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那串他曾经嫌廉价的月光石手链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2 10:09 1

摘要:"痛失爱妻"的鳏夫,前一天还在逼我签离婚协议,只为让我给他的白月光林薇腾位置。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包括我的丈夫秦墨川。

葬礼那天,他站在我的墓碑前,神情悲痛。

媒体称赞他"情深义重",毕竟谁能想到。

"痛失爱妻"的鳏夫,前一天还在逼我签离婚协议,只为让我给他的白月光林薇腾位置。

我‘死’后的第五年,苏黎世界艺术展的镁光灯下。

我挽着新晋雕塑大师徐砚之的手臂,看着秦墨川从VIP席跌跌撞撞冲过来。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那串他曾经嫌廉价的月光石手链。

"清歌…"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微笑着抽回手,用法语对保安说:“这位先生认错人了。”

当晚,他跪在我公寓楼下淋了一夜的雨。

而我在落地窗前,任由徐砚之的吻落在颈侧。

婚纱照从墙上砸下来的瞬间,玻璃碎片划过我的脸颊。

“明天搬去西郊别墅。”

秦墨川站在书房门口。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下周三家宴,记得准时到。”

我蹲下身,手指刚碰到照片边缘就被碎玻璃扎出血珠。

照片里我穿着Vera Wang的婚纱。

笑容灿烂得像个傻子,而身旁的秦墨川连唇角都没牵动一下。

血珠滴在照片中我的脸上,像极了婚礼那天晕染的口红。

“林薇要回来了。”

他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我指尖一颤,玻璃碎片刺得更深。

林薇。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五年的婚姻里。

她是秦墨川的青梅竹马,是他心里永远的白月光。

而我,阮清歌,不过是因为家族联姻被塞进他生活的替代品。

“知道了。”

我平静地应着,把染血的婚纱照扔进垃圾桶。

秦墨川终于看了我一眼,眼神却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

他转身要走。

却又顿住。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

“对了,她的航班是下周三下午三点。”

我手指一僵。

下周三。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五年前。我还是阮家的大小姐,天真地以为商业联姻也能培养出爱情。

新婚夜,秦墨川喝得烂醉。

把我按在婚床上,手指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却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薇薇……”

他低喃着,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我浑身僵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林薇。

他喊的是林薇。

第二天醒来,秦墨川已经穿戴整齐。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昨晚的事,别当真。”

他扣上袖扣,语气平淡,“这场婚姻只是交易,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连替身都算不上。

我只是一个摆设,一个用来应付家族联姻的傀儡妻子。

婚后的日子像一潭死水。

秦墨川很少回家。

偶尔回来,也只是为了参加必要的家族聚会。

我们分房而居,连吃饭都是错开时间。

有一次我高烧到40度。

浑身发抖地给他打电话,他却只回了一条短信。

【我很忙,别烦我。】

那天晚上。

我在医院挂水到凌晨,一个人撑着墙走回家。

却在新闻上看到他陪林薇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

他搂着她的腰,唇角挂着罕见的笑意。

而我,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衣帽间里,管家正带着两个女佣翻检我的行李箱。

“太太,先生吩咐检查您是否带走不属于您的东西。”

管家垂首站在一旁,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向梳妆台——

那瓶林薇最爱的香水果然不见了。

三个月前,秦墨川生日那天。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同款香水,喷了一点在手腕上。

当晚,他喝得微醺回家,闻到味道的瞬间,眼神骤然阴沉。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镜子上,声音低得可怕——

“你也配用她的味道?”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而他眼底的厌恶像刀子一样剜进我心里。

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清醒。

我永远不可能取代林薇。

暴雨拍打车窗时,我正赶往画廊。

后视镜里,一辆黑色奔驰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

手机震动,画廊经理又发来一条消息——

【秦总刚刚签署了文件,明天起画廊将归林小姐所有。】

我手指攥紧方向盘,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家画廊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产,是我在这段婚姻里最后的避风港。

而现在,秦墨川连这一点念想都要夺走,送给林薇。

转过梧桐街第三个弯道,刺目的远光灯突然从对面亮起。

尖锐的刹车声中,我最后看见的是仪表盘上跳动的日期——

2023年9月9日。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也是林薇回国的日子。

林薇回国的接风宴,秦墨川包下了整座云端餐厅。

我穿着他指定的白色连衣裙——

和林薇当年留学时常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像个可笑的模仿者站在角落。

宾客们投来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窃窃私语声不断钻入耳中。

“听说秦总当年娶她就是因为侧脸像薇薇姐。”

“真可怜,正主回来了,替身该退场了。”

林薇挽着秦墨川的手臂进场时,全场响起掌声。

她穿着Valentino高定,脖颈上那串钻石项链刺痛我的眼——

那是秦家传给长媳的传家宝,婚后第二天就被秦墨川锁进了保险箱。

"清歌,好久不见。"

林薇走到我面前,故意晃了晃香槟杯。

“听说你现在经营画廊?真羡慕你有自己的事业呢。”

酒液突然倾洒,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领口滑下。

"哎呀,手滑了。"

她无辜地眨眼,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唇角。

我下意识后退,却撞进一具温热的胸膛。

秦墨川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大手钳住我的手腕:“道歉。”

“我…”

"我让你给薇薇道歉。"

他声音不重,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你挡到她的路了。”

林薇掩唇轻笑:“算了墨川,清歌也不是故意的。”

众目睽睽之下,秦墨川掏出方巾——

却是替林薇擦拭指尖根本不存在的酒渍。

深夜,我被主卧传来的声音惊醒。

"…她怎么还住在这里?"

