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为还债被迫娶疯女人,洞房夜她突然说,我装疯10年就等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7 06:47 2

摘要:阿兰眼中的疯癫之色一扫而空,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我,仿佛穿透了我的灵魂。

十年等待

"我装疯十年,就等着你来。"

阿兰眼中的疯癫之色一扫而空,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我,仿佛穿透了我的灵魂。

我呆在原地,手中的喜烛滴落的蜡油烫在手上,竟没有感觉到痛。

春夜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屋里的红烛摇曳不定,映照在墙上的人影也跟着晃动。

我叫周明德,七九年春天刚从部队转业回来,背着一个帆布行李包,揣着组织关系介绍信和转业证,踏上了回乡的长途客车。

那时的客车还是解放牌的,车厢里挤满了人,散发着一股混杂的汗味和烟味。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上岁数的老乡,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路上不停地往窗外啐唾沫,偶尔转过头来,用浑浊的眼睛打量我。

"小伙子,当兵回来的吧?"老乡问道,烟袋在他的嘴角一颤一颤的。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二十四岁,正是大好年华,我想着回村后要带领乡亲们一起富起来,要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

可是,当我踏进那个已经三年未回的家时,却发现屋里冷冷清清,锅台上覆了一层灰。

"明德回来啦!"母亲听见动静从地里赶回来,眼睛红红的,脸上的皱纹比我走时深了许多。

父亲躺在炕上,见我进门,挣扎着要起身,却又咳嗽不止。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家里的窘况:父亲在我服役期间借了高利贷三百元给我妹小芳看病,如今连本带息欠了邻村李员外八百多。

八百多啊,那可是我们全家两年的收入。

"借款单我看了,是一分利,一个月就是三十元的利息,这都两年多了。"我握紧拳头,心里又气又疼。

父亲躺在炕上,连话都说不利索:"当初,小芳发高烧不退,县医院说要做手术,我、我没办法啊..."

"李员外说,如果还不上钱,就要把咱家的房子收了。"母亲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粗布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我沉默了,转业费才二百来块,根本不够还债。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李员外家,想商量分期还款的事。

李家是邻村的富户,在集体经济时代就有门路,人称"万元户"。

李员外五十来岁,圆滚滚的肚子,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听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

看见我来,他慢悠悠地关了收音机:"哟,是明德啊,转业回来了?"

"李叔,我家的债,我来跟您商量个还法。"我直截了当地说。

李员外摘下老花镜,眯着眼睛看我:"你打算怎么还?"

"我能不能先还一部分,剩下的分期还?我刚回来,想找个工作..."

"工作?"他笑了,"你知道现在工作有多难找吗?知青都争着回城,你一个农村兵,能找什么工作?"

我心里一沉,这些我都知道,但总不能就这样认命。

"这样吧,"李员外突然说,"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这债就一笔勾销。"

我心头一亮:"什么条件?"

李员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娶我家阿兰。"

阿兰是李员外的远房侄女,在村里人人皆知的"疯丫头"。

十年前,阿兰突然疯了,整日在村头胡言乱语,对着树木唱戏,有时还会无缘无故地大笑不止。

"我..."我一时语塞。

"怎么,嫌弃?"李员外脸色一沉,"告诉你,虽然阿兰有点问题,但她可是李家的血脉,要不是她爹娘早死,她也不至于这样。你要是娶了她,不光债务免了,我每年还给你们两百斤粮食补贴。"

我回家后,一整夜没睡,脑子里全是阿兰疯疯癫癫的样子。

母亲知道后,连连摇头:"不行,咱家再难,也不能让你娶个疯子啊!"

父亲却叹了口气:"明德,是爹拖累你了..."

我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一横:"就这么定了,我娶阿兰。"

就这样,不到半个月,我和阿兰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村里人都说我周明德是为了还债才受此奇耻大辱,背后指指点点,可我能怎么办?

