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你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这块地现在是我家的!你们刘家没人了,这坟早晚都是要挖的。”张老黑抽着烟,烟灰弹到我脚边,眼神里全是挑衅。
“张老黑,我奶奶的骨灰还在那里面。”我指着那个简陋的厕所,喉咙发紧。
张老黑吐了口痰:“谁知道是不是你编的?再说了,死人哪有活人重要。我家现在需要这块地。你要不服气,尽管去告,我倒要看看谁会信你一个外乡人的话!”
没想到,一场简单的清明祭祖,竟会牵出如此荒唐的恩怨。我望着那个用砖头匆忙搭起的厕所,心想:这笔账,我一定要好好算...
01
清明前一天,我从城里回到了老家杨柳村。
这是我奶奶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也是我童年度过了无数个夏天的地方。自从奶奶三年前过世后,我便很少回来了。
按照乡下的规矩,清明节要给祖先扫墓。虽然我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无法回来,但作为孙女,我觉得有责任替奶奶扫墓。
一进村,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大家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问我在城里过得怎么样。
“小刘回来了啊?今年清明回来扫墓?”村口的李大娘笑眯眯地问我。
我点点头:“是啊,李大娘,我爸妈忙,让我回来给奶奶上坟。”
李大娘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那...那你先回家吧。”
我当时没在意,以为只是她老人家上了年纪,说话做事都有些怪。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拿着纸钱和香,来到村后的小山坡,才发现了不对劲。
奶奶的坟不见了。
确切地说,原本奶奶坟墓的位置,现在竟然建了一个简陋的厕所,四周用砖头胡乱砌起,顶上盖着几块石棉瓦,旁边还放着张老黑家的农具。
我呆在原地,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张老黑的儿子张二蛋从附近的田地里走过来,看到我,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哟,刘家丫头回来了?回来看什么?你们家都绝户了,这地方早就归我们张家了。”
我强忍着怒火问:“我奶奶的坟呢?”
张二蛋挠了挠头,一脸无所谓:“还能去哪?就在那厕所底下呗。我爹说了,你奶奶一个人葬在那,太浪费地方,不如物尽其用。”
听到这话,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们竟然把奶奶的坟墓当成了厕所的地基?
我冲到张老黑家里,看到他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
“张叔,为什么要动我奶奶的坟?”我强忍着眼泪问道。
张老黑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那地方本来就是我家的,你奶奶当年硬要葬在那里,我给她面子才没说什么。现在你们刘家都不在村里了,地自然要还给我家。”
“可那是我奶奶的安息之地啊!”我急得直跺脚。
“你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这块地现在是我家的!你们刘家没人了,这坟早晚都是要挖的。”张老黑抽着烟,烟灰弹到我脚边,眼神里全是挑衅。
“张老黑,我奶奶的骨灰还在那里面。”我指着远处那个简陋的厕所,喉咙发紧。
张老黑吐了口痰:“谁知道是不是你编的?再说了,死人哪有活人重要。我家现在需要这块地。你要不服气,尽管去告,我倒要看看谁会信你一个外乡人的话!”
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在这乡下地方,没有人脉,没有关系,我确实举证困难。
这时,张二蛋也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刘丫头,别生气嘛。你要是愿意,嫁给我,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坟地的事就好说了。”
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走出老远,还能听到父子俩得意的笑声。
02
我决定去找村长评理。
村长姓赵,是村里的老人了,按理说应该明辨是非。
可当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后,他只是摇摇头:“这事不好办啊。张老黑确实有那块地的地契,你奶奶当年葬在那里,是他行了方便。如今你们刘家都不在村里了,他要回自己的地,于理说得通。”
“可他把我奶奶的坟墓挖了,还在上面盖了厕所,这像话吗?”我情绪激动地问。
村长叹了口气:“丫头,你也别太伤心。人死如灯灭,你奶奶已经去了,这些俗事就别太计较了。实在不行,你出点钱,我让张老黑给你个说法,把你奶奶的骨灰重新安置一下。”
我听出了村长话里的意思。这是明摆着要钱啊。
看来在这个村子里,公理是靠金钱买来的。
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了村长家。
回到奶奶的老房子,我坐在院子里发呆。
这座老房子还算整洁,是因为我每年都会回来收拾一次。虽然我不常住,但村里人都知道这房子是刘家的,没人敢动。
夜深了,我躺在奶奶的老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全是奶奶生前的样子。她是那么慈祥,那么和蔼,从来不与人争执。如今却连安息的地方都被人糟蹋了。
我翻来覆去,最后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他们不讲理,那我也不必再客气。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始了我的计划。
首先,我去镇上买了一大块猪皮和一堆猪粪。
回到村里后,我趁着天还没亮,把猪皮挂在了张老黑家的院墙上,又在他家门口撒了一些猪粪。
然后,我回到奶奶家院子里,把剩下的猪粪撒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故意弄得到处都是。
做完这些,我就静静地等着。
不出所料,张老黑一家很快就发现了门口的“装饰品”。
“谁这么缺德!”张老黑的怒吼声传遍了半个村子。
我躲在屋里偷笑。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他们。
不久后,村长赵大山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我家。
“丫头,出大事了!”他一脸严肃地说,“昨晚有人在张老黑家门口闹事,还有人说看到一个女鬼在他家院子里飘来飘去的。村里人都说是你奶奶显灵了!”
