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娘家拜年,弟弟把我提的礼品退了回来,打开礼品后,我愣住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7 03:24 2

摘要:"退回去,我们收不起。"弟弟周家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手里攥着礼品清单,愣在原地。

回乡迷思

"退回去,我们收不起。"弟弟周家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手里攥着礼品清单,愣在原地。

年三十了,街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我的心却像被人揪住了。

我叫周家芳,是个从小城里出来打拼的女人,如今在省城一家外企当部门主管,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每年春节回娘家,我总会精心挑选些体面的礼品——人参、冬虫夏草,台湾产的高级化妆品,还有给弟妹孩子的阿迪达斯运动衫、耐克球鞋,在我看来,这是城里人的气派,也是对家人的体面。

这些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商品经济发展迅速,沿海城市早已日新月异,可家乡的变化却慢得多。

那些充满新鲜感的"洋玩意儿",在城里早已司空见惯,但在县城、在农村,还是稀罕物件,送回去,一定能让家里人在乡亲面前有面子。

今年春节,我比往年准备得更加充分,提前一周就把大包小包寄了回去,没想到却接到弟弟这么一个电话。

"怎么回事啊?嫌不够还是怎么的?"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家明的声音低沉下来:"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算了,你回来再说吧。"

我和丈夫老刘驱车从省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八十年代末的春节,家家户户门前都贴着大红春联,喜气洋洋。

一路上,窄窄的水泥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红砖房,不少人家的院子里还飘扬着腊肉的香味。

老刘开着我们那辆"桑塔纳",在村道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溅起的泥水弄脏了车身。

到了娘家门口,我一眼就看见了放在门廊下的纸箱子——正是我寄回来的那些礼品,完好无损,一件都没开封。

弟弟家明早已在门口等候,他穿着一件半旧的蓝色中山装,脚上踩着一双解放鞋,看上去和城里人有着明显的差距。

"姐,你可算回来了。"家明搓着手,脸上带着几分忐忑。

我心里一阵烦闷:"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心送礼,怎么都给我晾在门口了?"

家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递给我一个布袋:"姐,你看看里面。"

我打开布袋,先是愣住,继而鼻子一酸。

里面是几块老家腊肉,肥瘦相间,油光发亮;还有一盒自制的豆腐,白生生的,上面还有一层清水;最下面还有两瓶土制的麻油,金黄透亮。

这些东西朴素得不能再朴素,却是家乡最真实的味道。

"这……"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八十年代末的家乡,还保留着过年宰猪做豆腐的习俗。

这些腊肉、豆腐,都是乡亲们自己动手做的,寓意着来年的丰收和团圆。

我望着眼前这个穿着半旧中山装的弟弟,恍然意识到,这些年我总以为用金钱和物质可以表达情感,却忽略了亲情的本质。

"家明,你这是何必呢?"我有些急了,"姐姐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能退回来呢?"

弟弟摸了摸后脑勺,一副为难的样子:"姐,不是我要退,是爹娘和淑芝商量的结果。"

正说着,屋里走出来一个清瘦的女人,正是弟媳李淑芝。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花棉袄,头发整齐地扎在脑后,脸上虽有些疲惫,却带着淳朴的笑容。

"姐,快进屋喝茶,外面冷。"淑芝热情地招呼我们。

老刘把车停好,拎着我们自己的行李跟了进来。

进了屋,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北方的农村,冬天靠的是火炕取暖,此时炕上已经铺好了干净的花褥子,炕桌上摆着几碟花生瓜子和自制的麻花糖果。

"姐,别见怪,不是我们嫌弃,实在是太贵重了。"李淑芝端着热茶走来,笑着解释道,"咱家里又不缺什么,你寄那么多名牌,让四邻八舍怎么看咱家?"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茶杯是那种最普通的搪瓷杯,印着红色的"五星牌"商标,这种杯子在城里早已被淘汰,但在农村,依然是主流。

"你這是說的甚麼話,"我有些不高兴,"姐姐有能力,不就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嘛!"

老刘在一旁打圆场:"家明,淑芝,家芳也是一番好意,你们就收下吧。"

家明苦笑着摇头:"姐夫,不是我们不识好,实在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家明的儿子小武放学回来了。

他背着一个褪了色的帆布书包,脖子上围着红领巾,书包上还沾着泥点子。

"姑姑!姑父!"一进门,小武就眼尖地认出了我们,欢呼着扑过来,眼里满是真诚的欢喜。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这个七岁的小侄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个孩子,我只在照片上见过他长大的模样,上次回来时,他才刚会走路。

"小武,想不想姑姑?"我摸着他的脑袋问道。

"想!"小武用力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讲起了学校的事情,"姑姑,我上个月数学考试得了一百分,老師还表扬我了呢!"

