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退休金给小叔子,住院让我平摊,我怒了:6000退休金在哪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6 08:36 3

摘要:"六千退休金呢?全給了建軍?那醫藥費憑啥要我們平攤?"我把账单拍在病床前的小桌上,婆婆眼神闪烁着避开了我,只顾摆弄着被角,干裂的手指不停地搓着已经发白的棉布。

亲情的考验

"六千退休金呢?全給了建軍?那醫藥費憑啥要我們平攤?"我把账单拍在病床前的小桌上,婆婆眼神闪烁着避开了我,只顾摆弄着被角,干裂的手指不停地搓着已经发白的棉布。

長廊外的凉风裹挟着消毒水的气味灌进病房,我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叫杨丽华,原本在国棉二厂做统计员,日子虽不富裕,但工作稳定,每月按时发放的工资单让我有安全感。

那是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九七年的一个周五,车间广播里传来厂长沙哑的声音:"由于企业改制需要,部分同志将实行待岗..."我的工号赫然在名单上,拿到解除劳动合同书的那刻,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薄薄的纸。

下岗后,我和丈夫周国强用一万八的积蓄在小区门口租了间十五平米的铺面,开了家"国华百货",卖些油盐酱醋、洗衣粉、卫生纸这些家家户户必需的日用品。

我们起早贪黑,每天天不亮就去批发市场进货,提着沉甸甸的编织袋,挤公交车回来。到了晚上九点多收摊后,还要盘点货物、整理账目。周国强常说:"丽华,咱们这小日子虽苦,但能自己当家作主,怎么也比在厂里提心吊胆强。"

的确,虽然不宽裕,但也能维持生计,日子就像一碗清水煮白菜,淡而无味却也踏实。

婆婆李桂英是退休老工人,跟我们一块儿住在单位分的两居室里。她从不挑剔生活,退休金虽不多,但总说"够花就行",从不让我们操心她的钱袋子。每天早上,她总是第一个起床,熬好粥,煎好鸡蛋,然后轻声喊我们起床。

我和婆婆关系还算和睦,没有那些婆媳间的勾心斗角。可最近半年,我总觉得婆婆对我态度有些冷淡,什么事都瞒着我,连买了件新棉袄都不让我知道。

那是九八年的寒冬,腊月里的一个早晨,北风呼啸,刺骨的冷气从窗缝里钻进来。我披着棉袄出来倒垃圾,回来时发现婆婆倒在厨房里,嘴唇发紫,额头直冒冷汗。

"妈!妈!您怎么了?"我赶紧蹲下身扶她,手忙脚乱地喊着国强。

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议论纷纷。"听说是心脏病""这老太太平时看着挺硬朗的啊""现在医药费多贵呀,这一住院不得几千块啊"...

医生的诊断果然是心脏病,需要立即住院治疗。那时候还没有医保,所有费用都得自己掏腰包。医生口中冰冷的数字让我心头一紧:"先交五千元押金。"

国强二话没说,从内兜里掏出了我们准备进货用的钱,那是我们百货店一个月的纯收入。虽然心疼,但看着婆婆苍白的面容,我没有多说什么。

我理所当然认为婆婆的退休金会用来支付部分费用,那也是她自己的医药费不是?可当我问起这事时,国强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妈说她手头没钱。"

"没钱?前几天不是刚发了退休金吗?六千块钱呢,怎么会没钱?"我满脸疑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国强拉着我到了走廊上,低声说:"給建军家了。"

"什么?全都给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弟弟厂子倒闭了,日子难过。"国强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害怕被人听见。

我如遭雷击,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小叔子周建军比国强小六岁,在市机械厂做车间主任,厂子虽然效益不好,但媳妇陈晓梅在供电局上班,铁饭碗啊!怎么着也比我们这些小店主强。而且,这么大的事,婆婆竟然从未和我们商量过!

"那医药费怎么办?"我强压着怒气问道。

"建军说他出一半,我们出一半。"国强的样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看我的眼睛。

"凭什么?"我再也忍不住了,"退休金全给了他,医药费还让我们平摊?这算哪门子道理?我们小店刚起步,每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他们家房子都买了,还有冰箱彩电,日子不知道比我们强多少!"

"丽华,小声点,这是医院。"国强拉着我的手,着急地左右看了看。

我甩开他的手:"我就不小声!明明是你们周家人欺负人!"

