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们欢呼着把我绑到甲板上的高尔夫球场,玩起了“一杆进洞”游戏。
1
游轮宴会上。
只因老公的青梅扇我巴掌时,我不小心弄脏了她的高定礼服。
祁寒川便让他的兄弟比赛惩罚我。
谁想出来的法子最新奇,他就把这艘豪华游轮送给他。
他们欢呼着把我绑到甲板上的高尔夫球场,玩起了“一杆进洞”游戏。
我被栓在甲板上,袜子塞住了嘴,拼命挣扎。
“傲什么啊,装纯罢了,谁不知道她们这个圈子玩的花。”
“她这种高尔夫球童,又叫‘球媛’,专门勾引富豪。私下还不知道被多少老男人玩过!”
“谁让她竟敢把祁哥送暖姐的裙子弄脏了。祁哥交代了,让我们‘好好’关照关照她,哈哈哈哈......”
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可无线耳机早已将每句话都清晰地传进了耳朵里。
狠狠将我的心扎成千疮百孔。
......
随着一声碰撞声,高尔夫球擦着大腿打过去。
阵痛传来,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
四周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嫂子,你可别乱动啊,祁哥要给你定制礼服,我们哥儿几个先给你量量尺寸。”
话音刚落,突然有陌生的手开始触碰我僵直的身体。
汗臭味、马桶味涌上来。
动作逐渐粗暴,不可言说的部位被拧的青紫不堪。
"哈哈哈哈,这些扫垃圾刷厕所的老光棍平时哪能玩到这么水灵的,下手真黑啊!"
“祁哥平时很少碰她,没准儿还给她爽到了。”
祁家爷爷和我奶奶是老战友,曾经戏言订下姻亲。
后来,我父母在海外执行维和任务协助华侨撤离时,和出国旅行的祁寒川父母在同一场恐怖袭击中去世。
父母离开后,本已功勋满身的奶奶,主动申请假死去做卧底。
在外人看来,我和妹妹变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女。
在祁爷爷一再坚持下,我和祁寒川结了婚。
我以为他是天生性子冷淡,直到他的青梅江暖回国......
那天,我为了赚妹妹的医药费,去游轮宴会做侍应生。
没想到那场宴会是祁寒川给江暖接风洗尘的。
我不想被认出来,低头端着酒杯托盘,却被人故意撞翻。
香槟洒在了她的裙摆上。
华丽的礼服配上精致的妆容,是江暖。
随即一个重重的巴掌打过来。
等众人围上来,她委屈巴巴地拉着祁寒川衣袖,
“寒川哥,你送我的裙子脏了,我才会这么生气......”
“我没认出嫂子来,嫂子不会不高兴吧?”
祁寒川冷着脸让江暖给我道歉。
江暖含着眼泪,不情愿地给我道完歉,就哭着匆匆离场。
我曾以为祁寒川心里装着我才会替我出头。
直到此刻我被拴在高尔夫球场上羞辱,才明白,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等他们玩够,祁寒川姗姗来迟。
看着我的泪痕,他轻描淡写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兄弟和你玩玩而已。他们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躲进了贵宾休息室。
拿起酒精湿巾,使劲的擦拭被碰过的皮肤,拼命想把自己擦干净。
病床上的妹妹这一轮疗程还有四天才结束。
我抑制住哭腔给祁爷爷打了电话,
“爷爷,时茵求您,四天后请让我离开祁家。祁苏两家的婚约我不想继续了。”
祁爷爷叹了口气,同意了,“好孩子,是爷爷对不住你。最后答应爷爷一件事好不好?”
