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月18日,复旦大学光华楼发生魔幻一幕。当其他高校还在为筹款绞尽脑汁时,一位校友随手签下1亿支票,却连名字都不肯留下。签约仪式上,捐赠席位的铭牌赫然写着"无名氏",这戏剧性场面让见惯大场面的校领导都直呼"活久见"。
5月18日,复旦大学光华楼发生魔幻一幕。当其他高校还在为筹款绞尽脑汁时,一位校友随手签下1亿支票,却连名字都不肯留下。签约仪式上,捐赠席位的铭牌赫然写着"无名氏",这戏剧性场面让见惯大场面的校领导都直呼"活久见"。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已是此人第二次"撒钱"。2016年他(她)就豪掷3000万成立谢希德-俞吾金基金,七年后直接加码到1亿。但至今没人知道TA是男是女,是科技新贵还是金融大鳄,甚至连捐赠协议都特意约定"永不解密"。
这让我想起某位富豪曾炫耀:"我捐楼都要用丈母娘名字"。相比之下,这位复旦校友的操作堪称慈善界的"清流泥石流"。当全网都在热议"曹德旺百亿建大学"时,这个真正的"扫地僧"却在上海滩上演现实版《无名之辈》。
捐赠人指定了两个关键词:谢希德与俞吾金。前者是复旦首位女校长,半导体物理奠基人,晚年坐着轮椅都要给学生上课;后者是哲学系"镇山之宝",临终前还在病床上改论文。两位大师有个共同点——都是把"冷板凳"坐穿的人。
这在当下显得尤为"不合时宜"。当ChatGPT掀起AI狂潮,哲学系常年沦为"调剂专业",去年某985高校哲学专业甚至出现零投档。但捐赠人偏偏选择逆流而上,在捐赠信中写道:"真正的文明高度,永远需要仰望星空的人。"
这让我想起俞吾金教授生前轶事:有学生问他"学哲学能赚多少钱",他笑答:"如果你现在就想开宝马,出门左转经管学院。"没想到二十年后,真有人用宝马换来了哲学系的星辰大海。
这次捐赠最狠的,是撕开了三个残酷现实:
一是打脸:当直播打赏动辄百万,真正改变世界的钱却来自无名之辈。比尔·盖茨捐500亿要建纪念碑,扎克伯格捐99%股份却进家族基金,而这位复旦校友的1亿,纯粹得就像实验室的蒸馏水。
二是暴击:在"文科无用论"甚嚣尘上时,这笔钱偏偏砸向哲学。它证明了一个真理:越是功利的时代,越需要非功利的精神灯塔。就像捐赠人所说:"当所有学科都在教人怎么活,哲学在教人为什么活。"
三是觉醒:匿名才是最顶级的凡尔赛。对比某些富豪把捐赠仪式办成个人秀场,这位校友用行动诠释了《道德经》"功成身退"的智慧。正如复旦校园里那尊著名的"驴背诗思"雕塑——真正的思想者,从来不需要聚光灯。
在这个热搜存活不超过3天的时代,1亿匿名捐赠就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当涟漪散去,真正留下的,是那个永恒追问:当我们在追逐名利时,是否还记得出发时眼里的光?
捐赠人或许永远不会现身,但他(她)早已给出答案——在谢希德校长调试半导体器件的实验室里,在俞吾金教授写下"人是向死而生的存在"的讲台上,在无数复旦学子深夜讨论"电车难题"的教室里。
这才是最狠的慈善:不是施舍金钱,而是播种火种。当哲学系老教授们颤抖着接过支票时,他们守护的不仅是冷门学科,更是人类最后的精神防线。毕竟,能让我们在AI时代保持人性的,从来都不是代码,而是苏格拉底在雅典街头追问的:"什么是善?"
来源:九九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