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又怎么样,你都那么大方送穷学生卡地亚手镯了,给我转五百万又怎么了。”
老公给资助的穷学生送了一条卡地亚手镯。
穷学生发朋友炫耀。
【被骑士殿下奖励了,真的好开心。】
我看到这个朋友圈,冷笑两声。
五十万一条的镶钻手镯,他还真大方。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给我转账五百万。
他骂我胡闹,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我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我把他一支江诗丹顿手表从三十楼的窗户扔出去。
那支手表刚好五百万。
1
蒋闵知回来后,脸上黑得要命。
“林湘湘你是不是有病!那支手表多贵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你都那么大方送穷学生卡地亚手镯了,给我转五百万又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陈冰莹考试拿了第一,我奖励她一件礼物有什么不对?”
“哦,你能奖励她,不能奖励你老婆?”
“神经病!”
蒋闵知骂了我一句,甩门进了书房。
我冷哼一声,扭头出了门。
我和蒋闵知是豪门联姻,互相没什么感情。
这很正常,毕竟联姻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爱情。
没有物质基础的婚姻就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分崩离析。
至于他爱不爱我,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且我和他结婚第二年开始就已经分居,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卧室分开。
彼此相看两相厌。
蒋闵知是冷淡疏离的性格,对什么都淡淡的,好像一潭死水。
与此相反,我热情似火,热烈奔放,和他截然不同。
因为彼此都不认同对方的生活观念和行为方式,所以往往聊不到几句话就会吵架。
久而久之,干脆就不交流了。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我可以放任一个穷学生在我头上耀武扬威。
她不配。
就算我和蒋闵知没有感情,但他名义上是我的老公,那他的财产也是夫妻财产,有小丫头什么事?
晚上,我出发去参加宴会。
手机在晚宴包中震动时,我正端着香槟与合作商谈笑。
点开好友发来的偷拍照片,宴会厅水晶灯下,蒋闵知冷白的手指正扣在陈冰莹纤细的腰肢上,她腕间的卡地亚手镯折射出刺目光芒,粉色高定礼裙裹着少女玲珑曲线,仰头望他时睫毛上还沾着细碎亮片。
“林总,您脸色好像不太好?”合作商关切的询问被我自动过滤。
放大照片,陈冰莹锁骨处隐约露出红痕,而蒋闵知西装领口歪斜,那枚我去年送他的定制袖扣不知去向。
指尖在屏幕上划出刺耳声响,香槟气泡在杯中剧烈翻涌,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我抓起包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口红时,指尖因用力过猛折断了唇膏芯。
镜中人猩红唇角勾起冷笑,拨通蒋闵知电话,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舞曲声。
“蒋总今晚好兴致。”我故意放软声音,“陈同学的腰,比我去年在米兰定制的丝绸还软?”
电话那头骤然安静,能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不等他开口,继续道:“明天我要看到那张卡地亚的发票,还有,”压低嗓音轻笑,“你要是再让野丫头穿我的高定,下次被扔下去的,就不是手表了。”
挂断电话,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向宴会厅。
水晶灯突然暗下,追光灯打在舞池中央,蒋闵知正低头为陈冰莹整理裙摆,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我举起手机对准他们,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陈冰莹惊慌失措的表情和蒋闵知骤然绷紧的下颌,被我永久定格。
将照片设为手机壁纸,我穿过人群走到他们面前。
“蒋总不介绍一下?”我挽住蒋闵知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西装面料,“这位小妹妹,戴我的手镯,跳我的丈夫教的舞,是不是该付点学费?”
宴会厅突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陈冰莹脸色煞白,蒋闵知脸色阴晴不定。
2
忽然,我目光一凝。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忽然发现陈冰莹的脸长得有点眼熟。
仔细回想,我终于想起来,陈冰莹竟然和学生时代的周蕾蕾长得有些像。
周蕾蕾是校花,也是蒋闵知暗恋三年的人。
只不过周蕾蕾毕业后直接出国了,没再回来。
而蒋闵知这段青涩的暗恋也无疾而终。
原来如此。
陈冰莹不过是周蕾蕾的替代品。
多么可笑。
“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神经?”
蒋闵知不悦地说着,神情嫌恶。
“林湘湘,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知道了吗?”
说着,他搂着陈冰莹的细腰离开了。
宴会结束,蒋闵知要将陈冰莹送回家,却看见我靠在他的迈巴赫车门旁。
他沉默片刻,掏出两张纸币塞给陈冰莹,让她自己打车回去。
陈冰莹不敢久留,拿了钱就匆匆走了。
“林湘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蒋闵知,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都说好了,不能在外面包情人,你忘记了吗?”
