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后,兄弟姐妹6人再次回家住,半夜起床看到这幕我哭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06:26 1

摘要:1987年的夏天,母亲走了,年仅五十八岁,留下我们六个人和那座承载了太多记忆的老房子。

"妈,我梦见您了,您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我们。"我捧着母亲的照片,轻声说道。

身旁五个兄弟姐妹,和我一样,眼中噙着泪水。

我叫赵成林,在六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四,那年三十出头,在县一中教语文已有七个年头。

1987年的夏天,母亲走了,年仅五十八岁,留下我们六个人和那座承载了太多记忆的老房子。

母亲去世后第七天,我们六兄妹商量着回老家守灵,那时城里人大多简化了这些传统,但在我们小县城的边缘,守七还被视为对逝者的基本尊重。

大姐赵丽华从省城赶来,推迟了进货的日程,她在省城开了家不大的服装店,靠着踏实肯干和热情周到,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二姐赵丽芬从邻县的化肥厂请了假,她是厂里有名的先进工作者,左胸前的搪瓷厂徽早已褪了色,可她仍每天郑重佩戴。

三哥赵成国放下县运输公司的活儿,他开着解放牌卡车跑长途,方方正正的脸常年被太阳晒得黝黑,粗糙的大手指甲缝里总有洗不掉的机油痕迹。

五弟赵成文刚从技校毕业不久,学的是机修,一身灰色工装已经洗得微微发白,腰上永远别着钳子扳手。

小妹赵丽娟才高中毕业,个头最小,却有着最倔强的性子,正在家复习准备再战高考。

母亲生前常说:"我赵芝兰的骨头都硬,我的娃娃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老家是一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青砖瓦房,三间正房,两间厢房,青砖墙面上爬满了斑驳的岁月痕迹。

院子不大,篱笆围成的菜园里有几棵桃树和一架葡萄,夏天时绿荫如盖,果香四溢。

如今,葡萄藤上的果实已经泛紫,母亲却再也尝不到了。

踏进院门,那股熟悉的土墙和草木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几十年来从未改变。

院墙角还堆着母亲劈好的一摞柴火,柴刀斜插在旁边的土墩上,刀柄上系着一条已经褪色的红布条——那是母亲结婚时的嫁妆,用了三十多年依然锋利。

"这房子,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抚摸着那张已被太阳晒得发白的石桌,望着母亲生前最爱侍弄的那盆牡丹,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盆牡丹刚刚谢了花,绿叶依然茂盛,花盆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县里瓷厂出的,青花底色,画着几朵简单的花,边缘已经有些磕碜。

母亲总说,牡丹花开得好不好,预示着这一年的运势。

今年的牡丹开得格外艳丽,可母亲却没能等到好运降临。

进了堂屋,墙上的挂钟仍在滴答走着,这是三哥1982年买的上海牌座钟,母亲曾为此念叨他一个月,嫌太贵。

炕桌上还摆着母亲最后使用的搪瓷茶缸,缸底沉淀着一层茶叶渣,像是在等待下一次冲泡。

堂屋东边墙上贴着一张全家福,照片已经泛黄,是1978年春节时照的,那时父亲刚走,我们六个围在母亲身边,母亲虽然不苟言笑,但眼睛里闪着光。

"连吃个菜都要算计半天。"三哥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灶台上的铁锅和瓦罐,眼圈红了。

那铁锅用了二十几年,锅沿已经磨得锃亮,记录着无数顿家常便饭的变迁。

"那时候粮票都不够,她总是给咱们盛满饭,自己却只吃一小碗。"二姐声音哽咽。

小妹从厨房找出几个搪瓷碗,用抹布擦了擦,放在六仙桌上:"妈刚走那几天,我天天都来,一个人坐在这儿,对着这几个碗发呆。"

晚饭是大姐和二姐一起做的,虽然手艺比不上母亲,但香味依旧勾人。

饭桌上,六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面前都是母亲生前最爱做的菜:西红柿炒鸡蛋、酸辣土豆丝、炖白菜,还有一碟腌萝卜,那是用母亲去年腌的,罐子藏在北房的阴凉处。

可是那个曾经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不在了,食物的味道似乎也变得索然无味。

"喝点吧。"三哥从外袋摸出一瓶二锅头,给每人倒了半杯,"敬咱妈。"

我们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燃起一团火,却怎么也烧不化心中的悲痛。

"记得小时候,没粮食吃的时候,妈把咱爸留下的那点公粮都给了我们。"大姐看着空了的酒杯,眼神恍惚。

"她自己吃野菜团子打发日子,手都熬裂了。"三哥接道,声音嘶哑。

五弟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纸包:"上次回来,妈偷偷塞给我的,说是给我娶媳妇用的,我哪舍得花啊。"

