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前送我块破表 修表时师傅跪下 这是民国总统的一代传一个人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3 10:09 1

摘要:他这辈子活得太平淡了。在县电力局干了三十年,两袖清风退休,接着帮我看孩子拖到七十岁,走的时候连个像样的遗物都没留下。要不是那块表,我怕是连回忆的抓手都没有。

我爹去世已经三年了。很少跟人提起他,不是因为伤心,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这辈子活得太平淡了。在县电力局干了三十年,两袖清风退休,接着帮我看孩子拖到七十岁,走的时候连个像样的遗物都没留下。要不是那块表,我怕是连回忆的抓手都没有。

那天收拾他的遗物,我媳妇说:“爹的东西也没啥值钱的,这些棉袄你看留不留?”

我正要说扔了吧,突然注意到衣兜里鼓着个小包。解开来,是块用红布包着的手表。表盘已经发黄,皮带龟裂得像田埂上的土,表针早就不走了。

“这不就是那块老破表吗?”媳妇说,“他生前老戴在身上,说是他爹给的。”

我拿在手里,心里怪怪的。爹生前从没跟我提过这表的来历,只是有时候会拿出来看看时间,明明不走了还看。我问他干嘛不修,他就笑笑说:“不急。”

表盘背面刻着几个字,但磨损得厉害,只能勉强看出”赠”字。

“扔了吧,又不值钱。”媳妇说。

我却觉得应该修一修,好歹是爹的心爱之物。

县城修表的地方不少,但我总觉得这块表得找个靠谱的师傅。问了几个朋友,都推荐老城区一个姓周的老师傅,说是修过不少古董表的。

老城区的街道窄得很,两边是些上了年头的砖房。周师傅的铺子更是不起眼,就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门口挂着块木牌:“修表、配锁、补鞋”。

推门进去,一股霉味和机油味混在一起。屋里光线昏暗,只有工作台上一盏小台灯亮着。周师傅戴着老花镜,正在摆弄一块怀表。他看起来六十多岁,瘦高个子,脸上的皱纹像是刻上去的。

“修表?”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把那块表递过去:“我爹留下的,不走了,能修不?”

周师傅接过表,随手掂了掂,眼睛一亮。他拿起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表盘,又翻到背面。突然,他的手开始发抖。

“这块表…你从哪来的?”

“我爹留下的,他前年过世了。”

周师傅放下表,摘下老花镜,用力擦了擦眼睛:“你爹叫什么名字?”

“王德胜。”

周师傅的眼睛瞪大了:“王德胜?电力局的?”

我点点头,有些惊讶他竟然知道我爹。

周师傅站起身,突然对着那块表跪下了,吓得我赶紧去扶他:“周师傅,您这是干嘛?”

“小伙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表?”周师傅声音发颤,“这是民国时期徐世昌总统的私人怀表!”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信还是不信。我爹一个普通工人,怎么会有总统的表?

“您别开玩笑了。”我干笑两声。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周师傅严肃地说,“这块表我认得,表壳后面刻着’赠予忠诚之人’八个字,是吧?”

我点点头,虽然我只能看清”赠”字。

周师傅深吸一口气,说:“三十年前,你爹来修过这块表。当时我就知道这表不一般,但他不让我多问。这种表世上只剩下几块,每一块都有编号,一代只传一个人。”

我心里直发毛:“周师傅,您别吓我。我爹就是个电力工人,哪来的什么总统表?”

“坐下,我给你讲讲。”周师傅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

小店里只有台灯的光,周师傅的脸一半明一半暗。他点了根烟,烟雾在灯光下缭绕。

“1922年,末代总统徐世昌下台后,把自己的六块怀表分给了六个最信任的人。这些人各有职责,有的负责保护他的家人,有的负责保管文物,还有的负责传递重要信息…”

“等等,”我打断他,“您的意思是我爹他…?”

“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但这块表绝对是真品。”周师傅拿起放大镜,“看这里,表把上有个暗扣,打开后里面应该有枚印章。”

他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果然从表把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铜印,大小如黄豆,上面刻着一个古怪的图案。

“这是徐家的私印,只有真品才有。”周师傅说,“你爹是怎么得到这块表的?”

“他说是他爹给的,我爷爷…”我突然想起爷爷的事,心里一震,“我爷爷是1949年跟着部队来这边的,之前的事我们都不清楚。”

周师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中国有些事,不是一代人能说清楚的。”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爹偶尔会接到些陌生电话,有时半夜三更被人叫出去。他从不跟我们说去哪,回来后总是一脸疲惫。妈常为此生气,但爹只是说”有急事”。

“周师傅,这表值钱吗?”我问。

周师傅笑了:“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表背后的故事和责任。”

我更糊涂了:“什么责任?”

