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嫡姐悔婚,和丞相长子亲事落我头上,可欢喜没几天我后悔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7 14:11 2

摘要:白芷怀中抱了软软糯糯的桂花糕往宫中赶。午间御膳房送来了桂花糕,父君吃了一口就没吃了,说是味道不似当年,不似当年他做公子时在桂香坊排队买的桂花糕。他情绪很低落,应该是想起了从前的自由日子,于是她带了陪护的侍卫轻装出了宫。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那天下了小雨,日光褪尽,昌都屋舍的飞檐翘角隐在烟雨迷蒙之中,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白芷怀中抱了软软糯糯的桂花糕往宫中赶。午间御膳房送来了桂花糕,父君吃了一口就没吃了,说是味道不似当年,不似当年他做公子时在桂香坊排队买的桂花糕。他情绪很低落,应该是想起了从前的自由日子,于是她带了陪护的侍卫轻装出了宫。

她其实很理解父亲。王宫太压抑了,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而是生在普通人家,父慈母严,过一辈子平凡快乐日子。

她这么想着,脚下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只脚,循着脚往上,看见的是墨色的锦袍,边缘绣着银色的云纹,很是讲究。再一看,是个熟人,脸熟,丞相家的公子——晏洵,此刻他醉成一滩烂泥,半边身子倚在石阶上,腿伸得格外长。

雨势渐大,她静默了一瞬,接过了侍卫手中的伞,吩咐道:“再去买一把伞。”

到底是自己心善,她举着伞,站在晏洵身侧忍不住感慨。

脚下有微动,白芷低头,恰好与睁眼的晏洵目光相对,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跌入无边幽暗的深潭,那瞬间白芷想到了好多传言。

晏洵和大王姐是有婚约在身的,但是大王姐弃了婚,毁了约,她原以为像晏洵这样的人物,不会耽于儿女情长,却不曾想今日看到这番景象,也对,母君就常常说,男子嘛,多是为情所困。

她看见晏洵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她怀中那袋桂花糕上。她好心递了一包给他,父君说过,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

递过去的时候,晏洵愣了一下,目光微微闪动,好半晌才接过。

买伞的侍卫回了,同他行了个礼,白芷冲他笑了笑,将手中那把伞留给他,走远了。

雨声落在油纸伞上,滴答滴答,让这夜色更为寂静。晏洵打开了手中还有微热的桂花糕,拿出一块放在嘴里,很甜,很腻,和相府的比起来不值一提。他看着白芷离去的方向,想起了那是谁,当今二王女,平时落在女君一堆子女中,毫不起眼的那个。他嚼了嚼桂花糕,咽了下去。

2

半月之后是女君的寿筵,为着博她一笑,白芷近日一直在宫中苦练孤鸿舞。宫中乐府存留下来的舞曲只有半阙,但白芷很喜欢,自编了后半阙。

她着盛装登场,翩然起舞,内心感到了极大的充盈,她是喜欢跳舞的,比任何事情都要喜欢。一舞毕,下台后,女君却不见任何喜色,她对白芷说,“舞跳得倒是好,但你到底是东离的王女,别成日只知绣花跳舞,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吧。”

她安静地退了下去,看着母君对大王姐的一手好字赞不绝口。她本来都不在意的,可是宫宴上灯影重重,光影落在父君的脸上,格外落寞。她看着高位之上,陪伴母君的君父,侧位之上,是她最宠爱的侍君。她们其乐融融,一片欢声笑语,与白芷和父君仿佛不是一个世界。

母君有好多夫君,有好多子女,她的眼光落不到她们身上。白芷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若是自己有了子女,她一定不会叫她这样委屈。

宴席虽过,但她还惦记那半阙孤鸿舞,百般寻找无果时,有一个人,笑意盈盈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这才仔细地看晏洵,他生得很好看,不是东离喜欢的那种或清冷或温润的长相。他的眉眼很凌厉,长眉飞扬,眼尾略挑,唇很薄,不笑的时候,带一点狠,一点烈,笑起来的时候,又有一种肆意张扬的侵略感。

他总让人望而生畏,又难以拒绝。

他手中握了一本册子,递过来,是她苦寻无果的另外半阙孤鸿舞。再看晏洵时,格外顺眼,她都想要将他引为知己了。

她与晏洵变得熟悉,意识到这件事时,她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虽生为王女,可父君也只出身微末小官的家中,在极重门阀的东离,她的身份,甚至比不上稍有权势的世家女。而晏家累世公卿,晏洵又是嫡子,她从前看他,就像是看那戏本子里的人物,她只是看客,从不参与他们那些爱恨情仇,生死纠葛。

谁知道,这话本儿活了。

晏洵总是对她笑,然后用半阙孤鸿舞,一壶玉梨春,或者腊月西山上盛放的第一支梅花,准确地踩中她心中的鼓点。

她不爱王权富贵,唯爱风花雪月,晏洵很会投其所好,简直像摸清了她的七寸。

为此,王姐还来提醒过她,她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毁婚吗?”