2
我答应了祁爷爷的请求。
正准备离开,却听到隔壁传来祁寒川和江暖的声音。
原来他们一直在贵宾室,通过监控看着我被欺辱的全过程。
重播画面里,看着我被人羞辱,江暖忍不住抿嘴“噗嗤”一笑。
祁寒川宠溺地勾起嘴角,小心翼翼照顾着怀孕的江暖。
亲手把荔枝剥了壳又去了核,晶莹剔透地喂进江暖嘴里。
如同每次祁爷爷逼祁寒川同房,他都冷冰冰的说不想要小孩,也是亲手逼我吃下强效避孕药。
原来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手里的水杯不自觉滑落,声响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
祁寒川猛地拉开门,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转而又挂上温柔的笑,
“时茵你在这啊,我们正要找你呢。”
我木然地看向结婚六年却如此陌生的老公没说话。
祁寒川拿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时茵乖,换上这件高尔夫球服,等会儿带你见个大客户。”
我看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没有接,是见什么样的正经客户要穿这样的衣服?
他有些不耐烦,
“别任性,我说过多少次了,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你能不能学学暖暖,多打扮打扮。”
说着他把我推进更衣室,转瞬把我的衣服尽数脱了下去。
“听话一点儿,赶紧换上!”
门被他从外面卡住了。
我赤身无遮,无奈之下只能换上这件情调高尔夫球服。
看着连臀边都遮不住的超短裙,我浑身不自在,拼命往下拉。
门外却隐约传来了暧昧悱恻的声音。
江暖捧着肚子嗔怪道:“寒川,你真的好坏,这个时候要人家,也不怕你老婆听见......”
“你老婆她好渴求呀,刚才被那些粗人摸的都颤抖了。”
祁寒川拦腰抱起江暖,把她放在大腿上,
“小傻瓜,我的老婆只有你,从小时候你送我那幅画开始,我就认定了你。”
“当年要不是她苏时茵横插一脚,爷爷怎么会不让我娶你呢。这几年让你受委屈了。”
“苏时茵早就该跟她那没用的父母奶奶一起死了。还什么维和烈士,我看就是狗屁!”
随后暧昧声接连不断,我止不住干呕起来。
狼狈地捂住嘴巴,拼命压抑着喉头的酸楚。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我的亲人也是如此不堪。
三年又三年,我仍然没有暖化那颗冰冷的心......
等奶奶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就彻底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
3
等他们苟且完,才想起我还被关在里面。
“抱歉啊时茵,刚才和和客户聊的把你忘了。”
祁寒川面不改色的撒谎,搂着我推进了一个大会议室。
“时茵,来,打个招呼。我们这次的大客户都在海外,通过视频会议等着看你呢!”
视频里的人都带着面无表情的假面面具,无数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袒露的部位。
恶寒瞬间爬满全身,我转身就想逃离这个房间,
祁寒川猛地钳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回原地。
表情也终于是不再掩饰的厌恶,
“这些年你和你那个废物妹妹,花了祁家那么多钱,也是时候该回报了。”
手腕火辣辣的疼,我争辩道:
“可是我从没拿过你一分钱,都是到处打工来维持妹妹医疗费!”
祁寒川面脸色阴沉,
“装什么可怜!公司明明每个月给你打那么多钱,想故意给我难堪是不是!”
江暖眼神微动,一个兄弟拿着一包彩色药丸走上前,
“哥,你别动气。我这有个好东西,保证她乖乖听话!”
我倔强地仰起头,“祁寒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作践我。”
他冷哼一声,狠厉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苏时茵,这都是你欠我的。”
“当初要不是你,暖暖早就成了我的妻子,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如果不是你父母太没用,我爸妈也不会死!”
祁寒川扭曲变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忘了你妹妹可还在祁家的医院躺着,我随时可以让人停了她的药!”
监控视频里,妹妹病床旁边站着保镖,随时等着祁寒川下令。
看着面色苍白的妹妹,我红了眼眶,接过药丸吃了下去。
众目睽睽下,本就轻薄不堪的衣服被祁寒川命人撕扯的更加诱惑,衣不蔽体。
我颤抖着缩成一团,咬破舌尖拼命保持着清醒。
祁寒川鄙夷冷漠的声音响起,
“苏时茵,都被我睡烂了,这时候装什么纯!”