“每个拿到表的人都有使命,这使命是代代相传的。”周师傅说,“你爹没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

我摇摇头,心里却掠过一丝不安。爹临终前曾握着我的手,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保管好我的表”。当时我以为是老人的念旧情结,现在想来…

回家路上,我心乱如麻。路过菜市场,鱼摊老板冲我喊:“老弟,今天的草鱼新鲜,要不要来条?”

我摆摆手,没心思买菜。往常这时候,我会跟他讨价还价一番,然后挑个最肥的。今天却像是踩在棉花上,身体轻飘飘的。

家门口,邻居王大爷在遛狗。看到我,笑呵呵地问:“小王,今儿个去哪了?脸色不太好啊。”

“没事,有点累。”我敷衍道。

进了家门,媳妇正在厨房炒菜,油烟味夹着葱姜蒜的香气扑面而来。电视里播着什么综艺节目,笑声一阵阵传来。儿子趴在茶几上写作业,见我回来,头也不抬地喊了声:“爸。”

这一切如此平常,却又让我感到陌生。我掏出那块表,在灯下又仔细看了看。表盘上的数字有些模糊了,指针停在3点15分。我不由想起爹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要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当时我以为是老人家的人生感悟,现在想来,或许另有深意?

晚上,我翻出了爹的老照片。一张黑白照片上,年轻的爹穿着军装,站得笔直。照片背面写着”1950年”。这应该是爹刚参军时的样子。

还有一张是爹和几个陌生人的合影,背景是北京天安门。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但他们站在一起,神情严肃,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照片角落有个日期:1972.3.15。

3点15分…3月15日…是巧合吗?

我又想起爹书柜里那些我从来没在意过的书,有些是繁体字的线装书,还有几本日记本。爹生前从不让人动他的书,说是怕我们弄乱了。

书柜落了灰,看起来很久没人打扫了。我找出钥匙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那几本日记本被藏在最里层,封面已经泛黄。

翻开第一页,是1950年的日记:“今日入伍,首长说我有特殊任务。继承父志,不负重托。”

字迹工整有力,不像我印象中爹那有些颤抖的笔迹。

往后翻,大部分内容都是日常琐事,但偶尔会有些奇怪的记录:

“1956年10月9日:S来电,北方有变,保持警惕。” “1962年3月15日:见了老H,交接了东西,封存。” “1970年8月:上面说形势有变,准备南下。”

最后一本日记写到1980年就戛然而止,之后再没有记录。正疑惑间,几张对折的纸从日记本里掉了出来。我打开一看,是几封信。

最上面一封信的开头是:“德胜吾弟:家父临终前嘱托,现到交接之时…”

信中提到了”先祖重托”、“血脉相承”、“守护国宝”之类的词,还有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爹到底有什么秘密?

接下来几天,我魂不守舍。白天上班心不在焉,晚上做梦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徐世昌的黑白照片突然对我说话;爹年轻时在一个地下室里交接什么东西;我手里的表突然变成一把钥匙…

一周后,我请了假,决定去找周师傅问个明白。

老城区的小巷依旧狭窄,但这次感觉格外漫长。推开周师傅的店门,里面却空无一人。柜台上落了灰,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人来过。

隔壁卖茶叶的老板告诉我:“周师傅?他前天就搬走了,说是回老家养老。”

“这么突然?他修的表怎么办?”我急了。

茶叶老板挠挠头:“不清楚啊,他就收拾了点东西就走了,挺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周师傅的离开会不会和那块表有关?

回到家,我再次检查爹的遗物。在一个旧皮箱底层,我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黄铜钥匙和一张发黄的字条。字条上只写着:“危急时刻,洛阳桥,三间石室。”

洛阳桥?县城南边确实有座老桥叫洛阳桥,据说有几百年历史了。难道爹的秘密和那座桥有关?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去了洛阳桥。这是座石拱桥,横跨在一条小河上,桥下水流湍急。桥很旧了,两边的石栏杆已经缺了好几块。桥头立着块石碑,上面写着”洛阳桥,始建于明万历年间”。

我在桥上走了好几个来回,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正准备离开,突然注意到桥下有几块突出的石头,形状很像台阶。

顺着石头往下,果然有条窄小的路通向桥洞。桥洞里黑漆漆的,散发着腥臭的水汽。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桥洞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水不时从头顶滴下来。走了大约十米,前面豁然开朗——是个石室!

