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小三一起42年,我妈没闹,在他65岁生日当天翻脸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6 00:43 2

摘要:父亲生日当天,穿着一身红裙的林晓薇以女主人的姿态款款现身,娇笑着递上礼物:“生日快乐呀!”父亲刚要伸手接,母亲却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来了?可算把你盼来了,这些年欠的账,咱今天得好好算算!”

父亲生日当天,穿着一身红裙的林晓薇以女主人的姿态款款现身,娇笑着递上礼物:

“生日快乐呀!”

父亲刚要伸手接,母亲却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来了?可算把你盼来了,这些年欠的账,咱今天得好好算算!”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许小满,今年三十六,在律所当高级合伙人。

平时打官司雷厉风行,在圈里也算小有名气。

可一回家,面对家里那摊子破事,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父亲许振华,打小在我记忆里就是个影子。

他是本地有名的开发商,每天出门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喷着香水,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母亲赵淑兰跟他完全两码事,就像家里扎根的老树,整天围着家转,很少抱怨,也很少笑。

八岁那年,有天放学回家,我在小区听见几个阿姨凑一块嘀咕。

有个阿姨压低声音说:“你们知道不?许振华在外面养了个女人,都五年了!”

我当时脑袋“嗡”地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从她们七嘴八舌里,我才知道那女人叫林晓薇,比母亲小十岁,是父亲公司的秘书。

从那以后,我就把这事藏在了心里。

晚上,母亲像往常一样,给父亲准备好睡衣,又去打了盆热水放卧室。

我看着母亲忙活的背影,实在憋不住了,鼓起勇气问:

“妈,你知道爸在外头有女人不?”

母亲叠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叠,语气平平地说:“知道。”

我瞪大眼睛,满脸不解,又问:“那你咋不生气呀?也不跟爸吵架?”

母亲把我拉到身边,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说:

“小满啊,有些事,光吵吵解决不了。妈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是不明白,但我知道,母亲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偷偷爬起来,看见母亲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望着外头的夜色。

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肩膀微微抖着,那是我头一回看见母亲在夜里偷偷抹眼泪。

随着我慢慢长大,父亲外头有人的事,可不光是传言了。

他经常整夜不回家,打电话给他,也是含含糊糊地应付。有时候他回家换衣服,我还能闻到他衬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

可母亲呢,一直闷声不吭,就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

上中学的时候,有回我和同学去商场买东西。

在商场里,我远远就瞅见父亲和林晓薇。

他俩就跟两口子似的,父亲紧紧攥着林晓薇的手,眼神里全是温柔,

我从来没见过父亲看母亲时有这种眼神。

我下意识地躲到一根柱子后头,心“砰砰”直跳,既怕被他们发现,又忍不住想多瞅瞅这个让父亲着迷的女人。

林晓薇确实好看,脸上笑嘻嘻的,跟母亲那种沉稳劲儿完全不一样。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头一回对着母亲发了火:

“妈,你咋不离婚呀?咋能忍爸这么对你?你不觉得憋屈吗?”

母亲轻轻摸了摸我头,语气变得沉甸甸的:

“小满,人生路还长着呢,不是啥事都得立马解决。

有时候,等着也是一种办法。”她看着我的眼神深不见底,让我摸不着头脑。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和我天天在一起的女人。

02

父亲许振华这一辈子,可真是传奇。

四十岁之前,他就是个普通建筑工人,天天在工地上累死累活。

谁能想到,他靠着自个儿的努力和那股狠劲,居然一步步成了小地产公司的老板。

到五十岁,公司就在本地小有名气了,项目一个接一个。

到了六十岁,他更是挤进了本地商界上流社会,经常被市政府请去参加招商活动,风光得很。

可没人知道,他这风光背后,居然藏着一个长达四十二年的秘密情人。

有天,我跟着父亲去了家高档餐厅。

我戴着墨镜和帽子,坐在不远处,假装看书,其实眼睛一直偷偷盯着父亲那边。

这是我第三回跟踪父亲了。

只见父亲深情地攥着林晓薇的手,一脸认真地说:

“燕子,再等两年我就退休了,到时候咱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林晓薇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说:

“国强,你都说了十年了。我现在都六十了,不是当年那个能一直等下去的小丫头了。”

父亲紧紧攥着她的手,发誓说:“这次是真的,我在海外买了房子,就等着退休和你一起去呢。”

林晓薇皱了皱眉,问:“那你的家人呢?你咋跟他们说?”

