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给白月光买鞋,暗中卖掉我妈的药,我揭露真相,她却倒打一耙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5 07:24 2

摘要: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寒意还未完全褪去,黄白相间的春菊却已经在小区边的菜地里探出了头。

褪色的真心

"你说,这人参去哪了?"我死死盯着药柜,声音像冬日的北风,凛冽而寒冷。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寒意还未完全褪去,黄白相间的春菊却已经在小区边的菜地里探出了头。

大半个城市的工厂像得了肺痨,咳嗽着吐出一批批下岗工人。我们那个纺织厂也没能幸免。

那天,厂长在职工大会上拍着桌子说:"现在是市场经济,优胜劣汰!企业不景气,只能精简人员!"台下的工人们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忧虑。

我,周建国,就这样端着以为能吃一辈子的铁饭碗被推进了社会的洪流中。

三十二岁的年纪,初中文化程度,除了开机器,我还能干什么?那个月,我领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一笔微薄的补偿金,装在一个旧信封里,放进贴身的口袋。

妻子张小雨在县里的百货商店当售货员,那年头,这还算是份体面工作。每天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站在柜台后面,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我们结婚三年,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八平米的平房里,和母亲挤在一起。

屋子虽小,但在那条老旧的街道上,三口之家有个住处已是福气。邻居老李家五口人才二十平米,孩子上高中了还跟父母挤一张床。

我和小雨的婚姻在旁人眼里算是不错的。她比我小三岁,中专毕业,人长得清秀,性格也温顺。

"周建国有福气啊,找了个既有工作又贤惠的媳妇。"这是街坊们的评价。

当初,小雨嫁给我时,她父母是不大情愿的。在他们看来,女儿中专毕业,应该找个"吃国家饭"的,起码是个科员、干部什么的。

可小雨却看上了我这个车间工人,说是喜欢我"老实巴交"的性格。结婚那天,她穿着红色的旗袍,面纱下的脸蛋红扑扑的,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母亲去年冬天查出肺部有阴影,县医院的大夫说要吃药调养,最好能用些补品。

"现在不严重,但得注意。"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你妈这个情况,最好能吃点人参之类的补补。"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紧。人参啊,那可是稀罕物。工厂食堂一个月的伙食费也就七八十块,一支好点的人参怎么也得几百。

但为了母亲的身体,我还是托关系从东北老家的同学那里弄来一支老山参,花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那山参有小拇指粗细,全身泛着淡淡的琥珀色,人参须像老人的胡子一样弯曲着,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拿到人参那天,我和小雨都高兴得不得了,用红布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家里最隐蔽的药柜里。

那山参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和小雨都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等妈病情严重的时候再用。"我对小雨说,"现在先吃点普通的药调养。"

小雨点点头,那时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理解和支持。

可那天,我翻遍了药柜,那根用红布包着的人参不见了。

"你问我干啥?"小雨眼神躲闪,手指绞着围裙边,"可能是阿姨自己拿去泡了吧。"

母亲躺在里屋的床上,面色蜡黄,咳嗽声一阵比一阵沉重。我知道她不会碰那支人参,因为我们约定好要等她病情加重时才用。

那个夜晚,我辗转难眠。小雨背对着我,呼吸平稳,但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春天的夜晚还带着凉意,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犬吠。我望着天花板上被月光映出的斑驳阴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人参到底去哪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母亲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烧了水,拿了药,走进里屋。母亲半靠在床头,脸色比昨天更差了。

"妈,吃点药吧。"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母亲接过药和水,慢慢吞下,然后虚弱地看着我:"建国,别为难小雨。"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妈,您知道人参的事?"我小声问。

母亲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人参,我只是看你们两口子这两天怪怪的。"

她拍了拍我的手:"结婚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别闷在心里。"

我点点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晚饭后,我去医院给母亲开药。县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拿着药单排队时,我看见前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正和一个女护士说着什么,不时发出轻笑。他们看起来那么年轻、无忧无虑,让我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下岗前,我从没想过生活会变成这样。那时的日子虽然单调,但有规律、有保障。每天早上七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月底按时发工资。

现在,一切都变了。找工作四处碰壁,母亲又病了,家里的储蓄一点点减少。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

药店门口,遇见了隔壁的老王。他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盒药和一瓶云南白药。

"建国?"他认出了我,冲我招招手,"你妈病情怎么样了?"

