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鬼子进村” 上色老照片告诉你什么叫 “教科书外的历史”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5 01:18 1

摘要:这些被上色的"鬼子进村"老照片,以最直观的视觉语言,揭开了侵华日军铁蹄下中国平民的苦难序章,当历史的黑白终于显影出真实的血色,每一幅画面都成为无法抵赖的罪证。

这些被上色的"鬼子进村"老照片,以最直观的视觉语言,揭开了侵华日军铁蹄下中国平民的苦难序章,当历史的黑白终于显影出真实的血色,每一幅画面都成为无法抵赖的罪证。

这张历史照片中,侵华日军将抢掠的两只鸡挂在脖颈上,面露炫耀之态。在1921年的日本,一只鸡的售价高达3.6日元,相当于东京街头36碗拉面的价格——这意味着在当时的日本列岛,鸡肉是普通家庭一年难得品尝的奢侈品,连维持基本营养都属奢望。而同时期的中国农村,散养鸡群是千家万户的重要资产,却因此成为日军“以战养战”政策下的直接掠夺目标。

日军对家禽的掠夺并非个别现象,而是贯穿战争全程的普遍行为。受限于日本本土资源匮乏与战时经济崩溃,即便推行“以战养战”政策,侵华日军仍长期面临后勤危机:士兵实际收入因恶性通胀和军部强制储蓄制度大幅缩水,1940年日军单兵伙食费仅为战前1/3,连基本温饱都难以维系。前日军士兵东史郎在《东史郎日记》中多次记载:部队常因补给断绝“在荒野中像乞丐一样徘徊”,所谓“就地征发”实为明火执仗的抢劫。到战争中后期,日军甚至需靠挖野菜、捕蛇蛙充饥,而相对容易捕获的家鸡,自然成为其补充蛋白质的“优先目标”。

这张拍摄于侵华战争时期的照片里,一名日军士兵正站在中国农户的果园中,踮脚扯下枝头的果实,未及擦拭便直接塞入口中,泛黄的胶卷定格了侵略者贪婪的瞬间,暴露了其在占领区恣意掠夺的日常。

此类场景是日军 “现地调达”(即 “就地掠夺”)政策的直接产物。水果、蔬菜等生鲜作物因便于即时食用,成为日军在 “扫荡”“清乡” 行动中的高频掠夺目标。

照片中士兵急切吞食未清洗果实,反映了日军补给断绝的困境(据《华北治安战》记载,1941 年后日军基层部队日均口粮降至不足 300 克,且掺杂大量橡子粉),前日军第110师团士兵佐藤忠夫在回忆录中写道:“进入村庄后,班长命令‘能吃的全拿走,果树就地采摘’,我们甚至连未成熟的青桃都摘光,村民稍有阻拦就会被殴打。” 1942年晋察冀边区的幸存者回忆:“他们把村里的百年梨树砍来当柴火,没熟的果子全打落在地,临走还往井里扔死猫 —— 就是要让我们活不下去。”

1937年10月,日军在淞沪战场遭遇中国军队顽强抵抗,后勤补给线因中国军队的游击袭扰和江南水网地形限制,出现燃料供应短缺。特别是担任一线作战的基层部队,常因炊事班携带的野战炊具燃料(主要为煤炭、煤油)不足,被迫就地掠夺平民物资。照片中堆放的木梯、桌椅等家具,多为江南民居常见的实木制品,木质坚硬适合燃烧,成为日军获取燃料的主要目标。

江南地区冬季湿冷,除做饭外,鬼子也有取暖需求,进一步加剧了对木质家具的掠夺。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淞沪抗战损失调查》,仅1937年10-11月,上海周边青浦、松江等地民宅被损毁木料达3700余立方米,多数被日军充作燃料,导致大量传统民居丧失基本生活设施,平民被迫流离失所。第16师团士兵东史郎在《东史郎日记》中写道:“(1937年11月)进入村庄后,我们拆毁房屋,将梁柱和家具堆成篝火,炊事班用这些木头煮出了热饭。”

1938年10月武汉会战后,日军因兵力不足转入战略相持,大本营下达《对华处理根本方针》,明确要求“就地自给”,华北方面军更制定《关于剿匪与粮食掠夺之实施要领》,将牲畜(猪、牛、羊等)列为“重要战略资源”,导致占领区牲畜存栏量在1941-1942年大扫荡期间骤降60%以上。