父亲满不在乎地说:“淑兰知道咱的事,这么多年她都没吭声,应该没啥问题。

小满也长大了,有自个儿的生活,不会管这些的。”

听到父亲这话,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在父亲眼里,家庭关系居然这么不值钱,好像能随便扔。

更让我震惊的是,父亲居然一直觉得母亲知道他的这些事,还把母亲的忍让当成是默认,甚至是一种祝福。

晚上回到家,我看见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晚饭,安静得像幅画。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把今天听到的事告诉母亲:

“妈,我今天听见爸说,他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国。”

母亲切菜的手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切,语气平平地说:

“是吗?他终于做出这个决定了。”她的反应太平淡了,平淡得有点不正常。

我突然意识到,母亲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切了,说不定比我知道的还多。

我扯着嗓子喊:“你不生气吗?你心里不难受吗?”

母亲放下菜刀,慢悠悠地擦了擦手,然后转身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平静里带着点深意:

“小满啊,人到我这个岁数,就不会为这种事生气或者难受了。

我和你爸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就剩一张纸了。”

我着急地问:“那你咋不离婚呢?为啥要忍这四十二年啊?”

母亲笑了笑,说:“因为时机还没到。”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父亲一身酒气地回来了,精神倒是挺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母亲说:“淑兰啊,过两天我就六十五岁生日了,我想办个大派对,请些老朋友和生意伙伴来热闹热闹。”

母亲温和地回应:“行啊,需要我做啥,你就说。”

父亲满意地点点头,说:“你来张罗就行,你知道我喜欢啥。”

说完,他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卧室,好像啥都在他掌控之中。

我看着他们俩的互动,心里满是陌生感。

这俩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夫妻,互相了解却又藏着这么多秘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实在搞不懂。

03

父亲六十五岁生日的筹备工作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母亲居然特别上心,啥事都亲力亲为。

她亲自联系本地最豪华的酒店,从宴会厅咋布置到桌椅咋摆,都一一过问;定菜单的时候,

她反复琢磨每一道菜,既要考虑父亲的口味,又要照顾宾客的喜好;

请宾客更是个麻烦事,她挨个打电话、发请柬,连那些多年没联系的老朋友都不放过;

还特意定了个特别贵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的装饰精致得很,好像在说这场生日宴有多奢华。

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这么用心给父亲办生日。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对父亲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这些年父亲那些破事,母亲也没这么积极过。

“妈,你不用这么上心吧?”

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母亲还趴在桌上,认真地写着邀请函,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特别单薄,

我忍不住问。母亲头也不抬,平平地说:“六十五岁可是个重要日子,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六十五啊。

再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给他办生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你知道林晓薇也会来参加这个生日宴会吗?”

母亲手里的笔尖突然停住了,停了几秒后,她慢慢说:

“知道。我还特意给她发了邀请函。”

我惊讶得差点跳起来,瞪大眼睛问:“你请她参加爸的生日宴会?这……这合适吗?”

