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腊月二十八晚邻居给我们送来一碗猪油渣,如今我百倍报答邻居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8 12:37 3

摘要:"老贾,这碗猪油渣热着吃,香着呢!腊月二十八了,年味儿就靠这点油水了。"李婶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碗里冒着热气,一股浓郁的香味顺着北风钻进我家简陋的平房。

"老贾,这碗猪油渣热着吃,香着呢!腊月二十八了,年味儿就靠这点油水了。"李婶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碗里冒着热气,一股浓郁的香味顺着北风钻进我家简陋的平房。

那是1977年的隆冬,北风呼啸,窗户上结了厚厚的冰花,我家的煤炉子里只剩下几块煤核子,火苗忽明忽暗。

我家的日子紧巴得像是扭干的毛巾,一滴水也挤不出来。

父亲那年刚从农场"戴帽"回城,母亲在纺织厂拿着三十二块八的月工资,勉强糊口。

一家五口挤在不足二十平的平房里,地上铺着发黄的稻草,墙角还有几块砖头垫着的木板床,柴米油盐都要精打细算。

那时候,家家户户还在用粮票、油票,手里的布票攒了大半年也没舍得用。

那会儿,我刚满十四岁,个头窜得快,整天饿得肚子咕咕叫,像揣了只馋猫,晚上睡觉还会做吃饭的梦,半夜被自己的咽口水声惊醒。

腊月天冷,肚子更饿,棉袄已经穿了三个冬天,棉絮薄得像张纸,根本挡不住凛冽的东北风。

我家隔壁住着李婶一家,隔着一道木板墙,冬天说话都能听见。

他们比我家条件好些,李叔是国营机械厂的工人,有固定的工作,每月能领到四十多块钱的工资,年底还有奖金。

在那个年代,这已是殷实人家,家里有个大衣柜,柜顶上还放着个收音机,每天晚上李叔都会拧开收音机听新闻联播。

李婶那天晚上送来的猪油渣,是她家杀年猪剩下的,他们单位每年冬天都有分猪肉的福利。

那碗油渣不多,盖住碗底,金黄酥脆,但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那金黄的油光,那浓郁的香气,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在刺骨的寒风中,温暖了我们全家。

母亲连忙放下手里正在缝补的衣服,接过碗,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李婶,这多不好意思,你们自家也不多。"

父亲坐在炕沿上,手里的烟袋锅一颤一颤的,眼睛盯着那碗油渣,喉结动了动,却强忍着没说话。

李婶摆摆手,笑着说:"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邻里乡亲的,都是一个院子住着,谁家有点啥,互相搭把手,这不就是街坊邻居该做的吗?"

她又看了看正在做作业的我和弟弟,慈祥地说:"再说了,你家孩子正长身体呢,这油水可不能少,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总不能让孩子们饿肚子啊。"

我至今记得那碗猪油渣的味道,金黄的油渣酥脆中带着浓郁的香气,吃在嘴里,满口生津,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全家五口人围坐在那张方桌边,桌上除了那碗油渣,只有半锅稀粥和几筷子咸菜。

母亲小心翼翼地给每人分了一小勺油渣,我看到弟弟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妹妹更是馋得直舔嘴唇。

那一勺猪油渣,我们都舍不得一口吃完,而是放在嘴里慢慢嚼,让香味在口中停留得久一些。

全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连平日里愁眉不展的父亲,眼角也泛起了笑纹。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邻里间的温情,在物质匮乏的年代,一碗猪油渣,传递的是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情感。

父亲那晚吃完饭,在煤油灯下,沉默了许久,拿起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突然对着我们几个孩子说:"记住李婶的这份情,日后有能力了,一定要懂得感恩回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父亲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当时的我还不能完全理解父亲的话,只是机械地点点头,满脑子还想着那香喷喷的油渣。

那时候,谁能想到,这一碗猪油渣,会在我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影响我一生。

日子像磨盘一样一天天转着,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中国大地,我们家的生活也在慢慢好转。

父亲凭借着一双巧手在自行车修理部找到了工作,修车的活不算重,却挣得比在农场多得多。

母亲在纺织厂干了十年,从普工升到了小组长,工资也从三十二块八涨到了四十五块。

日子虽说还是紧巴,但已经不愁吃穿了,家里添置了木桌椅,还买了个半导体收音机。

渐渐地,我们家从平房搬进了单位分配的砖瓦房,有了自己的院子和两间正经屋子,院里还种了几棵葡萄。

那时候,院子里的街坊邻居经常聚在一起拉家常,李婶是出了名的热心肠,谁家有点难处,她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1983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全国,大街小巷开始出现各种个体户,父亲看准时机,和几个工友商量后,决定辞去固定工作。

