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农村人看着很可怜,可很多人却不值得同情,甚至是自找的 (2)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4 04:17 2

摘要:"你们可别不信,咱们周良口村最倔的人就是我大伯。"我转头望向院里那棵苍老的槐树,如同回望逝去的往事。

"你们可别不信,咱们周良口村最倔的人就是我大伯。"我转头望向院里那棵苍老的槐树,如同回望逝去的往事。

槐树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据说是十几年前一场雷雨留下的,就像大伯心里那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1988年夏天,我坐了整整七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又转了两趟客运班车才回到老家周良口村。

下车时,远远望见村口那排歪脖杨树,暮色中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

空气中夹杂着麦秸和泥土的气息,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东方红》,恍惚间似乎回到了童年。

村支书老赵是来接我的,他依然是那副精瘦的模样,只是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小荣啊,多久没回来了?"老赵的大嗓门一如既往,一边说一边掏出烟袋锅子装烟丝。

"三年了,上次回来还是高中毕业那年。"我提着行李,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老赵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边走一边告诉我这些年村里的变化。

"去年通了电话线,村委会装了一部手摇电话,有事情可以打电话了,不用跑十里地去公社了。"

"你大伯家还是老样子,就那个破土坯房,墙面都被雨水冲刷得不成样子了。"老赵深吸一口烟,烟头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去年县里给贫困户补助盖新房,你大伯硬是不肯签字,说什么'周家人不吃嗟来之食',倔得很呐!"

我笑了笑,大伯的性格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走过村口的大槐树,拐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大伯家那座低矮的土坯房出现在我眼前。

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那是大婶喜欢的花,说是寓意着"勤劳持家"。

大伯家的院门半掩着,那扇木门已经褪色发白,门轴因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子里满是杂草,角落里堆着几捆打好的麦秸,几只老母鸡在土垛边啄食,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门槛上晒太阳。

"谁啊?"大伯的声音从堂屋传来,那声音比我记忆中更加沙哑,仿佛砂纸摩擦木板。

"大伯,是我,小荣。"

大伯从屋里出来,他比三年前我离开时瘦了许多,皮肤黝黑如树皮,眼窝深陷。

他的蓝布褂子打着补丁,衣襟上沾着饭粒,头发花白,但依然梳得整整齐齐,那是他年轻时养成的习惯。

看到我,他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情,眉头紧锁,仿佛永远都有解不开的心结。

"回来了就好,坐吧。"他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凳,声音虽冷淡,眼神却是温暖的。

"大荣回来了?"大婶从灶房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切菜的刀。

大婶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额头上的皱纹像田地里的沟壑,眼睛却像年轻时一样温和。

她放下菜刀,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

"孩子一路上累了吧?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大婶总是这样,把所有的关心都藏在简单的问候里。

不一会儿,大婶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蛋面走出来,边缘还点缀着几片青菜叶。

"快趁热吃,这是刚下的鸡蛋,比城里那些鸡蛋香多了。"大婶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充满了慈爱。

面条劲道,鸡蛋软嫩,混合着葱花和香油的香气,是记忆中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晚饭很简单,白面馒头、咸菜和一碗稀粥。

屋子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有一张方桌,几把长凳,墙上挂着一幅已经泛黄的"五谷丰登"年画,还有一台老式收音机。

墙角的储物柜上落了一层灰,柜门歪斜着,一看就是多年前的老物件。

"大哥家的情况不好,你三叔前几天想送些粮食过来,被你大伯赶出去了。"饭后,大婶悄声对我说,右手不停地搓着围裙角。

"你表哥家去年种了大棚蔬菜,赚了不少钱,说要拉你大伯一把,帮他也搭个小棚子,被你大伯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我周德山不需要别人可怜'。"

大婶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你这个大伯啊,认死理,六十年代末那场事情之后,就像变了个人。"

我知道大婶说的是什么事情,那是村里人不愿提起的往事。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说你大伯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命不好。"大婶的眼神飘向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爷爷面容慈祥,大伯站在他身后,腰板挺直,眼神坚定。

夜深了,躺在大伯家的小炕上,我久久不能入睡。

炕头上那盏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墙上的影子摇曳不定,窗外蛐蛐的叫声和远处的狗吠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农村夜晚特有的交响曲。

我想起小时候,大伯教我用树枝做弹弓打麻雀,教我认识庄稼和野草,那时候的他总是眉飞色舞,笑声爽朗。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让他成了村里人眼中的"怪老头"?

