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亡国公主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5 20:28 1

摘要:父皇的血滴在她眉间,像一朵盛开的红梅。这个曾抱着她在御花园放风筝的男人,此刻浑身颤抖着将她推向谢氏:“跟紧你母妃,好好活着。”话音未落,长剑入鞘声响起,父皇的身体重重倒在她脚边。

金陵城破那日,六岁的穆韶华被父皇护在龙袍下,掌心死死攥着一块刻有“镇南”二字的青铜令牌。

她听见母亲谢氏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依旧婉转如莺,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陛下,南国皇帝已伏诛。”

父皇的血滴在她眉间,像一朵盛开的红梅。这个曾抱着她在御花园放风筝的男人,此刻浑身颤抖着将她推向谢氏:“跟紧你母妃,好好活着。”话音未落,长剑入鞘声响起,父皇的身体重重倒在她脚边。

谢氏拽起她的手腕往外走,绣着金线的华服扫过满地血泊。穆韶华回头,看见五个皇兄被斩于殿前,最小的皇弟才三岁,脖颈间的玉佩还在晃悠。她数到第五具尸体时,喉咙里突然涌出腥甜,却哭不出声。

“参见吾皇。”谢氏对着高大的北国皇帝福临行礼,指尖轻轻抚过他腰间的玉佩,那是她亲手绣的并蒂莲。穆韶华认得这个玉佩,曾在父皇的书房见过,那时母亲总说要给父皇绣个更漂亮的。

福临接过玉玺,目光落在穆韶华脸上:“淑妃的女儿,便封作韶华公主吧。”他抬手想摸她的头,穆韶华却本能地往后躲,撞上母亲冰冷的目光。

从此,她成了魏国的韶华公主,住在曾经的栖梧宫,却再没见过母亲的笑。谢氏搬进椒房殿那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留下一句:“莫要丢了我的脸面。”

八岁那年,穆韶华在御花园被五公主推入湖里。她在水里扑腾,看见母亲与皇帝在远处亭中赏花,金步摇在阳光下晃得刺眼。她想喊“母妃”,却灌了满口湖水,直到失去意识前,一双修长的手将她捞起。

“没事了,我在。”清润的嗓音带着暖意,穆韶华睁开眼,看见身着月白锦袍的少年,腰间挂着一枚刻有“昭”字的玉佩——那是太子魏昭,皇帝的嫡子。

魏昭将她抱回寝宫,太医用银针替她逼出腹中积水时,谢氏才姗姗来迟。她扫了眼床上的穆韶华,对皇帝福临浅浅一笑:“小孩子家顽皮,劳陛下挂心了。”

福临皱了皱眉:“韶华毕竟是淑妃的女儿,该多些照料。”谢氏垂眸称是,指尖却紧紧攥住袖口,穆韶华看见她腕间的翡翠镯子轻轻晃动,那是北国皇帝新赏的。

夜里,穆韶华听见宫女在廊下私语:“听说淑妃当年是南国的贡品,怪不得连亲生女儿都不放在心上。”“嘘——公主是哑巴,指不定听得见呢。”

她确实是哑巴,太医说是惊吓所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话,说了也无人在意。

十五岁及笄礼那日,谢氏亲自替她簪上东珠步摇,指尖在她耳垂上轻轻一掐:“吾儿生得这样美,可别辜负了这副皮囊。”穆韶华望着铜镜中与母亲七分相似的脸,忽然想起父皇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看罪人的目光,而是——愧疚。

夜里,谢氏往她酒中掺了情药,将她推入东宫。穆韶华感觉浑身发烫,却在看见魏昭的刹那清醒了几分。这个曾替她挡过三十大板的太子,此刻眼中布满血丝,却始终背过身去:“公主请回吧。”

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能看见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太子哥哥,”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破竹,“我没有别的去处。”

魏昭浑身一震,猛地转身握住她的肩:“你会说话?”穆韶华笑了,指尖抚过他腰间的玉佩:“我还知道,太子哥哥心疼我。”

那夜的烛火格外昏黄,穆韶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魏昭的手掌落在她背上,轻轻将她推开一寸:“明日我会向父皇请旨,娶你为妃。”

她仰头看他,却发现他耳尖通红。这个世人眼中的谪仙太子,终究还是动了凡心。

谢氏的算盘打得很响,她以为抓住魏昭的把柄,就能扶自己的儿子福王上位。却不知福临早已对她起了疑心,那日在偏殿,穆韶华听见皇帝与心腹的对话:“淑妃当年能背叛南国,难保不会背叛朕。”

