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我和顾瑾琛见面不超过十次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9 13:05 2

摘要:事后,他只一句:“顶级医学专家妻子,该懂事。所有人都需要我,别拿小事烦我。”

结婚七年,我和顾瑾琛见面不超过十次。

他是清冷佛子、顶级外科专家。

成婚当天,他飞国外开会半年。

怀孕时,他去战区抢救生命,消失三年。

我父亲葬礼,他一个电话没有。

事后,他只一句:“顶级医学专家妻子,该懂事。所有人都需要我,别拿小事烦我。”

现在,儿子希言车祸垂危,急需他救命。

他在拍卖会点天灯,只因初恋林曼茵的儿子顾承宇受惊失眠!

需要礼物压惊!

那一刻,我知道,我没家了。

1

医院急诊室外,我浑身是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双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拨通了那个极少接听的号码,声音哽咽:“瑾琛,希言出车祸了,情况危急!”

“医生说只有你能做这种颅内手术,求你回来救救他!”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随即传来顾瑾琛不耐烦的声音:

“温知遥,又是这套把戏?”

“就因为我没陪他过生日?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忙吗?”

眼泪汹涌而出,我嘶声大喊:“不是戏!希言真的快死了!你快回来!”

“今天是他六岁生日,你答应要陪他过生日的!”

“他就是因为你又失约才冲出去被车撞的!”

电话那头换了人,林曼茵的声音响起:

“知遥,别这样。”

“瑾琛也是担心承宇,承宇昨晚受了惊吓失眠,离不开瑾琛……”

“希言不会有事的,小孩子磕碰难免。”

喉咙里像堵了东西,发苦。

七年了,顾瑾琛从未在乎过希言。

他心里只有林曼茵和她的儿子顾承宇。

七年婚姻,我从未奢望他的爱,只盼他能给希言一丝父爱。

顾瑾琛打断我:“我正在国外给承宇买生日礼物,别闹了。”

电话挂断,忙音刺耳。

“温女士,孩子颅内出血严重,必须立刻手术。”

医生走过来。

“顾教授什么时候能到?”

我死死掐住手心,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我冲向外科主任办公室,找顾瑾琛的副手张医生。

“张医生,求你救救希言!你跟了顾教授这么多年,一定有办法的!”

张医生避开我的眼神,低声道:

“顾教授刚打招呼,说希言要真的有手术做,那也让等他回国亲自做。”

他停顿了一下:“他不让我插手。”

我像被雷劈中,腿一软,差点跪下。

顾瑾琛不仅不信希言受伤,还下了命令。

他宁愿冒着希言死亡的风险。

“求求你,希言真的快不行了!”我哀求着。

张医生别过头,没有说话。

我想起今早,希言穿着小西装,满眼期待地问我:

“妈妈,爸爸今天一定会来吧?”

“他答应过的。”

护士匆匆跑过来:“温女士,孩子的生命体征不稳定了!”

我冲到监护室外,刺耳的警报声撕裂寂静。

我拼命拍打着玻璃,喊着:“希言!妈妈在这儿!你坚持住!”

2

京圈皆知,顾瑾琛是“佛子”,

医术精湛,清冷禁欲。

不近女色,似乎无欲无求。

直到我看见他搂着林曼茵时,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七年前的意外,让我与顾瑾琛有了牵扯。

事后,他只说了句“我会负责”,就离开了。

结婚那天,他身着灰白色西装,清冷依旧。

面对亲友:“我顾瑾琛一生只爱一人,但我会尊重这段婚姻。”

怀孕那天,他说:“好,我会给孩子好的物质条件。”

我曾以为,顾瑾琛的心就算是块石头,七年也能捂热。

却忘了,我只是一个用来刺激林曼茵的工具。

“错过最佳手术时机了……”

医生的话像刀子,割断了我最后的希望。

监护仪上的数字跳动着,最终归零。

我抱着希言冰冷的小身体,眼睛干涩,流不出一滴泪。

轻轻整理好希言的衣服,擦干净他的小脸,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

"希言,妈妈爱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手机震动,是新闻推送。

【顾瑾琛在国外慈善拍卖会上点天灯,为侄子顾承宇豪掷千万。】

他对着镜头微笑:“孩子喜欢,钱不是问题。”

紧接着又为林曼茵点天灯,掷三千万拍下珠宝。

“嫂子生下承宇辛苦了,这是应得的。”

屏幕上,他微笑着,那种温和,我从未见过。

我盯着那条项链。

想起希言五岁生日时,央求顾瑾琛买的小火车模型,不过一百多块钱。

他拒绝了,说“浪费”。

希言失望的小脸在眼前闪过。

手机又震动,

“知遥妹妹,瑾琛说这颗钻石很衬我,你看美吗?”

