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搭伙老伴,她对我提出三个要求,我笑了:我这是搭个祖宗呢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6 10:22 2

摘要:"徐大爷,我有三个要求,您先听听再决定。"王桂芬正襟危坐,目光如炬。

我想找搭伙老伴,她对我提出三个要求,我笑了:我这是搭个祖宗呢

"徐大爷,我有三个要求,您先听听再决定。"王桂芬正襟危坐,目光如炬。

我心想,这是找伴儿还是面试啊?

六十八岁那年,我徐长安成了孤家寡人。

老伴儿走得突然,一场脑溢血,没留下一句话,就像当年春节她蒸的馒头,案板上还剩着半个面团,人就没了。

那阵子我总梦见她,梦里她还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底碎花棉袄,唠叨我把床头的药吃了。

醒来伸手,床的另一半凉如秋水。

北京城的冬天,寒意渗进骨头里,一个人住着三居室老房子,连暖气片的声音都显得空荡。

儿子在深圳闯出了一片天,隔得远,电话里的问候再亲切,也抵不过一碗热汤的温度。

小区楼下的老头老太太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打扑克、下象棋,看到我独自一人遛弯,总是热情招呼:"徐师傅,来两圈儿?"

我摆摆手,笑而不语。

自打老伴走后,我这人就变得懒散,一周能穿同一件毛衣,饭也不按点吃,有时就咸菜就馒头,有时干脆啃根火腿肠了事。

单位发的退休纪念表,在我手里也走得忽快忽慢,像是失了准头。

"徐长安,你这日子过得还像个人样吗?"街坊李秀芹——人称李大妈——有天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一袋刚出锅的肉包子,皱着眉头数落我。

她是老小区里的"红娘司令",退休前是纺织厂工会主任,操心别人家事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给你介绍个对象,王桂芬,六十五岁,咱们街道退休小学老师,寡居五年,闺女在加拿大。你俩聊聊,投缘就处处,不投缘就当交个朋友。"

我本想推辞,转念一想,似乎也没啥损失,便犹豫着点了头。

那是九七年初春,西单商场刚刚装上了自动扶梯,整个城市都在日新月异地变化。

老年活动中心的暖气烘得人昏昏欲睡,墙上贴着"夕阳无限好"的大红标语,收音机里播着姜昆的相声。

王桂芬穿着件藏青色呢子大衣,盘着端庄的发髻,眼角有几道细纹,却不显老,只透着一股子温婉。

她坐姿端正,像是还在讲台上,说话慢条斯理,一看就是位教书多年的人。

李大妈介绍完,找借口溜了,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略显尴尬地相对而坐。

"徐师傅,我听李阿姨说您是修钟表的技师,挺了不起的。"她先开了口。

我笑笑,"小手艺罢了,一辈子和齿轮打交道,修的是时间,却修不了自己这颗老心。"

她也笑了,"我教了三十年书,到头来才发现,人这一生,像是一道解不完的数学题。"

闲聊几句,气氛渐渐松弛下来。

她抿了口茶,指尖在杯沿轻轻敲了两下,"徐师傅,我想咱们也别绕弯子了。如果真要搭伙过日子,我有三个要求,您先听听再决定。"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第一,我不允许您沉迷打麻将,那是浪费光阴;第二,每周二四六得陪我跳广场舞,活动筋骨;第三,周末帮我带外孙,让孩子感受爷爷的关爱。"

我哑然失笑,"王老师,您这不是搭伙过日子,这是搭个祖宗啊。我这辈子就爱小牌九,您这一上来就要割我的爱好?"

没想到她也笑了,不急不恼,眼神里却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沉静。

"徐师傅,我照顾前夫十年,他中风瘫在床上,我一天三次帮他翻身擦洗,端屎端尿。我不是寻找保姆,是想找个能互相扶持,相濡以沫的人。"

我心里一震。

她眼角的皱纹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却不见一丝苦涩。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曾经的坚韧与温柔。

"试试看吧。"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离开活动中心时,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我撑开伞,她却摇摇头,"春雨贵如油,淋一淋挺好。"

雨珠落在她的发梢,折射出微光,像极了我记忆中某个模糊的影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接触。

有时在公园散步,有时在小区门口的面馆吃碗牛肉面,她总是安静地听我讲述修表的趣事,而我也渐渐了解了她的生活——教书育人的骄傲,照顾丈夫的辛酸,对远在加拿大女儿的思念。