她隔着屏风轻笑,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的密信。那是南国旧部传来的消息,五万鹰卫军已在青州集结,只等她一声令下。

魏昭被幽禁的第三日,穆韶华跪在乾清宫前,额角磕在青石板上,渗出丝丝血迹。福临居高临下望着她:“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她叩首,发丝散落在脸上,遮住了眼底的锋芒,“但求陛下念在太子为国尽忠的份上,饶他一命。”

福临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森然:“你倒是护着他。可你母妃却上折子弹劾,说你狐媚惑主,该以死谢罪。”

穆韶华浑身血液凝固,抬眼望向阶上的男人。这个曾夸她“眉眼像淑妃”的皇帝,此刻眼中只有冰冷的算计。她忽然想起六岁那年,他踏入皇宫时看母亲的眼神,那不是爱意,而是——征服欲。

“陛下可还记得,”她缓缓起身,指尖掠过腰间的玉佩,“当年攻入南国时,承诺过不杀皇室血脉?”

福临的脸色瞬间阴沉,手按在龙椅扶手上,青筋暴起。穆韶华知道,他想起了那纸盟约,更想起了南国旧部仍在民间流传的歌谣:“镇南有玉,得之者得天下。”

“你威胁朕?”福临的声音低沉如雷。

“儿臣不敢。”她再次叩首,却在抬头时扯出一抹笑,“只是听说青州闹蝗灾,儿臣愿以公主之身,替陛下前往赈灾。”

殿内死寂。穆韶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像战鼓轰鸣。终于,福临开口:“准了。但你需以质子身份前往,若无朕召,不得回京。”

她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光芒:“儿臣谢恩。”

离开皇宫那日,魏昭被禁足东宫,不得相送。穆韶华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一角,看见谢氏站在宫门前,华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她想起昨夜谢氏塞给她的玉佩,说是“替母妃护你周全”,却在掌心刻着“杀”字。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穆韶华摸出袖中的密信,上面只有八个字:“青州已备,静候公主。”她望着天边的残阳,想起魏昭说过的话:“韶华,等我登基,便封你为后。”

可她等不及了。南国的亡魂在黄泉路上啼哭,父皇的血还凝结在她眉间,而她——是南国最后的血脉。

青州的冬天格外冷,穆韶华裹着狐裘站在城墙上,看着城下的流民排成长龙,领取救济粮。韩煜站在她身侧,低声道:“公主,鹰卫军已渗透各州郡,只需——”

“再等等。”她打断他,目光落在远处的雪山,“魏昭还在京城,不能打草惊蛇。”

韩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垂下头:“是。”

夜里,穆韶华在灯下翻看兵书,忽闻窗外异响。她抽出枕边的短剑,翻身跃出窗外,却见一道白影闪过,落在屋檐上。

“谁?”她举剑相问。

白影转身,月光勾勒出熟悉的轮廓——是魏昭。他瘦了许多,眼窝深陷,却仍带着几分清贵之气:“我偷跑出宫,带你走。”

穆韶华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却硬生生将情绪压下:“太子殿下可知,私放质子是何罪名?”

魏昭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急切:“管他什么罪名!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困在这苦寒之地。”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是母后留给我的,可号令禁卫军,我们今夜就出城。”

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穆韶华却觉得刺眼。她想起魏昭的母后,那个曾在御花园给她编花环的皇后,最终却死于谢氏的陷害。

“太子殿下,”她退后两步,声音冷得像冰,“你我终究是敌国之人。”

魏昭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穆韶华深吸一口气,将心底的情绪尽数压下:“我是南国公主,而你是北国太子。你我之间,注定只能是敌人。”

“不可能!”魏昭踉跄着伸手抓她,却被她侧身避开,“你明明——”

“明明怎样?”她挑眉,“利用你上位?没错,我就是要借你的手,让谢氏失宠,让福临猜忌你。”她逼近他,眼中闪过狠厉,“魏昭,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魏昭的脸色瞬间惨白,玉佩“啪嗒”落地。他望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所以,你之前的软弱、聋哑,都是装的?”

“不然呢?”她冷笑,“难道要像你母妃那样,被人害死都不敢吭声?”