日军步兵中队(约180人)在扫荡时,除携带3日份口粮外,需通过掠夺补充给养。猪因易于宰杀、肉质适合野战烹饪(如制成腌肉),成为优先掠夺目标。据1942年晋察冀边区调查,日军每扫荡一个村庄,平均掠走生猪30-50头,超过村民年均存栏量的80%。照片中士兵与待宰猪的合影,常出现在“战果汇报”照片中,用以炫耀“战利品”。

猪在传统农业社会中不仅是肉食来源,更是家庭重要资产(猪粪用于肥田、幼猪可繁殖)。日军掠夺导致华北农村“家家无猪、户户缺粮”,如1943年冀中根据地报告称:“村民畜养之猪牛,十不存一,春耕无畜力,秋耕无肥料,亩产减收三成”。照片中猪的嚎叫与士兵的狞笑形成残酷对比,正是殖民掠夺下农民经济崩溃的缩影。

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军沿平汉、津浦铁路南侵。德州地处津浦线北段,是连接河北、山东的交通枢纽,也是中国军队第6战区布防的重要据点。10月上旬,日军第10师团从河北沧州南下,12日占领桑园镇,25日发起对德州的进攻。

照片中,德州城外一名日军士兵端着从当地农户家中掠夺的未脱壳小麦、带壳玉米或秸秆制成的马料喂战马,应拍摄于日军战前准备期间。日军第10师团1937年9月拥有军马4800余匹,每匹战马日均消耗7-9公斤饲料,远超单兵口粮。因后勤辎重部队常滞后,日军华北方面军10月11日默许“自行征收粮食”,德州周边作为产粮区,百姓储存的麦麸、豆饼等成掠夺目标。据调查,10-11月当地被掠牲畜饲料达2300余吨,相当于3万农户一年的储备。

照片场景普遍存在于1937年全面侵华至1945年战败期间的各个战区,尤其集中于华北、华中等平原农业区(如河北、山东、河南、江苏等地)。夏季行军时,日军因后勤补给不足(单兵每日仅携带2-3升饮用水),常将西瓜、甜瓜等多汁作物视为 “天然补给”,形成 “就地掠夺” 的惯例。

后勤缺陷与掠夺必然性日军步兵中队(约180人)在野战中虽配备 “精粮”(大米、压缩饼干),但高温下士兵体能消耗极大,亟需水分与糖分补充。西瓜作为夏季高产区作物,便于直接生食且无需加工,成为日军优先掠夺目标。据第16师团士兵佐藤忠夫1938年7月日记记载:“于开封郊外行军,中队长命令‘各小队自寻水源与食物’,士兵闯入瓜田,持刀威胁瓜农后抢走整亩西瓜,长官视若无睹。”

西瓜在传统农业中属经济作物,农户常靠售卖西瓜换取盐、布等必需品。日军掠夺导致沦陷区瓜农 “颗粒无收”,1942年冀鲁豫边区调查显示,日军 “扫荡” 期间,山东聊城、河南濮阳等地西瓜种植面积较战前下降70%,幸存者称:“鬼子见瓜就抢,连未成熟的小瓜都砸烂,后来没人敢种了。”

1937-1945年日军侵华期间,在实施“以华制华”策略下,大量扶植汉奸傀儡政权协助统治。照片中站在村道旁不明所以的儿童,正是汉奸保长受日军“宣抚班”指使欺骗的结果。

日军为掩盖烧杀抢掠暴行、制造“日中亲善”假象,通过伪政权组织各类虚假“欢迎”活动 。汉奸保长往往以“有糖吃”“看新奇玩意儿”等说辞诱骗儿童,将他们带到村口,配合日军拍摄所谓“亲善”照片。这些照片随后被用于战时宣传品,在国内外传播,企图美化侵略行径。

照片拍摄于1937年8月的南口战役,这是华北抗战初期中国军队重要阻击战。日军为打通西进山西、内蒙古的通道,以关东军和华北方面军联合发起进攻,其中混成第十一旅团(旅团长铃木重康,隶属于关东军)担任右翼主攻,配备当时日军华北战场最精锐的独立机关枪中队与坦克车队。南口镇位于北平西北(今北京昌平),是连接华北平原与晋蒙高原的咽喉,周边多为丘陵与开阔农田,适合坦克机动。