"老贾,你疯了吧?好好的铁饭碗不要,出去单干?万一赔了怎么办?"李叔听说这事后,急得直跺脚。

父亲抿了口茶,望着窗外渐渐繁华的街道,坚定地说:"李哥,时代变了,现在政策好了,单干的日子比吃大锅饭强多了,我这把年纪了,不趁现在搏一把,以后就没机会了。"

就这样,父亲在家门口开了一家自行车修理铺,门头上用红漆写着"贾记修车铺"几个大字。

那时候,自行车是家家必备的交通工具,有辆"凤凰"牌或"永久"牌自行车,那可是了不起的事。

父亲的手艺在厂里就有名气,修车又快又好,自己开店后,老主顾都跟着过来了,生意很快红火起来。

我高中毕业那年,赶上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五年,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背着行李奔向大学,而我却名落孙山。

那晚回家,我闷闷不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了很久,李婶看到了,端了碗酸梅汤过来,安慰说:"小贾,别想不开,咱们老百姓家的孩子,读不了大学也没啥,有一技之长,样样都能行。"

父亲也在鼓励下,跟着他学起了修车手艺:"手艺是活计,能养家糊口,你也别小看了这修车的活计,门道可多着呢。"

就这样,我白天跟着父亲干活,晚上借着煤油灯自学机械知识,看《自行车修理手册》和《机械原理》。

李叔看我这么用功,还特意把自己珍藏的《机械制图》借给我,那书是他年轻时在技校学的,封皮都快翻烂了。

一年下来,我已经能独立处理大部分修车业务,甚至比父亲还有创新,把几种常见故障的修理方法改良得更高效。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1990年代初,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生活水平提高,自行车渐渐被摩托车取代,自行车修理的生意也不如从前红火了。

小院里的李叔家日子依旧过得平稳,李叔在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早已是老师傅,每月工资近百元,在街坊邻居中算是有面子的人家。

他家儿子比我小三岁,从小学习就好,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全家人都为他骄傲。

"小李这孩子争气啊,这以后毕业了,肯定是国家干部。"父亲经常这样感慨。

可我和父亲并没有坐以待毙,看到摩托车、电动车逐渐兴起,我们开始钻研这些新型交通工具的维修技术。

父亲年纪大了,眼花手颤,学习新技术吃力,但他毫不气馁,总是说:"老狗也能学新把戏,不服这个老。"

每天晚上,他都戴着老花镜,在昏黄的灯光下研究摩托车结构图,手指在纸上一遍遍比划着。

我则跑去隔壁镇上的摩托车修理店当学徒,白天在人家店里干活不要工钱,只为学技术,晚上回来还要帮父亲的店。

那段日子,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却亮堂堂的,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至今记得,有一次修理一辆进口摩托车,怎么也找不出故障原因,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李叔路过,看了看,笑着说:"小贾,你看这电路图,这根线搭错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如此,顿时恍然大悟。

"李叔,您懂这个?"我惊讶地问。

李叔憨厚地笑了笑:"在厂里这么多年,什么机器没见过?原理都差不多。"

就这样,在父亲和李叔的指导下,我很快掌握了摩托车维修技术,1992年,我们的店面从简陋的棚子升级成了正规的门面,招牌也从"贾记修车铺"变成了"贾氏摩托车维修中心"。

全家人都为这个变化兴奋不已,母亲甚至舍得买了只老母鸡,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特意叫上李婶一家来喝,说是庆祝乔迁之喜。

那晚,李叔喝了点小酒,脸红扑扑的,拍着父亲的肩膀说:"老贾啊,你们父子俩有出息,看看这店面,多气派!以后肯定大有可为!"

李婶也笑呵呵地对母亲说:"就你家小贾这股钻劲,准能成大事,比那些大学生都强!"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眼里满是骄傲:"哪里哪里,还不是托各位街坊的福。"

从单纯的修理扩展到销售配件,生意越来越红火,每天从早忙到晚,邻居们都说我们父子有福气。

李婶经常领着左邻右舍的大婶们来店里闲坐,一边择菜一边摇着蒲扇拉家常,成了店里的一道风景。

随着生意的好转,我们家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院子翻新了,添了砖砌的台阶,门窗换成了铝合金的,厨房里还安了自来水龙头,不用再去院子里的水井排队打水了。

然而,风云突变,李婶家的境况在九十年代中期每况愈下。

1995年,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李叔所在的机械厂因效益不佳而裁员,他作为老职工,领了一万多块的遣散费后就下岗了。

李叔年过五十,找工作处处碰壁,那段时间他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背也驼了,眼神也暗淡了。

李婶自己也没什么技能,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有时候去菜市场帮人卖菜,有时候去工地做饭,一天下来挣不了几个钱。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的儿子当年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成了家庭的沉重负担。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去李婶家送母亲刚做的粽子,推开门,看到的是一间布满灰尘的屋子,墙角漏着雨水,原本整洁的家具上都蒙了一层灰。

