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借我20万创业跑路 妻子含泪离婚 三年后他开豪车来我摊位吃面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2 14:33 3

摘要:我这辈子吃过的苦,比吃过的米饭还多。但最难咽下去的那一口,还是在三年前,我老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哭着对我说:“刘海,我对不起你,我太对不起你了。”

我这辈子吃过的苦,比吃过的米饭还多。但最难咽下去的那一口,还是在三年前,我老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哭着对我说:“刘海,我对不起你,我太对不起你了。”

我老婆姓陈,叫陈小丽,我叫刘海,娶她时连堂像样的婚房都没有,是岳父拿钱给我们在县城买了套二手小户型。当时岳父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刘啊,我看你是实诚人,虽然家境不好,但只要你对小丽好,啥都好说。”

那时我才二十六,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爸,我一定让小丽过上好日子!”

十几年过去,我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

我原先在县城建筑工地当水电工,干了十年刚存了点钱,结果工地老板卷了钱跑路,我不但工资没拿到,还被讨薪的工友们灌了几瓶烈酒,一醒来就在县医院。

过度饮酒,急性肝损伤。

从那以后,肝功能一直不好,稍微做点重活就头晕眼花。医生交代不能喝酒,不能熬夜,也不适合干重体力活。

没办法,我只能在县城找了个小巷子开了个面馆,就叫”刘记面馆”,招牌是用的黄色塑料板,上面的字还是岳父帮我找人写的。那块招牌换了二十几次,风一吹就掉,我就用铁丝把它拴在卷帘门上。下雨天,招牌上的字会一点点晕开,像是在哭。

小丽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帮我和面,然后去医院上班,她是护士,工资不高但稳定。我呢,每天就靠着一口铁锅,煮着各种各样的面条,一荤一素再加个卤蛋,十来块钱一碗。

生意说不上好,但也不差,至少能看到每个月有五六千的营业额。可是在县城,这点钱连生活费都不够,更别提给儿子攒学费了。是的,我们有个儿子,今年上高中了,学费杂费加起来一年得两万多。

日子本来就紧,但我们还算踏实过着,直到三年前小丽的弟弟陈鹏从大城市回来。

那天下着小雨,陈鹏一身名牌站在我面馆门口,手上抱着个纸箱。他刚接了个电话,冲着手机那头大喊:“你放心,我下个月就能拿出六十万投资,我姐夫有钱!”

他放下电话,大大咧咧地走进我的店里,一屁股坐下就嚷嚷着:“姐夫,来碗牛肉面,加两个卤蛋!”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陈鹏。他比我小十岁,从小就被他爸妈惯着,读大学时花了不少钱,毕业后做过销售、送过外卖,什么都干过,就是没一样能坚持下来。前几年去了大城市,说是要创业,结果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我端上牛肉面,陈鹏嚼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姐夫,我这次是真的找到商机了。现在短视频这么火,我和朋友要做个带货直播平台,现在缺启动资金。算我求你了,投我二十万,半年内保证翻一倍还你!”

我苦笑着摇头:“小鹏,我哪来那么多钱,你看我这店,招牌都快掉了。”

陈鹏一口气喝完汤,拍着我肩膀说:“别装了,我姐说你每天这面馆至少赚一千多,这些年存款没个二三十万我都不信。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房子吗?”

我沉默了。是有些存款,但那是给儿子上大学准备的,我怎么能拿出来冒险?

晚上,小丽加完班回来,陈鹏又开始劝她。我没想到的是,小丽居然站在弟弟那边。

“刘海,小鹏这次是真的有规划,你就帮帮他吧。我们这些年是攒了点钱,但钱不动就是死钱,要学会投资啊。再说了,咱儿子也快上大学了,到时候开销更大,咱们不能一直守着这个小面馆。”

我心里犹豫,但架不住他们俩一唱一和。最终,我去银行取了二十万给陈鹏。那天陈鹏信誓旦旦地说:“姐夫,我保证,这钱一定会变成四十万,甚至更多回到你手上!”

陈鹏拿到钱后欢天喜地地走了,临走时还抱着我的肩膀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拿钱后的第一个月,陈鹏还经常发短信报告进展:办了公司营业执照,租了写字楼,购买了设备。第二个月,他说已经开始试运营,但投资回报需要时间。到了第三个月,陈鹏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小丽每天哭着给弟弟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直到有一天,陈鹏的一个同学来吃面,告诉我们陈鹏欠了一屁股债就跑路了,听说去了南方。

那天晚上,小丽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哭了一夜。

我没责怪她,只是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四点起床和面,手却不停地发抖。那二十万是我这些年来的全部积蓄,包括儿子的学费。

日子还得过,但我和小丽之间的气氛变了。她不再和我说话,我也整天闷着头煮面。

一个月后,小丽在厨房里踮着脚找东西,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旧茶叶罐。罐子摔碎了,里面露出一沓钱来,还有一本存折。那是我瞒着她额外攒下的钱,大概有十五万,我打算给儿子上大学用的。

小丽看着那些钱和存折,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你不信任我,对不对?你早就怀疑小鹏会卷钱跑路,所以偷偷藏了这么多!”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的,我不信任陈鹏,但我不敢告诉小丽,因为那是她唯一的弟弟。

“刘海,我们结婚十五年了,你居然瞒着我藏钱!我把工资都交给你管,从来没有私心,你却这样对我!”