母亲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笑,说:“是啊,毕竟她跟了你爸四十二年,也算有资格来。”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头一回从里面看到一种别样的光,那光里好像藏着啥决心和计划。

随着生日越来越近,家里的气氛变得特别奇怪。

父亲整天忙忙碌碌的,电话不断,有时候还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锁就是好几个小时。

有一次,我路过书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他压低声音的争论声,好像在商量啥重要决定。

与此同时,母亲也经常出门,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在家。

我问她去哪儿了,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去见老朋友,可每次回来,她脸上都带着一种满足感,好像刚完成了一件大事。

一天,我在母亲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张“周明达”的名片,背面用钢笔写着“10月15日下午3点”,而这一天,正是父亲生日的前一天。

就在这时,母亲推门进来了,看见我手里拿着那张名片,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声说:“还给我吧。”

我紧紧攥着名片,问:“妈,你到底在干啥?这个周明达是谁?”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小满,你信妈不?”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母亲看着我,认真地说:

“那就再等几天,到时候你就都明白了。”她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信妈,一切都会好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怪梦。

梦里,母亲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身后是汹涌的大海,海浪不停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母亲对着远处笑着,然后慢慢往后退,纵身跳下了悬崖。

就在我以为母亲要掉进无尽深渊的时候,她却突然变成了一只大鸟,展开翅膀,朝着天空飞走了。

我从梦里惊醒,额头上全是汗,心里特别不安,总感觉母亲好像在谋划啥大事。

04

父亲生日的前一天,家里忙得不可开交。

佣人们跑上跑下,忙着布置装饰,准备接待工作,整个家里张灯结彩,热闹得很。

父亲还请来了有名的厨师来指导晚餐,从食材咋选到火候咋掌握,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就连红酒,他也是精挑细选,非要找到最符合这场宴会档次的。

“爸,你咋突然这么重视这次生日啊?”

我看见父亲反复确认宾客名单,忍不住问。

父亲笑着说:“六十五了,人生没几个这样的日子,当然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说,这次来了不少重要客人,我得给他们面子。”

我仔细看了看名单,发现上面有市里的领导,还有不少大企业的老板,这在以前家庭聚会里可不多见。

我心里明白,父亲好像想借这次生日宴会,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和实力。

我又问:“林阿姨也会来吗?”父亲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有点不自在地问:

“你知道她?”我平静地说:“爸,全家都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大家都不说破罢了。”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她会来,但是……你能不能……”

我打断父亲的话,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毕竟是你的生日,我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事。”

父亲听了,松了口气,拍了拍我肩膀,说:“你长大了,懂事了。”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心里却在想,他根本就不懂我在想啥,我倒要看看母亲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母亲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明天再打开。”

她把盒子递给父亲,语气温柔得很。

父亲有点意外地接过盒子,掂了掂,好奇地问:

“这是啥呀?”母亲笑着说:“惊喜。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惊喜吗?”

父亲笑着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进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我看着母亲平静的脸,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今天母亲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精心地盘了起来,整个人精神得很,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的时候,我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悄悄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只见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正专心地看着,时不时地用笔在上面做标记。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迅速收起文件,然后转头对我笑了笑,说:

“咋还没睡?”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问:“睡不着?”

母亲点点头,说:“嗯,有点紧张明天的宴会。”

我忍不住又问:“妈,你到底要干啥?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母亲脸上,勾勒出她安详却坚定的轮廓。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说:

“小满,人这一生,最难的不是受苦,而是在受苦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我这四十二年,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现在,时机到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有力量,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问:“你会站在我这边不?”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永远。”母亲笑了,那笑容里有解脱,有期待,还有一丝决绝。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去睡吧,明天是重要的一天。”

回到房间,我还是睡不着。窗外,天空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了,而我知道,一场风暴就要在这场生日宴会上掀起来了。

05

父亲的六十五岁生日宴会在城西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大厅金碧辉煌,鲜花簇拥,宾客满堂。

父亲穿着定制西装,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迎接来宾,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母亲穿着深红色旗袍,站在父亲身边,优雅大方地和宾客寒暄。