我故作惊讶:“真的吗?这...这太吓人了。”
村长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你昨晚没出门吧?”
我摇摇头:“没有啊,我睡得可香了。”
村长明显不信,但他也没有证据。他环顾了一下我家院子,看到了那些猪粪,皱起了眉头:“你家院子怎么这么脏?”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啊,我今早起来就这样了。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
村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丫头,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张老黑害怕了,他愿意把你奶奶的骨灰重新安置,不过需要你出点钱。”
“多少钱?”我问。
“五万。”村长毫不犹豫地说。
我差点笑出声来。为了一个坟墓的重新安置,要五万?这明显是敲诈。
“村长,我没那么多钱。”我装作为难的样子。
村长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没事,你可以分期付。先给两万,剩下的以后再给。”
我点点头:“那行吧,我先回城里取钱。”
村长显然很满意,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个明白人。”
待他离开后,我冷笑一声。如此明目张胆的勒索,真是让人不齿。
03
第二天,我没有回城取钱,而是继续在村里晃悠。
我注意到张老黑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似乎在谈论昨晚的怪事。
“真的看到女鬼了!就飘在张老黑家院子上空,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老妇人神秘兮兮地说。
“我听说是刘老太显灵了,她坟被挖了,骨灰撒了,能不回来索命吗?”另一个村民接话道。
张老黑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但又不敢反驳什么。毕竟在乡下,这种鬼神之说还是很有市场的。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爽。虽然我知道这些不过是村民们的想象加工,但对张老黑来说,这种流言的杀伤力可不小。
正在这时,张二蛋突然指着我喊道:“肯定是她搞的鬼!昨晚我看到她在村子里鬼鬼祟祟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故作镇定:“我昨晚在家睡觉,怎么可能出来?再说了,我一个弱女子,能弄出什么动静来?”
张老黑咬牙切齿地说:“别装了!肯定是你在报复我家!”
我无辜地摊手:“张叔,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张老黑被我的话噎住了,脸色更加难看。
村长赵大山适时出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这事儿我来处理。刘丫头,你不是说要回城取钱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忘了。这就回去。”
然后,我转身离开,但并没有真的回城。
我藏在村子边缘的树林里,观察着张老黑一家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张老黑、张二蛋和村长赵大山三人聚在了一起,似乎在密谋什么。
通过唇语,我大概猜出他们在商量如何对付我。
眼看天色渐晚,我回到了奶奶家。
刚进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是张老黑和村长赵大山。
“丫头,你不是说要回城取钱吗?怎么还在这?”村长阴沉着脸问道。
我编了个借口:“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留下来多陪陪奶奶。”
张老黑冷笑一声:“陪你奶奶?你奶奶都成灰了,还陪什么?”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村长:“村长,您找我有事?”
村长挤出一丝笑容:“是这样的,我们商量了一下,五万确实有点多。三万如何?”
我摇摇头:“我没那么多钱。”
张老黑突然爆发了:“你少给我装穷!你在城里工作,怎么可能没钱?不就是三万吗?拿不出来就别想安生!”