我勉强笑笑:"老样子,慢慢调养吧。"

老王点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走到一边:"建国啊,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叔,您说。"

"前天我去南门那边的药店配药,看见小雨在那儿卖东西,好像是个红布包着的啥玩意儿,还挺值钱。药店老板给了她一沓钱。"老王压低了声音,"我本来想打招呼的,但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没上前。"

听了这话,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小雨为什么要卖掉那支人参?她需要钱干什么?

"谢谢王叔告诉我这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能是我让她去卖的吧,家里确实缺钱。"

老王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小两口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咱们做邻居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影斑驳。路过小区旁的小卖部,里面的黑白电视正播放着《渴望》,几个大妈围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

生活在继续,可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啃噬着。

第二天,我请了假,一整天跟在小雨后面。这种行为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可我必须知道真相。

小雨穿着那件深蓝色的确良上衣和一条黑色裤子,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上午,她正常上班。中午,她和同事一起去食堂吃了饭。下午三点,她却提前离开了百货商店,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市中心的皮鞋店。

春天的阳光照在橱窗上,映出一排排锃亮的皮鞋。我站在对面的电线杆后面,看着小雨推门进去。

十几分钟后,她从柜台挑了一双棕色皮鞋,在付款后,店员将鞋盒包好递给了她。

小雨没有拿着鞋盒离开,而是将它交给了店里的一个男营业员。那人接过鞋盒,眼睛里闪着光,笑得露出两排白牙。

我认出他是小雨大学时的男友李明辉,听说家里有关系,在省城有份好工作,偶尔回来探亲。他比我高半个头,皮肤白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

那笑容刺痛了我的眼睛。

小雨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点点头,离开了鞋店。我本想跟进去质问他们,但最终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小雨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乱成一团。小雨卖掉我母亲的人参,给她的前男友买鞋?这是什么道理?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结婚前小雨父母的劝阻,想起她有时看向我时略带遗憾的眼神,想起她偶尔提起的"如果当初..."

难道她一直后悔嫁给我这个没文化、没前途的工人?难道她和李明辉之间还有联系?

这些想法像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割着我的心。

第三天,我去原来的厂里找老同事打听有没有什么零工可做。厂房还是那个厂房,机器还是那些机器,只是操作的人少了一半。

看门的老李认出了我:"建国啊,找工作呢?"

我点点头:"有什么零活介绍吗?"

老李摇摇头:"现在哪有那么多活?城里到处都是下岗工人找活干呢。"

单位食堂里,我一个人坐在角落,点了最便宜的一份炒白菜和米饭。饭菜在碗里凉透了也没动一筷子。

"建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我们车间的老孙主任。

他端着碗坐到我对面:"怎么一个人闷头坐着?吃饭也不吃?"

我勉强笑笑:"没胃口。"

老孙皱起眉头:"听说你妈病情不太好?"

我点点头,忽然就红了眼眶,把这几天的事情全倒了出来。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孙哥。"我声音哽咽,"小雨怎么能...怎么能拿我妈的救命药去给她前男友买东西?"

老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建国,回去好好问问,别憋在心里。我认识小雨这么多年,不像是那种人。"

他拍拍我肩膀:"人这一辈子,难免会有误会。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别让问题越积越深。"

听了老孙的话,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是啊,我应该给小雨一个解释的机会。也许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回到家,母亲正在咳嗽。她的病似乎比前两天更严重了,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建国回来了?"母亲虚弱地问,"小雨去医院了,说要找个大夫看看。"

我点点头,坐在母亲床边。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母亲偶尔的咳嗽声。

"妈,您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病。"我握住母亲的手,那只手粗糙、干瘦,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母亲摇摇头:"我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太担心。倒是你和小雨,我看这两天怪怪的,是不是吵架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母亲叹了口气:"年轻人过日子,难免有磕磕绊绊。但只要心里有对方,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黄昏时分,小雨从医院回来,眼眶红红的。见到我,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家。她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几盒药。

"医生怎么说?"我问。

小雨放下药袋:"说...说阿姨的情况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住院需要钱,我们家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难道小雨卖人参是为了给母亲住院?

但那双皮鞋又怎么解释?

"小雨,"我深吸一口气,"人参去哪了?"

小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的声音比预想中要大,"我都看见了,你把人参卖了,然后给李明辉买了双皮鞋!是不是还想着他?后悔嫁给我了?"

小雨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受伤:"你...你跟踪我?"

我没有否认:"是,我跟踪你了。因为我想知道,我妈的救命药去哪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真的以为我会把阿姨的药拿去给别人买东西?"

