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小伙相亲12次全失败 老支书出马送他一碗面,姑娘当晚留了电话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8 10:13 3

摘要: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天上飘着几缕白云,又懒又闲,像是织布姑娘落下的线头。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乘凉,看见阿强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天上飘着几缕白云,又懒又闲,像是织布姑娘落下的线头。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乘凉,看见阿强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么样?”我随口问道,其实答案已经写在他那张比苦瓜还皱的脸上。

“别提了。”阿强摘下帽子,用袖口擦了把汗,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这都第十二个了。”

村里人都知道,阿强,35岁,老实肯干,在镇上轧钢厂上班十五年,每月工资四千出头,有一套六十平的小房子,还有一辆二手摩托。条件不算差,但就是娶不到媳妇。

我随手递给他一瓶水,刚从井里提上来的,瓶壁上还挂着水珠。“咋回事?又嫌你话少?”

阿强摇摇头,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子流进衣领。他好像没感觉似的,用手背一抹嘴说:“人家姑娘一听我是轧钢厂的,脸色就变了。说那厂子没几天好日子了,嫁过去就得吃苦。”

这话倒是不假。镇上那个轧钢厂是九十年代建的,设备老旧,这几年听说要倒闭的传言就没断过。不过也一直撑着,发工资虽然偶尔拖欠,但总算还在开工。

“那你换个工作呗。”我随口说道。

阿强叹了口气:“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能去哪啊?再说,厂里干了这么多年,走了连个退休金都没了。”

“那确实难办。”

我俩就这么坐着,说不上话来。村口的大喇叭突然响起来,播着上级来检查什么工作的通知,声音时断时续,刺啦刺啦的,像是被蝉鸣切碎了。

这时,村里的老支书吴大爷踱步过来了。老人今年七十有八,背还是挺得笔直,就是走路时右腿微微有点跛,那是年轻时在地里被耕牛踢的,几十年了。

“阿强又相亲去了?”老支书还没走近,远远地就问。

阿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支书在我们对面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烟头红了又暗,暗了又红。“我看你小子就是不会说话,老实人讨不了媳妇。”

我忍不住笑了:“大爷,您这话说的,现在姑娘都嫌老实人没出息呢。”

老支书瞪了我一眼:“胡说八道!”他转向阿强,“你相亲都说些啥?”

阿强挠挠头:“就说我叫啥,在哪上班,家里几口人,有套房子。”

老支书叹了口气,烟灰落在裤子上,他也没去拍:“你就知道说这些?那姑娘肯定不乐意啊!”

阿强一脸茫然:“那还要说啥?”

老支书把烟头按灭在石凳边缘,那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印。“明天你再去一趟,我帮你安排好了,还是李家村的,人家姑娘在县医院做护士,三十岁,之前谈了个对象没成。”

阿强脸上有点犹豫:“我怕又是白跑一趟…”

“去!必须去!”老支书拍板定下来,“明天中午十二点,就在县城那个老广场对面的’家常面’,你提前半小时到。”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田里转了一圈。割完的麦茬还没来得及翻地,像是刮了寸头的脑袋,扎人得很。回来路上看见阿强,他居然穿了件新衬衫,头发也抹了油,香得老远就闻到一股廉价古龙水的味道。

“哟,打扮得这么精神?”我笑着打趣他。

阿强有点不好意思:“这不,老支书安排的,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是拍拍他肩膀说:“那祝你好运。”

阿强骑着摩托车走了,后座上还放着个蛋糕盒子,红色的,用透明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像是怕里面的东西会跑出来似的。

那天晚上,我正在院子里乘凉,村口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很快,阿强回来了,摩托车灯在黑夜里划出一道黄色的弧线。

他把车停在我家门口,下车时差点绊了一跤,看样子心情不错。

“怎么样?”我问,心里已经猜到几分。

阿强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上面有条新信息:“李医生,谢谢你今天的陪伴,很开心。小云”

“成了?”我有点意外。

阿强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敢说成了,但至少人家姑娘留电话了,还主动发信息了。”

“快,进来喝口水,跟我说说咋回事。”我招呼他进院子。

阿强把摩托车支好,跟我进了院子。月光下,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真实的兴奋,像个刚偷到糖的孩子。

“我按老支书说的,提前半小时到了那个面馆。”阿强坐下来,接过我递的茶杯,“刚到就看见老支书已经在那了,还有个姑娘,穿着白衬衣,扎着马尾辫。”

“老支书也去了?”我有点惊讶。

“嗯,他说是顺路。”阿强抿了口茶,继续说,“那姑娘看到我时,眉头皱了一下,我心想完了,又黄了。”

我没说话,等他继续。院子里的蚊子嗡嗡叫,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断断续续的,像是在说梦话。

“但老支书特别自然地介绍我们认识,然后点了三碗牛肉面。刚开始气氛挺尴尬的,那姑娘一直低头吃面,我也不知道说啥好。”

“那后来呢?”