石室不大,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文字。正中间是个石台,上面放着个铁盒子。

我心跳加速,手微微发抖。这就是爹说的”三间石室”吗?但我只看到一间啊。

铁盒子上了锁,正好和我手里的黄铜钥匙大小相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钥匙插进去,转动,“咔嗒”一声,盒子开了。

里面是几封信和一张泛黄的地图。最上面那封信的抬头是:“吾儿德胜:若你看此信,为父已去…”

这是爷爷写给爹的信!

信中,爷爷详细交代了他们家族的使命:原来我爷爷是民国时期徐世昌总统的侍卫长,负责保护徐家一件重要文物。这件文物是什么,信中并未提及,只说”关乎国运,须世代守护”。

1937年,日军入侵,徐家后人将文物交给了几个最信任的人分头保管。我爷爷就是其中之一,他带着文物南下,辗转到了这个小县城。

“守护的使命已传三代,望你谨记。”信的最后这样写道。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这么说,我也要继承这个使命?守护什么文物?

正当我冥思苦想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回头,一个身影站在洞口,正是周师傅!

“你果然来了。”周师傅笑了笑,“我就知道王德胜会留下线索给你。”

“周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文物在哪?”我急切地问。

周师傅走近,指着铁盒子:“都在这里。地图上标注的三个点,分别是三间石室的位置。真正的宝贝在第三间。”

我摊开地图一看,上面果然标注了三个红点,都在县城附近。第一个点就是这座洛阳桥。

“为什么爹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我问。

周师傅叹了口气:“你爹是个谨慎的人。按照规矩,这事要等传承人到了一定年纪才能告知。你爹可能是想等你四十岁…可惜他等不到了。”

“那您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周师傅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是其中一位守护者的后人。我们六家人,守护着六件不同的宝物,彼此之间并不都认识,但都有联络的方式。三十年前我修那块表时,认出了徐家的印记,所以知道你爹的身份。”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那天您看到表后就急着搬走,是去通知其他人?”

周师傅点点头:“你爹去世三年了,按理说继承人应该接手了。我们有点担心。”

“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我问。

“完成使命。找到另外两间石室,取出保存的东西。真正的宝物在第三间。”周师傅说,“但要小心,已经有人盯上了。”

“有人盯上?谁?”

“自从你修那块表,就已经暴露了。”周师傅脸色凝重,“这些年,一直有人在寻找这些文物。”

我心里一紧:“所以我现在有危险?”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地行动。但你要抓紧时间了。”

我看着手中的地图,第二个标记点在县城东郊的一座废弃庙宇里,第三个点则是在西山腰的一个山洞。

周师傅拍拍我的肩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宝物落入他人之手。这是你祖辈的嘱托,也是对国家的责任。”

走出洞口,天已经黑了。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桥头,车灯关着。我心里一阵发慌,加快脚步走向自己的车。

回家路上,我时不时看后视镜,总觉得有车在跟踪我。可能是被周师傅的话吓到了吧。

到家时,媳妇已经做好了晚饭,看见我回来,抱怨道:“你今天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晚饭桌上,儿子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里的事,媳妇抱怨猪肉又涨价了,一切看起来那么平常。而我,坐在这熟悉的环境里,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我突然明白了爹为什么从不提这些事。这份秘密太沉重,会把平凡的生活压得变形。

放下碗筷,我走进书房,反锁了门。把那块表、钥匙、地图和信件都铺在桌上,又读了一遍爷爷的信,试图理清头绪。

信中提到”文物”,但没说是什么。会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还是什么机密文件?

爹的日记里有句话:“责任重于泰山,守护百年不易。”

我抚摸着那块停在3:15的表,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把时间3:15看作日期3月15日,翻看爹的日记,3月15日确实多次出现重要事件。其中有一年的3月15日写道:“今日启动机关,确认无误。”

机关?什么机关?

