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照顾瘫痪婆婆8年不离婚 丈夫转卖祖屋后消失 查到账单真相大白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4 02:15 2

摘要:儿媳照顾瘫痪婆婆8年不肯离婚,丈夫转卖祖屋后消失,查到账单真相大白我叫老赵,在县城卖了二十多年水果。摊位就在人民医院对面,医院来往的人多,生意还算过得去。这几年县城变化大,我的小店也从路边摊升级成了门面房,虽然只有十几平,但比起当年风吹日晒已经强太多。

儿媳照顾瘫痪婆婆8年不肯离婚,丈夫转卖祖屋后消失,查到账单真相大白我叫老赵,在县城卖了二十多年水果。摊位就在人民医院对面,医院来往的人多,生意还算过得去。这几年县城变化大,我的小店也从路边摊升级成了门面房,虽然只有十几平,但比起当年风吹日晒已经强太多。

前几天,隔壁诊所的小李来我这买苹果,提起了李家村的秦丽芬。

“老赵,你听说了没?秦丽芬婆婆终于走了。”

我手里正削着苹果皮,连着的一条红绳突然断了。“走了?她婆婆不是瘫了快十年了吗?”

“八年零三个月。”小李接过我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这回可算解脱了。”

我叹了口气。秦丽芬的事,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可以说是个传奇。

秦丽芬是李家村的媳妇,丈夫叫王建军,是城北废品收购站的。他们那个年代结婚,没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就是家里介绍,看对眼了,办个酒席就算成了。婚后小日子过得也算顺当,两年后有了儿子小宝。

王建军为人本分,每天起早贪黑跑废品收购,收入不算多但也够一家人吃穿不愁。秦丽芬在家带孩子,照顾婆婆王老太。日子虽然平淡,但也算和和美美。

变故是在八年前。

那年腊月,王老太去邻居家串门,回来时不小心在结了冰的路上滑倒,当场就不能动弹。送到医院一查,颈椎骨折,下半身瘫痪。

这一瘫,就彻底瘫在了床上。

王建军独子,照顾老母亲的重担自然落在他和秦丽芬身上。刚开始几个月,王建军还算尽心,常在医院照顾。但时间一长,废品收购站的生意耽误不得,家里收入锐减,他渐渐地将照顾母亲的事全推给了秦丽芬。

秦丽芬没抱怨,每天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医院到家有七八里地,没有直达的公交,她就骑自行车来回跑。冬天冷,她在车把上套个棉套;夏天热,她在车筐里放把遮阳伞——其实伞是坏的,少了两根骨头,被台风刮过后就收不拢了,但遮个太阳还行。

王老太住院那会儿,我正好给医院送水果。有天路过她的病房,看见秦丽芬在给婆婆翻身。那病房挤得要命,走廊上全是加的床,空调坏了一台,另一台噪音大得像拖拉机。病房里的味道复杂得很,消毒水、汗臭、便尿,还有塑料餐盒里剩饭菜的味道,混在一起熏得人直想吐。

秦丽芬就在这环境里,一丝不苟地给婆婆翻身、擦洗、喂饭。王老太脾气本来就不好,生病后更是动不动就发火,有次我看见她把粥碗一推,洒了秦丽芬一身。秦丽芬也没生气,只是抹了把脸上的米粒,换了件衣服接着忙活。她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又洗,领口都洗白了,但汤渍的黄印子怎么也洗不掉。

住了三个月院,王老太的医保用完了,自费部分已经花了七八万。眼看着再也住不起,秦丽芬求医生给办了出院手续,把婆婆接回了家。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全职护工。

王老太的情况很差,大小便失禁,要定时导尿换尿袋,还要勤翻身防褥疮。秦丽芬把家里的餐桌改装成了护理床,找来木板加高,方便照顾。

我有次去他们家送水果,看见那张改装的床,床头钉了个小搁板,上面摆着婆婆爱看的老电视剧碟片和一个药盒。药盒上贴着小纸条,写着几点吃什么药,字迹工整得像小学生作业。床边还放着半瓶矿泉水,水瓶上套着毛线袖套,袖套已经洗得发白,线头散了几根出来。

王老太那天心情好,正看着《西游记》重播,还跟我说:“你看这猴子,真逗。”电视机是老式的,沉得像台小冰箱,右下角的图像有点发紫,遥控器上的数字按键都磨得看不清了,音量键贴着透明胶布,不知是修过还是加固的。

