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手里有125万存款,通过一次生病,让我心里对这钱有了安排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6 09:52 2

摘要:一九八二年,我们结婚时,全部家当只有两个旧柜子,一张木板床,外加三十二块钱的存款。

存款与归宿

"老周,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医院要交押金。"妻子焦急地问。

我躺在病床上,胸口阵阵刺痛,勉强挤出一句:"六个八。"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积攒了一辈子的钱,到头来竟是用在了这病床上。

我叫周立民,今年六十五岁,在市第一中学教了三十七年语文,去年刚刚退休。

教书匠一辈子,粗茶淡饭,省吃俭用,却也积攒了一笔不小的存款。

算上工资奖金和历年理财,如今银行卡里静静躺着一百二十五万元。

这笔钱,是我和老伴李桂芝几十年来点滴积累下的。

一九八二年,我们结婚时,全部家当只有两个旧柜子,一张木板床,外加三十二块钱的存款。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个月工资不过四十多块,我和桂芝商量着把钱分成三份:柴米油盐的生活费,紧急情况的备用金,以及攒着慢慢添置家具的积蓄。

"咱们得有个小金库。"桂芝常说这话,她把钱放在一个蓝布袋里,藏在柜子最里层,每次存钱取钱都要数三遍。

那个年代,能买到一台二八式自行车,就已经让人羡慕不已;若是家里添置一台凤凰牌缝纫机,那更是了不起的大事。

记得我们的第一台电视机是在八五年买的,黑白的,十二寸屏幕,花了整整两百八十块钱,几乎是我们小半年的积蓄。

为了省电,我们总是等到《新闻联播》开始前五分钟才开机,节目一结束立马关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慢慢地,家里添了冰箱,换了彩电,后来又有了洗衣机。

九十年代初,单位分了房子,七十平米的两居室,我们高兴得几夜睡不着觉。

那些年,我们把每月结余的钱都存进了银行,利息虽然不高,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攒钱就像种树,"我常对学生们说,"今天种下一棵小树苗,它会慢慢长大,总有一天能乘凉。"

孩子们一个个长大了,儿子周志远大学毕业后去了省城,在一家外企工作;女儿周雅婷则考进了市医院,如今已经是护士长。

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我和桂芝退休后,生活节奏放慢了,早起晨练,买菜做饭,偶尔约几个老同事下下象棋,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那天早晨起床,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

桂芝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

"老周,你可吓死我了。"在医院里,她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医生很快给出了诊断结果:"周老师,您这是典型的冠心病,需要做支架手术。"

他翻着我的检查单说:"您的血管堵塞比较严重,好在发现得及时。大概需要住院一周左右,手术费加住院费,大概需要五六万元。"

桂芝听了,脸色微微发白,但很快又镇定下来:"钱不是问题,人没事就好。"

病房里还有三位病友,其中一位姓孙的老人,名叫孙德福,看起来六十出头,脸上的皱纹像是被生活刻下的年轮。

"老周啊,你是教书的,有文化。"第二天,孙德福坐在病床边和我拉家常,"我呀,就是个老粗,在钢铁厂干了一辈子,前年退休的。"

闲聊中得知,他一生辛苦劳作,却只有两万多元积蓄。

"做这手术,家里几乎掏空了。"他苦笑着说,眼神却很坚定,"但命是自己的,得把病治好。"

"您儿女呢?"我问道。

"儿子在外地打工,一个月四五千,自己也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孙德福叹了口气,"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大事,就盼着孙女能考上大学,给咱老孙家挣口气。"

他眼里闪着光:"现在她考上了省重点大学,可这学费让我犯了难。一年下来,学费住宿费加生活费,少说也得两三万。我这病一折腾,存款都搭进去了。"

听着孙德福的话,我心里一阵难受。

那晚,我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映照着我的思绪。

一百二十五万,对我这样的退休教师而言,不算少了。

这钱放在银行,每年光利息就有好几万。

可这钱终究要用在哪里?留给儿女?自己享福?