我再次检查表的构造,忽然发现表把和表身的连接处有些松动。轻轻一拧,表把居然可以拔出来!表把的内部是空心的,里面藏着一个小纸卷。

展开纸卷,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和一行小字:“密圣教乐,第三石室,五步三叩,日出而开。”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那串数字:3-15-19-4-9。

如果把它看作日期,3月15日、19日、4月9日…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窗外忽然传来狗叫声,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我警觉地站起来,关了灯,轻轻拉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院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窗外徘徊。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先去第二个标记点看看。让媳妇以为我去单位加班,我开车前往东郊的那座废弃庙宇。

庙宇已经很破败了,屋顶塌了一半,墙上爬满了藤蔓。门口的石狮子只剩下一个,另一个不知去向。

庙门紧锁着,但锁已经锈迹斑斑。我用力一推,“咣当”一声,锁掉了下来。

庙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正中间是尊残破的佛像,只剩下半个身子。地上散落着烂木头和碎瓦片。

按照地图指示,石室应该在佛像下方。我搬开碎石瓦块,果然发现地上有个石板似乎可以移动。

用尽全力搬开石板,露出一个向下的台阶。我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台阶很陡,约莫有二十几级,通向一个小石室。石室比桥下的那个稍大,四周墙壁上同样刻满了符号和文字。正中间是一个石台,上面放着一个木盒。

木盒看起来很旧了,但保存完好。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中间是一个古怪的标记,和表里那个小印章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盒子同样上了锁,我拿出黄铜钥匙试了试,居然也能打开!

盒子里是一本线装古书,封面上写着”密圣教乐”四个大字。我小心地翻开,里面全是五线谱一样的东西,但符号看起来和现代乐谱有些不同。

“密圣教乐”…这就是表中纸条上提到的?

我把书小心地收好,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上面有动静。有人来了!

我赶紧关掉手电,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说话声:

“下面有人吗?”一个男声问道。

我不敢出声,紧紧抱着那本书。

“我看到有车停在外面。”另一个声音说。

脚步声在入口处停下,接着是手电筒的光射了下来。我躲在石台后面,但这么小的空间,迟早会被发现。

“下来看看。”第一个声音说。

完了,被发现了。我绝望地想着,眼睛却突然注意到石台底部有个小洞。我俯下身子,发现洞口虽小,但勉强能容一个人通过。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抱着书,钻进了洞口。洞里黑漆漆的,又窄又矮,只能爬行前进。身后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但我不敢停下。

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加快速度,终于爬出了洞口。

居然是在庙后的一片竹林里!我深吸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但那些人是谁?为什么也知道这个地方?

接下来几天,我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上班路上总有辆黑色轿车若即若离地跟着;下班回家时,常在小区门口看到陌生人鬼鬼祟祟地观察;就连媳妇都说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窗外张望。

我决定先不去找第三个地点,而是弄清楚那本”密圣教乐”是什么。

县城图书馆的古籍部有个姓李的老馆长,据说对古代文物很有研究。我抄了几页带去给他看。

李馆长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惊讶地抬起头:“这是哪来的?”

“一个朋友收藏的,让我帮忙看看是什么。”我撒了个谎。

“这不是一般的乐谱啊。”李馆长激动地说,“这是明代宫廷雅乐的谱子,而且看符号,很可能是’大庆雅乐’的一部分!”

“’大庆雅乐’是什么?”

“明朝官方祭祀、重大典礼时演奏的音乐。后来战乱中大部分乐谱都失传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价值连城啊!”

我心里一惊。爷爷和爹守护的就是这个?一本古代乐谱?

“据说完整的’大庆雅乐’共有十二册,分别代表十二个月的祭祀音乐。”李馆长继续说,“清朝时就已经散佚了大半,民国时期更是所剩无几。”

“那假如真有人找到了完整的一册,该怎么验证真伪?”我试探着问。

李馆长眼睛一亮:“每册乐谱的第一页都有特殊暗记,是用特制颜料绘制的,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能看到。据说这是为了防止伪造。”

特定光线?我想起纸条上写的”日出而开”,难道指的是太阳光?

回家后,我小心地把那本书拿到阳台上,让清晨的阳光照在第一页上。果然,纸面上浮现出一些原本看不见的符号和文字!

几天后,我做好了万全准备,决定前往第三个地点——西山腰的山洞。

这次我没开车,而是骑了自行车,走小路上山。西山不高,但山路崎岖,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图标记的位置附近。

山腰上长满了杂草和灌木,要找到山洞入口并不容易。我按照地图指示,在一片岩石区域仔细搜寻。

终于,在一块巨石后面,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洞口,几乎被藤蔓完全遮住了。扒开藤蔓,洞口刚好能容一个人进出。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手电筒,钻了进去。

洞内比想象中要大得多,高度足有两米多,宽度也有三四米。往里走了大约五十米,前方豁然开朗——是个天然的溶洞!溶洞顶部有个小洞,阳光从那里洒进来,照在中央的一块巨石上。

巨石周围摆放着六个石柱,每个石柱上都刻着不同的图案。而在巨石上,刻着”密圣教乐”四个大字!

我终于找到第三间石室了!

但是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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