村长急忙拉住他:“老黑,别激动。”然后转向我:“丫头,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明天还不给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两人离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跳如鼓。
他们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但我不会屈服,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夜深了,我再次行动起来。
这次,我把猪皮做成了一个简陋的人形,穿上我的衣服,放在了张老黑家的厕所旁边——就是那个建在我奶奶坟墓上的厕所。
我知道张老黑每天早上都会去那里方便。明天早上,他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做完这些,我满意地回到了奶奶家。
04
清晨,一声惨叫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鬼啊!有鬼啊!”张老黑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村子。
我躲在窗户后面,看着村民们纷纷跑向张老黑家。
张老黑脸色惨白,指着厕所旁的“人形”,语无伦次地说:“刘...刘老太回来了!她...她站在那里,瞪着我!”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壮着胆子上前查看,发现那只是一个用猪皮做的假人。
“是有人恶作剧!”有人喊道。
张老黑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正在看热闹的我身上。
“是你!肯定是你干的!”他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无辜地摊手:“张叔,你又在乱说什么?我刚起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张老黑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拿我没办法。
正在这时,张二蛋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挣扎着要甩开他。
村民们见状,纷纷上前劝阻:“二蛋,别冲动!”
张二蛋不管不顾,扬起手就要打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村长赵大山赶到了:“住手!都住手!”
在村长的调解下,张二蛋终于松开了我。
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
事情正按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村长把我和张家父子叫到一边,低声说:“你们别在这里闹,村里人都看着呢。刘丫头,你还是赶紧拿钱来解决这事吧,不然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今天下午我就去取钱。”
村长松了口气:“这就对了。”
张老黑还是一脸的不甘心:“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
我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奶奶家,我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下午,张老黑的弟弟张小黑来到了我家,手里拿着一瓶橙汁。
“刘丫头,我哥让我给你送点吃的。他说虽然有些误会,但毕竟是老熟人,不该这么僵着。”张小黑笑呵呵地说。
我看着那瓶橙汁,心中警铃大作。这么突然的好意,肯定有问题。
“谢谢张叔,您放这里吧。我等会儿喝。”我礼貌地说。
张小黑点点头,放下橙汁就走了。
我拿起那瓶橙汁,仔细观察,发现瓶盖似乎被动过手脚。
我轻轻拧开盖子,闻了闻,没有异味,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张家人突然这么好心,肯定是在橙汁里动了手脚。极有可能是迷幻药之类的东西,想要趁我神志不清时做些什么。
我冷笑一声,把橙汁倒进了一个干净的瓶子里,又用茶水和一些调料混合,装进了原来的橙汁瓶里。
然后,我拿着这瓶“橙汁”,敲响了张老黑家的门。
张老黑打开门,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你来干什么?”
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张叔,谢谢您送的橙汁。我想亲自来感谢您一下。”
张老黑明显松了口气:“哦...不客气。你喝了吗?觉得味道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还没喝。我想着既然是您的好意,应该和您一起分享才对。”
说着,我举起瓶子:“来,我们一起喝吧!”
张老黑的脸色变了变:“不...不用了。那是送给你的。”
我故作失望:“这样啊...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还特意准备了些点心,想和您一起享用呢。”
张老黑有些动摇了:“点心?什么点心?”
我笑了笑:“城里的特产,很贵的。不过既然您不愿意和我一起喝橙汁,那就算了。”
张老黑贪婪的本性终于占了上风:“那...那好吧。一起喝就一起喝。”
我们进了张家的堂屋,我倒了两杯“橙汁”,递给张老黑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
“来,张叔,祝您健康长寿!”我举起杯子。
张老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我只是假装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张叔,能让我用一下厕所吗?”
张老黑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厕所的方向。
我进了厕所,悄悄把“橙汁”倒掉,然后回到堂屋。
张老黑已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且喝了下去。
“张叔,您真爱喝这个啊。”我笑着说。
张老黑打了个嗝:“还行吧,挺甜的。”
我知道,药效很快就会发作。
果然,不到十分钟,张老黑的脸色开始变得潮红,眼神也变得恍惚起来。
“我...我怎么这么热...”他解开了衣领的扣子。
我假装关心:“张叔,您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张老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我躺会儿...”