附图是她戴着粉钻在豪华游轮甲板上的自拍。

灵堂前,我机械地整理希言的遗物。

他最喜欢的火车模型,书包里的全A成绩单。

还有他画的全家福,只有他和我,爸爸是个模糊的影子。

手机响起,是顾瑾琛发来的信息:

“别演了,曼茵说承宇想要和堂弟一起过生日,我们两天后回国,到时候一起庆祝,别跟孩子闹情绪。”

我笑了,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六年来,顾瑾琛从未陪希言过一次生日。

七年的婚姻,同房只有那一次意外。

见面不超过十次。

希言出事前,曾对我说:“妈妈,我这次考了全年级第一,爸爸会喜欢我吗?”

“如果我很优秀,爸爸会多陪我一会儿吗?”

拿起希言最喜欢的小玩偶,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希言,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连让你爸爸多看你一眼都做不到。

3

灵堂的烛光摇曳。

我擦拭着希言的遗照。

门突然被撞开,林曼茵拉着顾承宇冲了进来,顾承宇眼睛红肿。

“知遥,你儿子竟然在学校里嘲笑承宇是没爸爸的野种!”

她的声音划破死寂。

“承宇被气得昏过去,刚送医院打了镇静剂!”

心脏猛地一缩,我抬起头,“不可能!希言不是这种孩子,何况他现在已经……”

林曼茵打断我:“别装了!希言活得好好的!”

“学校老师都作证了!”

“他就是因为妒忌承宇得到了瑾琛的疼爱,才故意伤害承宇!”

我的手握紧,指甲掐进掌心。

希言刚走,头七未过,他们竟编造这种谎言。

门再次被推开,顾瑾琛大步走进来,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他脸色阴沉,看我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温知遥,你把希言教成什么样子了?”

“嘲笑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堂哥!”

“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我猛地站起身,“瑾琛,希言已经不在了,这是栽赃!”

他看着我,嘴角扯动:“够了!”

“为了逼我回来,你连这种把戏都使出来了。”

“既然希言这么没教养,那就用他名下的股份赔偿承宇的精神损失!”

“什么?”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瑾琛把文件重重摔在灵桌上:“签了!”

“把你和希言名下的顾氏股份全部转给承宇!”

“这是对曼茵和承宇最基本的赔偿和道歉!”

我颤抖着拿起文件。

这些股份价值近十亿,是希言唯一的遗产,是我唯一的保障。

“不签也可以,”

顾瑾琛道:“我会起诉你虐待侄子,把你送进监狱。”

林曼茵抱住顾承宇,将脸埋在他头发里,声音哽咽。

“知遥,我不想闹到这一步,但承宇受了这么大的伤害……”

顾承宇抽泣起来,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爸爸在天上看到我被欺负,一定很难过……”

我看着希言的遗照,他笑得那么干净。

七年了,他从未说过一句伤人的话。

现在,他因为这些遗产,被人污蔑。

我颤抖着,签下了名字。心口一片冰凉。

顾瑾琛满意地收起文件。

“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用希言'死亡'的戏码来骗我了。”

刚签完文件,顾承宇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仿真娃娃。

他故意将娃娃摔在地上。

娃娃的手臂断了。

他指着我立刻嚎啕大哭。“是她!是这个坏女人故意弄坏的!”

“这是爸爸生前给我的唯一纪念品!”

4

我愣地站在原地。

林曼茵立刻抱住儿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瑾琛,这娃娃是你大哥生前给承宇的,他每晚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呜……”

“比起有些人搞的这些做戏,承宇是真的失去了爸爸。”

她拉住我的手:“知遥,我理解你生我的气,但你也不能拿承宇撒气啊……”

“快给承宇道个歉,他还是个孩子……”

她边说边用力掐我的手臂,指甲嵌入肉里。

顾瑾琛的目光刺向我。

“温知遥,你还有没有人性?”

“就因为我没能按时回来,你就编这么大的戏?”

“现在还迁怒一个失去父亲的幼子?”

我一把推开林曼茵,喉咙发干。

“我根本没碰那个娃娃!”

“希言真的死了!”

“她儿子还活着,我儿子已经——”

“啪!”脸上火辣辣地疼。

顾瑾琛的手悬在空中。

他打了我。

为了林曼茵和顾承宇。

为了一个谎言。

顾承宇看准时机,“叔叔,她弄坏了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物!”

“我要叔叔赔给我!”

“我要叔叔当我的新爸爸!”