妆容精致,眼神平静,看不出有啥异样。

要是不知情,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夫妻在庆祝丈夫生日。

我站在不远处,观察着每一个进门的宾客。晚上七点半左右,林晓薇出现了。

她穿着淡紫色礼服,虽然六十多了,但保养得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目光先在门口搜寻,看到父亲后,嘴角浮现出一丝亲密的微笑,又很快收了起来。

父亲看到她时,眼神闪了一下,又恢复了社交微笑,伸手和她礼节性地握了握。

让我惊讶的是,母亲主动上前,热情地拥抱了林晓薇。

“晓燕,你来了。”母亲的声音温和得很,“今天是国强的大日子,你一定要玩得开心。”

林晓薇明显不自在,尴尬地笑了笑:

“谢谢……我只是作为公司代表来祝贺许总。”

母亲挽起林晓薇的手,把她引向内厅:

“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位置,就在主桌旁边。”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真想为母亲的演技鼓掌。

她表现得这么自然,好像真的只是在招待丈夫的普通朋友,而不是要对付一个夺走她丈夫四十二年的情敌。

宴会正式开始后,父亲在台上发表感谢辞,感谢来宾,特别感谢了几位对他事业有帮助的重要人物。

最后,他深情地看向母亲:

“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妻子淑兰,四十二年来一直默默支持我的事业和生活。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台下响起礼貌的掌声。

我注意到林晓薇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又挂上了得体的微笑。

宴会进行到一半,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美食和交谈中时,母亲突然站起身,轻轻敲了敲酒杯。

大厅渐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来参加国强的生日宴会。

作为他的妻子,我也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她向一旁的服务员示意,服务员推着一个覆盖着红布的小车走到台前。

母亲走上前,缓缓揭开红布,露出下面的东西——那是一个精致的保险箱。

“亲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母亲微笑着看向父亲,“来吧,猜猜密码是啥?”

父亲明显愣住了,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不得不走上前,尴尬地笑了笑:

“淑兰,这是啥把戏?”母亲温柔地说:“不是把戏,是惊喜。密码是我们结婚的日期。”

父亲犹豫了一下,然后输入了一串数字。

保险箱发出“滴”的一声,缓缓打开。父亲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抬头看向母亲,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这……这是啥?”

06

保险箱内静静躺着一摞泛黄的文件,最上方赫然印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签署日期是二十年前。

协议书旁叠着厚厚一沓照片,每一张都清晰记录着许振华与林晓薇在不同场合的亲密举动——从街头十指相扣,到酒店电梯里相拥的身影,

甚至还有两人在海外购置房产的产权证明。

宾客席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慌乱地放下酒杯,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林晓薇手中的香槟杯“当啷”一声跌落在地,水晶碎片与琥珀色液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蜿蜒成刺眼的图腾。

“国强,你总说时机未到。”

母亲的声音在空旷的宴会厅回荡,她从旗袍袖口取出一支录音笔,轻轻按下播放键,“那现在呢?这个时机够不够成熟?”

沙沙的电流声后,传来父亲与周明达在书房的对话

周明达是本市知名税务律师,此刻他的声音正透过扬声器清晰地陈述:

“许总,您名下三处海外资产与林晓薇女士共有,若赵女士选择起诉,您将面临……”

父亲突然暴起,抓起话筒嘶吼

:“淑兰!你疯了吗?!”他脖颈青筋暴起,西装扣子崩开两颗,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

母亲却只是静静望着他,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在凝视自己四十二年的青春。

我忽然想起母亲梳妆台抽屉深处那个铁盒,里面锁着泛黄的病历本——诊断日期是二十三年前,乳腺癌中期。

她从未告诉任何人自己切除过单侧乳腺,化疗时连假发都戴得规规矩矩,只在某个深夜悄悄把掉落的头发塞进我书包的夹层。

“当年医生说我活不过五年。”

母亲突然开口,宾客们屏息凝神,“可我想着,小满还没高考,振华的公司正在上市关键期,这个家不能散。”

她从旗袍盘扣处取下一枚翡翠胸针,轻轻放在保险箱上,“现在小满能独当一面了,公司股权也早在三年前完成分割,我该去环球旅行了。”

父亲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香槟塔。

晶莹的气泡汩汩涌出,在鎏金地毯上绽开绝望的花。

林晓薇突然尖叫着冲上前,却被两个保安拦住。

她精心打理的盘发散落下来,露出鬓角几缕刺眼的白发。

“你以为赢了?”她嘶哑着嗓子笑,“国强早就在瑞士银行存了十个亿,密码只有我知道!”