魏昭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原来如此。是我蠢,竟真的以为你对我——”他没有说完,只是弯腰捡起玉佩,转身离去,白衣在夜色中渐渐消失。

穆韶华望着他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无力地跌坐在地,眼泪终于决堤。

“对不起,”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夜空低语,“可我别无选择。”

三日后,京城传来消息:太子魏昭因私通敌国公主,被废为庶人,囚禁于宗人府。穆韶华握着密信,指尖发抖。她知道,这是福临的试探,更是谢氏的算计。

“公主,我们该动手了。”韩煜递来一封血书,“各州郡太守已联名上表,愿追随公主复国。”

她望着血书上的朱砂印,想起父皇临终前的叮嘱:“镇南军只认令牌,不认人。”如今,令牌在她手中,人心亦在她手中。

“传我命令,”她起身,换上黑色劲装,“明日子时,开城迎敌。”

青州城破那日,雪花纷飞。穆韶华骑在马上,看着城门缓缓打开,五万鹰卫军如潮水般涌入。谢氏站在城墙上,华服上落满雪花,却仍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你真的要造反?”

“不是造反,是复国。”穆韶华摘下面甲,任由雪花落在脸上,“母亲可还记得,南国的桃花?”

谢氏瞳孔骤缩,显然认出了她眼底的狠厉——那是南国皇室特有的凤眼,像极了她的父亲。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坐稳皇位?”谢氏忽然笑了,“福临还有三十万大军在北疆,你斗不过他的。”

“是吗?”穆韶华抬手,一枚弩箭破空而出,正中谢氏咽喉。她看着母亲的尸体从城墙上坠落,像一片凋零的桃花,“可我已经赢了第一步。”

大军入城时,穆韶华在宗人府找到了魏昭。他蜷缩在角落,发丝凌乱,却仍握着那枚玉佩。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在看清来人时黯淡下去。

“为什么?”他哑声问。

穆韶华蹲下身,替他拂去肩上的尘土:“因为我是南国公主,而你是北国太子。”她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这是解药,能解你体内的寒毒。”

魏昭盯着丹药,忽然笑了:“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我还知道,”她轻声道,“你母妃的死,是谢氏一手策划。”

他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你说什么?”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证据。”她将丹药塞进他手中,“现在,跟我走。”

魏昭望着她,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如果我说不呢?”

穆韶华挑眉:“那我就把你打晕了带走。”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穆韶华,你真是我见过最狠的女人。”

“彼此彼此。”她甩开他的手,“毕竟,我们都在用最狠的方式,守护自己的国家。”

大军开拔那日,魏昭戴着斗笠坐在马车上,看着穆韶华在前方策马奔腾。她的黑衣上绣着金色的鹰纹,那是南国皇室的标志。

“公主,北疆传来消息,”韩煜递来密报,“福临亲自率军南下,号称八十万大军。”

穆韶华接过密报,目光落在“八十万”三个字上,忽然轻笑:“正好,一网打尽。”

魏昭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她眼中的战意,忽然想起御花园的那个午后,她躲在假山后看蚂蚁搬家,眼睛弯得像月牙。那时他以为,她只是个怕生的小姑娘。

“怕吗?”他轻声问。

穆韶华转头,目光与他相撞:“怕,但更怕辜负父皇的期望。”

他忽然伸手,轻轻替她拂去肩上的雪花:“我陪你。”

她一怔,随即笑了:“好。”

决战前夜,穆韶华站在山顶,望着远处的篝火连成一片。魏昭走到她身侧,递来一件披风:“山顶风大。”

她接过披风,嗅到熟悉的沉水香:“谢了。”

两人沉默片刻,魏昭忽然开口:“如果此战过后,你我都还活着——”

“没有如果。”她打断他,“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他望着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格外坚毅:“韶华,你有没有想过,战后——”

“战后,我要重建南国,”她坚定地说,“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让官员不再贪赃枉法。至于其他……”她顿了顿,“等复国之后再说吧。”

魏昭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我不管什么国家,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穆韶华浑身一震,想要推开他,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从你八岁那年,我救你出水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你了。”

她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轻轻抱住了他。远处的篝火噼啪作响,像极了那年东宫的烛火。

“魏昭,”她轻声道,“等复国之后,我带你去看南国的桃花。”

他笑了,下巴抵在她头顶:“好,我等你。”

决战那日,天空阴云密布。穆韶华站在中军帐前,看着福临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她握紧手中的长剑,听见身后传来魏昭的声音:“我在你身后。”

“杀!”她挥剑下令,声音穿透云层。

战场上杀声震天,穆韶华挥舞长剑,只觉眼前血光飞溅。她看见谢氏的侄儿被鹰卫军刺穿胸膛,看见福临的大旗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却始终找不到福临的身影。

“小心!”魏昭的声音忽然响起,穆韶华只觉一阵剧痛从左肩传来,回头看见福临握着长剑,眼中满是杀意。

“贱人!”福临怒吼,“竟敢背叛朕!”