江暖塞给我一根球杆,笑吟吟的说:
“对呀,苏姐姐,不过是重做你的老本行,卖卖高尔夫球课嘛!”
“只不过这次是直播的形式,价高者得。”
我慌乱地抬头,才发现原来祁寒川还还安装了高清直播设备。
数十架摄像头,从各种角度无死角地对准我!
药效发作,意识逐渐被剥夺。
眼神涣散的我被任意摆布。
抬腿,弯腰,挥杆......
他的兄弟们兴奋的叫嚷着,
“暗网直播好多人出价啊,没想到这小贱人还挺有市场。”
“假面会果然出高价买下了苏时茵!这个组织里的人可是非富即贵。江暖姐,你这招挂羊头卖狗肉真厉害!”
祁寒川不屑冷笑,“果然是勾引人惯了的下贱胚子。”
江暖笑盈盈的抚摸着孕肚道:“嫂子真有福气呀,攀上大佬之后,可别忘了提携你这个结发丈夫。”
尖锐的坏笑声刺破耳膜。
药效和精神刺激下,我终于承受不住悲痛晕厥过去......
4
醒来后,已经在医院。
我昏迷了整整两天。
医生说,我由于服用了过量违禁品,留下了永久性脑损伤。
我正想问有什么后遗症,突然一群网络主播面目狰狞的冲进病房。
“苏时茵小姐,最近网络疯传的暴露视频是否是你为了当网红有意炒作?”
“听说你奶奶是有功勋的烈士,你如此自甘堕落是你奶奶言传身教的吗?”
“苏小姐,你服用违禁品吃进医院是因为过度纵欲吗?”
我措手不及,不堪入耳的污蔑伴随着无数闪光灯,将我狠狠钉在耻辱柱上。
失魂落魄地逃出医院,却接到祁寒川的电话。
“苏时茵,今天我生日,你不来?想想你妹妹。”
小时候初见祁寒川,是在他父母的葬礼。
那天也是他的生日。
小祁寒川抱着父母的遗照,躲在角落流泪。
今天是离开前最后一天了,我决意好好和过去告别。
我用身上仅剩的三十五块,给他买了一块小蛋糕。
到了他说的私人会所,一进门他兄弟神色古怪的吹响了口哨,
“我赢了!我就说吧,苏时茵这么贱肯定巴巴赶来。”
心仿佛被利爪划破,原来就算是意义特殊的生日也不过是他骗我的筹码......
我苦涩的牵起嘴角,自嘲地笑了。
祁寒川垂眸看着我手里的蛋糕盒子,表情闪过一丝动容。
江暖见状,夺过蛋糕,随意地扔在地上,
“什么便宜货也敢拿给寒川吃。”
看着蛋糕被践踏碾碎,我转身离开。
此时手机响起,我看着那个许久没见的称呼,颤抖着接听,
“茵茵,奶奶完成任务了......”
突然几个的强壮男人出现,捂住我的嘴拖向走廊尽头。
“唔!救我......”
“寒川,你不会心软了吧?”江暖挽着祁寒川的手臂,娇嗔着撒娇,“我可都是为了我们孩子的未来。”
祁寒川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怎么会,这都是苏时茵欠你,欠祁家的!”
我被强制换上暴露的情调高尔夫球服,关进仅容一人的金属笼子抬上舞台。
观众席坐着的人皆是衣冠楚楚。
带着各种假面面具,津津有味等着看表演。
原来这个豪华私人会所之下,竟还藏着一个满足某些变态私欲的魔窟!
很快,带着面具的西装男人,拿着各种工具上台。
高尔夫球,钳子,长鞭......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在台下寻找那个身影。
男人正温柔地为江暖揉着双手,冷眼旁观。
苦涩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卑微地跪在笼子里,用破碎的声音乞求,
“祁寒川,请你救救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是你的亲生孩子啊......”
祁寒川嗤笑一声,“孩子?苏时茵,你真是撒谎成性!”
“我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你都吃了强效避孕药,哪来的孩子?”
