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南长葛有个维吾尔族村庄,生活着明朝开国将军哈勒的后裔子孙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21:11 1

摘要:一个河南村庄,700人自称维吾尔族,不在新疆,也不说维语,翻开族谱,追到元朝。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一个河南村庄,700人自称维吾尔族,不在新疆,也不说维语,翻开族谱,追到元朝。

史书里没有他的完整名字,只有“哈勒”,元军西征,他随军出哈密,入中原。

高昌回鹘出身,身份特殊,他会汉文,也信伊斯兰,蒙古人用他不信他,给他兵权,不给他根基。

元末,他做到了燕京都总兵,管的是兵,也管的是命,风头正盛的时候,朝廷乱了。

哈勒死后,儿子“哈勒·八十”南下朱元璋阵营。,他知道大势在哪,他不姓朱,也不姓汉,他是“异族人”,得用命换一个活路。

他换了,他打仗,攻下几个南方要塞,换来的是朱元璋赐的一个新名字:“翦八士”,这不是封号,是一个身份重建。

从此,哈勒变翦氏,八十成了“八士”,跟着新皇帝去湖南镇守南方,镇守什么?叛军、土匪,还有朝廷不信的“异姓人”。

他带着兵屯在桃源枫树岗,不回新疆,回不去了。他儿子“拜著”也死在湖南战场,从军功到守地,家族开始扎根。

常德卫,设指挥使,翦氏子孙世袭,轮流上阵。战死、再生、再战,地盘慢慢成了家乡。

他们不再说哈密话,穿的是南方衣裳,但祖屋院墙上挂的《古兰经》从没摘下来。

到了明末,翦家已传至二十六代,成了湖南当地一支小型武装贵族。

不是大族,但够硬,人不多,血统硬,常德城外,桃源枫树岗,聚了几百户清真户,地里种田,节日封斋。

外人叫他们“番子”,他们不吭声,族谱上写得清楚:祖先哈勒,元军老将。

他们很清楚自己是谁。

明朝打完,清朝来了,换的是皇帝,不换的是地。

枫树岗越住越稳,日子也开始松弛,军功不能继承,兵权也被收了,只剩下一个身份:屯田户。

几代人下来,翦家开始和当地人通婚,姓没变,信仰没丢,孩子叫“阿明”、“阿达”,家里却仍按月斋、年礼。

桃源县志里写,“枫树岗回人,原系北番将军后。” 这段话很短,藏得很深。

他们没有庙,有礼拜堂;没有族长,有阿訇。

清末,家里多了几本印刷族谱,第一页写着:“我祖哈勒,自西域奉命东征,后世定居湖南桃源。”

没有年份,没有明细,只有这句话代代抄。

1578年,湖南大旱,桃源饥荒,草木结籽,翦家第88代孙“翦崇夷”带头说,要走。

不走去新疆,走不了,真正的目标,是找一块能重新扎根的地。

崇夷带着五十余口人,牛十头,骡六匹,从桃源出发,地图上那一线北上,是他们命定之路,不是出走,是被逼。

他们走到湖北、过襄阳、穿汝南,最后停在长葛。

走不动了,人累,钱空,牲畜死光,河南长葛有一片地,叫“尹家堂”,是旧田荒地。

他们在那儿安营,地契没人管,他们就种,没人敢赶他们走,都是逃荒来的,几个月后,搭起两排土屋。

翦崇夷说,这里就是“新桃源”。

名字不能丢,信仰不能散,他们在村头挖了第一口井,旁边立了块碑,碑上刻着:“翦氏新居,始建万历六年。”

新居没祠堂,有的是草屋和麦田,他们继续拜礼,不挂清真标志,人多嘴杂,说多了惹祸。

“你们是哪儿人?”有人问。

“湖广来的屯户。”他们说,不是谎话,是保命。

清朝不认你维吾尔,入册就是汉人,他们也不争,族谱照写,礼拜照做。

清末民初,翦家和当地人结亲,三代下来,孩子连“色兰”都不会说了。

语言断了,衣服变了,习俗混了,只有家里还摆着弯刀、经文、羊皮口袋,这些是从湖南带来的,一代代藏在箱底。

民国三年,村里办学。老师问孩子:“你祖上干什么的?”孩子答不上来。家里人说,祖上打过仗,是军户。

没有人提哈勒,也没人提新疆,那段历史,像藏进了麻袋里,密不透风。

1940年代,村里开始登记户口,登记册上,翦家写“汉族”,没人怀疑。

他们和汉人没什么区别。皮肤、口音、生活,早就一样了。

只是过年不吃猪肉,别人问,就说“吃不惯”,没人知道,这村子的人,有一半血脉,是来自西域的老将哈勒。

1979年,尹家堂村,有人翻出了旧箱子。

木头箱里,是一页发黄的族谱残卷,上面写:“哈勒·八十,赐姓翦,镇南定国将军。”

没人知道这是谁,几位老人围着看,越看越不对劲,那名字太熟,不像编的,族谱是民国二年修的,刻工笔迹清楚。

问题从一张纸开始。

1983年,村里有青年到许昌工作,填表登记民族,他在“民族”一栏写了“维吾尔”,民政办人员看了半天,说:“写错了吧?”