“后来老支书接了个电话,说村里有急事,得先走。走之前跟那姑娘说,‘小云啊,你知道阿强为啥总相亲失败吗?’”

阿强说到这,声音里带着点笑意。“那姑娘就问为啥,老支书说:‘因为他是咱们村最孝顺的小伙子,他妈患了类风湿关节炎十五年,他每天早晚都给她按摩,从来没间断过。’”

我愣了一下。阿强他妈确实有类风湿,但也没严重到需要天天按摩的地步。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阿强笑着说:“老支书接着又说,‘他在轧钢厂干了十五年,从来没迟到早退过,厂里要评先进,年年有他。去年厂里效益不好,他主动降薪,说先保住厂子。’”

我摇摇头,这老支书,真会给阿强加戏。

“最绝的是,”阿强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在说什么秘密,“老支书走之前,让服务员端上来一碗面,说是他点的,但他走了就别浪费了。那碗面很特别,上面卧着个溏心蛋,蛋黄流出来,金黄的,特别好看。”

“然后呢?”

“然后老支书走了,我跟那姑娘面面相觑。她盯着那碗面看了半天,突然问我:‘你喜欢吃溏心蛋吗?’”

阿强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我说我不太敢吃这种半生不熟的东西,我妈说容易拉肚子。”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不是找死吗?姑娘肯定觉得你土!”

阿强却摇摇头:“没,她突然笑了,说她也是,从小在农村长大,妈妈总说生鸡蛋容易有细菌。但她在医院工作后,才知道只要煮到特定温度就安全了,而且营养更好。”

“然后她把那个蛋切成两半,给了我一半。”阿强说这话时,声音里有种不可思议的感动,“她说,‘你尝尝,真的很香’。”

我不说话了。月光下,阿强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有星星落在里面。

“吃完面,我们就聊开了。她说她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妈妈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她知道照顾长辈不容易,特别欣赏我这点。”

“你们聊了啥?”

“聊了好多,她问我在厂里具体做什么工作,我就给她讲我们厂里那些机器,怎么把铁坯轧成各种形状的钢材。她居然听得很认真,还问了好多问题。”

阿强笑着说:“我跟她讲我们厂里那个老李师傅,七十多了还在指导我们年轻人。讲到兴奋处,我才发现自己说了太多,赶紧道歉。”

“她怎么说?”

“她说没关系,听我讲工作的样子很认真,很可爱。”阿强说这话时,脸红了,月光下都看得出来。

“后来她还主动问我会不会换工作,我说可能会吧,厂里确实不太景气。她说她有个表哥在县建材市场开店,最近缺个懂行的人,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去聊聊。”

我忍不住感叹:“这姑娘人不错啊!”

阿强点点头:“是啊,吃完饭我送她去车站,路上她看见路边有卖向日葵的,说很喜欢。我就买了一朵给她,她特别开心,说从来没收到过花。”

“临走时,她告诉我她下周二休息,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阿强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相信的惊喜,“还是她主动约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行啊,阿强,看来这次有戏!”

阿强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事怪怪的,老支书怎么知道那么多她的事?还专门安排在那个面馆…”

“管他呢,只要你们合适就行。”我安慰他,心里却也有点疑惑。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老支书家,想问问这事。

老支书正在院子里给他那棵老梨树浇水,水桶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铝制品,边缘已经磨得发亮,提手上缠着一圈红布条,应该是怕硌手。

“大爷,您昨天神了啊,阿强跟那姑娘处得不错!”我一边帮他提水,一边说。

老支书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是扇子一样展开:“那是,我老吴的眼光会差?”

“您怎么知道他们能聊得来?”我好奇地问。

老支书不答反问:“你知道阿强他爸是怎么去世的吗?”