林薇甜腻的嗓音透过门板,“我看着碍眼嘛”

"下周就让她搬去西郊。"

秦墨川的声线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乖,先把药吃了。”

我蜷缩在客房床上,胃部传来尖锐的疼痛。

三小时前那场宴会。

没有任何人记得我空腹吃了降压药,不能饮酒。

手机突然亮起,医院发来复查提醒:

【阮小姐,您上次的流产并发症需要复诊】

我盯着屏幕上的日期恍惚出神。

一年前的今天。

我流产大出血时,秦墨川正陪林薇在巴黎扫货。

秦氏年会上,市场总监播放了一段公司发展史。

画面突然切到五年前的婚礼视频。

我穿着婚纱走向秦墨川的镜头引来阵阵掌声。

"关掉。"

秦墨川冷声打断,“放错了。”

林薇的闺蜜突然高声道:

“没放错呀,这不就是秦总当年特意按薇薇姐长相找的新娘吗?”

全场哗然。

投影仪突然切换成对比图——

左边是我婚礼侧脸,右边是林薇留学照,相似度高达80。

“真的哎!”

“难怪秦总从来不带太太出席活动…”

我死死攥住餐刀,直到掌心传来刺痛。

秦墨川始终没有抬头,专注地帮林薇切着牛排。

"清歌,听说你画廊最近资金紧张?"

宴会尾声,林薇突然举杯,“我和墨川打算投资艺术基金,要不要…”

"不必。"

我声音干涩。

秦墨川终于正眼看我:"明天把画廊过户给薇薇。"

他推来一份合同,“作为补偿,西郊别墅归你。”

我盯着收购价那一栏的"1元",突然笑出声:“秦总好大方。”

"你最好签字。"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薄荷气息拂过耳垂。

“除非你想看阮家那个烂摊子明天上财经头条。”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抓起红酒杯泼在他脸上,暗红酒液顺着他紧绷的下颌滴落在雪白衬衫上。

全场倒吸冷气。

秦墨川慢条斯理地擦脸,突然拽着我往外走。

停车场里,他把我塞进后座,欺身压上来:“长本事了?”

"离婚。"

我颤抖着吐出这两个字。

他冷笑一声,扯开我的衣领:

“等薇薇玩够了再说。”

暴雨夜,我抱着画廊产权文件冲进雨幕。

身后传来秦墨川的特助声音:“秦总说,如果您坚持不签字…”

一道刺目车灯突然照亮雨帘。

我最后看到的,是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加速冲来的画面。

就像五年前,我父亲"意外"坠楼前看到的监控画面一样。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我听见护士小声交谈:

“真可怜,都烧得认不出来了…”

"秦太太的遗体确认了吗?"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僵硬。

是秦墨川的特助陈铭。

"DNA比对相符,不过…"

护士犹豫道,“锁骨位置的朱砂痣确实对不上…”

我屏住呼吸。

病床边的帘子被掀开一角,我透过眼睑缝隙看见秦墨川的身影。

他站了足足三分钟,突然伸手掀开白布——

那具焦黑的"尸体"手腕上戴着我常戴的月光石手链。

"死得真是时候。"

他低笑一声,转身时西装裤擦过病床护栏,“明天让法医出死亡证明。”

脚步声远去后,我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

徐砚之从阴影处走出来,银灰色的瞳孔在冷光下像淬了冰:

“满意你看到的吗?秦太太。”

三个月后,苏黎世美容医院的VIP病房。

纱布一层层拆开,徐砚之递来镜子:

“朱砂痣去得很干净。”

镜中的脸陌生又熟悉:

原本温婉的杏眼被开成精致的凤眼,鼻梁弧度变得更英气,连唇形都做了微调。

最明显的是锁骨——

那颗秦墨川曾经在情动时亲吻过的朱砂痣,如今只剩平滑的肌肤。

"值得吗?"

徐砚之指腹擦过我眼下的淤青,“为了躲他连脸都不要了。”

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这位享誉欧洲的华裔雕塑家,三个月前在车祸现场发现了我。

用一场精心策划的"尸体调包计"帮我金蝉脱壳。

我打开手机,屏幕上正在直播我的葬礼。

秦墨川一袭黑衣站在墓碑前,连唇角下垂的弧度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镜头扫过观礼席——

林薇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第一排,哭得梨花带雨。

"想看他哭吗?"

徐砚之突然凑近,修长的手指按下发送键。

十分钟后,秦墨川白月光现身葬礼

冲上热搜。

画面里林薇扑在秦墨川怀里啜泣,而我的遗照在他们身后孤独地立着。

"不够痛。"

我关掉视频,点开加密相册。

里面存着五年婚姻的所有证据:

他给林薇订的生日蛋糕截图。

我高烧40度时他发的"别烦我"短信。

还有流产那天他陪林薇逛街被拍到的照片。

徐砚之的指尖突然划过我小腹的疤痕:

“准备好涅槃重生了?Eva小姐。”

这是他的艺术家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Eva,意为重生。

来源:指尖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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