婚礼很简单,连个像样的酒席都没有,只请了几个近亲,草草办了。

阿兰穿着红色的旧棉袄,戴着红盖头,被她舅舅李员外领着进了洞房。

她一路上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时而笑时而哭,让我心里发怵。

等所有人都走后,我关上门,心里万般无奈,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疯疯癫癫的"妻子"。

就在这时,阿兰却突然摘下了红盖头,站直了身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目光看着我,轻声说:"周明德,我装疯十年,就等着你来。"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疯子?"我喉咙干涩,艰难地问出这句话。

"明德,我有我的苦衷。"阿兰站在昏暗的油灯下,她乌黑的长发在红盖头摘下后披散开来,像一池暗夜里静谧的水。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不疯,从来都不疯。"

"那你为什么要装疯?"我仍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说话条理清晰的女子,就是村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疯丫头"。

阿兰叹了口气,走到窗边,轻轻拨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告诉我,十年前,公社书记的儿子张国强看中了她,想强行娶她。

那时她刚考上县里的师范学校,梦想做一名乡村教师,却被张国强盯上了。

"那时我才十六岁,张国强却让他爹托人来我家提亲,我不同意,他们就威胁要断我舅舅的生意,还说不让我去念书。"

为了逃避这门婚事,她灵机一动,开始装疯卖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起初只是装几天糊涂,想等风头过去,可张国强一直不死心,我只好一直装下去。"

阿兰的眼中闪动着泪光:"十年啊,我把青春都耗在这场戏里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我隐约明白了什么,但仍不敢确信。

"你知道吗,明德,我每天看你走过我家门口时昂首挺胸的样子,就像我心中的英雄。"阿兰轻声说,眼中闪烁着我从未在"疯女人"脸上见过的光彩。

她告诉我,她见过我好几次,在我参军前,我曾经路过她家门口,把几个欺负小孩的混小子赶走。

那时的我,还不认识她,却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

"我舅舅不是坏人,他也心疼我,只是怕我一辈子这样下去,才想着给我找个归宿。"阿兰解释道,"我听说你要娶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点高兴..."

我沉默了。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蓬头垢面,对着树木唱戏,唾沫横飞。

我为了还债不得不娶她,内心怨恨交加,却不曾想过她的苦衷。

"明德,我知道你是为了还债才娶我的,我不怪你。"阿兰低下头,"如果你嫌弃我,我可以继续装疯,对外人保持原样,不给你添麻烦。"

我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却又坚强的女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就这样开始吧。"最终,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日子就这样开始了。阿兰在家中恢复了常态,只在外人面前保持"疯癫"。

她学识渊博,能识文断字,竟比我知道的还多。

每天晚上,她都拿出藏在箱底的书本,教我认字读书,还讲解一些农业知识。

"这几年我虽然装疯,但脑子可一直没闲着,"她笑着说,"舅舅的书房里有不少书,我都偷偷看过。"

渐渐地,我发现阿兰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明德,现在国家正在推广科学种田,我看报纸上说,改良农具可以提高产量。"一天晚上,阿兰拿出一张画满草图的纸。

我好奇地看着那些图纸:"这是什么?"

"我设计的一种新型播种器,比人工撒种更均匀,能省种子。"阿兰认真地解释着每一个构造。

在她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将这个设计带到了县里的农机站。

那是个初春的日子,我穿着唯一一件像样的衬衫,紧张地站在农机站主任办公室外面。

主任姓王,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很严肃。

"这设计是你自己想的?"王主任仔细看着图纸,不时点头。

"是、是我和爱人一起琢磨的。"我没敢说是阿兰设计的,怕人家不信。

王主任又问了一些技术细节,我按照阿兰教我的一一作答。

一周后,农机站召集了几个技术员,把我们的播种器做了出来,在试验田里一试,效果出奇地好。

"国库券一百元!"大队长当众宣布表彰我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人群边缘的阿兰。

她还是那副"疯癫"的样子,对着天空说着胡话,但我看见她的嘴角藏着欣慰的微笑,心里酸楚无比。

生活渐渐有了起色,我和阿兰省吃俭用,加上这一百元奖金,很快就攒了些钱。

我买了几只鸡,又置办了些农具,开始在自留地里种些蔬菜拿到集市上去卖。

阿兰每天清晨起来喂鸡,然后"装疯"去村头溜达,等无人时就回来帮我干活,样样都做得好。

每当有人路过,她就立刻变回那个疯癫的模样,等人走远了又恢复正常。

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地生活,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阿兰的"疯癫"在村里已经成了常态,大家也不那么在意了。

一年后的冬天,一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公社书记调走了,他儿子张国强也跟着去了城里。

"真的?"阿兰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亮得像星星。

"嗯,昨天开会宣布的,新书记下周来上任。"我坐在炕边,看着她激动的样子。

阿兰突然扑过来抱住我:"明德,我可以不用装疯了吗?"