那股纯粹的喜悦感染了我,让我这个浸染了城市功利气息的人感到一丝惭愧。

我在城里忙碌着,为了业绩、为了晋升,为了那些所谓的"体面",却错过了侄子的成长。

"来,小武,姑姑给你带了礼物。"我起身去拿那个被退回的箱子,想给小武拿出那双耐克球鞋。

没想到小武却拦住我:"姑姑,我不要礼物,我想听你讲城里的故事!"

我一愣,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晚饭时分,老母亲从地里回来了,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更深了。

她见了我,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了满脸的慈祥笑容:"芳儿回来了!"

我走上前,紧紧抱住了母亲,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泥土和汗水的气息。

"娘,我回来了。"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母亲拍了拍我的背,然后看向那箱礼物,摇了摇头:"芳儿啊,你这是何苦呢?"

我有些委屈:"娘,我不就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嘛!"

母亲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娘就知足了,但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们用不着。"

吃饭的时候,桌上摆的都是家常菜:红烧肉、清炒白菜、萝卜丝汤,还有弟媳淑芝特意做的一盘糖醋鱼。

菜式朴素,但香气四溢,每一口都是童年的味道。

酒足饭饱后,母亲絮絮叨叨地告诉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你弟弟上有老下有小,淑芝在公社卫生院当护士,工资不高,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还行。"

母亲低声说,"他从未向你这个'有出息'的姐姐张口。你弟弟常说,大家各有各的难处,他不想给你添负担。"

我心中一震,想起了这些年来,我总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把那些自认为好的东西塞给家里人,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们真正需要什么。

月亮爬上了山头,我和家明坐在老屋的院子里。

破旧的木椅上,他递给我一杯茶,那是用家里自留地种的茶叶泡的,香气淡雅。

"姐,你别生气,"家明轻声说,"我们真不是嫌弃你的礼物,只是觉得太贵重了。"

我捧着茶杯,感受着那温暖从手心蔓延到全身:"家明,是姐错了。我总以为,能给你们买好东西,就是尽到了姐姐的责任。"

家明摇了摇头:"姐,咱们家不讲究那些身外之物。我知道你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别总想着往家里搬东西。亲情不在值钱物件上,在心里。"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红了眼眶。

夜深了,家里人都睡了,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小院里,抬头望着满天繁星。

在城市里,很少能看到这么清晰的星空,那些霓虹灯和高楼大厦,遮挡了太多自然的美景。

突然,我看到院子角落里有一个小木箱,上面还搭着一块旧毛巾。

走近一看,原来是小武平时玩的玩具箱,里面放着几个泥巴做的小人儿,还有一些石子儿、弹珠。

最让我心酸的是,在箱子最底部,我发现了一张照片,是我去年寄回来的全家福。

照片已经有些发黄,但被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粘在一个小本子上,旁边还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想姑姑"三个字。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终于明白,这些年我试图用物质填补的,不过是内心对家乡、对亲情的怀念罢了。

而真正的亲情,不需要那些昂贵的礼物,只需要心与心的牵挂。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帮忙准备年夜饭。

母亲和弟媳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案板上摆满了各种食材:白面、猪肉、白菜、萝卜……

我卷起袖子,加入了她们的行列:"娘,我来帮忙包饺子吧!"

母亲欣慰地笑了:"好啊,看看你这些年手艺生疏了没有。"

我拿起面皮,却发现自己的手法已经变得生疏,饺子皮擀得不均匀,包出来的饺子也歪歪扭扭。

一旁的弟媳淑芝见状,温柔地笑道:"姐,你看,是这样包的。"

她示范了一下,动作娴熟利落,一个完美的饺子就在她手中成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在城里住久了,连饺子都不会包了。"

淑芝摇摇头:"没事的,慢慢来。"

在她的指导下,我渐渐找回了感觉,包出的饺子也好看多了。

弟弟家明在院子里忙着贴春联,小武在一旁帮忙递浆糊。

老刘也放下了城里人的架子,跟着村里的几个汉子扛年货、杀年猪,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老母亲看着我们一家忙碌的身影,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中午,我主动提出去田间走走,家明陪我一起。

冬日的田野一片荒芜,但那种广阔的感觉却让我心胸开阔起来。

"记得小时候,我们就在这条田埂上放风筝。"我指着远处说。

家明点点头:"是啊,那时候你总是跑得最快,风筝也放得最高。"

