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事儿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主角叫杨保华,一个济南来的普通小伙子。他下乡插队时,有一次到大河里洗澡,结果衣服没了,后来才知道是一个村里姑娘搞的鬼。这段经历不光是他青春里抹不去的记忆,也带着那个年代的苦乐滋味儿。
这事儿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主角叫杨保华,一个济南来的普通小伙子。他下乡插队时,有一次到大河里洗澡,结果衣服没了,后来才知道是一个村里姑娘搞的鬼。这段经历不光是他青春里抹不去的记忆,也带着那个年代的苦乐滋味儿。
杨保华,1954年生的,济南人,家里条件普普通通。爹叫杨建国,是纺织厂的工人,妈叫李秀兰,管家务,偶尔做点针线活儿补贴家用。他是老大,下头还有俩妹妹,从小就被爹妈指望能带个好头。小时候他挺活泼,爱打篮球、乒乓球,学习不算顶尖,但也过得去。到了1969年,他15岁,刚念完初中,正赶上文化大革命,学校乱成一团,上大学基本没戏。
那时候国家搞“上山下乡”,号召城里年轻人去农村干活,接受再教育。杨保华看同学都报名了,跟爹妈一商量,决定也去。他爹妈舍不得,但觉得这是为国出力,还能让他学着独立。1970年5月,他跟几十个济南知青一起,收拾了几件简单行李,坐上了去鲁东南巩家庄的火车,满心想着未来的日子。
火车开了几个钟头,窗外从城里的热闹变成了田野风光。到了巩家庄,天都快黑了,村里一股泥土味儿夹着麦香。接他们的是巩队长,一个黑皮肤、大嗓门的中年汉子。他把知青们带到村边一所废弃小学住下。那小学破得不行,东边两间房顶塌了,西边三间还能凑合住。杨保华跟另外四个男知青挤一间,女知青住旁边,还有一间当厨房。屋里没床,就几块木板,地上是硬泥巴,没电,晚上点煤油灯,水得去百米外的水井挑。
第二天,知青们就下地干活了。那是初夏,田里的冬小麦黄了,山坡上刚分完苗的玉米和高粱等着锄地。杨保华头一回拿锄头,完全不会使,差点把禾苗根挖断。巩队长看他那笨样,皱着眉头教了几次,可知青们还是不得要领。怕他们把庄稼糟蹋了,队长找来老社员王大爷带着练。王大爷五十多岁,背有点驼,但干活麻利。他教杨保华怎么握锄头、使劲儿,杨保华慢慢摸到点门道。一小时下来,他能锄一行土了,可手掌也磨出了水泡。
头几个礼拜,知青们可吃了不少苦。杨保华的手从肿到起茧,肩膀被扁担压得青一块紫一块。有回挑粪,他没拿稳,粪筐翻了,泼了自己一身,逗得同伴哈哈笑。副队长看他们累得满头汗,心疼这些半大孩子,说农活得讲技巧,慢慢学。他教杨保华怎么换肩、稳脚步,时间长了,杨保华也能挑得像模像样,日子开始适应了。
到了6月,麦收来了。凌晨四点,队里的大钟一响,知青们揉着眼睛爬起来,拿上镰刀去麦田。天刚蒙蒙亮,麦子一片金黄。巩队长在地头示范了几下,提醒别伤手。社员们割得快,麦子一捆捆倒下,杨保华却忙不过来。他的镰刀太钝,割不动还把麦秆拔起来。正急得满头汗时,队里一个叫巩春英的姑娘走过来,把自己的镰刀给他,说他的太钝,她拿去磨磨。杨保华用她的镰刀一试,果然好使,进度总算跟上了。
麦收完,杨保华跑去公社供销社买了块花手绢和一把折扇送给巩春英,谢她帮忙。第二天,巩春英红着脸塞给他两个煮鸡蛋就跑了。从这以后,两人熟起来,收工后常一块儿在河边走走,聊聊城里的事儿和村里的新鲜事儿。巩春英干活勤快,人也善良,长得清秀,村里都夸她好。杨保华回济南探亲时,总给她带点糖果、小玩意儿,两人的心靠得越来越近。
五年下来,杨保华从啥也不会的城里娃,变成了能干活的主力。他学会了犁地、播种、收割,还能修农具,村里人拿他当自家孩子看。巩春英一直陪着他,让他在这块陌生的地儿找到了家的感觉。不过,1975年的一次机会把这份平静打破了。大队分到一个去公社邮电所工作的名额,巩队长觉得杨保华干得好,推荐了他。这工作意味着稳定日子和好前途,可也可能让他跟巩春英分开。
1975年7月底,巩家庄热得跟蒸笼似的,玉米地里一股泥土味儿。那天上午,杨保华跟社员们在沭河边的玉米地锄草,汗水流得眼睛都睁不开。快中午时,巩队长跑来说,大队书记让他下午两点前去公社交审批表,还要考个小试。杨保华看表,刚过十一点,算了下十二公里的路,时间够。他想先去河里洗个澡,冲冲汗味儿,换身干净衣服再去。
