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远嫁女儿4年没回家过年,67岁父亲:人不用回来,钱到位就行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5 04:52 2

摘要:"人不用回,钱到位就行。"父亲周德海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说完,便挂断了。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像是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钱到情未了

"人不用回,钱到位就行。"父亲周德海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说完,便挂断了。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像是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我怔怔地站在公司走廊的窗边,窗外是南方冬日难得的雪景,远处高楼的霓虹在暮色中闪烁。北风拍打着玻璃,发出细微的响声,恍如父亲的叹息。

我叫周雅琴,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四年前,我跟随丈夫李建国远嫁江南。那时父亲送我上火车,站在月台上的身影瘦削而倔强,他只说了一句:"有事儿就打电话回来,别硬撑。"

起初,我满心期待着能带父亲来南方小住,可工作一忙起来,连自己都难得喘口气,更别说回老家了。每月固定往家里寄钱,逢年过节电话问候,仿佛成了我尽孝的全部方式。

父亲是老工人,一辈子在国营机械厂当车工,那双手常年与钢铁打交道,指节粗大,掌心布满老茧。退休后住在厂区的老宿舍里,那是九十年代分下来的家属楼,红砖外墙,走道昏暗,楼道口总有几位老人摆着棋盘。

母亲早逝,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记得小时候,他常背着我去看厂里放的露天电影,那时他的背宽厚得像座山。电影上映前,人们摆开马扎和凳子,厂区高音喇叭里放着《东方红》,夏夜的蝉鸣和风中的槐花香气交织,那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如今他已六十七岁,那座山想必已经佝偻。我常在梦中回到那个播放《庐山恋》的夏夜,周围是厂区职工的欢笑声,父亲的肩膀在月光下格外可靠。

"雅琴,今年销售数据要月底前整理完,新年活动策划案也得尽快敲定。"经理龙志强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点点头,回到座位上继续处理文件。办公室里,年轻同事们正热烈讨论春节假期的旅行计划,有人提到三亚,有人说香港,更有甚者计划去泰国普吉岛。大家谈笑风生,而我却想起了千里之外的父亲。

"你又加班?"晚上九点多,丈夫李建国的电话打来,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悦。他是南方人,在一家科技公司做技术主管,性格温和但略显优柔寡断。

"嗯,快了,再半小时。"我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明天我妈生日,别忘了咱们约好去她家吃饭。"他提醒道,"对了,年三十儿订的茅臺到了,我妈最爱那口儿。"

挂了电话,我忽然想起父亲从不喝茅臺,他只钟情于当地产的二锅头,说那才叫酒,才有辣劲儿。往年春节,我都是让快递把年货寄回去,然后电话里听父亲敷衍地说"不错不错"。而今年,他那句"钱到位就行",像一记闷锤,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回到家,建国已经睡了。他侧卧在床上,呼吸均匀。我蹑手蹑脚地洗漱完,躺在床的另一侧,望着天花板出神。北方的腊月,正是最冷的时候。父亲的暖气费交了吗?那双旧棉鞋还能穿吗?他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去菜市场买年货不知道得费多大劲。

次日,婆婆生日宴席上,我心不在焉,错把咸菜说成了甜的,又把浙江特产说成了江苏的,惹得婆婆直皱眉头。

"雅琴,你怎么心不在这儿呢?"建国小声责备。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建国,今年春节我想回老家看看爸爸。"

"啊?可是咱们都跟我妈约好了,要陪她去横店影视城玩几天的。"他一脸为难,"再说你爸不是说了,钱到位就行吗?"

我心里猛地一揪,连建国也认为一切可以用金钱解决。

"你不懂,"我努力控制情绪,"爸说这话,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从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建国见我态度坚决,只好答应我独自回家,他则留下陪他母亲。离春节还有一周,我向公司请了假,买了次日的火车票。当晚整理行李时,我翻出了几年前的一个旧手账本,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八岁那年,我和父亲在厂区门口的合影。他穿着深蓝工装,脸上的笑容羞涩而骄傲。那是我高考后的日子,他特意穿了厂里发的新工装,说要和我这个考上大学的闺女好好照一张。

火车缓缓驶入熟悉的小城。许是气候变化,北方今年的雪格外大。我踩着积雪,看着街边陌生的高楼和新开的商店,恍如隔世。

下了出租车,我站在老小区的单元门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四年没回来,连楼道的油漆都换了色,只有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煤炭和饺子香的气息,让我确信这就是家。

推开家门,屋里冷清得出奇。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屋角摆着一盆枯萎的文竹,电视机上落了一层薄灰。父亲正坐在那张我读书时用的旧桌前,戴着老花镜数落着账本。见到我,他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将账本合上。

"嚯,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我这屋子也没收拾。"他嘴上责怪着,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急忙起身朝厨房走去,"你先坐,我去烧水,瞧你冻得,脸都红了。"

我注意到他走路时微微的蹒跚,鬓角的白发比记忆中多了许多。四年时光,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趁他转身的空档,我打开了那本账本。里面工整地记录着我每次寄回的钱:三千,五千,八千……每一笔都有日期,每一页都干净整洁。账本的侧边用红笔标记着"雅琴寄来的",字迹因为常年翻阅而有些模糊。翻到最后,我惊讶地发现,四年来我寄回的钱,几乎分文未动!