病房的门开了,陈晓梅提着保温桶走了出来。她肯定听见了我的话,脸上泛起一阵尴尬的红晕:"嫂子,我来送点骨头汤给妈喝。"

"你来得正好,建军呢?怎么只见你不见他?"我毫不客气地问。

"他...他单位有事。"陈晓梅支吾着,眼神躲闪。

"有事?我看是躲着不敢见人吧!"我冷笑道,"把婆婆的钱全拿走,现在婆婆病了,连面都不敢露!"

"嫂子,你误会了..."陈晓梅话还没说完,被我打断。

"误会什么?医药费准备好了没有?"

陈晓梅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两千五,我们家的一半。"

我一把夺过信封,甩下一句"算你们还有点良心",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家,我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婆婆的偏心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明明一家人住在一起,却被蒙在鼓里,这比金钱上的损失更让我心寒。

那段日子里,国强总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每次去医院,他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婆婆,又不停地安抚我的情绪:"丽华,别闹了,妈病着呢,有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

"我哪是闹?这分明不公平!咱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妈却把钱全給小叔子家,这不是偏心是什么?"我委屈地流下泪来,"我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

国强沉默了半晌,才轻声说:"妈肯定有她的道理。"

"什么道理能让她六千块退休金全給外人?"

"建军再怎么说也是她亲儿子,不是外人。"

"那你呢?你就不是她儿子了?"我气得胸口疼,"算了,我不跟你说了,和你说不通!"

日子一天天过去,婆婆的病情渐渐好转,但我心里的怨气却越积越深。医院的走廊里,食堂的饭桌旁,到处都是下岗工人互相打听再就业信息的景象。那时的城市里,像我们这样的小百货店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竞争激烈得很。

我们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交着医药费,而小叔子周建军始终没有露面。陈晓梅倒是时常来医院照顾婆婆,每次见到我都是笑脸相迎,仿佛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嫂子,这是我做的鸡蛋羹,您尝尝。"她递给我一个保温碗。

我冷着脸没接:"不用了,我们自己带了吃的。"

陈晓梅尴尬地收回手,小声道:"嫂子,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但建军真的..."

"真的什么?真的忙得连看望自己母亲的时间都没有?"我打断她的话,"别给我找借口,六千块钱拿得那么痛快,人却不见踪影,什么东西!"

婆婆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陈晓梅赶紧住了口。国强端着一碗粥走出来,低声道:"丽华,你小点声,妈都听见了。"

我悻悻地闭了嘴,但心里的火气并未消减。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婆婆让我去建军家拿她的一件毛衣,说是天冷了想穿。我本不想去,但看着婆婆期盼的眼神,还是答应了。

小叔子家住在老城区的单位宿舍,六层楼没有电梯,我爬到五楼已经气喘吁吁。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小孩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建廷,把药吃了,妈求你了。"陈晓梅焦急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不要...苦..."孩子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乖,吃了药才能好起来,爸爸去借钱了,马上就能带你去大医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门。开门的是陈晓梅,见到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慌忙让我进去:"嫂子,您怎么来了?"

屋内的景象让我震惊。原本宽敞的客厅如今堆满了纸箱,家具少了一半,墙上的挂钟和装饰画都不见了。小侄子建廷躺在沙发上,脸蛋通红,眼睛半闭着,一看就是高烧不退的样子。

"建廷这是怎么了?"我不由问道。

"肺炎,烧了三天了。"陈晓梅声音哽咽,"本来该去医院的,但是..."她欲言又止。

我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几个药瓶和一张纸,走近一看,是一份检查单和几盒抗生素。旁边还放着一个存折,封面已经磨得发白。

陈晓梅见我看向存折,忙解释道:"这是我单位的工资卡,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就剩这点存款..."

我这才知道,供电局虽是国企,却因为改制也陷入了困境,已经连续半年拖欠工资。而建军的机械厂更是命运多舛,不仅工厂倒闭,他作为中层管理人员还背上了债务。

一家老小全靠陈晓梅在单位食堂帮厨的微薄收入艰难度日。小侄子建廷身体一直不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光药费就是个无底洞。

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婆婆的选择。

回到家,我翻出婆婆的针线盒,想找把剪刀裁些布料。针线盒底下压着一本发黄的账本,好奇心驱使我翻开了它。

那是一本详细记录收支的账本,婆婆的字迹工整清晰。我看到每月退休金的记录,以及花销明细。让我吃惊的是,给建军家的钱都一笔一笔记着,旁边还标注原因:"建廷看病""还煤气费""买学习用品"...

