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它藏在母亲眼角的皱纹里,躲在厨房飘出的焦香与饭香间,落在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唠叨中。
主播 | 简宁 文字丨小西
五月的风里飘着康乃馨的香气,手机里堆满了母亲节的祝福。
可我知道,真正的母爱从来不在朋友圈里。
它藏在母亲眼角的皱纹里,躲在厨房飘出的焦香与饭香间,落在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唠叨中。
母亲,是刻进骨血里的温柔,是岁月长河里永不褪色的贵人。
晨光微熹时,总有一双手比闹钟更早醒来;夜深人静处,总有一盏灯为游子固执亮着。
从剪断脐带那一刻起,母亲就成了我的专属摆渡人。
幼年时,她是三更灯火下缝补的身影,是摔破膝盖时心疼到通红的眼眶;
少年时,她是校门口风雨无阻的等待,是接过成绩单时比我还激动的泪光;
长大后,她成了微信里60秒的语音方阵,是每次离家时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箱。
母亲的爱,是沉默的哲学。
她从不讲大道理,却用一碗粥的温度,教我读懂人间最深的修辞。
母亲,是我在人间永远的退路。
一句“妈在”,就能让漂泊的心瞬间有了归处。
她用佝偻的背,教会我坚韧;她从不说“爱”字,却用半生时间教我成长,又用余生随时准备接住我的脆弱。
这世上最温暖的事,莫过于推开家门时,那盏永远亮着的灯。
老舍说:“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母亲的存在,像四月的阳光,温柔而不炙热;她的爱,如春日的细雨,无声却滋养万物。
可我们总忘了,这阳光也有刻度。
若母亲五十岁,若我们每年归家两次,若余生还有三十年……
那么,那些以为永远用不完的相见,就只剩盈掌之数。
时光总是这样,在我们以为来日方长时,悄然流逝。
史铁生在地坛徘徊时,最痛的不是轮椅上的孤独,而是再无人唤他“回家吃饭”;
季羡林留学十年,最沉的行囊,是母亲寄来的家书,字迹里还带着故乡的槐花香。
母亲,是我们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
她在时,人间永远是春天。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若你正与母亲相伴,请珍惜每个平凡清晨的唠叨;
若你与她相隔山海,记得往后把“忙”字从借口里删除。
今天,或许不能陪在她身边,但一句“妈妈,我爱你”,就能让她笑成最美的花。
这个母亲节,不必急着预定鲜花。或许可以:
为她学做一道菜,哪怕是煎糊了的蛋,她也会笑着吃完;
离家前,在枕头下藏张便签,画个笑脸,就像小时候她塞进你书包里的那颗蜜糖。
毕竟母亲所求的,不过是你碗里有饭,归途有灯。
而我们最该做的,是别让那触手可及的温暖,变成某天深夜,屏幕上再也无人接收的“妈妈,我想你了”。
最后,愿所有母亲:
眼角皱纹是笑出来的年轮,白发是岁月馈赠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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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