房间收拾得干净,但能看出是老房子,墙皮有些脱落,窗户纸糊了又糊。屋角放着脸盆和痰盂,旁边挂着块抹布,已经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但不难闻,还混着点香皂的清香。

王建军那会儿去哪了呢?听邻居说,他不知从哪认识了一帮牌友,整天泡在牌桌上。一开始赢了点小钱,后来输得越来越多。家里有个瘫痪的老母亲,收入又少了,他大概是觉得日子没指望了,就想着靠赌一把翻身。

赌桌上哪有那么容易赢钱的?半年下来,他输了几万块。

秦丽芬为了给婆婆治病,早已经把自己的嫁妆首饰都卖了。王建军开始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电视换成了二手的,冰箱也从双开门变成了老式单门的。最后实在没东西卖了,他盯上了祖屋。

那祖屋是王家祖上留下的,两间砖房一个小院子,在村子最东边,靠近河边。房子虽旧,但地段不错,最近县里规划要在那边建新市场,地价涨了不少。

王建军瞒着秦丽芬,把房子低价卖给了开发商的中介,拿到二十万现金。拿到钱的第二天,他就人间蒸发了。

他走的那天,秦丽芬正在给婆婆换尿袋。听说儿子失踪,王老太气得眼前一黑,当场昏了过去。送去医院抢救一番,总算保住了命,但从此话更少了,整天望着门口发呆。

卖房的事很快传开了。开发商拿着合同找秦丽芬,要她搬家。秦丽芬这才知道丈夫卖房子跑路的事。

按理说,夫妻共同财产,房子卖了她也是有份的。可是王建军走时一分钱没留给她和婆婆,她要在哪里再找个住处?更别说还要照顾瘫痪的婆婆。

邻居们都劝她离婚,甚至有人给她介绍了律师,说可以帮她争取赔偿。可秦丽芬只是摇头:“婆婆还病着,我能去哪儿?”

就这样,她带着婆婆,在亲戚家借住了几个月,然后租了间小平房继续照顾。

“她没嫌弃过婆婆吗?”我问小李,手里的苹果刀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

小李咽下嘴里的果肉:“当然有过抱怨。谁能天天笑呵呵地擦别人的屎尿?但她从来没在婆婆面前表现出来。”

“那王建军呢?这么多年就没露过面?”

“谁知道他死哪去了,听说前年有人在广西的赌场见过他,这种人,可能早就有了新家庭。”

“秦丽芬真不容易。”我忍不住感叹。

“可不是嘛。”小李又挑了个苹果,“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么吗?她居然供儿子上了大学。小宝今年都研究生毕业了,在省城一家医院工作。”

“这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就靠她一个人打工?”

小李神秘地笑了笑:“这不是最近才知道的嘛。王老太走后,小宝回来料理后事,收拾遗物时在枕头下面翻出了一本存折。”

那是本旧式的存折,封面已经发黄,角都磨毛了。小宝打开一看,傻了眼。

存折上有两百多万。

存款记录从八年前就开始了,每月都有一笔五千到一万不等的进账。后面三年金额稍微大些,每次都是一万五左右。最近几年又开始规律地每月一万。

小宝一头雾水,赶紧问母亲。秦丽芬看了存折,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是你爸爸的笔迹。”她指着存折上的签名,声音有点发抖。

他们立刻去银行查询明细。柜员调出了八年的交易记录,所有存款都是通过ATM机存入的,收款方写的是”家用”。

最早的那笔是在王建军失踪后一个月存入的,数额刚好是五千。

小宝想起什么似的,翻出了收集的母亲银行卡上的进账记录,发现每个月卡上都多了一笔来源不明的钱。秦丽芬一直以为那是亲戚偷偷接济的,从来没多问过。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在查询近期交易时,发现最后一笔存款是在王老太去世前一周,数额是五万。附言写着:“妈,对不起。”

就在小宝和秦丽芬发愣的时候,银行经理走过来,递给他们一个信封:“这是王先生留下的,说是等你们来查询时交给你们。”

信封里是一封信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王建军,站在一家工厂门口,穿着工装,胡子拉碴,样子比八年前苍老了许多。

信是这样写的:

“丽芬,儿子:

爸对不起你们。当年我欠下赌债,怕债主伤害你们,只能躲起来。卖房的钱一分没剩,全还了债。后来我去东南亚打工,一开始在工地干活,后来去了工厂。这些年每月寄钱回来,不敢用自己名字,怕连累你们。

我知道妈病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照顾,很辛苦。我没脸回来见你们,就这样远远看着。去年回来过一次,远远看到你推着妈在街上晒太阳,妈瘦了好多,你的头发都白了,我躲在街对面哭了好久。

公司说再过两年可以调回国内,到时候我想当面向你们道歉。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房子的事我会补偿,这些钱先应急。妈那边的医药费,我会一直负担。儿子的学费也攒够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落款是”没用的建军”,日期是两年前。

“所以她丈夫一直在暗中资助?”我有点不敢相信。

小李点点头:“人啊,真是复杂。王建军卖房跑路这事全县城都骂他,没想到他倒是有良心,这么多年一直在补偿。”

“那他现在回来了吗?”