林曼茵立刻上前:“承宇,不可以这样说…”

她低垂的眼帘下藏着喜悦。

“瑾琛,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介意…”

顾瑾琛的手指扣紧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够了!收起你的这些道具!”

他拖着我走向灵堂。

“跪下!给承宇和他的娃娃道歉!”

“然后把家里恢复原样,我不想再看到这种低劣的把戏!”

“顾瑾琛,你疯了吗?我儿子尸骨未寒,你让我为一个娃娃下跪?”我挣扎。

林曼茵立刻上前:“瑾琛,别这样,知遥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就算了,我带承宇去地下陪他爸爸…”

她拉着顾承宇往墙边走,作势要撞墙。

顾瑾琛怒意更盛,一脚踢在我腿弯,手摁着我的头向地上磕。

膝盖重重砸在地砖上,额头磕破了,渗出血。

之后,他掏出手机拨号。

“陈医生,我妻子精神状态异常,编造儿子死亡的谎言,甚至布置灵堂…”

“需要立即住精神病院治疗。”

我跪在地上,天旋地转。

顾承宇冲到我面前。

断臂的娃娃狠狠砸在我脸上。

“疯子,坏女人!”

“我要她赔!我要她给'娃娃'磕一百个头!”

“不然就把她送进疯人院!”

七岁的孩子,眼中是成年人的狠。

林曼茵从包里拿出一张儿童画递给顾瑾琛。

“瑾琛,这是承宇画的,他一直希望有个像你这样的爸爸…”

画上是顾瑾琛牵着顾承宇。

磕头声响起。

我的额头一次次撞击冰冷的地砖。

每一次,都像有什么东西在碎掉。

林曼茵举着手机,镜头对准我。“知遥,我是为你好。”

“等你康复了,看看现在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病得有多严重了。”

九十八下。

九十九下。

一百下。

额头麻木了,心也麻木了。

顾承宇在一旁鼓掌,笑声刺耳。

磕完最后一个头,我抬起脸,对上顾瑾琛的目光。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脖子上,盯着那枚玉佛。

“这个玉佛不错。”

5

他伸手拽住细链,“就用它来赔罪压惊吧。”

“不行,”我声音发颤,

“这是我父母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顾瑾琛道:“就是因为太重要,才能显示你的诚意。”

“你能编造儿子死亡骗我,我拿走你一个吊坠怎么了?”

细链在他指间断裂,玉佛落入他掌心。

父亲临终前的笑容在眼前闪现。

“知遥,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这枚玉佛会保佑你…”

顾承宇接过玉佛,眼中满是轻蔑。

他刻意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玉佛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我不喜欢这个,太丑了!”

林曼茵佯装责备:“承宇,不可以这样…”

我爬向玉佛,膝盖在地上摩擦,感觉不到疼。

玉佛裂成了两半。

“知遥,这玉佛会保佑你一生平安喜乐…”父母留下的唯一祝福,碎了。

顾瑾琛平静看着。

“既然承宇不喜欢,那就再想办法赔偿他。”他的语气像在施舍。

“你应该庆幸,这次算便宜你了。”

“顾瑾琛,我们离婚吧。”五个字,用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离婚?”他嘴角上扬,

“温知遥,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他大步走向灵堂,手指指向希言的遗照。

“先把这些丧葬道具收起来,别再演戏了。”

遗照摔在地上,玻璃碎裂。

七年的婚姻,他连我的悲伤都不信。

我低头看着手中破碎的玉佛。

万念俱灰。

心死了,连恨意也抽不出一丝。

从前为爱卑微,为家忍耐,如今只剩一具空壳。

“我会放弃所有财产,只要你签字!”

我语气平静地,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签了字,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顾瑾琛被我的态度震惊了。

他恼羞成怒地抓过笔,签下了名字。

“温知遥,你会后悔的。”

我平静地收起协议。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男人。

顾瑾琛,我最后再送你一份礼物。

我从包里拿出希言的死亡证明,又掏出录音笔。

顾瑾琛脸色微变:“你又在演哪一出?”

我按下播放键。

“顾教授,孩子情况危急,需要立刻手术。”是张医生的声音。

“我这边走不开,让他等我回国亲自做。”顾瑾琛冰冷的回应。

“可孩子可能等不及了…”

“我说了,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动手术!”

录音戛然而止。

我把死亡证明摔在顾瑾琛脸上。

“看清楚!希言死了!”

“在你陪着他们母子风流快活的时候!”

“在你亲手阻止医生救他的时候!”

“你这个杀人凶手!”

顾瑾琛看到死亡证明上的公章,瞳孔骤缩。

他接住飘落的纸张,手微微颤抖。

“这…这不可能…”他声音嘶哑。

来源:指尖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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