他说,“我家祖上是新疆来的。”这事没过去,上级问清楚,让他提供材料,他回村找家谱,又跑湖南桃源。

走访、查志、翻旧书,找到了《翦氏族志》,上面明确写着:始祖哈勒,源自哈密,徙居湖南。

1986年,他们把所有资料复印交上去,市里开会,开得久,没人愿意第一个点头。
问题太大。

维吾尔族?在河南?不在新疆?

办不下来,拖了十年,有人说:“何必折腾?我们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但村里几位老人不答应,他们说:“我们不是汉人,我们不是改的,我们本来就是。”

他们去信湖南、再去信新疆,桃源的翦姓人认得他们的族谱,“你们果然没死绝。”

1998年,许昌市民族宗教事务局派人下村调研,第二年,批文下来了,尹家堂村,被正式确认为“维吾尔族聚居村”。

不是“少数民族村”,是“维吾尔”,在河南,全省唯一,全国唯一。

谁也没料到,一纸批文,把村子扯回了几百年前。

一夜之间,700多户“汉人”,身份全变了。

有人高兴,有人冷眼,身份变了,生活呢?

第一件事,是修清真寺,原来村里拜礼在老祠堂,铺块毯子就算完,2001年,新建清真寺,砖砌结构,拱顶朝西。

阿訇是从开封请来的。村里没自己的,礼拜恢复了,节日也排上了日历。开斋节、古尔邦节,哪怕下雨也照常过。

但问题还是多。

年轻人听不懂维语,老人讲的哈密话、桃源话混着,谁也讲不全。

馕还是烤的,但和新疆的不一样,扁得多,油也少,羊肉是腌的,不是串的。

舞蹈保留了动作,但节奏改了,孩子们在学校学广播体操,不跳麦西来甫。

“传统”是碎片化活着的,不是遗忘,是自己退了。

有人不服,说这是假民族,村长回了一句:“我们不是学的,是守下来的。”

这是现实,也是真话,身份可以改回来,文化不一定。

2025年,尹家堂村登记人口726人,全村一色“维吾尔族”,外面人来,根本看不出差别。

真不同的,是产业,村子南口,有一家塑料回收厂,一年回收万吨级旧料,熔融、造粒、分拣、外运,厂子响一天,工人干十小时。

谁建的?村里自己的老板。

2009年起,村子开始做塑料生意,有人跑广东学技术,有人买二手设备回来,10年不到,变成河南最大的再生塑料加工地之一。

企业不多,单厂用工超过3万人,外来工人住满附近六个村。

钱赚到了,但环境也变了,塑料气味、黑水沟、机器声整夜不歇,有人搬走了,更多人留下。

厂子里有清真食堂,每周五下午提前下班,礼拜不耽误。

2024年,许昌市政府批准尹家堂启动“丝路记忆”工程。

项目立项快,内容多:

族谱全数字化扫描,上传至档案局;

祖屋旧址复原,建立家族展示厅;

开发维吾尔传统手工艺课程,教孩子做皮革腰带、铜质刀饰。

年轻人没兴趣,外地游客来了,看的人多了,村里开始收票、办讲解、做展板,身份从一个标签,变成了资产。

有人冷笑。“说到底,还不是一门生意。”也没错,历史归档的同时,也是被消费的过程。

2023年,河南省将尹家堂列入民族团结教育示范基地,标牌挂在村口,蓝底金字,立在清真寺旁。

小学开设“民族课”,每周一节,孩子们讲哈勒的故事,用普通话背,村干部去新疆交流,走访哈密哈氏后裔,也去湖南桃源,看老族谱碑。

三地通了航线,也通了血缘。

2025年,全国民族团结模范评选,尹家堂榜上有名,评选材料上写了一句话:“传承军功之志,践行融合之路。”

这话熟,很像祖上写族谱时那句:“我祖哈勒,奉命西征。”

他们曾是兵,是屯户,是隐姓埋名的“汉人”,如今,成了“少数民族模范”。

不是谁安排的,是历史拐了一个弯,自己回来了。

来源:丁丁说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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