说完,他踉踉跄跄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跟了进去,确认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然后迅速行动起来。
首先,我拿出手机,拍下了张老黑昏迷的样子。
然后,我悄悄地搜索了他的房间,找到了一些证据——包括一些借条和欠条,证明他曾经骗取过村里很多人的钱。
最关键的是,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照片。那是我奶奶生前的照片,看样子是张老黑偷偷拍的。
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这个老混蛋,对我奶奶居然抱有龌龊的想法!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听到门外有动静。是村长赵大山来了。
“老黑,你在家吗?”村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赶紧躲进了衣柜里。
村长进了屋,看到张老黑躺在床上,走过去推了推他:“老黑,醒醒,我有事跟你说。”
张老黑没有反应。
村长皱起眉头,又用力摇了摇他:“老黑!”
这时,药效发作的张老黑突然睁开眼睛,但目光空洞,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村长凑近去听,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05
“你说什么?你...你把刘老太的骨灰倒在了粪坑里?”村长惊恐地问道。
张老黑傻笑着点点头:“对啊...骨灰...粪坑...一起...省地方...”
村长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吗?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还不得把你打死?”
张老黑似乎没听懂,又说了些含糊不清的话。
村长来回踱步,显得很焦虑:“这事得瞒住...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刘丫头...”
然后,他拍了拍张老黑的脸:“老黑,你清醒一点!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喝酒了?”
张老黑摇摇头:“橙汁...刘丫头...一起喝的...”
村长的目光扫了一圈房间:“刘丫头来过?人呢?”
我在衣柜里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张二蛋回来了。
“村长,您来了啊。”张二蛋放下手里的农具,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我爹这是怎么了?”
村长叹了口气:“好像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爹刚才说刘丫头来过,还一起喝了橙汁。”
张二蛋的脸色突然变了:“橙汁?就是小叔让我买的那瓶?”
村长狐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张二蛋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村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二蛋被吓得说出了实情:“是小叔的主意...他说在橙汁里放点药,趁刘丫头神志不清的时候,让我爹...让我爹...”
村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你爹什么?”
张二蛋低声道:“让我爹假装被她非礼...然后我们就能敲诈她一大笔钱...”
村长气得直跺脚:“你们怎么能干这种事!这要是出了事,谁担得起责任?”
张二蛋委屈地说:“这不是您说的吗?让我们想办法弄到刘丫头的钱...”
村长一巴掌抽在了张二蛋脸上:“闭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张二蛋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村长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刘丫头,看看她有没有事。如果她也喝了那橙汁...”
张二蛋点点头:“我去她家看看。”
说完,他匆忙离开了。
村长坐在床边,看着神志不清的张老黑,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个糊涂蛋,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我在衣柜里,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村长起身走到窗前,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糟了,村里人都来了...”
他急忙冲出房间。
我趁机从衣柜里出来,躲到了床下。
很快,一群村民涌进了院子,为首的是张小黑。
“村长,刘丫头不见了!她家空无一人!”张小黑急切地说。
村长强装镇定:“可能...可能回城了吧?”
张小黑摇摇头:“不可能,她的背包还在家里。而且,我们发现了这个...”
他举起一个空橙汁瓶:“这是我今天给她送去的橙汁,瓶子是空的,人却不见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会不会出事了?”
“要不要报警?”
“该不会是出了人命吧?”
村长竭力安抚大家:“别瞎猜测!可能她只是出去散步了。我们分头找找。”
村民们刚要散开,张二蛋突然喊道:“等等!我爹昏迷不醒了!他可能中毒了!”
村民们闻言,纷纷涌进了屋子,看到张老黑躺在床上,口吐白沫,情况看起来很糟糕。
“快叫救护车!”有人喊道。
村长面如土色:“这...这怎么回事?”
张小黑冲到床前,摇晃着兄长:“老黑!老黑!你醒醒啊!”
我蜷缩在床底,心跳如鼓,但又有一丝快意。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张小黑突然站起身,脸色阴沉:“一定是刘丫头干的!她给我哥下毒了!”
村民们一片哗然。
“不可能吧?刘丫头看起来那么老实。”
“可她确实有动机,她奶奶的坟被挖了。”
“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张小黑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衣柜:“刘丫头可能躲在这里!我刚才看到衣柜门动了一下!”