李叔坐在藤椅上,抽着劣质烟,一声不吭,李婶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我来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贾来了,快坐快坐。"

我心里一阵酸楚,想起了当年那个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李婶送来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猪油渣。

回家后,我一夜未眠,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李婶当年那张笑脸和递过来的那碗油渣。

第二天一早,我对父母说:"我想帮帮李婶一家。"

父亲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早就该这么做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教你的。"

母亲连忙从柜子底下翻出攒了许久的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三百块钱:"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你拿去给李婶家,就说是借给他们的,省得他们不好意思。"

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和钱,我再次来到李婶家。

"李婶,我听说叔最近在找工作,我们店里正好缺个帮手,管吃管住,月工资三百,您看行吗?"我直接开门见山。

李婶眼睛一亮,却又黯淡下来:"你爸的店我知道,修摩托车的技术活,你叔他..."

"技术可以慢慢学,李叔在厂里干了一辈子,懂机械原理,学起来肯定快,主要是帮忙看店、整理货物这些,技术活我来做。"

李叔听了,眼圈微微发红,转过头去抹了一把眼睛,才转回来,苦笑道:"小贾,你这是可怜我们老两口了。"

"李叔,您这话就见外了,当年要不是您和李婶帮衬,我们家哪有今天?再说了,我是真的缺人手,您来了,我还能轻松不少呢!"

就这样,李叔来到了我们店里工作。

他为人踏实肯干,虽然年纪大了,但学东西很认真,每天第一个来开门,最后一个走。

我手把手教他摩托车的基本构造和常见故障的修理方法,他学得很快,半年后,已经能独立处理一些简单的维修工作。

"老李,你行啊,这么快就上手了!"父亲看着李叔熟练地更换摩托车的火花塞,赞叹不已。

李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你们店里学习,比在厂里学得多,你看我这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能直接接触这么多先进的摩配件呢。"

1996年,我攒够了钱,在县城里开了第二家店,专门销售摩托车配件。

那时候,摩托车在农村已经很普及,配件市场需求大,第一个月的营业额就超过了预期。

我把李叔调到新店,负责日常运营,他的儿子大学毕业后也来店里帮忙,负责采购和库存管理,一家人的生活逐渐好转。

每到月底,我都会让李叔的儿子小李帮我处理一些账目,他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但对数字很敏感,很快就把店里的账目理得井井有条。

"小李,你这么好的大学生,来我这小店,是不是埋没了人才啊?"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地问他。

小李认真地摇摇头:"贾叔,您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您帮我爸妈,我可能都读不完大学,现在能在您店里工作,学到这么多实用知识,我感到很幸运。"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光芒:"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想把摩托车配件的生意做大,不仅在县城,还要开拓周边乡镇的市场。"

我眼前一亮,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这事咱们好好谈谈。"

在小李的建议下,我们开始尝试向周边乡镇的小修理店供应配件,业务范围迅速扩大,营业额也节节攀升。

进入21世纪,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从摩托车配件扩展到电动车、小型农机具等多个领域。

2005年,我在市里开了一家综合性的机动车销售维修中心,规模已经不小了,员工近百人,年营业额过千万。

那年春节,我开着新买的桑塔纳轿车回到老家,全院子的人都出来围观,七大姑八大姨的赞不绝口。

李婶家的日子也过得红火,李叔管理着县城的配件店,小李则负责市里的销售业务,一家人的收入在当地算是上乘了。

可好景不长,那年夏天,李婶因为长期劳累,突然病倒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肺气肿,需要长期治疗。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驱车赶往医院。

看到病床上的李婶,我心里一阵酸楚,曾经精神矍铄的李婶,如今面色灰暗,呼吸困难,身形消瘦得只剩皮包骨。

我二话不说,找到主治医生,表示要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并要求给李婶安排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治疗方案。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对李叔说:"李叔,您别担心,这些费用我来出,您和李婶只管安心养病。"

李叔眼圈红了,声音哽咽:"小贾,这...这使不得,太贵重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坚定地说:"李叔,别跟我客气,当年您那碗猪油渣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如今也算是有那么一点能力了,也该回报一下了。"

李婶躺在病床上,听到我们的对话,泪如雨下:"小贾,婶子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就是看你们家孩子多,想给你们添点油水...没想到你这么记情义。"

我笑着握住李婶的手:"人活一辈子,就是要记得别人的好,您和李叔对我们家的帮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李婶的病情在精心治疗下逐渐好转,出院时,脸色红润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有力多了。

2010年,我的生意已经发展到了省会城市,经营着一条完整的汽车后市场产业链,包括销售、维修、配件供应等多个环节。

这一年,我投资了一千万,在家乡的县城里建设一个现代化的汽车服务中心,不仅提供维修服务,还为当地年轻人提供培训机会。

项目启动后,我专门聘请李叔的儿子小李担任服务中心的副总经理,负责日常运营和市场拓展。

小李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在我的店里工作多年,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人脉,是这个职位的不二人选。

消息传开后,县城里有人背地里说闲话:"贾老板这是报恩呢,还是笼络人心呢?"