他冷冷道:“她只是个受资助的学生,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我从包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他脸上。
照片里,蒋闵知和陈冰莹在咖啡厅亲吻、在酒店门口相拥,甚至在他的私人别墅共度整夜。
“清清白白?”我冷笑,“监控拍到的,要不要我放给你看?”
蒋闵知脸色骤变,弯腰捡起照片撕碎:“你找人跟踪我?”
“夫妻财产,我有权过问。”我逼近一步,“要么断了,要么离婚分财产,你选。”
他攥着照片碎片的手青筋暴起:“林湘湘,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我掏出手机,调出股权转让协议,“你公司最近资金链紧张,我爸的注资还没到账。想要钱,就按我说的做。”
蒋闵知盯着协议,喉结滚动:“你威胁我?”
“是交易。”我将协议塞给他,“明天我要看到你们断干净的证据。”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一句,“还有,陈冰莹长得像周蕾蕾这件事,我劝你别玩火。”
夜色中,蒋闵知站在原地,撕碎的照片随风飘散。
两天后,蒋氏集团茶水间炸开了锅。
玻璃门外,陈冰莹攥着咖啡杯的手指泛白,隔间里飘出的议论声像无数根细针。
“听说她傍上蒋总了。”
“戴卡地亚的穷学生,真会钓金龟婿。”
“那天宴会上,林总当场捉奸呢!”
她强撑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蒋闵知正在看文件,抬头时眼神冷得像结了冰。
“蒋总,那些传言...”她话没说完,蒋闵知已经把解约函拍在桌上:“资助到此为止,明天不用来了。”
陈冰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因为林湘湘?你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
“你确实不一样。”蒋闵知扯松领带,声音像淬了毒,“别人要钱,你要命。”
他抽出抽屉里的照片,正是宴会上我拍下的亲密瞬间。
“这些要是流出去,蒋氏股价能跌多少,你想过吗?”
办公室门突然被撞开,我抱着文件走进来,扫了眼陈冰莹煞白的脸:“蒋总,董事会等您开会。”目光落在解约函上,“这么快就处理完了?效率真高。”
“林小姐,我和蒋总是真爱,我是真的爱他,你就不能成全我们吗?”
陈冰莹楚楚可怜地说着。
我笑了笑:“真爱?什么真爱,一上来就送你五十万手镯的真爱吗?”
陈冰莹睫毛扑簌:“是蒋总大方,可我和他在一起为的不是身外之物,我只想陪在他身边。”
我了然点头:“原来光是送东西满足不了你,你还想登堂入室当蒋太太,好心机啊。”
陈冰莹被我说得脸色一白,期期艾艾。
“不,不是这样的,就算没名没分我也愿意……”
蒋闵知有些动容:“莹莹,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陈冰莹咬着唇,越发显得柔弱客人:“没关系的蒋总,我知道自己比不过林小姐,从来没有奢求什么,我只是太爱你而已……”
我忍不住鼓掌:“陈小姐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要是哪天蒋闵知破产,变成穷光蛋,不知道陈小姐会不会依然一往情深。”
见我三番四次拆台,陈冰莹脸上挂不住,青白交错。
她蓦然失控,抓起桌上的咖啡泼向我。
我侧身躲开,褐色液体溅在蒋闵知定制西装上。
“装什么大度!你根本不爱他!”她尖叫着,“不过是拿联姻当筹码的资本家!”
我掏出手帕擦了擦脸,笑得意味深长:“至少我没当替身。”见她浑身一震,继续道,“周蕾蕾上个月回国了,你要不要去问问蒋总,你这张脸到底值几个五百万?”
蒋闵知猛地站起,椅子重重撞在墙上:“够了!保安,送客!”
陈冰莹被拖走时,高跟鞋在地毯上划出刺耳声响。
我慢条斯理整理文件:“蒋总,下周的慈善晚宴,记得带夫人出席。”瞥见他攥紧又松开的拳头,“毕竟,我们还得演好模范夫妻不是?”