照片中的是八九式中型坦克(甲型 / 乙型)是日军上个世纪30年代主力装甲武器,虽不及同期欧美坦克,但对比中国军队(基本无反坦克武器,仅靠步枪、手榴弹)形成绝对技术优势。进村开着坦克,本质是心理威慑战术,通过钢铁履带碾压村道、摧毁民房边角,制造 “机械化部队不可阻挡” 的恐怖氛围,瓦解抵抗意志。

“现地自活”是日军在侵华战争期间,为解决后勤补给困难、降低运输成本而推行的一项罪恶政策。1938年10月武汉会战结束后,日军因战线拉长、兵力分散,后勤补给压力剧增,遂将“现地自活”作为维持军队生存的重要手段。

照片中日军士兵挤羊奶的场景,在当时的华北地区极为常见。羊作为农村重要的牲畜资源,不仅能提供羊奶、羊肉,羊皮还可用于制作御寒衣物。日军每到一处村庄,便大肆抢夺百姓家中的羊、牛、猪等牲畜。他们通常以“征用”“借调”等借口强行夺取,百姓若稍有反抗,便会遭到残酷殴打甚至杀害。日军抢夺牲畜后,或直接宰杀食用,或如照片所示,强迫百姓饲养,以供长期榨取羊奶、牛奶等资源。

照片场景发生于1937-1945年日军全面侵华期间。日军攻占村庄后,常以“清乡”“扫荡”为名实施暴行,爬上房顶手舞足蹈既是炫耀“胜利”,也是对村民的武力震慑与公然侮辱。在此期间,日军大肆烧杀抢掠,破坏房屋与生产设施,摧毁百姓家园。

以1938年日军在河北保定某村庄的暴行记录为例,日军占领村庄后,杀害了数十名村民,抢夺全部粮食和牲畜,随后部分日军爬上房顶欢呼叫嚣,甚至向试图躲藏的村民投掷石块、开枪恐吓,造成多名村民受伤。山东沂蒙山区的一位老人回忆:“鬼子进村后,把能抢的都抢走,把人都赶到村头,几个日本兵还爬到我家房顶上又喊又跳,那模样就像野兽,我们心里又恨又怕。” 此外,日本士兵的战时日记也有相关描述,部分日军将占领村庄视为“战功”,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侵略的狂热情绪。

照片场景集中发生于1938年武汉会战结束后至1945年的江南敌后战场,这里竹林覆盖率达40%以上,是新四军和华南游击队的主要活动区域。日军为压制我军游击战,常依托竹林、丘陵实施“伏击战”,尤其针对我军补给线。1941年“皖南事变”后,日军华中方面军(第13师团、第15师团)与伪军合流,在竹林密集区推行“篦子战术”(分兵搜索、设伏合击),照片即可能拍摄于此类行动中。

埋伏日军通常为轻装步兵小队(13-18人),配备三八式步枪(适合竹林穿透射击)、八九式掷弹筒。据日军第116师团《步兵第120联队战斗详报》记载:“于孝丰竹林设伏时,要求士兵每2小时更换一次竹叶伪装,防止脱水枯萎暴露目标。”

伏击成功的关键是通过汉奸、伪保长获取我军动向。例如,1943年江苏溧水日军在竹林设伏前,逼迫当地“维持会”会长提供新四军运输队路线,并用竹竿在地图(标有竹林分布)上标注伏击点。我军《苏南抗战大事记》提及:“敌常以伪军为前驱,诱我进入预设竹林陷阱,其伏兵多配置于竹梢高处(利用竹梯攀爬),居高临下射击。”

竹林虽为我军提供隐蔽,但日军利用其“通视度低、机动受限”的弱点,常采取“静伏-监听-突袭”战术:通过监听竹竿踩踏声、对话方言(辨别我军非本地部队)判断方位,待我军进入200米内突然开火。作为反制,新四军发明“竹竿探路法”(敲击地面惊起宿鸟,暴露伏兵)和“分散行进制”(分队间隔50米以上,减少伏击伤亡),但在1941-1942年日军“强化清乡”期间,仍有200余次竹林伏击导致我军伤亡。

当我们直面这些镜头下的历史现场,既是对侵略者罪行的再一次举证,更是对和平最沉重的叩问——那些定格在胶片上的暴虐与绝望,永远提醒着后人:遗忘历史,就是对苦难的二次背叛。

来源:历史小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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