母亲却从手包掏出一份文件,轻轻展开:

“你说的是这个吗?”泛着银光的U盘下压着瑞士某银行的解冻协议,末尾处许振华颤抖的签名与红色指纹清晰可见。

她转头望向呆立的父亲,眼底闪过一丝悲悯:

“周律师昨天告诉我,你上周刚把最后三处不动产抵押给地下钱庄。”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下来,应急照明灯在人群头顶投下惨白的光。

母亲最后整理了下旗袍的立领,将保险箱钥匙轻轻放在我掌心:

“去你书房第三个抽屉,把蓝色文件夹里的东西交给媒体。”

她转身时,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那是父亲当年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如今早已挥发殆尽。

父亲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攥住母亲旗袍的下摆。

丝绸在剧烈拉扯中发出裂帛的声响,露出里面缝着密密麻麻补丁的内衬。

母亲蹲下身,将那些歪歪扭扭的针脚展现在众人面前:

“你总说工作忙,却不知道这些年你的衬衫都是我亲手缝补的。”

她指尖抚过那些陈旧的线脚,突然轻笑出声,“现在好了,再也不用补了。”

林晓薇趁乱想溜,却被突然出现的周明达拦住去路。

这位总在财经新闻里出现的精英律师,此刻正将一沓转账记录复印件撒向空中:

“林女士,您涉嫌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资产,请跟我们走一趟。”

宴会厅外传来警笛声,与生日歌的旋律诡异交织。

母亲最后望了眼墙上巨幅的婚纱照——照片里二十岁的她穿着白纱,被二十五岁的许振华拦腰抱起,两人笑得无忧无虑。她转身时,我分明看见她眼角有光闪过,却不是泪,而是某种如释重负的清亮。

07

三个月后的机场,我送母亲登上飞往冰岛的航班。她拖着轻便的行李箱,箱盖上别着枚崭新的北极熊徽章。

“当年你说想看极光,”她将登机牌仔细收进真丝手帕,“现在妈替你去看。”

候机厅的落地窗外,父亲正被两个便衣警察带走。

他鬓角全白了,脊背也佝偻得厉害,却还固执地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生日蛋糕——那是母亲亲手做的,内馅藏着她研发了十年的解酒药方。

“小满,”母亲突然转身拥抱我,她身上已经换成了冲锋衣,

“记得每年清明给你爸扫墓,他终究是你父亲。”

我喉头哽咽,却见她狡黠地眨眨眼:“不过墓碑上别刻我的名字,我想自由自在。”

登机广播响起时,母亲从冲锋衣口袋掏出个信封塞给我。

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十八岁的她站在建筑工地前,身后是正在搅拌水泥的父亲。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1983年春,我爱的少年。”

飞机冲上云霄的刹那,我收到周明达的短信。

他说父亲在看守所突发心梗,临终前死死攥着那张照片,嘴里反复念叨着“淑兰,燕子……”。

我望着天际线逐渐消失的银白色机影,终于明白母亲说的“时机”是什么——不是报复,不是等待,而是一个女人终于放下了爱与恨,只为自己而活的时刻。

三个月后,冰岛极光观测站的游客留言簿上,有人用中文写下:

“今夜极光如舞,我看见了四十二年光阴的重量。”

配图是双布满皱纹的手,其中一只戴着翡翠胸针,另一只戴着北极熊徽章,在绚烂天幕下紧紧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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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文弈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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