红纸包里是几张皱巴巴的十元大钞,一共一百二,对八十年代的农村妇女来说,这可能是全部积蓄。

吃过晚饭,天色渐暗。

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想要抚平我们的伤痛。

"今晚我们都睡老屋吧,像小时候那样。"大姐提议。

于是,我们铺开了几张旧席子,就在母亲的房间里并排躺下。

那席子散发着淡淡的霉味,还有一股晒过的太阳的味道,这是夏天特有的气息。

屋子不大,六个人挤在一起,像小时候那样,只不过少了母亲轻声的唠叨和时不时的叹息。

窗外,夏日的夜晚星光灿烂,蝉鸣阵阵,偶尔有几声狗吠打破了夜的宁静。

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声,大概是邻居老王在听《三国演义》,他每晚都要听一集才能睡着。

二姐轻声哼起了《东方红》的调子,这是母亲生前最爱听的歌。

小时候,每到农忙季节,母亲就会一边干活一边哼这首歌,虽然她的调子总是跑偏,但那声音却是我记忆中最安心的存在。

不知不觉,大家都安静下来,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大姐坐了起来,轻轻擦拭着眼泪。

我刚想出声,却又看到二姐也醒了,悄悄地拿出一张手帕擦拭眼角。

接着,三哥、五弟、小妹,他们都醒了,却都假装沉睡,不想打扰彼此的悲伤。

我慢慢支起身子,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都别装了,我知道你们都没睡。"我轻声说。

一时间,屋子里响起了压抑的抽泣声。

大姐拧开了床头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六张相似的脸上都挂着泪痕。

"我刚才梦见妈了。"大姐说,"她站在厨房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就像我们小时候放学回家那样。"

"我也梦见她了,"二姐接着说,"梦见她在院子里晾衣服,穿着那件蓝底白花的褂子,阳光照在她脸上,她看起来那么年轻,像是结婚时的照片上那样。"

"我梦见她在给葡萄架搭绳子,"三哥说,"她总说今年的葡萄一定比去年甜,让我回来多吃几串。"

"我梦见她在教我做题,"小妹抽泣着说,"她虽然不识字,但总是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写作业,说等我考上大学,她就跟着我去大城市看看,骑一次公共汽车。"

"我梦见她在缝衣服,"五弟说,"给我缝那件蓝色的学生装,一针一线,专心致志,说我穿上一定精神,比城里人家的孩子还好看。"

我沉默了片刻,说:"我梦见她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看着我们六个,脸上带着笑,好像在说,她的孩子们都长大了,都在一起,她就放心了。"

大姐起身打开了房门,门外是漆黑的走廊,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身影,就站在那片月光中,微笑着注视着我们,背影瘦小却倔强。

"什么事都自己扛。"三哥忽然说,声音里满是懊悔,"不叫我们知道,怕给我们添麻烦。"

母亲是心脏病突发走的,那天她正在院子里给葡萄架绑绳子,邻居王婶发现她倒在地上时,人已经没了呼吸。

医生说,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但这并不能减轻我们的悲痛与自责——如果我们有人在家,如果发现得早些,是不是能及时送她去医院?

"前年,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总是捂着胸口,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是有点气短。"大姐说,声音满是自责,"我应该带她去医院看看的。"

"我上次回来,看见她脸色不太好,她却说是累的。"二姐也说,"我还信了,没多问一句。"

"我给她寄钱让她去医院,她却说存着给丽娟考大学用。"三哥重重地锤了一下炕沿,"她一辈子都这样,从不为自己想。"

"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大姐叹了口气,"妈从来不抱怨,也不要求我们必须留在身边,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妈在家好好的,你们别惦记。"

"可我们真的有好好惦记她吗?"二姐问,声音里满是懊悔。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只剩下窗外的蛙鸣声,断断续续,像是在诉说无尽的思念。

"去年秋天,我回来看妈,发现她把我们小时候的照片都贴在了墙上,"五弟突然说,"她说,看着照片,就像我们都在家一样,晚上睡觉也不怕。"

我抬头看向墙壁,那些泛黄的老照片还挂在那里:1980年大姐高中毕业的合影,1982年二姐穿着厂服的工作照,1984年三哥开着解放卡车的照片,1986年我拿着教鞭站在讲台前,前年五弟穿着技校校服的照片,去年小妹获得县作文比赛一等奖的剪报......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一段故事,都承载着母亲无尽的骄傲和思念。

"她自己连照片都没留下几张。"小妹看着墙上只有一张母亲的单人照,是六十年代初拍的,那时母亲刚二十出头,脸圆圆的,头上别着一朵小花,眼睛炯炯有神。

"她舍不得照相,"大姐说,"每次照相馆来村里赶集,她都说浪费钱,宁愿把钱攒下来给我们买学习用品。"