我摇摇头。阿强他爸在我来这个村子之前就去世了,具体情况我确实不清楚。

“烧伤。”老支书的声音低沉下来,“那时候阿强才十岁,他爸在轧钢厂干活,一次炉子出了问题,他冲进去救人,自己却……”

我愣住了。

“阿强从小就立志要接他爸的班,高中毕业就去了轧钢厂。”老支书继续说,“他妈不同意,哭了好几天,但拗不过他。”

水桶已经满了,溢出来的水打湿了老支书的鞋子,他却像没注意到一样。

“那姑娘小云,她爸也是在事故中去世的,她妈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老支书顿了顿,“她爸是县医院的医生,出诊路上遇到车祸,为了避让一个小孩……”

我渐渐明白了什么。

“他们两个,都是命苦的孩子,但都很坚强,很善良。”老支书把水浇在梨树根部,水流冲出一条小沟,像是地上的一道伤疤。

“那碗面也是您安排的吧?”我问。

老支书笑而不答。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知道我跟阿强他爸是什么关系吗?”

我摇摇头。

“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老支书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叔,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水流入土的声音。

“那姑娘小云,是我战友老李的外孙女。”老支书终于说出了实情,“她姥爷跟我是老战友,前年去世了,临走前也是这么嘱咐我,说他外孙女性子倔,让我多操心。”

我突然明白了:“所以您……”

“所以我就想,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如果能在一起,该多好。”老支书放下水桶,直起腰来,“但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人家也不好干涉太多,只能搭个桥,让他们自己走。”

我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突然有些感动。他肩膀不宽,但扛起了太多人的希望;他步履蹒跚,却为别人铺设前行的道路。

“那家面馆是小云妈妈开的。”老支书补充道,“我提前去跟她说了情况,她很支持,还特意准备了那碗溏心蛋面。”

“您可真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支书摆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年轻人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老人家能做的,就是在路边搭个凉棚,让他们有个歇脚的地方。”

他拿起那个旧水桶,继续浇水,好像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水流过干渴的土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大地的叹息,又像是满足的呼气。

一个月后,阿强和小云正式确定了关系。

那天晚上,阿强请全村人吃饭,支了十几桌,热闹非凡。小云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腼腆地站在阿强身边,向每一个来道贺的村民鞠躬。

酒过三巡,阿强站起来敬酒,先敬的是老支书。

“大爷,谢谢您!”阿强举起杯子,声音有些颤抖。

老支书笑呵呵地摆手:“好好对人家姑娘,比啥都强。”

我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席间,小云的妈妈——那个面馆的老板娘,拉着我聊了好久。她告诉我,其实阿强和小云在一个月前就见过面了。

“怎么回事?”我有些惊讶。

“小云出车祸那次,是阿强送她去的医院。”小云妈妈说,“当时阿强刚好路过,二话不说就把她送去了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

“那他们怎么不认识呢?”

“小云当时昏迷了,醒来时阿强已经走了,只在护士站留了钱。”她笑着说,“后来小云一直想找这个好心人,但没有任何线索。”

我恍然大悟:“所以老支书早就知道这事?”

她点点头:“是啊,老支书跟我们家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他一直记得这事。这次看阿强总相亲不成,就想着撮合他们。”

“那您怎么……”

“我一开始也没同意,觉得阿强条件太差。”小云妈妈坦言,“但老支书说,能在陌生人需要帮助时伸出手的人,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亲人。”

我看向不远处的阿强和小云,他们正举杯向老支书敬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知道吗,”小云妈妈突然说,“那碗溏心蛋面是有讲究的。我们老家那边,认为溏心蛋代表着’心意相通’,如果两个人能分着吃一个溏心蛋,就说明有情缘。”

我笑了:“这么浪漫啊?”

“是啊,老支书可精明了。”她也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智慧。

席间,我偷偷看了眼老支书。他坐在主桌上,安静地喝着茶,目光慈祥地看着阿强和小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我突然想起村里还有好几个单身的年轻人,不知道老支书是否也在为他们谋划着什么。想到这,我不禁莞尔。

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有这样一位老人,默默地为年轻人牵线搭桥,用他的智慧和经验,编织着一张幸福的网。

又是一年夏天,村口的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我坐在树下乘凉,看见阿强骑着摩托车回来了,后座上坐着小云,她的肚子已经有些隆起。

他们向我招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抬头看向老支书家的方向,那棵老梨树今年结了不少果,枝头沉甸甸的,像是承载了太多的希望。

有时候,一碗面的距离,就能连接两颗孤独的心;而一个溏心蛋的温度,足以融化多年的坚冰。

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有人在默默守护,用最朴实的方式,传递着最温暖的爱。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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