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月的黑土地刚褪去春寒,拖拉机轰鸣声就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张大爷叼着旱烟站在地头,看着儿子开着播种机在油亮的垄沟间穿梭,金灿灿的玉米种子簌簌落进湿润的泥土里,这是东北人最硬核的"劳动节仪式"。
五月的黑土地刚褪去春寒,拖拉机轰鸣声就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张大爷叼着旱烟站在地头,看着儿子开着播种机在油亮的垄沟间穿梭,金灿灿的玉米种子簌簌落进湿润的泥土里,这是东北人最硬核的"劳动节仪式"。
村头大喇叭循环播放着《咱们工人有力量》,但最热闹的还属文化广场。二十几个穿红戴绿的大姨踩着高跷扭秧歌,红绸带甩得虎虎生风。领头的王婶今年六十八,年轻时是农机站的女拖拉机手,现在带着老姐妹把劳动号子编成新秧歌调,逗得围观的老少爷们直拍大腿。
家家厨房飘着酸菜汆白肉的香气,大铁锅里炖着金黄的小鸡蘑菇粉条。刚从大棚摘下的头茬旱黄瓜拌上自家大酱,就着新蒸的黏豆包,吃得人额头冒汗。老李头端着搪瓷缸子咂摸着高粱酒:"咱庄稼人不整那些虚的,把地种好、把日子过红火,就是给劳动节献礼。"
暮色四合时,松花江边支起成排的钓竿。忙碌整天的汉子们守着浮漂闲聊,说起当年大会战时三天三夜抢收小麦的往事。江风裹着泥土的芬芳拂过脸庞,对岸新开发区的霓虹倒映在粼粼波光里,恍惚间让人分不清是星光还是焊花。
来源:娱乐前线侦察兵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