"我记得妈最爱吃的是红烧肉,"三哥忽然说,"可她总是把肉夹给我们,自己只吃青菜豆腐。"

"她舍不得坐车,"二姐接着说,"每次去集市都是走路,来回十里路,就为了省下那两毛钱车票钱。"

"她的左手中指有一道伤疤,"我说,"那是她缝我的校服时被针扎的,针完全穿透了手指,她硬是一声没吭,怕吓着我们。"

"她怕黑,"小妹说,"但每次我晚上学习,她都坐在旁边陪着我,哪怕困得直点头也不肯先去睡。"

"她不识字,"大姐说,"但她能记住我们每个人的生日,每次都要蒸一碗长寿面,上面放一个完整的鸡蛋,说是图个圆满。"

"她手上有老茧,"五弟说,"摸起来硬邦邦的,但那双手给我们系扣子的时候,却轻得像羽毛。"

我们谈着谈着,不知不觉聊到了天亮。

那些年来对母亲的思念,从每个人心里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又像是春天的溪流,汩汩不断。

天微微亮时,大姐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

"我去帮大姐,"二姐说,也起身离开了。

三哥去院子里劈柴,五弟去井边打水,小妹开始收拾屋子。

我坐在母亲的藤椅上,那是七十年代初的款式,椅面已经破了几处,用麻绳粗糙地缝补着。

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忽然恍惚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各自分工,帮母亲料理家务。

不同的是,现在操持这个家的人不再是母亲,而是我们自己。

早饭很简单,大姐蒸了一锅白米饭,炒了几个家常小菜,还热了昨晚剩下的菜。

我们围坐在一起,却谁都没有动筷子。

"妈走了,"大姐看着我们说,"但我们还在一起,这个家还在,从今以后,这个家,我们一起撑起来。"

我们举起筷子,开始吃饭。

食物的味道和往常不太一样,锅气没有母亲掌勺时那么恰到好处,但我们知道,这是新的开始。

"院子里的葡萄快熟了,"五弟忽然说,"妈说过今年的葡萄会很甜,她每天都要去看看,心疼得很。"

"那我们就一起等葡萄熟,"二姐说,"然后一起尝尝它的味道。"

"妈曾跟我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咱们都成家立业,有出息。"大姐轻声说,"她经常在村里人面前夸咱们,虽然她自己过得清苦,但说起咱们来,那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刘婶前几天来,说妈生前最后跟她说的一句话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生了六个好孩子。"小妹说,眼泪又涌了出来。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家。

家不仅仅是四面墙和一个屋顶,它是彼此的牵挂,是共同的记忆,是一种即使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也能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

吃过早饭,我们决定收拾一下母亲的房间。

母亲的房间很简单,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一个木箱,还有一张旧梳妆台,那是当年母亲的嫁妆,已经使用了三十多年,镜子都有些模糊了。

大姐打开了母亲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件旧衣服,大多是蓝色或灰色的布料,没有一件是新的。

几双布鞋整齐摆放,鞋底都补了又补,针脚细密。

柜角有一个小木盒,上面雕着简单的花纹,那是父亲在世时送给母亲的唯一一件礼物。

大姐打开木盒,里面是六个小布包,每一个都仔细包裹着,用不同颜色的布料,大概是从我们小时候的衣服上剪下来的。

她打开第一个,是几张大姐的照片和一缕头发,还有大姐小学时获得的一张奖状,已经泛黄模糊;第二个里面是二姐小时候戴过的红领巾和一张自行车票,那是二姐上班前母亲排队整整一天才买到的;第三个是三哥的第一张工资条和一块手表带,那表早就不走了,但母亲一直珍藏着;第四个是我教书时学生送的一个小粉笔盒和我写的第一篇发表在县报上的文章;第五个是五弟技校的录取通知书和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小铁皮玩具;第六个是小妹的作文本和一枚小小的奖章,那是她小学时获得的。

"她把我们的东西都收藏得这么好。"大姐哽咽着说,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布包,仿佛那不是普通的布料,而是母亲的体温和爱意的延续。

在盒子的最底层,还有一个信封,已经泛黄,但很平整,像是经常被翻看。

大姐打开一看,是母亲请人写的一封信,字迹有些潦草,但能看出写信人很认真的样子:

"我的孩子们:

如果你们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不要难过,我生活得很幸福,因为有你们。

丽华,我的大女儿,你从小就懂事,照顾弟弟妹妹,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

丽芬,在厂里工作辛苦,别总是把钱寄回来,留着给自己买几件好衣服,找个好对象。

成国,开车在外跑,要注意安全,少抽烟,别跟人争,钱不够花就回来拿。

成林,教书育人是好事,但别太辛苦,身体才是本钱,什么时候也该成个家了。

成文,刚学了技术,要踏实肯干,不怕吃苦,脾气大是好事,可也别跟人较真。

丽娟,妈妈希望你能考上大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替妈妈圆了那个梦,别嫌妈没文化。