第二天一早,鸡叫声和广播站里的音乐声把我吵醒。

推开窗户,看见大伯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他正在修补院墙上的裂缝,动作麻利,神情专注。

大婶在灶房里准备早饭,烧火的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混合着晨雾,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迷蒙。

"大伯,我来帮您。"我走过去,拿起旁边的铲子。

大伯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帮忙。

他的手粗糙而有力,布满老茧和伤痕,那是几十年农活留下的印记。

"大伯,村里听说办技术培训班,教种新品种的小麦。"我一边帮忙一边试探着问。

"哼,那些东西靠不住。"大伯的脸色沉了下来,"这地种了一辈子,还用别人教?"

我不敢再问,只是默默地帮他干活。

早饭后,村里来了个穿着背心、戴着草帽的中年人,是村里的会计老李。

"老周,培训班马上开始了,一起去听听呗?县里来的专家,讲的可是真东西。"老李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不去。"大伯头也不抬,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老李无奈地摇摇头,冲我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

"我去看看,大伯,您考虑一下?"我问。

大伯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去吧。

村里的文化站里挤满了人,大多是村里的壮劳力,男女老少都有。

县农业局来的专家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沓材料,讲解得深入浅出。

"这种新小麦抗旱性强,亩产比普通小麦高三成,现在申请还有补贴种子呢!"

台下的村民听得认真,不时传来赞叹声和讨论声。

我看到三叔也在,他冲我招了招手。

三叔比大伯小十几岁,是村里的积极分子,去年买了全村第一台黑白电视机,逢年过节村里人都去他家看"春晚"。

"你大伯没来?"三叔问,眼神里带着关切。

"嗯,他说不来。"我点点头。

三叔叹了口气:"你大伯这个人啊,认死理,吃了亏就不愿再尝试,这辈子就这样了。"

中午时分,大伯的女儿——我的堂姐从城里回来了。

她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堂姐比我大七岁,嫁到县城已有三年,丈夫在县建筑公司上班,日子过得不错。

"小荣也回来了?"堂姐看到我,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上次见你还是你高中毕业那会儿,这几年长高了不少嘛!"

堂姐从包裹里取出一件深蓝色的衬衫递给我:"这是给你买的,看看合不合身。"

"谢谢堂姐。"我接过衬衫,心里一暖。

堂姐还带来一个鼓鼓的信封和几袋城里买的东西——白糖、点心、还有一瓶"飞天"牌的白酒。

"爹,这是我和建军的一点心意,您和娘拿着买点好吃的。"堂姐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放在桌上,眼睛盯着大伯的表情。

大伯正在低头喝茶,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了看那个信封,又看了看堂姐,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拿走。"大伯声音低沉而坚决。

"爹,您就收下吧,我和建军这不是看您和娘..."

没等堂姐说完,大伯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起信封,当着堂姐的面撕得粉碎,碎片如雪花般飘落在地上。

"周家的人不靠儿女!"大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涨得通红。

堂姐眼圈红了,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着散落的碎片。

大婶在一旁抹着眼泪,欲言又止。

那一刻,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堂姐走后,大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旧烟袋锅子,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

大婶从屋里走出来,给大伯倒了杯茶,轻声说:"老头子,何必呢?孩子一片孝心..."