这话本儿也没交代人物动机呀,白芷摇摇头。

大王女说:“晏洵这个人,野心太大,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小芷,他靠近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气你呗,她又不蠢,话本儿里都说过了。

可她为什么会觉得怅然若失。

她有意避着晏洵,但在王姐婚宴上还是避无可避,她看见他神色落寞,想必是为了王姐。白芷想躲,然后晏洵一个眼神抛过来,一击即中,他早就看见了她。

他没有靠近她,就那么看了她一眼,万般言语尽在其中,白芷就走不动路了。

她扭扭捏捏地走过去,斟酌着语言想安慰他,“佛家说,既是错过的,就是错误的,你也终会遇到……”

“你躲我干什么?”话没说完便被他直接打断。

“啊……”白芷哑口无言。

“你日日躲我,是在怕什么?”晏洵节节逼问。

“我……”

“是不是大殿下对你说了什么?”

“她是不是叫你离我远一点,你是不是又觉得我为了气她接近你?”

话都叫你说了,你还问我做什么,白芷忍不住想。

却听晏洵一声冷笑,“你以为我会在意她,她毁婚约,后悔的迟早是她。”那语气中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蔑,她觉得心中不太舒服。紧接着,就听见晏洵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阿芷,我是在气你!”

声音离得很近,热气落在她耳边,她蓦然坐直了身体,不敢回头看。

晏洵放松了身体,倚在椅上,眉眼扫过身着喜服的大王女,又看向坐得笔直,耳根都红透了的白芷,缓缓勾出一个微笑。

他幼时读书,最喜欢一个词,胜券在握。

3

白芷记得那个夜晚有一弯残月,晏洵在深夜敲响了她的窗,她推开窗,看见了月夜下盛放的昙花,玉洁冰清,幽香动人。抱着昙花的晏洵,周身也泛着光晕,就像神仙的画笔扫过,话本的人物从书里走出来,有血有肉,鲜活生动。

“我知道你喜欢昙花,我日夜守着,就怕你错过。”

她有一瞬间的征愣,心中有什么在铮铮作响,晏洵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然后,他吻了她。

那吻带着侵略性,她好像走在一条充满陷阱的路上,四处都是诱饵,她提心吊胆,生怕掉入其中,然后,果真掉入其中。但心中没有惧怕,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她说不清自己爱不爱晏洵。他就像诱人的毒药,明知不该靠近,可就是忍不住要饮鸩止渴。

直到变故发生时,她才知道自己天真得离谱,也错得离谱。

晏洵牵着她的手到母君面前求赐婚,晏家权势滔天,女君也要忌惮三分。

不知道为什么,她府上拜访的门客越来越多,朝堂上立储君的言论中,她的名字一再被提及。

她告诉晏洵自己不喜欢这样,但是晏洵对她说,阿芷,你既然选择了我,那我就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面前。

她卷入这场权势斗争之中,成为风口浪尖上最招摇的旗帜。

然后,阿姐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却又天衣无缝。

晚间的时候,白芷就做了梦,梦见阿姐七窍流血,问她为什么不听话,问她为什么害得她这样惨,她在梦中惊醒,冷汗浸了一身。晏洵抱着她问怎么了。

“我梦见,梦见阿姐了。”白芷声音都带着颤抖。

却听晏洵轻笑一声,幽幽道:“她活着我能收拾她,她死了,变成厉鬼我也降得住她。”

白芷在他怀中听着那番话,只觉得冷汗涔涔,身侧这个人,是如此陌生。不,不对,不是陌生,是她从来就不认识真正的晏洵,她爱上的,只是他描好了的画皮。

最宠爱的女儿暴毙,女君生了一场大病,白芷前去请安,迎头而来的就是一个耳光,女君指着她,目眦欲裂,“孤怎么就能生出了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回去的时候,晏洵看着她肿起的右脸,问:“她打你了?”

没用尊称,轻描淡写的一个她字听得白芷胆战心惊,她摇头:“我自己摔的。”

晏洵在意的不是她被打了,而是他的面子受到了折损,打她的脸,不就是打晏洵的脸吗?

“你摔的?脸着地了?”晏洵嘲讽道。

“晏洵,你收手吧!”她终于崩溃。

可是晏洵却抱着她,温柔说道:“阿芷,事已至此,你没有退路了。”

4

没有退路了。她本来只想做个闲王,诗酒为伴,平淡雅致,避开所有纷争,以为遇见了知己,庆幸有人懂她,却原来,走在了一条布满陷阱的路上。

白芷当上了太女,举行封礼那天,女君看也未曾看她一眼,本来就情薄,如今更添憎恨。

她的弟弟妹妹们,看着她,都毕恭毕敬,头低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身首异处。

承平二十九年,她的母君逝世。母君年纪大了,寿终正寝,但大概心中对她充满了怨恨,临死之前颁了一道诏书,旨上写,一生与若竹君恩爱不疑,生亦同寝,死亦同行。

若竹是她父君的封号,她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了已经咽气的尸首。

她好像被利剑贯穿了身体,撕心裂肺的痛。她扯着晏洵的衣领,仰着头质问着,“晏洵,我的父君没了,他没了,他一辈子困在宫中,被冷落被欺侮,没有享过一天的福,现在就因为我没了,就因为我娶了你。母君恨的是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不让我替他去死。”

白芷昏了过去,她醒来的时候,晏洵在床边端着药候着。

白芷第一次冲他发了脾气,她打翻了药碗,对他说滚。

晏洵当然不会滚,他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阿芷,你怀孕了,没有了父亲,你还有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她忍不住笑了,这个孩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在她用尽全力去恨晏洵的时候,却怀孕了。

在仇恨的血液中滋养的孩子,生出来是个什么怪胎呢?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还是心软了,腹中的孩子有什么错呢?她不是还曾暗暗想过,要做一个好母亲吗?