穆韶华咬牙拔出肩头的剑,鲜血浸透了衣甲。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想起六岁那年他踏入皇宫的模样,忽然笑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你?”

福临一愣,却见她挥剑砍来,招式狠辣如毒蛇。他连忙举剑相迎,却发现自己的招式早已被她看透。

“当年你用阴谋诡计灭了南国,”穆韶华咬牙道,“今日,我便用你的血,祭我父皇!”

剑光闪过,福临的头颅滚落在地。穆韶华望着他的尸体,忽然感到一阵脱力,跪倒在血泊中。

“韶华!”魏昭冲过来抱住她,“你怎么样?”

她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我没事。我们赢了。”

他红了眼眶,轻轻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对,我们赢了。”

战后论功行赏那日,穆韶华身着龙袍,坐在高高的 throne 上。下面跪着的,有南国旧部,有北疆降将,还有——魏昭。

“魏昭,”她开口,声音清冽如钟,“你助我复国有功,可愿接受封赏?”

他抬头,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但凭公主吩咐。”

她轻笑,从袖中掏出一道圣旨:“朕封你为镇北王,赐婚南平公主,即日起前往北疆镇守。”

殿内一片哗然,魏昭更是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穆韶华望着他,心中剧痛,却面不改色:“镇北王,接旨吧。”

他盯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原来,你还是要做你的女帝。”

“没错。”她握紧圣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南国需要一位女帝,而你——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守护北疆。”

魏昭沉默片刻,最终叩首:“臣,接旨。”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穆韶华忽然想起那年在东宫,他替她挡下三十大板后,趴在她耳边说:“韶华,等我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

如今,她成了女帝,他成了镇北王,中间隔着的,是两国的恩怨,是千万人的性命。

深夜,穆韶华独自坐在御花园的桃树下,看着枝头的花苞欲放。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魏昭。

“为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她轻笑:“因为我们都有必须守护的东西。你守护北疆,我守护南国,这样——很好。”

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迫使她转身:“可我想守护的,是你。”

穆韶华抬头看他,月光落在他脸上,映出眼底的深情。她忽然想起六岁那年,父皇抱着她看烟花,说:“韶华,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

现在,她好好活着,成了女帝,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魏昭,”她轻声道,“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们都有自己的使命,莫要再执着了。”

他望着她,忽然松开手,退后两步:“好,我听你的。”

她转身,眼泪终于落下:“走吧,以后——多保重。”

魏昭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穆韶华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忽然想起御花园的那株桃花,每年春天都会开得格外绚烂,却终究等不到结果。

天亮了,宫女来报:“陛下,镇北王已启程前往北疆。”

穆韶华望着窗外的朝阳,轻轻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魏昭送她的临别礼物,刻着“昭华”二字。

“传旨,”她开口,“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

宫女领旨而去,穆韶华起身,走向勤政殿。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知道,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桃花开了,又落了。穆韶华站在城墙上,看着百姓们在街道上欢声笑语,忽然想起魏昭曾说过的话:“韶华,你的笑容,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她轻轻笑了,笑容里有释然,有伤痛,更有对未来的期许。或许有些遗憾注定无法弥补,但她相信,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他们会在南国的桃树下重逢,那时——

“陛下,镇北王传来战报,北疆大捷。”韩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穆韶华接过战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替朕回信,就说——南国的桃花开了,盼镇北王凯旋。”

韩煜一愣,随即领命而去。穆韶华望着远方的天际,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有些故事,才刚刚开始。

风掠过城墙,带来阵阵花香。穆韶华闭上眼睛,任由阳光洒在脸上。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做自己,做南国的女帝,做那个敢爱敢恨的穆韶华。

风华尽处,是离殇,亦是新生。

来源:转转小说家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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