“这就是最悲剧的地方,”小李叹了口气,“经理说王建军前年就来过银行,说自己得了肝癌晚期,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但他肯定没想到,老太太能活到现在。”

“你是说……”

“对,王建军去年就去世了。就在国外那边,公司的人把骨灰和抚恤金送回来的。秦丽芬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我默然无语。我看着手中的苹果,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下刀。

秦丽芬照顾瘫痪婆婆八年,无怨无悔。而她的丈夫,在外飘泊八年,用另一种方式守护着这个家。他们像是命运安排的两个哨兵,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却都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各自的责任。

“那秦丽芬现在怎么样?”半晌,我才问道。

“能怎么样?”小李耸耸肩,“照顾了婆婆八年,自己才四十多岁,却像六十的人了。说来也怪,婆婆一走,她整个人就垮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重心。现在天天去寺庙,给婆婆和丈夫烧香。”

我皱了皱眉:“那她儿子呢?不管她?”

小李咬了口苹果,摇摇头:“小宝想接她去省城住,她不肯。说自己习惯了这里。再说她腰椎已经垮了,爬不了省城的高楼大厦了。”

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下大雪那天,在医院门口见过秦丽芬。她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王老太,椅背上挂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橘子和一包喜之郎果冻。那果冻包装已经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王老太以前喜欢吃的那种,粉色包装上画着草莓。秦丽芬把王老太的围巾往上拉了拉,挡住她的嘴,然后摸了摸她的脸,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笑容很温暖。王老太没说话,只是眼神跟着秦丽芬转,像孩子依赖母亲那样。

那天雪很大,秦丽芬的头发和肩膀上都落满了雪花,但她好像感觉不到冷,慢慢地推着轮椅,走进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中。

后来我听说王老太那天是去医院做常规检查。他们没叫车,因为轮椅不好装,上出租车特别麻烦。秦丽芬就推着婆婆走了将近两公里,她自己的鞋都湿透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敲打着我的果摊棚子。夏季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点砸在地上,激起一小团一小团的尘土气味。我忽然有种冲动,想去看看秦丽芬。

放下水果刀,我对小李说:“明天我要去给王老太上柱香。”

这世上有两种苦难:一种是突如其来的灾难,人们会为之惊叹、同情;另一种是日复一日的平凡责任,没有人会注意,直到多年后回望,才发现那些普通的坚持,其实是最了不起的勇敢。

秦丽芬和王建军的故事,大概就是后者吧。

第二天,我买了束白菊花去了寺庙。

刚进山门,就看见秦丽芬站在功德箱前。她比我印象中又瘦了,头发全白了,扎成一个干净的马尾。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老赵,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和老太太。”我把花递给她。

她接过花,眼里泛起泪光:“谢谢你记得她。”

我们一起走到佛堂,她从包里拿出三支香,点燃,拜了拜,插在香炉里。

“三支?”我好奇地问。

“一支给婆婆,一支给建军,还有一支……”她顿了顿,“给我自己。”

见我疑惑的表情,她解释道:“这些年太苦了,我想给那个咬牙挺过来的自己也上柱香。”

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我发现她眼角的皱纹里有种释然的神情。

走出寺庙时,她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王老太爱吃的喜之郎,我习惯每次来都带点。今天带多了,你拿些回去给小孙子吃吧。”

我接过盒子,突然有些哽咽。明明是最普通的果冻,却让我想起了那个大雪天里,秦丽芬推着轮椅慢慢走远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路边有个小女孩正在喂流浪猫,猫怯生生地,不敢靠近,女孩就把食物放在地上,自己退后几步。猫这才小心翼翼地吃起来。

女孩的耐心让我想起了秦丽芬。

有些感情,需要远远地爱;有些责任,需要默默地守。在这个浮躁的世界,愿我们都能遇到那个愿意为我们坚守的人,也能成为那个不离不弃的人。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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