在床底下的铁皮箱里,我发现了更多存折和现金,整整齐齐码放着,每一沓都用橡皮筋捆好,上面贴着小纸条:雅琴的钱,不准用。而家里却处处透着老旧与俭省:冰箱里只有几根葱和半颗白菜,衣柜里的棉袄补丁摞补丁,连热水瓶都是我上大学时用的那个。

墙上挂着的老式挂历还停留在上个月,日子一个个被红笔划掉,直到今天——腊月二十三,小年。旁边是我大学毕业时寄回来的照片,四年前结婚时寄回的喜帖,还有去年从日本出差带回的纪念品。父亲把我生活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收藏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你翻什么呢?"父亲端着热水进来,见我蹲在箱子前,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和慌张,"那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老东西,别管它。"

他放下水杯,转身到橱柜前摸索着什么,然后拿出一袋枸杞,小心翼翼地放进杯子,"来,喝点这个,补补。"

"爸,这些年我寄回来的钱,你怎么都没用?"我忍不住问道,"家里这么多地方需要添置的。"

"钱嘛,留着以后有用。"父亲避开我的视线,摆弄着茶几上的旧收音机,"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嘛。"

屋外,院子里传来小孩子放鞭炮的声音。父亲走到窗前,望着飞溅的火花出神,"瞧,小年到了,家家户户都热闹起来了。"

我站在他身后,鼻子一酸。父亲的背影比记忆中瘦小了一圈,肩膀不再宽阔,却依然挺得笔直。那是一种我熟悉的倔强,是他这一代工人阶级特有的骨气。

"爸,我去给您买些年货来。"我穿上外套,决定先不追问那些存款的事。

菜市场上人头攒动,家家户户都在采购年货。我挑了最新鲜的鱼和肉,最大的虾,还买了父亲爱吃的猪头肉和熏鸡。提着满满两袋子食物往回走时,碰见了隔壁的王大娘。

"哎呦,是雅琴回来了!"王大娘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提着一小袋萝卜,"我还以为我老眼昏花看错了呢!"

"王大娘好。"我热情地打招呼,"您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就是腿脚不利索了。"王大娘笑眯眯地说,"你爸知道你回来了?他可想你了!"

"知道,我刚从家里出来买菜。"

王大娘放低声音:"你爸常跟我们说,他闺女在南方多有出息,当经理呢!说起你来,那个骄傲劲儿啊,谁都拦不住。前几天李大爷家孙子考上重点大学,你爸还拿你当年的高考成绩说事儿呢,说'我闺女当年可是全市前十名'!"

我有些哽咽,没想到在我心里朴实寡言的父亲,竟在邻居面前如此夸赞我。

"你不在这几年,他心里有多盼你回来啊。"王大娘继续说道,"去年他摔了一跤,在医院住了一星期,都不敢告诉你。出院那天,我问他为啥不通知你,他说'雅琴有自己的生活,不用管我这老头子'。"

"他摔伤了?严重吗?"我心里一惊。

"伤是养好了,但总落下些毛病,走路不如从前利索了。"王大娘摇摇头,"他从没跟你抱怨过吧?那就是他的脾气,硬得很,从厂里退下来那阵子,厂子效益不好,拖欠退休金,他就自个儿去做些零工,从不跟人诉苦。"

听着王大娘的话,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四年来的每个电话里,父亲总是说"挺好的,挺好的",从未提及生活的艰难与孤独。

回到家,父亲已经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电视里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预告,他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见我回来,赶紧起身接过菜袋。

"买这么多干啥?"他嘴上抱怨着,却迫不及待地在厨房忙活起来,"我这几天都在粮站食堂吃,也没做啥饭菜,你看咱今晚吃啥?"

"爸,您想吃啥,我给您做。"我走进厨房,发现灶台上的锅碗瓢盆整齐排列,却布满灰尘,显然许久未用。

父亲笑了笑:"要不,包饺子?以前你小时候,你妈总在小年夜包饺子,说是'捏住过去的苦,包住来年的甜'。"

我点点头,鼻子一酸。母亲去世已有十五年,父亲却依然记得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习惯。

我和父亲一起和面、剁馅、包饺子。他的动作有些慢,但依然熟练。饺子下锅时,屋子里弥漫着热气和香味,仿佛母亲也回来了一般。

"爸,王大娘说您去年摔伤住院了?"我趁着等饺子煮熟的空档问道。

父亲手一抖,差点打翻酱醋碟:"那老太太嘴真碎!不就摔了一跤嘛,小事儿。"

"您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啥?让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你工作那么忙。"父亲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再说了,伤早好了。"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心如刀绞:"爸,您别总把我当外人。"

"谁说我把你当外人了?"父亲脸一板,"你是我闺女,永远是我闺女!"