村民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衣柜。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已经从衣柜里转移到了床底,但如果他们开始搜房间,很快就会发现我。
张小黑走向衣柜,伸手去拉柜门。
村民们屏住呼吸,等待着真相揭晓的一刻。
随着一声扭曲的尖叫,一具白皙的身躯展现在众人眼前。
但那不是我。
那是一具用猪皮做成的假人,穿着张老黑的旧衣服,头上还扎着一个简陋的辫子,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粗制滥造的“女尸”。
村民们尖叫着后退,有人甚至跌倒在地。
“鬼啊!是鬼!”一个老妇人惊恐地喊道。
张小黑也被吓得不轻,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就在这片混乱中,我趁机从床底爬出来,躲到了门后。
06
当村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假人”上时,我悄悄地溜出了房间,混入了院子里的人群中。
“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什么了?”一个刚到的村民问我。
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可怕...衣柜里有个女尸...”
那人一听,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走。
我趁机离开了张家院子,快速返回奶奶家。
回到家后,我立即锁好门窗,然后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证据。
照片,录音,还有从张老黑家找到的那些借条和欠条。这些都足以证明张家父子的恶行。
夜深了,村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据说张老黑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院,而那个所谓的“女尸”已经被确认只是个恶作剧的道具。
我知道,明天将是最后的决战。
第二天一早,村长带着几个村民来到了我家门口。
“刘丫头,开门!我们知道你在家!”村长大声喊道。
我打开门,故作镇定地问:“村长,这么早找我有事?”
村长阴沉着脸:“少装蒜!昨天张老黑中毒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昨天确实去过张家,他给我倒了橙汁,但我没喝。”
“那就奇怪了。”村长狐疑地看着我,“为什么他喝了就出事,你没事?”
我无辜地摊手:“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张家人。是他们在橙汁里下了药,想要害我,结果害到了自己。”
村长的脸色变了变:“你...你有证据吗?”
我冷笑一声:“证据?您要证据?好啊,我有的是证据。”
说着,我拿出手机,播放了昨天在张老黑床边偷录的那段对话——村长和张二蛋谈论在橙汁里下药的对话。
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什么时候录的这个?”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播放另一段录音——张老黑迷迷糊糊中承认把我奶奶的骨灰倒在粪坑里的对话。
周围的村民听了,都愤怒地看着村长,窃窃私语起来。
“村长,这是真的吗?”一个老者问道。
村长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这也许是刘丫头编造的...”
我冷冷地说:“编造?那您解释一下,为什么张老黑家有这么多村民的借条和欠条?”
说着,我拿出从张老黑家找到的那些纸条。
村民们一看,炸开了锅。
“这不是我借给张老黑的两万块吗?他说早就还给我了!”
“我的三万块呢?他说票据丢了!”
“我家地契怎么在这里?他说帮我保管,结果...”
村长见状,知道事情败露,转身就要走。
我大声说:“村长,别走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呢。”
我拿出了在张老黑家床底下找到的那盒照片——我奶奶生前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些恶心的小纸条。
“这些,都是张老黑偷拍我奶奶的照片。看来,他不仅挖了我奶奶的坟,还对我奶奶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村民们看了那些照片和纸条,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太恶心了!”
“张老黑这个畜生!”
“难怪他会挖人家坟墓,原来是心里变态!”
村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这次张家彻底完了。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驶入了村子。
原来是我昨晚已经报了警,并把收集到的证据发给了警方。
警察找到了我,询问了详细情况,然后对村长说:“赵先生,你涉嫌包庇犯罪,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村长面如死灰,被带上了警车。
随后,警察又去了医院,将刚刚清醒的张老黑和守在病床前的张小黑、张二蛋一并带走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甚至给我鼓掌。
“刘丫头,你真厉害!”
“早就该收拾这一家子了!”
“你奶奶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我接受着大家的称赞,心里却五味杂陈。
正当我准备回家收拾东西时,一个老妇人悄悄来到我身边。
“刘丫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她神秘兮兮地说。
我看着她:“冯大娘,什么事?”
冯大娘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才低声说:“是关于你奶奶去世的事...”
我心头一震:“我奶奶不是心脏病发作去世的吗?”
冯大娘摇摇头:“这是官方的说法。实际上...”