最后一页写着一段话:"国强家自立,日子虽不富裕但有盼头;建军家困难,孩子病重,欠债累累。老人应扶弱,这是天经地义。"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心中的怨气一扫而空,只剩下深深的愧疚。我误会了婆婆,她并非偏心,只是秉持着老一辈人扶贫济困、帮扶弱者的朴素情感。

晚上,国强回来时,我正在厨房包饺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包饺子了?"他放下工具箱,疑惑地问。

"明天去接妈出院,想包些她爱吃的三鲜馅饺子。"我抬头冲他笑了笑,"对了,我今天去你弟家了。"

国强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你又没吵起来吧?"

"没有。"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了。建廷病得不轻,他们家真的挺困难的。"

国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释然的表情:"我早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信。建军脸面薄,不想让人知道他现在过得这么艰难,所以才不来医院见人。"

"为啥不跟我说实话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有困难一起扛不就得了。"

"他怕你笑话他,毕竟以前他在我们面前总是一副很能耐的样子。"国强苦笑着摇摇头,"男人的自尊心,你懂的。"

我想起小叔子以前来我家做客时的神气样,再对比今天看到的窘境,不由得唏嘘:"这年头,谁还没个难处呢?厂子倒闭,下岗待业,哪个家庭不是在风雨中挣扎?"

第二天,婆婆出院回家,我特意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让国强去邀请建军一家过来吃饭。

傍晚时分,建军一家三口来了。建军明显瘦了一圈,曾经挺拔的身材如今有些佝偻,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建廷坐在他肩膀上,小脸还有些发黄,但精神看起来好多了。

一进门,建军就局促不安:"嫂子,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说这些干啥,都是一家人。"我笑着接过陈晓梅手中的水果,"快坐吧,饭菜马上就好。"

饭桌上,气氛一开始有些尴尬。婆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建军,欲言又止。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妈,我敬您一杯。之前是我错怪您了。您的退休金是您的,您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不该发那么大火。"

婆婆眼圈泛红:"丽华,是我该跟你说清楚的。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日子也不宽裕,可建军家实在是..."

"妈,我都明白。"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去过建军家,看到他们的处境了。您帮他们是应该的。"

建军红着脸,声音哽咽:"嫂子,等我度过这个难关,一定把钱还上。"

"一家人,什么还不还的。"国强拍拍弟弟肩膀,"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就是,人家外人还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呢。"我朝建军笑了笑,"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

"嫂子请说。"建军恭敬地放下碗筷。

"我和你哥商量了,想多进些货,店里忙不过来,你来帮忙怎么样?工资虽然不高,但总比没有强。陈晓梅可以照顾建廷,等他病好了再找工作。"

建军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嫂子,这..."

"就这么定了!"我干脆地拍板,"明天就来报到。"

婆婆欣慰地笑了,满是皱纹的脸上泛起红光。我看着她,第一次真正理解了她的心意。她不是偏心,而是尽自己所能维系这个家庭的平衡,让每个人都能在这个艰难的时代里活下去,活得有尊严。

那顿饭,我们吃得很香。饭后,我收拾碗筷时,婆婆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丽华,这是我存的一点零花钱,给你添件新衣裳。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看着红包里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泪水模糊了视线:"妈,我不要这个。您存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傻孩子,"婆婆慈爱地拍拍我的手,"妈这辈子没啥大志向,就希望看到你们兄弟俩和和睦睦的。今天,我看到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小百货店多了个人手。建军虽然没做过零售,但学得很快,特别会和顾客拉家常,不一会儿就熟悉了各种商品的价格和位置。店里的生意也渐渐好转,有时候忙不过来,婆婆也会来帮忙看店。

日子虽然仍然紧巴巴的,但却有说不出的踏实温暖。每天晚上收工后,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屋子里充满了烟火气和亲情的味道。

小侄子建廷的病也好了,整天活蹦乱跳的,放学后就来店里写作业,有时还帮着整理货架。他特别黏我,总喊我"华姑",我也很喜欢这个机灵的小男孩。

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一家人,我常常想起那本发黄的账本。婆婆的人生智慧,远比我想象的深刻。亲情不是计较得失,而是在困难时互相扶持、理解与包容。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家庭在时代的风浪中站稳脚跟,迎接未来可能的阳光。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二零零零年,我和国强的百货店扩大了规模,还在一楼开了个小超市。建军的债务也还清了,陈晓梅找到了新工作,日子渐渐好起来。但他们仍然喜欢周末来我们店里帮忙,全家人其乐融融。

那个沉甸甸的账本,我一直珍藏着。它提醒着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亲情不是计较得失,而是用心去理解每个人的难处与选择。

婆婆常说:"一家人嘛,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啊,亲情的考验从来不是外界的艰难,而是我们自己内心的度量与包容。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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