我冷笑一声:"不然呢?我亲眼看见你在皮鞋店给李明辉买鞋!你把人参卖了换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给他买东西?"

小雨突然跪在地上:"建国,对不起..."

她的动作让我愣住了。我以为她会继续狡辩,没想到她直接认错了。

"我确实卖了人参..."她哭着说,"但不是给李明辉买鞋。那鞋是给你准备的,想在你生日那天送你。"

我一时无言以对。我的生日还有半个月。

"你每天穿着那双开胶的旧皮鞋去找工作,我看着心疼。"小雨抬起泪眼,"你找工作面试被拒那么多次,有些是因为你的形象...我想,如果你穿得体面点,也许会有更好的机会。"

"那李明辉呢?"我还是不能释怀,"你为什么把鞋给他?"

"他只是帮我保管!"小雨的声音带着委屈,"我怕你提前发现这个惊喜,就让他帮我保管几天。他现在在县百货工作,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可是妈的病怎么办?"我哑着嗓子问,"那支人参是她的救命药啊。"

"我知道错了..."小雨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我去求了李明辉,他在省医院有熟人,能用医保报销大部分费用。阿姨的住院手续明天就能办好,不用花那么多钱。"

小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省医院的住院证明,我已经预约好了。"

我接过本子,上面确实盖着省医院的章。

"我没想过伤害阿姨,我只是..."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想让你在找工作时能更有自信。"

这时,母亲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我和小雨对视一眼,都朝里屋走去。

母亲半坐在床上,面色比先前好了一些。看来小雨从医院带回的药起了作用。

"你们吵什么呢?"母亲虚弱地问,"隔着门都能听见。"

我刚要开口,小雨已经跪在了床前:"阿姨,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您和建国卖掉人参。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帮建国..."

母亲在病床上叹了口气,向小雨招手:"傻孩子,过来。"

小雨走近床边,母亲握住她的手,又向我招手。我也走过去,母亲又握住了我的手。

三只手叠在一起,母亲的手在下面,温暖而有力。

"人这一辈子,图的就是个真心。"母亲慢慢地说,"虚荣心谁都有,关键是认得清轻重。小雨,我知道你是为了建国好,但有些事情得和家里人商量着来。"

小雨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建国,"母亲转向我,"你别怪小雨。她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这年头,哪有不讲究点面子的?你看看你那双鞋,走路都漏风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旧皮鞋,确实已经开裂了。

"再说了,"母亲继续道,"我这病不打紧,休养一阵子就好了。小雨说的对,与其花大价钱买补品,不如去正规医院好好检查治疗。"

窗外,春天的阳光照进狭小的房间,照在我们三个人身上。

那一刻,我明白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代,我们都曾被虚荣的浪潮冲击过,都曾因为生活的压力而做出一些不够成熟的决定。

但最终,还是要靠真心相待,才能走得更远。

"对不起,小雨,"我终于开口,"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你。"

小雨摇摇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和你商量的。"

母亲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欣慰:"好了,都别自责了。咱们明天一起去省医院看看,好好把病治了。"

"嗯,"我点点头,"我今天碰见孙主任了,他说厂里可能有临时工的活,我明天去问问。"

"我也可以多上班加班,"小雨擦干眼泪,"百货商店最近缺人手,我和经理说好了可以多排班。"

母亲看着我们,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就知道,只要你们俩同心,什么困难都能过去。"

夜深了,小区里渐渐安静下来。母亲睡着了,呼吸比前几天平稳了许多。

我和小雨坐在外屋的小板凳上,借着昏黄的灯光,谈着未来的计划。

"等妈病好了,我就去技校学门手艺。"我说,"现在很多私营企业需要懂技术的工人,工资比厂里还高。"

小雨点点头:"我听说县里要开发旅游区,可能会招导游。我想去试试,反正我中专学的就是旅游服务。"

我们就这样聊着,规划着,仿佛前面的路虽然坎坷,但总有希望在闪烁。

不知不觉,窗外已是繁星满天。九七年的春天,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充满了挑战和不确定。但我知道,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小雨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建国,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我搂住她的肩膀:"我也对不起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你。"

在那个变革的年代,在那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春天,我们重新找回了彼此最初的信任和理解。

也许生活还会有许多波折,也许我们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但我相信,只要怀着真心,就没有什么能真正把我们分开。

窗外,春风轻轻吹过,带来远处槐花的清香。生活,就像这春天,虽然乍暖还寒,但终究会迎来万物复苏的日子。

来源:别在去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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