狼突然暴起,直扑小周咽喉。
三人的柴刀在空中交织成网。阿强感觉手臂越来越沉,每一次格挡都震得虎口发麻。小周的裤腿已经被撕开三道口子,右腿上多了两道渗血的抓痕。
最致命的是老李,他的动作明显迟缓,刚才那只狼的突袭让他旧伤复发,此刻连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
“轮流休息!我挡左边,小周护后!” 阿强嘶吼着,柴刀磕飞了狼爪上的寒光。他余光瞥见老李跌坐在地,用刀撑着身体勉强起身。
三只狼瞅准机会同时扑来,阿强咬牙迎上,刀锋却被狼齿死死咬住。腥臭的口水顺着刀背滴在他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阿强!” 小周的柴刀及时刺向狼腹,受伤的狼哀嚎着滚进草丛。但这空隙被另一只狼抓住,它如离弦之箭冲向老李。
老李举起柴刀格挡,却被狼撞得向后踉跄,后脑勺重重磕在树桩上。鲜血顺着白发流下来,染红了他脖颈的皱纹。
暮色不知何时笼罩了山林。狼群的攻势愈发凌厉,它们似乎察觉到人类的虚弱,开始采用车轮战术。
阿强数不清自己挥了多少刀,手臂已经痛得失去知觉。小周的柴刀卷了刃,刀刃上凝结的血痂让它变得异常沉重。老李瘫坐在地上,只能勉强用刀驱赶靠近的狼。
当第一颗星星爬上树梢时,这场厮杀已经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三只狼横尸草丛,但剩下的一只却越战越勇。
它显然是狼群里最狡猾的猎手,每次攻击都专挑三人防守的薄弱点。阿强感觉喉咙里腥甜翻涌,他知道那是体力透支咳出血丝的征兆。
“拼了!” 小周突然暴起,将柴刀狠狠插进树干,徒手抓住狼的两只前爪。狼的獠牙几乎要咬到他的脸,腥臭的呼吸喷在他鼻尖。
阿强踉跄着冲过去帮忙,却在这时听到一声异样的脆响 —— 老李手中的柴刀,在与狼爪碰撞的瞬间,突然断成两截。
断刃坠地的声音清脆刺耳。那只孤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转头看向毫无防备的老李。而远处,头狼的嚎叫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悠长,仿佛在召唤什么。
阿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意识到,这场搏斗远没有结束,而真正的危机,或许才刚刚开始……
老李手中的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只孤狼弓起脊背,喉咙里发出蓄势待发的低吼。阿强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次呼吸都扯着胸腔生疼,他死死盯着狼的眼睛,知道这将是最后一搏。
小周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握紧半截断刀,沙哑着嗓子说:“强哥,咱……”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犬吠。阿强浑身一震,那声音刺破了浓稠的夜色,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却又清晰得可怕。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和模糊的人声穿透密林,越来越近。原本蓄势攻击的孤狼耳朵猛地竖起,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不安的呜咽。
“是村里人!” 小周突然爆发出一声呐喊,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挥舞着手中的断刀,踉跄着向前冲了一步,却因体力不支险些摔倒。
老李靠在树上,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他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
头狼的嚎叫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躁。剩余的孤狼犹豫片刻,转身窜进了灌木丛。阿强看着狼群消失的方向,手中的柴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早已被刀柄磨得血肉模糊。
“在这里!在这里!” 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划破黑暗,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搜救队终于赶到。
阿强的妻子阿秀冲在最前面,看到丈夫满身是血的样子,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强子!” 老李的儿子大柱扶起父亲,声音哽咽:“爹,您受苦了。” 小周被几个年轻村民架着,他咧嘴想笑,却牵动脸上的伤口,疼得直抽气。
村长蹲下身查看三人的伤势,一边指挥着村民包扎,一边叹气道:“可算找到了,你们家里人急得都快疯了。”
他掏出随身带的水壶,递给阿强:“来,喝点水,咱们赶紧下山。” 阿强接过水壶,手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冰凉的水灌进喉咙,才让他找回几分真实感。
回程的路上,村民们举着火把,将三人围在中间。火光映在众人疲惫的脸上,阿强看着身旁同样狼狈的老李和小周,想起这几个小时的生死较量,心里一阵后怕。
小周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呓语:“强哥,李叔,要不是咱们三个……” 他没说完,但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回到村子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村口聚集了不少村民,看到三人平安归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阿强被家人簇拥着往家走,回头望去,老李和小周也正被各自的家人紧紧抱住。这场惊心动魄的经历,像一场噩梦,却也让他们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
然而,当阿强躺在床上,伤口被处理好后,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回想起狼群撤退时,头狼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有那声奇怪的嚎叫。
那声音不像是单纯的撤退信号,倒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更让他不安的是,在搜救队到来前,他隐约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一种不同于犬吠的低吼声,那声音…… 像是某种更庞大、更危险的存在。
阿强翻了个身,望着窗外渐亮的天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这场危机是否真的已经结束,又或者,还有更大的危险在暗处潜伏着?
来源:命苦打工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