窗外忽然下起暴雨,陈冰莹的哭喊声混着雨声渐渐远去。
蒋闵知盯着湿透的西装,突然笑出声:“林湘湘,你比我想象的更狠。”
我扣上文件袋,指尖划过他胸前的污渍:“彼此彼此。”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纸张撕碎的声音,像极了那天晚上,他撕碎偷拍照时的声响。
3
两天后。
我回到本家大宅。
今天不光是我爸妈在,蒋闵知的爸妈也在。
我好好哭诉了一通,把蒋闵知和陈冰莹的事捅出来。
爸妈顿时心疼不已,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而蒋闵知的爸妈脸色难看,尴尬不已。
蒋父捏着茶杯的指节泛白,茶水在杯口晃出细密涟漪:“湘湘,你先别气坏了身子,闵知这孩子……”
话未说完,蒋母已扯了扯丈夫的袖口,皮笑肉不笑道:“年轻人闹点误会难免,咱们做长辈的好好劝劝。”
我攥紧母亲递来的帕子,睫毛上还凝着泪珠:“阿姨,三个月前就有人看见他们在城西酒店开房,上周我亲眼见陈冰莹戴着闵知送的项链招摇过市。”
我声音发颤,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重重拍在茶几上。
画面里蒋闵知搂着陈冰莹亲吻,背景是五星级酒店旋转门。
蒋母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蒋父“啪”地将茶杯砸在大理石桌面:“孽障!”
震得果盘里的车厘子都跟着跳了跳。
父亲气得直拍沙发扶手:“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婚事!我们捧在手心的女儿,是让他这么糟践的?”
“亲家消消气。”蒋父额角青筋暴起,转头冲蒋母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闵知打电话,让他立刻滚过来!”
蒋母摸出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拨号时还不忘挤出笑脸:“湘湘啊,等闵知来了,我们一定给你个交代。”
这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
蒋闵知西装革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化着精致妆容的陈冰莹。
看到满屋子长辈,陈冰莹脸色骤变想躲,却被蒋闵知死死攥住手腕。“爸,妈,”蒋闵知喉结滚动,“我要和湘湘离婚。”
“你说什么?!”四位长辈异口同声。
母亲气得差点晕过去,父亲冲上前就要揍人,被蒋父死死拦住。
陈冰莹突然甩开蒋闵知的手,尖着嗓子喊:“我怀了闵知的孩子!”
死寂瞬间笼罩整个客厅。
我盯着陈冰莹平坦的小腹,突然笑出声。
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从包里掏出医院检查报告甩在蒋闵知脸上:“巧了,我昨天也去医院了,你从前在医院的身体检查报告我复印了一份,你知道你自己有弱精症吧?”
说着我看向陈冰莹:“他有弱精症,你是怎么怀上孩子的?还是说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种?”
陈冰莹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玄关的花瓶。
瓷瓶碎裂声中,我拿起手机按下播放键,蒋闵知哄陈冰莹“等我离了婚就娶你”的录音在客厅回荡。
蒋母瘫坐在沙发上,蒋父气得直捂胸口:“家门不幸啊!”
“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我挺直脊背,“除了该我的财产,蒋家必须公开道歉。否则,这些证据我会让它们出现在所有财经媒体上。”
4
我搀着妈妈往门外走,蒋父突然拦住我们,额头的汗珠子直往下滚:“湘湘,我们道歉,财产一分不少!你别把这些捅到媒体上,公司的股票经不起折腾!”
蒋闵知冲过来要抢我手机,被我爸一胳膊搡开。
他跌坐在碎瓷片里,西装裤上蹭了血,还在嘴硬:“你敢!我爸的公司倒了,你家也别想好过!”
我冷笑一声:“威胁我?你当那些商业对手都是吃素的?”
转头看蒋母,她正抓着陈冰莹的胳膊使劲摇晃:“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说!”
陈冰莹“哇”地哭出来,甩下蒋家二老,踩着高跟鞋夺门而出。
出了大宅,我把离婚协议塞给蒋闵知:“三天内签字,不然你在董事会上那些小动作,我可都记着呢。”
他的脸白得像张纸,伸手想抓我,被我侧身躲开。
爸妈坐在车里还在发抖,我握住他们的手:“放心,这婚离得值。往后咱们好好过,他蒋家的烂摊子,就让他们自己收拾去吧!”
三天后,蒋闵知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眼窝深陷,领带歪歪扭扭。
“你满意了?”他声音沙哑,手指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我冷笑一声,快速扫过落款处的签名,将协议塞进包里:“别装委屈,这是你自找的。”
蒋父黑着脸递来张支票,手背上青筋暴起:“按协议,这是你的补偿。”
我接过看都没看就塞进包里:“道歉声明明天必须发,别让我催。”
蒋母瘫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再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
走出蒋家大门,手机弹出财经新闻,蒋氏集团股价暴跌。
我勾了勾嘴角,删掉蒋闵知所有联系方式。
回家路上,我给爸妈买了他们最爱吃的酱肘子,推门就喊:“爸!妈!今晚加菜!”