我们聊起了童年的往事,那些在城里被岁月风尘掩埋的记忆,在家乡的土地上重新鲜活起来。

"姐,你知道吗?村里人都很羡慕你,说周家芳出息了,在大城市当了干部。"家明突然说道。

我苦笑一声:"什么干部啊,不过是个打工的罢了。"

家明认真地看着我:"但你是我们村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是我们的骄傲。"

听到这话,我心中既感动又惭愧。

这些年,我以为自己是脱离了乡土的"城里人",却不知道家乡的人们一直以我为傲。

而我,却在不知不觉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根。

"家明,其实我很羡慕你们。"我轻声说。

"羡慕我们?"家明一脸不解,"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

我望着远处的村庄,缓缓道:"你们有着我失去的东西——那种与土地、与人、与自然的紧密联系。在城市里,人与人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大家都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什么。"

家明沉默了片刻,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姐,无论你在哪里,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鼻子发酸。

回到家,母亲告诉我,她把我寄回来的礼物分了一部分给村里的困难户。

"芳儿,你别怪娘擅自做主,"母亲有些忐忑地说,"东西是你的心意,娘想着与人分享,也是你的心意。"

我紧紧抱住母亲:"娘,你做得对,这才是真正的年味儿。"

年三十的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电视里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欢快的音乐和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餐桌上,摆满了一天的劳动成果:饺子、鱼、肉,还有那些我从没想到会成为礼物的腊肉和豆腐。

"来,大家干一杯!"老刘举起了酒杯。

这不是什么名贵的洋酒,只是家明自己酿的米酒,味道醇厚,带着一股子粮食的香气。

团圆饭上,我们推杯换盏,说说笑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任何物质都换不来的。

母亲笑着给我夹了一块腊肉,那是家明亲手腌制的。

我咬一口,熟悉的烟熏味道瞬间唤醒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那是记忆中母亲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突然明白,这些年我试图用物质填补的,不过是内心对家乡、对亲情的怀念罢了。

晚会结束后,大家都没有立即去睡觉,而是围坐在火炕边,天南地北地聊着。

"姐,听说你们单位效益好,年终奖不少吧?"家明问道。

我点点头:"还行,今年干得不错,拿了几个月的工资。"

"那你一定攒了不少钱吧?"家明笑着说。

我摆摆手:"哪里啊,城里房价高,孩子上学也贵,钱总是不够用的。"

弟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你总是送那么多贵重礼物,原来是想让我们分担你的负担啊。"

我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你这个傻弟弟,想到哪里去了!"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笑声融化了这些年来的隔阂。

"其实,"家明认真地说,"姐,你不用担心爹娘和我们,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缺吃穿。你自己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拼命了。"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第二天一早,我正式向家人提出,要把那些礼品分给村里的乡亲们。

"既然弟弟不收,那就让这些东西发挥更大的价值吧。"我说。

家明和淑芝欣然同意,帮我联系了村委会,一起把东西送到了村里的孤寡老人和困难户家中。

看着那些老人接过礼物时感激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这才是这些东西最好的归宿。

返程的前一天,小武拉着我的手,带我去了他的秘密基地——村后的小山坡。

"姑姑,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村子哦!"小武骄傲地说。

站在山坡上,我看到了整个村庄的全貌:错落有致的房屋,袅袅升起的炊烟,还有远处蜿蜒的小河。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根。

"小武,以后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我摸着侄子的头说。

小武抬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姑姑,我考上大学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样在大城市工作?"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蹲下身,与他平视:"小武,无论你将来去哪里,做什么,记住一点:不要忘记自己从哪里来。"

小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临行前,我把自己的相机留给了小武,教他如何使用。

"以后把家里的变化都拍下来,寄给姑姑看,好吗?"我说。

小武兴奋地点头:"一定!"

家明和淑芝送我们到村口,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母亲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是她亲手做的咸菜和一些土特产。

"带上,在城里吃,解解乡愁。"母亲说。

我接过包袱,轻轻点头,不敢多说一句话,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汽车启动,缓缓驶离村庄,我透过后窗,看着家人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老刘握住我的手:"怎么,舍不得?"

我点点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这次回来,我才明白,所谓的家,不是那些贵重的礼物和体面的排场,而是那一份真挚的牵挂和朴素的情感。"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弟弟家的朴实反倒如一面镜子,照出了我精心装点的虚荣。

什么是真正的富足?是这一桌团圆,是这口家乡的味道,是这份无需用金钱衡量的亲情。

下次回家,我不会再带那些昂贵的礼物,而是带着一颗真挚的心,与亲人分享真正的自己。

因为我终于明白,在亲情面前,最值钱的,不是那些光鲜的物件,而是那份彼此牵挂的心意。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