"不用说了。"大伯打断了大婶的话,"我的事情我自己扛,用不着别人帮。"

晚上,我和村支书老赵在村口的小卖部喝啤酒。

小卖部的老板是村里的退伍军人小王,几年前从部队回来后开了这个小店,卖些日用品和零食,晚上还兼营啤酒烧烤。

老赵摇着蒲扇,喝了口啤酒,望着远处的麦田,陷入了回忆。

"你大伯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老赵说,眼神里带着怀念,"那时候他可是村里的能人,头脑灵活,干啥啥行。"

"那时候村里谁家有困难,第一个站出来帮忙的就是你大伯。"老赵拍了拍我的肩膀,"六十年代末,他还带着村里几个后生去县里学了砖瓦技术,回来办了个小砖窑。"

"那后来呢?"我问,手中的啤酒瓶已经没了凉意。

"后来..."老赵的声音低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他向村里十几户人家借了钱,扩大生产。"

"当时可风光了,还买了全村第一台收音机。谁知道赶上政策变动,加上他缺乏经验,砖窑没几个月就倒了。欠下的钱,有的还了,有的...至今没还上。"

老赵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从那以后,你大伯就变了,不再是那个村里的热心肠,变得沉默寡言,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也不愿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怕欠人情?"我问。

"怕,也是自尊心太强。"老赵叹了口气,"这些年,有些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说你大伯当年是骗钱跑路的心思,被逼着才回来的。其实哪有的事,你大伯为了还钱,当年差点把家底都卖了。"

这个秘密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头。

回到大伯家,我躺在炕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老赵的话和大伯撕碎钱的场景。

窗外,蛐蛐的叫声依旧,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夹杂着夜风穿过庄稼地的"沙沙"声。

第二天,我看大伯独自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子下去,木头应声而裂。

我走过去,默默地开始帮忙捡拾劈好的木柴,整齐地码放在墙角。

"大伯,我听说您年轻时办过砖窑。"我试探着问,心里忐忑不安。

大伯的手顿了一下,斧子在木桩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用力劈下,"啪"的一声,木头裂成两半。

"往事不提也罢。"大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大伯,人活一辈子,谁没有失败过?接受别人的帮助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鼓起勇气说道,心脏怦怦直跳。

"你懂什么!"大伯突然提高了声音,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我周德山欠下的,就得自己还。这些年,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你懂吗?"

我被大伯的情绪震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伯转身走进屋里,留下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手足无措。

午饭时,大伯没怎么说话,只是沉默地吃着饭。

饭后,大伯独自去地里了,说是要去看看麦子的情况。

我和大婶收拾碗筷,大婶叹了口气:"你大伯这个人啊,面子比天大,宁可苦了自己也不愿低头。"

"大婶,大伯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尽管已经从老赵那里听说了大概,但我想听听大婶的版本。

大婶放下手中的碗,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目光望向远处。

"那是1969年,村里刚开始鼓励发展家庭副业,你大伯一向有头脑,带着几个年轻人去县里学了制砖技术,回来办了个小砖窑。"

"当时生意可好了,砖一烧出来就被抢购一空,你大伯心想着扩大规模,就向村里人借了钱,有的出钱,有的出力。"

大婶的声音里带着往日的骄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希望的年代。

"可谁知道,1970年政策一变,砖窑被勒令停产,加上你大伯缺乏经验,采购的原料品质不好,烧出来的砖有不少是次品,最后砖窑倒闭了,欠下一屁股债。"

"那些年,你大伯为了还债,拼命地干活,地里的活,工地的活,只要能赚钱的他都干。可有些债实在还不上,有人就在背后说闲话,说你大伯是骗子,把大家的血汗钱都骗走了。"

大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大伯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垮了,从那以后就不爱说话了,也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帮助,怕欠下人情,更怕别人说闲话。"

我终于明白了大伯的倔强背后隐藏的痛苦和自尊。

傍晚,我去村口的供销社买东西,恰好遇到了三叔和几个村里的年轻人。

"小荣,听说你大伯还是老样子?"三叔问,眼神里带着关切。

"是啊,三叔,有什么办法能帮帮大伯吗?"我问。

三叔想了想,说:"你大伯这个人啊,面子上的事情解决不了,但实际困难我们还是能帮的。"