那天晚上,小丽收拾行李搬回了她父母家。

第二天,她拿着离婚协议书来到面馆。她的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刘海,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现在我明白了,你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我,也没有真正把我当家人。”

我没有签那份协议。我说:“小丽,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至少还有点后路。”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她说:“不管你签不签,我都决定了。我弟弟害了你,我对不起你,以后你自己保重吧。”

就这样,十五年的婚姻结束了。

离婚后的日子像被掏空了一样。我依然每天四点起床和面,然后从早上七点一直煮到晚上八点。有时候忙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以前这种时候都是小丽会端来杯水。现在,我渴了就直接对着水龙头喝几口。

一年过去了,我的面馆依然开着,但我几乎不和客人说话了。他们来了,我就煮面;吃完了,我就收碗,连”谢谢”都很少说。

倒是我儿子,每个周末都会来帮忙,但他不怎么会说话,和我一样。他在学校也很少和同学交流,期末考试成绩却总是名列前茅。

有一天,一个客人吃完面,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是他们公司在招保安,工资虽然不高但有五险一金,比开面馆轻松。我把名片放在收银台旁边,却一直没有打过电话。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正在卷帘门前擦桌子,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停在了面馆门口。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人,戴着墨镜,脚上是亮闪闪的皮鞋。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陈鹏。

“姐夫,好久不见啊。”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成熟了许多。

我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鹏自顾自地走进店里,坐在靠窗的位置:“来碗牛肉面,还是老配方,加两个卤蛋。”

我机械地走进厨房,煮了一碗面端给他。陈鹏吃了一口,眼睛一亮:“还是这个味道,我在南方吃遍了各种面,没有一家比得上姐夫你的手艺。”

我冷冷地站在一旁:“有什么事直说吧。”

陈鹏放下筷子,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二十万,外加三年的利息,一共二十六万。”

我没有去拿那个信封:“钱不在我这儿,你姐已经和我离婚了。”

陈鹏愣住了,筷子停在半空中:“什么?我姐跟你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拿了钱跑路三个月后。”我转身去擦别的桌子,不想再看他一眼。

陈鹏追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姐夫,我不是故意消失的。那时候公司被骗,合伙人卷款跑路,我被债主追得到处躲。后来碰巧在深圳遇到个贵人,带我做跨境电商,这才慢慢把生意做起来。我一有钱就想着还你,真的。”

我甩开他的手:“叫我刘老板吧,我已经不是你姐夫了。钱你拿回去,还是还给你姐吧,跟我没关系了。”

陈鹏站在那里,眼睛红了:“姐夫,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至少我姐会相信我不会就这么人间蒸发。”

我继续擦着桌子,没有回答。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鹏?真的是你?”

我回头一看,是小丽。她穿着医院的白大褂,站在门口,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陈鹏跑过去抱住姐姐:“姐,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们。”

小丽推开弟弟,快步走到我面前:“刘海,这是怎么回事?小鹏他…”

我摇摇头:“他刚回来,说是来还钱的。”

小丽转向弟弟:“这三年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和你姐夫…”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

陈鹏跪在地上,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最后哽咽着说:“姐,姐夫,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离婚。我现在在深圳有了自己的公司,做得还不错。这次回来就是要还钱,还想接你们去深圳住段时间。”

小丽擦着眼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弟弟。

我转身走进厨房,这种场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在灶台前站了一会儿,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小丽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你弟弟的面还没吃完,去陪他吧。”我说。

小丽眼圈红红的:“刘海,这三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点点头:“挺好的,儿子周末会来帮忙,平时我一个人也挺自在。”

小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我听儿子说你肝不太好,这是医院新进的药,效果比你原来吃的好。”

我接过药瓶,突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小丽看出了我的疑惑,低声说:“离婚后我没再找过别人,爸妈一直催,但我…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外面,陈鹏的声音传来:“姐,姐夫,你们聊什么呢?面要凉了。”

小丽擦了擦眼角:“你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小鹏说他这次回来待几天,想看看儿子。”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店里走不开。”

小丽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电话号码:“有空可以联系我,儿子也很想你。”

我把纸条收进口袋里,点了点头。

他们离开后,我站在门口,看着那辆黑色奔驰远去。

那天晚上,我照常七点半关了店。走到家门口时,发现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我打开一看,是小丽的字迹:“明天是周六,儿子说想回来看看你。我们早上十点来接你,去城东新开的那家海鲜城吃饭,小鹏请客。”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没有开店。我把那块快掉的招牌取了下来,仔细擦了一遍,又刷上新漆。刚刷完,一辆黑色奔驰就停在了门口。

车窗降下来,我儿子露出半个脑袋:“爸,快上车,我饿了!”

小丽坐在副驾驶,回头冲我笑了笑。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前面开车的陈鹏通过后视镜看着我,笑着问:“姐夫,你那招牌要不要换个新的?我认识做广告牌的,给你做个不锈钢的,保证十年不坏。”

我看了看小丽,又看了看儿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车窗外,县城的街道缓缓后退。路边的榕树上,一只知了在不停地叫着,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可能生活和这知了一样,无论经历多少个轮回,总会有重新开始的一天。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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