记得年轻时,我曾经跟一位老教授学习,他说过:"人这一辈子,钱没带来,也带不走,关键是用在刀刃上。"

当时我不太明白,现在躺在病床上,似乎有了些领悟。

夜深人静,想起自己教书的那些年。

七十年代末期,我刚参加工作时,学校条件艰苦,教室的窗户纸常被风吹破,冬天冷得发抖,还是坚持给学生们上课。

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校园,我们终于有了新教学楼,但很多学生家里还是很困难。

记得有个叫王明亮的学生,成绩特别好,尤其是语文,写的作文常被我当范文读给全班听。

高三那年,他突然不来上学了。

我骑着自行车去他家,发现他正在帮父亲修补破旧的木屋。

"周老师,我不能再读书了,"王明亮低着头说,"家里供不起了,我得去工厂打工补贴家用。"

我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掏出了自己的积蓄,想资助他完成学业,却被他父亲婉拒了。

"周老师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王父说,"明亮有手有脚,能干活,不能一直麻烦您。"

多年后在街上偶遇王明亮,他已成为一家工厂的技术员,生活还算稳定,但当谈起当年的辍学,他眼中的遗憾让我心痛许久。

"周老师,要是当年能够继续读书,说不定我真能考上大学。"他感叹道。

回想起这些往事,再想想孙德福的困境,我心中慢慢有了一个想法。

我一生教书育人,虽然没能帮助王明亮完成学业,但或许我可以帮助更多像他那样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桂芝把我的笔记本带来,开始草拟一个计划。

"老周,你瞎折腾啥呢?好好养病。"桂芝拿着保温杯过来,看我写写画画。

"桂芝,咱们有多少存款?"我问她。

"一百二十五万零七千多,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在想,这笔钱该怎么安排。"我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桂芝先是惊讶,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你是老师,心里装着学生,我理解。只要咱们养老钱够用就行。"

第三天,儿子周志远从省城赶来。

他在外企工作,年薪几十万,生活无忧。

"爸,您别担心,这点医药费不算什么。"他坐在病床前,关切地说。

女儿周雅婷也来了,她在这家医院工作,每天下班都会过来看我。

"爸,您想开点,钱不是问题。"儿子拍着我的手说,"您和妈这些年省吃俭用,也该享享清福了。"

我笑了笑:"你们都有出息,我和你妈很欣慰。不过我想好了,这笔钱该有个去处。"

然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爸,您真是老样子,一辈子操心别人。"女儿眼眶湿润了。

儿子则有些担忧:"这年头物价这么高,万一您和妈以后有什么大病..."

"咱家有你们两个呢,还怕没人照顾吗?"我笑着打断他,"再说了,桂芝身子骨硬朗,我也就是这次突发情况,往后注意点,问题不大。"

孩子们最终被我说服了。

"爸,您这辈子教书育人,帮助了那么多学生,现在又要资助贫困学子,这份心意,我和姐姐都支持。"儿子最后说。

手术很顺利,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

住院期间,我和孙德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老孙啊,你孙女考上大学,是好事,可不能因为钱的事影响了孩子的前程。"我试探着问他。

"哎,没办法,"孙德福苦笑,"我这病一来,家里就彻底没底了。本来我还想出院后再去工地上干点零活,攒点学费,现在好了,医生说得静养,这下连干活的机会都没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出院前一天,我拿出那个笔记本,工工整整写下了资金分配计划:

给儿女各二十万,自己和老伴留五十万养老,剩下的三十五万,成立一个小型助学金,每年资助几名贫困学生。

"您想得真周到。"桂芝看着我的计划,眼含泪水,却是满脸赞许,"这辈子跟着您,虽然没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心里踏实。"

我握住她的手:"桂芝,这些年苦了你了。本来钱够咱们安享晚年,现在我要拿出去这么多..."

"说啥呢,"桂芝打断我,"我李桂芝嫁给你周立民,当年就知道是嫁给了一个教书先生,不图荣华富贵。你有这心,我支持你。再说,咱们省吃俭用惯了,日子怎么过都行。"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和桂芝相濡以沫四十多年,她永远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出院那天,我特意让桂芝从家里带了个红包,里面装了五千元钱。

"老周,你这是要干啥?"桂芝不解地问。

"咱们去趟隔壁单元的孙家。"我说。

孙德福比我早出院两天,此时应该在家休养。

到了孙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孩,眼睛大大的,很有精神。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女孩礼貌地问道。

"你是小雨吧?我是你爷爷的病友,周立民。"我微笑着说。

孙德福听到声音,从里屋出来,见是我,很是高兴:"老周,你出院了?快进来坐!"