一个月后,她第一次来我家做客。

老旧的居民楼电梯常年失修,她爬了六层楼,气都没喘,提着一袋自己腌的咸鸭蛋和一盆绿萝。

"家里得有点绿色,生机才足。"她说着,找了个位置放下盆栽。

"你这儿就跟个钟表博物馆似的。"她环顾我堆满零件和工具的客厅,笑着说。

确实,我退休后依然没放下老本行,时不时给邻居们修修表,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滴滴答答响成一片,像个永不停歇的交响乐团。

她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收藏,目光忽然定在墙上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

那是我二十岁下乡时的合影,一群年轻人站在黄土地上,背后是低矮的窑洞,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她的手突然微微颤抖,眼里闪过我看不懂的光芒。

"这是在哪儿拍的?"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山西青河公社,六九年。那会儿我刚从北京下去。"我回答道。

她长久地注视着那张照片,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年代。

"我曾经在那教书,是第一批支教的老师。"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情感。

"真的?那咱们可能见过!"我有些惊讶,"我住在东边那个大队,经常去学校后面的小溪钓鱼。"

她没有立即回应,只是轻轻抚摸照片上那个瘦削的年轻人——那是年轻时的我。

"可能吧,那时候来来往往的知青太多了。"她的语气平淡,但眼神却不同寻常。

我暗自纳闷,却也没多问。

后来,我收拾东西时,无意中翻出了一个旧铁盒,里面是我珍藏的下乡记忆——干瘪的野花、几枚粮票,还有一块已经看不清图案的红领巾。

铁盒底部,有一张磨损严重的照片,一位年轻女教师站在讲台前,身后是一块写满粉笔字的黑板。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击中般站在原地。

那不正是年轻时的王桂芬吗?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四十多年后,我们竟在北京的街头重逢。

我没有立即告诉她这个发现,而是约她第二次见面时,特意带上了那张照片。

"这是你吗?"我将照片递给她。

她看了一眼,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你还留着这个..."她的声音哽咽。

那一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一个饥饿的冬天,青河公社的粮食短缺,我们这些知青连野菜都吃尽了。

有一天,我实在饿得走不动路,在学校外徘徊,希望能讨一口吃的。

就是她,当时的王老师,偷偷给了我半个玉米饼。

"你还记得吗?那年冬天,你总在我教室外面转悠。我知道你们知青日子不好过。"她终于开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后来那半个月,总有人在我窑洞门口留食物,我一直以为是大队长照顾。"

她摇摇头,"大队长哪有余粮?是我省下的口粮。"

"为什么帮我?"我惊讶地问。

她微微一笑,"你那时候虽然瘦得像根竹竿,却总是帮村里老人挑水,还教小孩子认字。我觉得,这样的好人不能饿死。"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

原来,在生命最艰难的时刻,曾有人默默守护。

而今,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

从那天起,我对她的三个要求有了全新的理解。

关于打麻将,我本来就只是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现在有了她的陪伴,那些牌桌上的喧嚣反而显得无趣。

她推荐我读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我竟一口气看完,像是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一生。

广场舞本是我嗤之以鼻的活动,觉得那不过是老太太们显摆的场合。

但在她的坚持下,我第一次随着《草原情歌》扭动身体,笨拙得像只刚学走路的熊,逗得她笑出了眼泪。

"徐师傅,你这舞跳得比我家猫还僵硬。"她笑着说。

没想到坚持跳了两个月,我的高血压竟然稳定了,医生说比吃药效果还好。

至于第三个要求——带外孙,最初我是抗拒的。

"我连自己孙子都很少见,哪有经验带外人家的孩子?"我嘟囔着。

直到六一儿童节那天,她女儿从加拿大回来,带着五岁的小外孙来北京。

小家伙叫澍澍,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奶声奶气地喊:"王奶奶说,你会修小火车,是真的吗?"

我一愣,从柜子里翻出了三十年前给儿子做的发条小火车,已经有些锈迹斑斑。

三两下拆开,清理零件,上好油,又是一辆崭新的玩具。

小家伙欢呼雀跃,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极了我儿时的模样。

"爷爷,你太棒了!"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一声"爷爷",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疼爱。

那天下午,我带着澍澍去天坛公园放风筝,教他如何掌握线的松紧,如何让风筝在空中盘旋。

他那专注的样子,和我儿子小时候一模一样。

风筝飞上天空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延续。

"徐爷爷,下次我来北京,还能和你玩吗?"分别时,澍澍依依不舍地问。

我摸摸他的头,"当然,爷爷等你。"

从那以后,每周我都会去王桂芬家,帮她收拾院子里的杂物,修理漏水的水龙头,有时还会做两个小菜,等着澍澍放学回来视频电话。

她看着我和澍澍隔着屏幕做鬼脸,眼里盛满了温柔。

"长安,你真的很会和孩子相处。"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可惜当年忙着工作,陪儿子的时间太少,现在想弥补,却已经晚了。"我有些感伤。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永远不会太晚,你看,澍澍多喜欢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却又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