晚饭时,我发现桌上的菜格外丰盛,父亲从不知哪变出一瓶珍藏已久的二锅头。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迟疑片刻,还是一饮而尽。

"爸,这些年寄回来的钱,您怎么都没用?"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父亲面色一红,眼神有些躲闪:"留着呗,万一你们在外头有个难处,也好应急。"说到这,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你们年轻人打拼不容易,房贷车贷的,都不轻松。这钱啊,留着给你做后盾。"

"可是爸,我寄钱回来就是让您生活得更好啊。"我急道,"您都不舍得花。"

"我一个老头子,有吃有喝的,要那么多钱干啥?"父亲挥挥手,"再说了,我在厂里干了大半辈子,国家养老金现在也发下来了,够花。"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您为什么说'人不用回来,钱到位就行'?是嫌我不常回来看您吗?"

父亲一愣,放下筷子:"我啥时候说这话了?"

"就前天,电话里。"

父亲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哦,那我是跟隔壁老张说话呢!他让我去他家搓麻将,说他儿子从北京回来了,带了好茶叶。我跟他开玩笑,说'人不用回来,茶到位就行',谁知道电话那头正好是你。"

一番解释,让我哭笑不得。原来是个误会,可这个误会却让我看到了更真实的父亲生活。

"爸,您知道吗,我原以为您不想我回来。"我轻声说。

父亲放下酒杯,严肃地说:"傻闺女,我盼你回来都盼了四年了。每次大院里谁家孩子回来探亲,我都眼馋得很。但我知道,你在外头不容易,事业正起步,哪有那么多时间往家跑?"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怕耽误你。你妈去得早,就我一个人,你要是总惦记着我,哪有心思好好工作?所以我每次都说挺好的,让你放心。"

"爸..."我握住父亲粗糙的手,感受着上面厚厚的老茧。这双手曾经抚摸我的头顶,牵着我过马路,为我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如今却因为岁月而生出褶皱和斑点。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四,我早早起床打扫卫生,准备贴春联。父亲则坐在阳台上,捧着一叠明信片细细看着。走近一看,原来是这些年我从各地寄回来的明信片——上海、杭州、广州,甚至还有从日本带回来的。每一张背面都写着简短的问候,而父亲则把它们按时间顺序整理好,用红绳系着。

他抚摸着那些卡片,眼神柔和:"每次收到你寄来的卡片,我都高兴得不得了,马上拿给邻居们看。他们都羡慕我,说'德海啊,你闺女真有出息,都出国了'。"

我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靠在他肩上:"爸,您知道吗,我工作这么拼命,就是想让您过得更好。"

父亲拍拍我的手:"闺女,爸不需要什么好生活。你能有出息,平安健康,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塞进我手里:"这是压岁钱,别嫌少。"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新钞,足有一万元。

"爸,这..."

"拿着。"父亲坚持道,"你小时候,我没能给你买最好的学习用品,上大学时,我没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条件。现在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可爸还是想表示一下。这钱不多,但是爸的一片心意。"

我紧紧抱住父亲,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爸,我不要钱,我只要您健健康康的。"

父亲轻拍我的背,就像小时候哄我入睡一样:"好,爸答应你,好好保重身体,不让你操心。"

小区广播里响起了拜年歌,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窗外,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白。屋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傍晚,我和父亲一起贴上了大红的春联。他踮着脚,把"福"字倒贴在门上,笑着解释:"倒贴福,福到了。"然后又神秘地塞给我一个信封:"这是我给你和建国的新婚礼物,一直没机会给你们。"

信封里是一张存单,数额让我震惊——十万元。

"爸,这..."

"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本来想给你当嫁妆的,可你结婚那会儿我住院了,没能去成。"父亲不好意思地笑笑,"攒了大半辈子,也不多,但愿你们喜欢。"

我抱着存单,泪流满面。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父亲说"钱到位就行"的真正含义——不是嫌我不尽孝,而是他一生节俭,把所有的爱都化作厚实的后盾,默默支持着我的人生。

晚上,我给建国打电话,告诉他这些天的发现。电话那头,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雅琴,明天我也请假回去,咱们一起陪你爸过年。"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建国和父亲一起举杯。父亲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烟花还要灿烂。那一刻,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以后每年春节,无论多忙,都要回家陪父亲。

因为我终于懂得,真正的孝顺,不只是钱到位,还有情意长存。时光匆匆带走了青春与容颜,却带不走血浓于水的亲情。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守在原地,等你回家。

腊月三十的傍晚,当爆竹声声中万家团圆时,我站在厨房里和面的父亲悄悄地说:"爸,明年我和建国打算要个孩子。"

父亲的手一抖,面粉撒了一地,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我要当爷爷了?"

我点点头,笑着擦去他额头的汗珠:"是啊,到时候您得帮我们带孩子呢。"

"好好好!"父亲喜不自禁,"到时候我就搬到南方去,天天给你们看孩子!"

窗外的大雪渐渐停了,月亮从云层中透出清辉,洒在这个简陋但温暖的家里。我知道,这个春节是特别的,不仅因为四年后的团聚,更因为那句被误会的"钱到位就行",让我看到了父爱最深沉、最朴实的模样。

春节的爆竹声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背着我看露天电影的父亲,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夕阳,却挡不住岁月。如今,该轮到我成为他的依靠了。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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