面对这些闲言碎语,李叔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小贾,我们家欠你的太多了,你这么照顾我们一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我摇摇头,笑着说:"李叔,这是小李靠自己能力得来的,不是我给的。再说,没有当年那碗猪油渣,哪有我今天?咱们之间,不说这些虚的。"

2015年春节,我特意从国外考察回来,在县城里的五星级酒店,组织了一场"邻里情"主题的联谊活动,邀请了当年住在一起的老邻居们欢聚一堂。

这些年,有的人搬走了,有的人发达了,有的人则依然守着那个老院子,但不管怎样,那份邻里情谊始终没变。

在活动现场,我特意准备了一碗精心烹制的猪油渣,端到李婶面前:"李婶,今天我也给您做了一碗猪油渣,不知道有没有当年您做的香。"

满头白发的李婶接过碗,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你这孩子,还记得这事呢,都多少年了。"

我举起酒杯,环顾四周熟悉的面孔,有些哽咽:"我永远记得,1977年腊月二十八的那碗猪油渣,它温暖了我的胃,也温暖了我的心。人生在世,记住别人的好,学会感恩,才能走得更远。"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我站起来,向在场的乡亲们宣布了一个决定:"从今年开始,我要在县里成立一个'邻里互助基金',专门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老邻居和他们的子女。这笔基金每年投入一百万,用于老人医疗、子女教育等方面。"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李婶更是激动得直抹眼泪,嘴里一直说着:"好孩子,好孩子..."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站起来,举起酒杯:"贾老板,我敬你一杯,你没忘本,我们老街坊都为你骄傲!"

会后,很多人都来握我的手,有人说我大手笔,有人说我有良心,还有人说我不忘初心。

我只是笑笑,心里清楚,这不是什么大手笔,也不是什么良心,只是我觉得理所应当的事情。

当年,那碗猪油渣价值不过几角钱,如今,它引发的善举已价值百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心的温暖在传递,是那份朴素的邻里情在延续。

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我的汽车产业链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但"邻里互助基金"的投入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到了每年三百万。

在疫情期间,基金专门设立了"抗疫专项",为老家的医护人员提供防护物资,为贫困家庭送去生活必需品。

李婶亲自带领社区老人组成了一支志愿者队伍,挨家挨户送物资,检查体温,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她干劲十足,成了社区的"抗疫明星"。

如今,2023年,我已年过花甲,事业有了规模,儿女也已成家立业。

每当春节来临,我都会亲手做一碗猪油渣,分给周围的邻居和员工。

这已经成了我们公司的一个传统,大家戏称为"贾氏猪油渣",还说这猪油渣吃了能带来好运气。

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一碗普通的猪油渣,我总是笑而不答。

因为只有我知道,猪油渣的香气中,承载的是中国人千百年来的邻里之情,是我们这个民族最朴素也最宝贵的情感。

去年腊月,李婶去世了,享年八十四岁。

在她的葬礼上,整个县城的人都来送行,队伍绵延数里。

我端着一碗亲手做的猪油渣,放在她的灵位前,轻声说:"李婶,一路走好。您那碗猪油渣的温暖,我已经传递给了更多人,这份情,会一直传下去。"

李叔握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小贾,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的照顾,婶子在天上看到,一定会很欣慰。"

回望这大半辈子走过的路,我最感恩的,就是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李婶送来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猪油渣。

它教会了我,人间最珍贵的不是金钱,而是那份融在油渣里的真情实意。

前不久,县里有个年轻记者来采访我,问我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我想了想,笑着回答:"记住别人的好,懂得感恩回报,时刻保持一颗感恩的心,才能在人生路上走得更远。"

记者似乎有些失望,大概是期待听到什么商业策略或管理心得吧。

但我知道,这就是我最真实的答案。

人这一生,记住别人的好,懂得感恩回报,才能活得有底气、有力量。

正如父亲常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八个字,我铭记一生。

我时常在想,李婶若在天有灵,看到她当年那碗猪油渣引发的连锁反应,一定会欣慰地笑了。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善良被无限放大,更令人欣慰的事呢?

如今,我已经把"邻里互助基金"交给了儿子打理,嘱咐他要把这份事业继续下去。

每到腊月二十八,我都会站在厨房里,看着锅里滋滋作响的猪油渣,思绪仿佛又回到了1977年的那个冬夜。

岁月流转,人事变迁,但那份邻里之间的淳朴情感,却如同这猪油渣的香气,越飘越远,永不消散。

来源:夏日微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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