我这一辈子,没啥心愿,就希望你们六个和睦相处,互相帮助。

家,就是你们彼此的依靠。

你们的母亲 赵芝兰"

读完信,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压抑的抽泣声。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那封泛黄的信上,也照在我们泪水模糊的脸上。

"妈走了,"大姐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但我们还有彼此,以后每年妈的忌日,我们都要回来,不管多忙,都要回来,坐在一起,说说话,看看这个院子,不能让它荒废了。"

"成林,你今年不是一直写作吗?"三哥忽然对我说,"你把妈的事,把咱们家的事写下来吧,别忘了,也别让后人忘了。"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在构思,怎样才能把母亲的一生,把她对我们的爱,用文字记录下来,让那些朴实无华却深沉伟大的母爱,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六个人围成一圈,紧紧拥抱在一起。

"咱妈会一直看着我们的,"小妹说,"她会保佑我考上大学,会保佑咱们都好。"

那一刻,我感觉母亲就在我们中间,她的爱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成为了我们永远的纽带。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开始整理母亲留下的东西。

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记忆:母亲的针线笸箩,里面的针线整整齐齐,还有半截没用完的红线;她的布鞋样子,用报纸剪的,上面还有她写的"大华""丽芬"等记号,原来她给我们每个人都做过鞋;灶台旁挂着的铁锅铲,把手已经磨得锃亮;院子角落的石磨,上面还留着上次磨豆腐的痕迹;甚至连墙上歪歪扭扭钉的钉子,都是母亲亲手钉上去的,为了挂我们的照片。

"这些东西,我们一样都不能丢。"大姐说,"都是妈的心血。"

夜深人静,月光依然透过窗户洒进来。

我们六个人再次躺在母亲的房间里,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挨着。

这一次,没有人哭泣,没有人辗转难眠。

我们在母亲的屋檐下,在她的爱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睡梦中,我仿佛看到母亲站在门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六个。

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眼中满是欣慰和幸福。

我知道,只要我们六个人团结在一起,母亲就永远与我们同在。

第二天清晨,我们起床后,发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多了一把新的竹椅,那是三哥昨晚偷偷去集市买回来的,放在了母亲生前最喜欢坐的地方。

"以后我们回来,就坐在这把椅子上,"三哥说,"就当是陪妈说说话。"

我们一起整理了院子,修剪了葡萄藤,给花草浇了水。

三哥还修好了几年前就坏了的水龙头,二姐洗干净了母亲所有的衣服重新叠好放回柜子,大姐擦拭了所有相框,五弟修补了门窗,小妹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些,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要回去面对:大姐要回省城管理她的小商店,二姐要赶回化肥厂上班,三哥有运输任务在等着,我要回学校继续教课,五弟即将去县城的机械厂报到,小妹要专心准备高考。

离开前,我们在母亲的牡丹花盆旁边又种下了六株小牡丹,大姐说,这代表我们六个人,会一直陪伴着母亲。

临走前,我们在院子里合影留念,背景是那架结满果实的葡萄藤。

照片中,六个人肩并肩站在一起,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知道,这张照片将会成为新的开始,成为我们对母亲最好的怀念。

大姐留下了一个本子,说以后每个人回来看看,都在上面写下日期和感想,这样,我们就能知道彼此的动向,也能让母亲知道我们都很好。

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承载了太多记忆的老房子。

阳光下,它看起来依然那么温暖、那么坚固。

就像母亲的爱,永远守护着我们,即使她不在了,那份爱依然如故。

"我们会经常回来的,妈,"我在心里说,"我们会守护好您留下的一切,也会像您希望的那样,互相照顾,互相扶持。"

路的尽头,阳光明媚,那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我知道,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不会孤单,因为我们有彼此,也有母亲永恒的爱。

而那天晚上的情景,六个人同时在母亲的屋子里醒来,默默流泪又彼此安慰的场景,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中。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血脉相连,什么是永不分离的亲情。

半夜起床看到这一幕时,我哭了,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感动。

因为在失去之后,我们找到了彼此的力量。

我开始明白,母亲的离去,让我们这六个平时各忙各的人重新凝聚在一起,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重新体会到家的意义。

如今,每当我面对学生谈起家庭的意义,谈起亲情的力量,我总会想起那个夏夜,月光如水,照在我们六个人的脸上,泪水在眼眶中闪烁,彼此支撑着走过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那一刻,我们不再是各自奔波的个体,而是紧密相连的家人。

母亲用她的离去,教会了我们生命最宝贵的一课:亲情是穿越时空的纽带,是超越生死的牵挂。

这份爱,将永远照亮我们前行的路。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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