"明天你把你大伯引出去,我们去帮他修修房子,把漏雨的屋顶补一补。你大伯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会记着这份情的。"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提出要去集市买些东西,邀请大伯一起去。

大伯起初不愿意,但在大婶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

集市上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

大伯虽然不爱说话,但眼睛却明亮起来,看着各种商品,偶尔还会点评一二。

我故意在集市上多逗留了一会儿,又带大伯去了一家老茶馆,点了壶便宜的花茶,随便聊着村里的事情。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远远地,我看见三叔和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正在大伯家的屋顶上忙活,有的在补瓦,有的在刷防水漆,院子里还堆着一些修缮的材料。

大伯看到这一幕,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变得复杂难辨。

"你们这是..."大伯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哥,别误会,这不是救济,这是我们村里人互相帮忙的传统。"三叔从屋顶上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去年我家盖房子的时候,还不是全村的人来帮忙?"

大伯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语,看着忙碌的村民们,眼神复杂。

最后,他只说了句:"你们这些娃娃,瞎忙活什么。"但我看到他转身时,悄悄擦了擦眼角。

那天晚上,大伯破天荒地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一瓶白酒,邀请三叔和帮忙的村民们一起喝了几杯。

虽然大伯话不多,但那份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接下来几天,我发现大伯的心结似乎有所松动。

他开始和邻居交谈,甚至参加了村里的一次技术培训班,回来后还跟大婶讨论了新品种小麦的种植方法。

大伯的变化,让全家人都感到欣喜。

临走前的那天,我得知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大伯的小孙子满月了。

按当地习俗要办满月酒,邀请亲朋好友来庆祝,分享喜悦。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大伯破天荒地邀请了村里的乡亲们,甚至包括那些当年借钱给他的人。

满月酒在大伯家的院子里举行,大婶和几个邻居妇女忙前忙后地准备着各种菜肴。

院子里摆了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铺着红色的桌布,中间放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肴。

村里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有的带着礼物,有的带着祝福。

大伯站在门口,一一迎接着客人,脸上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里的老人们开始讲述过去的故事,年轻人则在一旁说笑打闹。

就在这时,大伯站了起来,端着一杯白酒。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大伯身上。

"今天,借着孙子满月的喜事,我有几句话想说。"大伯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坚定有力。

"这些年,是我太执拗,辜负了大家的好意。当年欠下的情分,我周德山记在心里,一直没忘。"

大伯端起酒杯,环视四周:"感谢大家这些年的帮助和包容。从今往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说完,大伯一饮而尽,眼角湿润。

村里人纷纷举杯,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大伯肩上的重担终于放下,脸上的皱纹也似乎舒展了许多。

太阳西沉,余晖洒在院子里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夜深了,院子里的客人都散了。

我和大伯坐在老槐树下,望着满天繁星。

"大伯,明天我就要回城了。"我轻声说。

大伯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这是你奶奶留下的一块银锁,她说要给你的。"

我接过布包,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块雕刻精美的银锁,上面刻着"平安长寿"四个字。

"大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拿着吧,算是我和你大婶的一点心意。"大伯的声音温和了许多,"以后常回来看看。"

我点点头,把银锁小心地放进口袋。

第二天一早,大伯和大婶送我到村口的车站。

"路上小心,到了城里给家里写信。"大婶叮嘱道,眼圈有些发红。

大伯站在一旁,不善言辞的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但那份关爱已经足够。

客车启动,我透过车窗,看见大伯和大婶站在路边,向我挥手告别。

大伯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不再是那个固执己见的老人,而是重获新生的乡村长者。

那个夏天之后,我常常想起大伯。

人这一生,有些苦难是命运给的,有些却是自己找的。

放下固执的自尊,学会接受和给予,或许才是真正的坚强。

就像那棵挨过雷劈的老槐树,伤疤依然在,但新的枝叶已经在春风中萌发,迎接新的生机。

来源:心亡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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