她每周都会来我家两三次,帮我整理房间,有时还会带些自己做的小点心。

"徐师傅,你这衣服领子都磨白了,还穿什么穿?"她数落我,却从包里拿出一件新买的衬衫。

"刚好看到打折,顺手买的,你试试合不合身。"她的语气随意,但眼神却有些闪躲。

那件衬衫恰好是我喜欢的深蓝色,穿上如同量身定做。

而我也常常去她家帮忙干些力气活,修理家具,换灯泡,甚至帮她换下了厨房老化的水管。

"你这手艺,比那些收费的师傅都强。"她由衷地称赞,还会炒一盘我爱吃的尖椒土豆丝。

每当夕阳西下,我们会在小区的长椅上坐着,看着老北京的胡同一点点被高楼取代,听着远处传来的广播体操音乐,回忆着各自的过往。

有时候她的肩膀会轻轻靠着我,那温度让我想起了老伴。

但我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似乎是害怕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直到有一天,小区里的老张头看到我们一起买菜回来,大声调侃:"哟,徐师傅,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我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应。

回家的路上,气氛有些凝重。

"桂芬,咱俩这算什么关系?"我终于问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问题。

她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里有犹豫,也有期待。

"算患难与共的老乡,算知根知底的老友,也算相依为命的老伴吧。"她眼里盛满笑意,却又带着一丝不确定。

"那...要不要搬到一起住?"我鼓起勇气问道,"我那屋子大,而且..."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笑着点了点头。

"好,但是我的三个要求可不能忘。"她调皮地提醒我。

那三个曾让我笑着摇头的要求,如今成了我们生活的默契。

麻将室里的老朋友们见我不再露面,打趣道:"徐长安,你这是被老伴管得死死的啊?"

我只是笑笑,"人这辈子,总得有点规矩,我这是'迷途知返'。"

广场舞的队伍里,我和桂芬成了最佳搭档,她那一身红色舞服在人群中格外醒目,而我也不再是那个笨手笨脚的新手。

至于照顾澍澍,已经成了我生活中最快乐的事情。

每次他来北京,我都会精心准备各种小玩意儿——用废旧零件做的机器人,用木头雕刻的小动物,每一件都凝聚着我的心意。

而他也越来越依赖我,经常缠着我讲那些下乡时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我们的生活平静而充实,就像齿轮咬合得恰到好处的钟表,走得不疾不徐,却准确无误。

去年春节,儿子一家从深圳回来,看到家里的变化,儿子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

"爸,您这样挺好。"他对我说,却又有些担忧,"就是不知道妈在九泉之下,会不会..."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妈走得早,她知道我一个人多不容易。桂芬是个好人,我们互相照应,各取所需,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儿子点点头,还特意买了礼物送给桂芬,表示接纳。

而桂芬的女儿从加拿大给我们寄来一套保健枕,电话里一口一个"徐叔叔"叫得亲热。

命运将我们的孤独编织在一起,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角落,我们各自的缺憾成了彼此的圆满。

如今,我七十三岁,桂芬七十岁,按理说已经是夕阳之年,但我们却感觉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们去了趟西安,看兵马俑;坐了回绿皮火车,重访青河公社;甚至计划明年去趟加拿大,看看桂芬的女儿和外孙。

那个曾经瘦骨嶙峋的知青,和那位曾经给予他救命玉米饼的女教师,在人生的暮年再次相遇,命运的巧合让我们常常感慨不已。

昨天深夜,我被一阵咳嗽声惊醒,是桂芬又犯了老毛病。

我连忙起身倒水,递上她的药片,轻轻拍着她的背。

"老徐,你说咱俩这辈子,图啥呢?"她咳嗽缓解后,忽然问道。

我想了想,"年轻时图个出息,中年时图个成就,老了...大概就图个有人陪着说说话,不让光阴白白溜走吧。"

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找到你。"

我哽咽了,轻轻握住她的手,"来得及,都来得及。"

窗外,北京城的灯火辉煌,远处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

我们这代人,见证了这座城市从自行车王国到高铁时代的变迁,经历了从粮票布票到移动支付的革新。

而在这飞速变化的时代里,能找到一个懂你过去、陪你现在、伴你将来的人,是何其幸运。

我徐长安,终于在迟暮之年,找到了归途。

人生啊,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给你最意想不到的温暖。

当初听到她的三个要求时,我还笑言"这是搭个祖宗",如今想来,哪里是搭个祖宗,分明是搭了个今生最珍贵的缘分。

来源:公主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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