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故乡》鲁迅
“这鬼天气!”我啃着冻得像砖头的火腿肠,在船舱里蹦跶取暖。老爸非说回老家过年才有年味,可这破船晃得我游戏机都拿不稳。从船舱裂缝往外看,灰蒙蒙的河岸上趴着几个秃头村庄,像被橡皮擦蹭掉颜色的旧照片。
突然,船板“咚”地震了下。“到喽!”老爸拎起行李。我缩着脖子钻出船舱,冷风立刻给鼻子来了记上勾拳。咦?说好的冰糖葫芦摊呢?爷爷信里写的“街口大槐树”怎么只剩个树墩?远处蹲着个黑乎乎的瓦房,烟囱冒着蔫巴巴的白烟,活像根没泡开的方便面。
“小吒!”瓦房里冲出个红棉袄女孩,辫子扎得跟冲天炮似的。她拽着我就跑:“快看我的秘密基地!”在结冰的池塘边上,竟摆着个贴满贴纸的冰棍箱,里面蜷着三只花斑猫。“这是大虎二虎三虎!”她掀开棉袄,变魔术似的掏出条小鱼干。
傍晚围着火盆啃冻梨时,我才知道红棉袄叫麦芽。她爸在城里工地摔断了腿,家里就靠这个冰棍箱卖零食。“夏天卖冰棍,冬天当猫窝。”麦芽把作业本摊在膝盖上,铅笔头短得像个胖蘑菇,“小吒哥哥,城里小孩都玩啥呀?”
第二天我翻出珍藏的卡牌,麦芽却盯着卡面彩虹色的反光发呆。“这个亮片能贴冰棍箱吗?”她突然问。我们忙活到太阳落山,把褪色的冰棍箱贴成了星空船。大虎二虎三虎在彩光里追自己的影子,麦芽笑得露出缺了颗的门牙。
回城那天,麦芽塞给我个叮当响的铁罐:“夏天来吃冰棍呀!”火车开动时,我看见她站在树墩上挥舞红棉袄,冰棍箱在新雪地里闪闪发亮,像艘准备起飞的宇宙飞船。
老爸忽然说:“明年还回来吗?”我抱紧铁罐里的硬币:“当然!得给麦芽带金色彩纸呢!”窗外的雪渐渐化了,远处有棵小树苗正歪歪扭扭地冒出新芽。
玩坏了:一首《冰棍箱飞船》送给大家。
冻梨啃出月牙弯,树墩坐着红棉衫。
卡牌亮片贴木箱,喵星船长是麦芽!
雪地起飞追夕阳,硬币叮当存希望。
别看村庄灰扑扑,春天藏在棉袄兜!
再来一首英文的。
Popsicle Crate Spaceship
Moon-shaped bites in frozen pears,
Red Coat perches on tree stump stairs.
Glitter cards patch up our crate,
Captain Meow is Mai-ya, mate!
Snowfield launch to chase sunset rays,
Jingling coins store hope these days.
Though our village seems all gray,
Spring hides in pockets – hooray!
来源:进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