只是她不愿再多看晏洵一眼,生产那日,寝殿内一株西府海棠开得很好,福至心灵,她为自己的孩子取名为棠。阿棠,阿棠,一定要长成花朵的模样,在最光明的花园中盛放。

孩子出生后,晏洵就将她抱走了。她想阿棠一眼,就免不了要看到晏洵,日日相对,也就日日生厌,她听着晏洵温言软语地哄她,只觉得遍体生寒,那个夜晚失去父君的痛一遍遍折磨她,叫她心神憔悴。

晏洵为了讨她开心,问她是不是喜欢佛家,要不要去西山佛寺走一走,她想到了什么,才终于正眼看他,然后点了点头。

她看见晏洵眼中的欣喜若狂,终于忍不住问:“晏洵,母君有那么多子女,为什么你选择了我?”

“是你选择了我。”晏洵回答,“那天在昌都的烟雨中,是你为我撑了伞。”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宫人临时叫走了。晏洵嘱咐她等着他一起,她乖顺地点头,然后看着他身影远去,转头就吩咐卫队前行。

她知道晏洵很快就会追来,因此途中她就与宫人换了衣裳,带着几个信得过的亲卫悄悄脱离了队伍。

她想得很清楚,东离可以没有她,她们可以扶持新的王君,可她无法呆在王宫,她会疯,她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紧绷的弦终于放下。

然而她低估了晏洵,她没有逃得过,他带着卫队紧随其后,她的亲卫誓死护卫着她,他们不敢硬来,只能步步紧逼。

她别无他法,跑到断崖之上,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她突然有些期待,不知在期待什么。

然后她就听见晏洵叫她的声音,他匆匆赶来,不敢靠近,只是朝她伸手。她听不清晏洵在说什么,她只觉得那只手会将她拉入万丈深渊之中,那里是比断崖之下更可怖的地方。

白芷看了看晏洵,又看了看身后,然后,她纵身一跃,跳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她听见了晏洵撕心裂肺的叫声,她在心中祈祷,如果佛祖怜她,千万千万,不要让她的尸骨被找到,她宁做孤魂野鬼,也不做晏洵锁在黄金牢笼里的傀儡。

只是可惜她的阿棠,没有疼爱她的母亲了,就原谅她自私一次——她才明白自己爱自由,胜过所有。

5

白芷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人絮絮叨叨,是个男子的声音,说,“我真是诸事不顺,跳个河都有人搅局。”

白芷艰难地转过去,看见说话的是个年轻男子,长得很是清秀,窗外是绿柳发芽,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突然就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江闲看到了她的笑,更加气愤了,“你还笑,要不是怕我们死在一块,别人觉得我为你殉情,我至于还这么将就活着吗,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寻死。”

“你为什么要寻死呢?”

江闲像只斗败的公鸡,“我舞跳得也不好,再过段时间,必定会叫我去接客,我才不愿意,我宁死也不去讨好那些老女人。”

白芷笑了,“不必担心,大难不死,必有奇遇。”

“我有什么奇遇?”

“你遇见了我!”

其实奇遇该是,她遇见了江闲。生死关头走一遭,还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是她的幸运,也不对,不是完好无损,她的腿受了伤,能走,只是此生再不能跳舞了,但江闲可以,江闲是她的双腿,她隐姓埋名,将所有的心血倾注在江闲身上。

有了她的帮助,江闲声名大噪,他赎了身,同她一起走遍东离的千山万水。那些她绝口不提的过去,江闲一个字也没有多问,他们互相救赎,依偎同行。

某一天,江闲对她说,你娶了我吧!你娶我,我这一生一世,只忠于你一个人。

她本应该拒绝的,晏洵像一条疯狗一样,拼了命地找她,本来不该牵扯别人进来的。但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气不过,晏洵找她一辈子,难道她就自困一辈子吗?她犹豫了,她在江闲身上,看到另一种生的希望。

她和江闲成了亲,很快就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可与她见的第一面,她心中就充满了别离的隐痛。她为那个孩子取名为殊,殊字,断也,别也。

她告诉江闲,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见了,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她,赶紧跑,越远越好。她给了他一个锦囊,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她祈愿上苍,不要有这一天。

可大概上苍对她已经足够仁慈了,她捡回了这一段时光,就不能再贪心地乞求更多,然后,她被晏洵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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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水大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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