他扛着锄头走到沭河边。这河二十米宽,水挺清,两边玉米秆长得老高,挡住了视线。他看了下四周没人,就脱了汗湿的褂子和裤子,叠好放石头上,鞋子和手表压在上头。他跳进水里,水凉得让人一激灵,暑气全没了。他游了几圈,搓掉泥灰,漂在水面上看天,觉得舒坦极了。
洗完上岸,他甩甩头上的水,去拿衣服,却发现褂子和裤子没了,只剩鞋子和表。他慌了,赶紧捂着下身跳回水里,喊了几声问有没有人,可河边静得不行,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了。他泡在水里,冷得发抖,猜衣服是不是被风吹走了,可又觉得不对。时间一点点过去,手表指向一点半,他急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人来。他心想,这下完了,错过考试,工作就没了,可又不能光着回去。
正急得不行时,老李来了。这老头管灌溉,过来查水渠。杨保华喊他帮忙,老李猜衣服可能被风吹走了,找了一圈没见着。他跑回村叫来巩队长和知青张伟。两人到时快两点了。巩队长问他咋还不去公社,杨保华急得说衣服没了没法走。巩队长觉得可能是吹到玉米地里了,跟张伟分头找。杨保华在水里冻得牙齿打架,眼看时间赶不上,心急得不行。十分钟后,张伟在玉米地里找到衣服,还叠得整整齐齐,肯定不是风吹的。杨保华赶紧穿上,谢过他们,跑回知青点换了干净衣服,直奔公社。
十二公里路,他跑得满头汗,到公社知青办快四点了。幸好于主任还在,他交了表,考了个简单笔试,总算过了。几天后,他被录用为邮电所职员。走那天,巩春英送他到村口,眼泪汪汪地说,那天是她藏了衣服,想让他错过考试留下来,可还是没留住。她问他还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对她好。杨保华听了心里一酸,眼眶发热,转身走了。
他在邮电所干起了分拣邮件、送信、处理电报的活儿,比田里轻松,收入也稳。他租了小屋,买了点家具,日子过得像样了。忙归忙,他常回巩家庄看巩春英,带点书、笔或者布料。她给他做饭,俩人坐在院子里吃包子、烙饼,聊以后的打算。
1977年冬,国家恢复高考,杨保华报了名。他借书复习,巩春英也支持他试试。那年12月,他去县城考试,没抱太大希望,结果考上了临沂师范学校,学语文。1978年春,他辞了邮电所的活,去临沂读书。走前,他回村跟巩春英父母和巩队长说,毕业后一定回来娶她。
大学里,杨保华学得很认真,成绩好,老师挺看重他。他常给巩春英写信,讲学校的事儿,承诺毕业后团聚。可学业重了,信渐渐少了。巩春英爹妈担心他毕业后分到外地,女儿年纪不小,再等怕耽误。村里二十多岁的姑娘没嫁人容易被说闲话。巩队长也觉得杨保华前途好,春英未必配得上,劝她另找人。
在爹妈和队长的劝说下,巩春英答应跟大队会计的儿子王新利订婚。王新利大她几岁,长得周正,家境不错,虽腿脚有点毛病,但人老实。1979年夏,他们结了婚。杨保华暑假回村听说这事儿,跑去看,见巩春英跟王新利一起过日子,才彻底断了念。他找巩队长,队长说这是为他好,可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1980年,杨保华毕业,分到济南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他埋头干活,慢慢走出失恋的影儿。1983年,他跟同事李梅结了婚,生了一儿一女,日子过得挺好。他从老师干到校长,学生不少。可巩家庄的事儿总忘不了,他老想起那片麦田,那条河,还有那个藏他衣服的姑娘。他想回去看看,又怕勾起旧伤。他给巩队长和巩春英爹妈寄过几次钱,算个心意,可再没回去过。
四十多年过去了,杨保华在济南过晚年,儿女孝顺,日子舒坦。他常跟家人讲知青那段日子,那些苦和乐,那些没说完的情。他想知道巩春英过得咋样,会不会也想起他。他盼着哪天能回巩家庄,看看乡亲们,看看那片地,又怕见到她时心里五味杂陈。这心愿,成了他最深的牵挂。
杨保华的知青日子,是那年代好多年轻人的缩影。他在巩家庄八年,吃过苦,尝过甜,也留下遗憾。那次河边丢衣服的事,成了他跟巩春英感情的转折,也让人看到青春的无奈和韧劲儿。他的故事听着让人心里一震,你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回忆?有啥想法或者故事,欢迎留言说说!
来源:海大富富富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