简陋的客厅里,只有一套旧沙发和一张小茶几。

墙上贴着一张证书,上面清楚地写着"山东省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落款是孙小雨的名字。

"孙老弟,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开门见山地说。

"您说。"孙德福一脸疑惑。

"小雨考上了重点大学,是件大喜事。我想资助她完成学业。"我递过那个红包,"这是第一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以后每学期我都会按时给她。"

孙德福愣住了,小雨也睁大了眼睛。

"这...这不合适吧?我们又不是亲戚..."孙德福结结巴巴地说。

"老孙啊,我当了一辈子老师,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学生们有出息。"我诚恳地说,"小雨这么优秀,不能因为经济问题影响学业。你就当我是她的老师,行不行?"

"可是这么多钱..."孙德福还想推辞。

"老孙,咱们都是实在人,我也不绕弯子。"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这辈子积攒了些钱,生这一场病,才明白钱是身外之物。与其放在银行吃利息,不如用来帮助有需要的人。小雨只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这笔钱就没白花。"

孙德福眼圈红了,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老周,你的心意我领了。小雨,还不快谢谢周爷爷!"

小雨接过红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光芒,那是知识的渴望,是对未来的憧憬,让我想起了多年前课堂上那些求知若渴的眼神。

离开孙家时,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回家路上,桂芝挽着我的手,轻声说:"老周,你做对了。看到小雨那孩子的眼神,值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着手实施我的计划。

在儿子和女儿的帮助下,我把三十五万存入一个专门的账户,每年从中拿出一部分,资助几名贫困学生。

我们把这个小小的助学金命名为"立民助学金",虽然规模不大,但却能帮助一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孩子。

通过学校的老同事,我了解到每年有哪些家庭困难但成绩优异的学生,然后进行资助。

除了孙小雨,第一年我们又资助了两名高中生和一名大学新生。

每次看到这些孩子们拿到助学金时欣喜的表情,我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老周,你这病没白得。"有一天晚上,桂芝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你想啊,要不是这场病,咱们的钱可能一直放在银行里,直到哪天花不动了,才留给儿女。"桂芝笑着说,"现在好了,钱有了更好的去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你这辈子教书育人,退休了还能继续影响下一代,值了!"

听了桂芝的话,我心里暖暖的。

是啊,这一百二十五万,在生病之前,它只是银行卡里的一串数字;而现在,它有了温度,有了方向,能够照亮一些年轻人的求学路。

又过了几个月,孙小雨寄来了她的第一封信和期末成绩单,全班前五,还获得了专业奖学金。

信中,她写道:"周爷爷,大学比我想象的要精彩得多。我正在学习计算机专业,希望将来能开发一些对社会有用的软件。您的资助让我能够专心学习,不必为生活费发愁。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好好学习,将来回报社会。"

读着这封信,我和桂芝坐在小区的公园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孩子们在草坪上嬉戏奔跑。

"桂芝,你说咱们这辈子,值不值?"我问道。

"值啊,怎么不值。"桂芝笑着回答,"咱们虽然没大富大贵,但儿女有出息,自己活得踏实,还能帮助别人,这日子,知足了。"

我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慨。

一百二十五万,对有些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我们这样的普通退休教师来说,却是一辈子的积蓄。

这笔钱,在我生病前,只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现在,它承载着我的心愿,传递着温暖,照亮着年轻人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财富的真正意义吧——不是用来炫耀的数字,而是能够传递温暖的方式。

看着眼前嬉戏的孩子们,我忽然明白,这大概就是我这一生,最后想要完成的功课。

毕竟,再多的钱,也带不进棺材;而那些被我们帮助过的孩子,他们的未来,才是我们存款的最好归宿。

"老周,咱回家吧,饺子馅儿都和好了,今晚包饺子。"桂芝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好啊,正好小志说今晚带着儿媳妇回来吃饭呢。"我笑着应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两个老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来源:雨后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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