衣服被刀尖割开,隆起的小腹证明了我没说谎。
现场的男人更加蠢蠢欲动兴奋起来。
祁寒川脸色阴沉可怖,怒极骂道:
“苏时茵你这个贱人,我不过是少碰了你几次,你居然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怀了孕!”
“动手!绝不能让她生下别的男人的野种!”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股剜心刺骨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全身。
我的惨叫霎时响彻整个会所!
小腹内被工具搅碎,瞬间血崩不止。
心脏仿佛被撕伤了无数次,逐渐冰冷。
不知怎的,祁寒川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这时,电话响起。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起身接听,
“寒川,今天你生日,爷爷告诉你一个惊喜——你要当爸爸了!”
祁寒川一愣,随即看向江暖,疑惑道:“爷爷,您怎么知道?”
“这孩子是我求着时茵留下的,你把时茵追回来,以后可不能再混蛋了。”
祁寒川不敢置信,“爷爷,您搞错人了吧?苏时茵她一直在吃强效避孕药。”
“你的避孕药我早换成了维生素!时茵的孩子是我亲眼看着检查的,错不了!”
祁寒川震惊地愣在原地,缓缓回过头。
耳边萦绕的惨叫声愈来愈微弱。
“滚!都滚开!”
他发疯似的冲上舞台。
这时,满脸是血的经理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不好了!会所被部队围起来了!”
5
私人会所厚重的门突然被齐齐踹开,十余名特战队员破门而入,
“所有人双手抱头!不许动!”
祁寒川不顾特警队员的拉扯,疯狂撕打着铁笼。
“时茵!时茵!里面是我老婆,她怀着我的孩子!快救救她!”
留给他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已成型的男胎,和出血过多昏迷的我。
奶奶带着部队的人包围了整个会所。
强光照亮地下会所的幽暗,血腥靡乱的生意暴露无遗,
在场所有人尽数被捕。
祁家。
祁爷爷大骂祁寒川是没用的不肖子孙,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祁寒川被家法惩治打的吐了血,依然嘴硬,
“如果不是当时苏时茵耍心机导致我不能娶江暖,委屈了江暖,我才会把气撒她头上。”
爷爷气得捂着胸口,终于说出真相,
“我早知道那个江暖是个烂女,可你们青梅竹马,你从小最相信的就是她。”
“爷爷怕会伤了你的心。才一厢情愿用治疗她妹妹的恩情,要求时茵来履行祁苏两家的娃娃亲。”
“竟然一念之差害了这个丫头!”
“没想到你结婚后竟然还跟那个江暖搞在一起!你给我好好查查她干的那些烂事!”
祁寒川跪在地上,回想起以前种种,心里忽地生出了些后悔。
他想起这次搭上假面会的线,好像有些太过容易。
而每次关键的节点,都少不了江暖的出现。
祁寒川心中开始生出了怀疑的种子。
灰头土脸回到家,发现江暖正趾高气昂地命令佣人把我的东西全都扔出门。
祁寒川冷哼一声,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她的东西扔掉吗?”
江暖又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捂着孕肚,
“寒川哥,我怀着你的孩子,难道要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流落街头吗,”
“这几年我为了你可是受了很多委屈......”
祁寒川皱起眉,他突然发现江暖装模作样的嘴脸这么令人厌恶。
他摔门而出,疯了似的从垃圾箱捡回我的东西。
才发现只有寥寥几件物品,寒酸到了极点。
他回忆起好像是之前他说,不喜欢看到别人的东西出现在家里,对我百般嫌弃。
我确实按他说的去做了。
祁寒川冰冷的眸子里带上不解,喃喃自语,
“苏时茵,你就这么喜欢让我难堪,身为祁太太难道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吗?”
他用力攥紧了手里手里洗的干净,却已经发白起球的睡衣。
拿出电话打给特助,
“查查这几年祁家打给苏时茵的钱,她都拿去干了什么了!”
来源:困困懒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