客厅里,爸妈正围在电视前看家庭剧,见我回来,忙关掉电视迎上来。
我晃了晃手里的酱肘子:“放心吧,都办妥了。以后咱们啊,就好好过小日子,吃好喝好!”
妈妈眼眶泛红,爸爸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走,吃饭去!”
窗外阳光正好,餐桌上热气腾腾。
我夹了块肉放进嘴里,真香。
往后的日子,就该这么热热闹闹的。
半个月后,我被老妈拽着塞进粉色小香风套装,硬推到市中心咖啡厅。
刚推门就听见有人轻笑:“林湘湘,你还是不喜欢戴耳环。”
抬眼撞上对面的人,白衬衫领口微敞,腕间银表泛着冷光。
居然是大学时的学生会主席沈叙白。
当年他总在社团活动后默默帮我收拾残局,我却只当他是热心学长。
“你怎么在这儿?”我僵在原地。
沈叙白起身拉开椅子,身上雪松味若有似无:“你妈说你爱吃焦糖玛奇朵,特意叮嘱我点的。”
他推来的咖啡杯上,拉花是朵歪歪扭扭的小樱花,和当年他在我生日蛋糕上画的一模一样。
我盯着拉花发愣,他突然掏出个文件夹:“听说你要开新媒体公司?我投了点钱,算入股。”
见我瞪大眼睛,他笑着补充:“当年你帮我做策划案通宵改PPT,这次换我当你的‘乙方’。”
窗外梧桐树影摇晃,沈叙白垂眸搅拌咖啡,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其实毕业那年我就想约你,但你总躲着我。”他顿了顿,耳尖泛红,“现在还来得及吗?”
我抿了口咖啡,甜味混着奶香漫开。
手机在包里震动,弹出蒋闵知公司破产重组的新闻。
我划掉消息,冲沈叙白挑眉:“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当合格‘投资人’?”
5
沈叙白单手支着下巴,眼神亮晶晶的,掏出平板就给我展示他做的市场分析。
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里,还穿插着手绘的小图标,像模像样地圈出几个“湘湘重点关注”的红圈,看得我忍俊不禁。
聊到兴起,他顺手扯松领带,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你还记得吗?大二那次社团汇报,你穿错鞋上台,硬是踮着脚讲完了二十分钟PPT。”
我差点呛到,当年丢人现眼的糗事,居然被他记到现在。
他又说起创业经历,从初期熬夜改方案到被客户刁难,讲得云淡风轻,却在提到团队解散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咖啡杯沿。
我鬼使神差地把盘子里的焦糖饼干推过去:“吃点甜的,苦尽甘来。”
暮色漫进咖啡厅时,我们的手机都快没电了。
沈叙白突然起身,从后座摸出个纸袋:“给你带的。”
打开是盒马卡龙,包装上歪歪扭扭写着“庆祝湘湘重获自由”。
他挠挠头:“本来想做蛋糕,烤箱差点炸了。”
路灯亮起的瞬间,他的影子和我重叠在一起:“下次换我当你的‘专属甜点师’?”
我攥着盒子,耳尖发烫。
“先通过试吃考核再说。”
自那以后,沈叙白成了我的“移动资料库”。
我熬夜写方案,他准点送来暖胃粥,还把市场趋势分析整理成图文并茂的文档;我为客户刁难发愁,他带着我去拳击馆,手把手教我出拳,说“打沙袋比骂人解压”。
有次暴雨突袭,我被困在客户公司。
半小时后,沈叙白举着伞出现在门口,裤脚全湿透了,怀里却牢牢护着给我买的热奶茶。
他把我裹进外套,嘟囔着“早说接你下班”,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周末他拉我去看他新开的烘焙工作室,非要我试吃新研发的草莓慕斯。
我咬下第一口,酸甜的果香混着绵密奶油在舌尖化开,抬头就撞进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甜度还需要调吗?”
团建时同事起哄让我表演节目,我硬拉着沈叙白合唱。
他五音不全,却在副歌部分突然凑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学了三个月吉他,就为了给你伴奏。”
灯光下,他耳后细密的汗珠,比舞台聚光灯还要晃眼。
深夜改方案时,他
来源:困困懒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