我拍拍她的背:"当然可以,但得慢慢来,太突然了反而会让人起疑心。"

于是,我们开始了阿兰的"康复计划"。

先是减少她"发疯"的频率,然后每次"发疯"的程度也轻了许多。

我对外宣称是因为我的细心照料,阿兰的病情才有了好转。

村里人半信半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阿兰确实越来越正常,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个"奇迹"。

半年后,阿兰完全"康复"了,能像正常人一样在村里走动,跟人打招呼,做些简单的交流。

"明德媳妇好像真的好了?"村里的老张婶子惊讶地说。

"是啊,明德对她可好了,整天细心照顾,药也没少吃,能不好吗?"

"这明德也是个有心人,换了别人,谁愿意娶个疯丫头啊。"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和阿兰都会相视一笑,只有我们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阿兰"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当一名老师。

"明德,我想去学校应聘代课老师,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可以,我支持你。"我握住她的手。

村小学正缺老师,校长听说阿兰认识很多字,又会算术,就同意让她试试。

第一天上课,阿兰紧张得前一晚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梳头换衣服。

"明德,你说孩子们会接受我吗?"她不安地问。

"会的,你这么好,孩子们会喜欢你的。"我鼓励她。

阿兰的教学很成功,孩子们都喜欢这个温柔又有耐心的老师。

她的变化也让村里人惊叹不已,那个曾经疯疯癫癫的阿兰,如今却成了孩子们最爱的老师。

"这日子,真是大变样了。"村里人常这么说。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加快,我们村的面貌也在悄然改变。

我和阿兰的生活越来越好,我们修缮了老房子,添置了新家具,还买了台黑白电视机,成了村里早期拥有电视的几户人家之一。

每到晚上,邻居们都会来我家看《新闻联播》和《西游记》,屋子里挤满了人,热闹非凡。

阿兰有了固定工资,我也在乡镇企业找到了一份工作,两人的收入比起村里大多数人家都要好。

慢慢地,人们几乎忘记了阿兰曾经"疯癫"的过去,只记得她是个好老师,好媳妇。

只有我们知道那个秘密——她装疯十年,就为等到一个不会伤害她的人。

日子如流水,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

阿兰已经是小学的教导主任,我也在乡里当了农机站的技术员。

我们有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已经在县城高中读书,成绩名列前茅。

麦收的季节,我和阿兰还是喜欢一起去田野里走走,看着金黄的麦浪翻滚,就像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起伏却温暖。

"明德,后悔那年娶了我吗?"她问,目光依然像初见时那样清澈。

我摇摇头,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又问这个老问题。"

"我就想听你说说嘛。"她撒娇道,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却掩不住眼中的神采。

"怎么会后悔,"我认真地看着她,"你等了我十年,我陪你一辈子。"

阿兰笑了,眼中闪烁着泪光:"明德,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装疯是为了躲避不幸,却意外地等到了你,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听着这话,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我们的相遇虽然始于无奈,却因为真心而美好。

那年,我为还债被迫娶她;而她,装疯十年就等着我来。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把两个看似不相干的灵魂紧紧连在了一起。

远处,麦田里的孩子们在追逐嬉戏,他们是阿兰的学生,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我和阿兰站在田埂上,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感慨。

"阿兰,谢谢你选择了我,也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生活。"我轻声说。

阿兰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明德,余生还长,我们一起走。"

麦浪翻滚,如同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起伏却温暖。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不是大富大贵的生活,而是在平淡的日子里,有一个人,愿意陪你慢慢变老。

那年,我为还债被迫娶疯女人;今天,我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了她。

因为她曾说:"我装疯十年,就等着你来。"

而我会说:"余生漫长,我陪你走完。"

来源:聪明雨乐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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