她告诉我,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她看到张二蛋鬼鬼祟祟地从我奶奶家出来,衣服上还有泥土。
后来,村里传言说我奶奶突然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但冯大娘一直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一直不敢说,怕张家报复。但现在他们都被抓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冯大娘说。
我听完,心如刀绞。
难道,奶奶是被张二蛋害死的?
决心已定,我再次去找了警方,告诉他们冯大娘的怀疑。
警方重新调查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我奶奶确实是被害死的,而凶手,正是张二蛋。
据张二蛋交代,那天他趁我奶奶睡觉时溜进了她家,想偷点钱。不料被我奶奶发现,于是他慌乱中把我奶奶推倒,导致她头部撞在桌角上。
见我奶奶失去了意识,他害怕事情败露,竟然在她还有微弱呼吸的情况下,将她埋在了院子里的花坛底下。
后来,张老黑得知此事,不但没有报警,反而帮儿子掩盖了罪行。他们伪造了我奶奶心脏病发作的假象,还假惺惺地举办了葬礼。
这个真相,让我彻底崩溃。
我怎么也想不到,奶奶竟是这样离开的。
在随后的日子里,张家父子和村长都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张二蛋因杀人罪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张老黑和张小黑因包庇罪、诈骗罪等也被判了十几年的有期徒刑。村长则因渎职、包庇等罪行被判处了七年有期徒刑。
我在村子里住了一个月,重新安葬了奶奶的骨灰,并修缮了祖坟。
村民们都很支持我,有人甚至提议让我留在村里,但我知道,自己的生活在城市。
临走前,村里选出了新村长,一位正直的老者,他承诺会照看好我家的房子和祖坟。
我把奶奶的老房子交给了一对年轻夫妇暂住,条件是他们要定期打扫房子和祭扫祖坟。
回到城市的生活,看似一切如常,但我知道,自己已经变得不同了。
那次经历,让我明白了坚强和勇敢的重要性。也让我懂得了,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每年清明,我都会回到杨柳村,为奶奶上坟。村民们也会带着鲜花,一起来祭奠这位被冤枉的老人。
张家的房子如今已经成了废墟,没人愿意去那里居住。据说夜深人静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有人说那是亡灵在哭泣,也有人说那是风声作怪。
但我知道,那是正义和良知在歌唱。
07
五年后的一个清明节,我又回到了杨柳村。
村子变化很大,道路拓宽了,房子也新了很多。但奶奶的老房子和祖坟,依然保持着原样。
那对年轻夫妇很好地履行了承诺,房子干净整洁,祖坟也打扫得很干净。
我在祖坟前放下鲜花,点燃香烛,心中默默地和奶奶对话。
“奶奶,我过得很好。城里的工作也稳定了,还交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他人很好,尊老爱幼,您一定会喜欢他的。”
“村子里也变化很大,新村长做得不错,村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唯一不变的是,我依然很想您。每次想起您,心里都会疼。但我知道,您在天上过得很好,不用再担心这些俗世的烦恼了。”
说到这里,我眼眶湿润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祭台上的香烛忽明忽暗,似乎在回应我的话语。
我擦干眼泪,继续说:“奶奶,张家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张二蛋在监狱里表现很差,刑期恐怕难以减免。张老黑和张小黑也会在里面呆很久。”
“至于村长赵大山,听说他在监狱里大病一场,出来后就离开了村子,再也没人见过他。”
“这些年,我一直在反思。当初如果我选择暴力相对,恐怕结果会很不一样。是您教导我,要用智慧和勇气去面对困难,而不是盲目地反击。”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
说完,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很多村民,他们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询问我的近况。
我走到村口,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见证了太多悲欢离合的地方。
阳光洒在村子上空,温暖而明亮。
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里都将是我永远的牵挂。
因为这里,有我的根,有我的魂,有我最爱的人长眠之地。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但我心中,却是一片晴朗。
因为我知道,正义已经得到伸张,奶奶可以安息了。
而我,也可以怀着平静的心,继续前行。
这就是我的清明故事——一个关于正义、勇气和爱的故事。
也许它并不完美,但它是真实的,是发自内心的。
就像那句古老的谚语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时候到了,一切就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而我,只是做了一个普通人应该做的事——坚守正义,维护尊严。
这,就足够了。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