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老家事业编,二儿媳月薪12000,俩人都生孩子,我去给谁带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8 20:11 3

摘要:二儿媳小芳站在我家门口,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坚定,眼里闪着我读不懂的光。

"妈,您还是去帮小军家吧,嫂子单位那边福利好,可以请育儿嫂。"

二儿媳小芳站在我家门口,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坚定,眼里闪着我读不懂的光。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手里绞着的毛巾扭成了麻花。

那是1998年初春的一个午后,窗外梨花如雪,我刚退休不久,正收拾着堆了多年的旧衣物,打算捐给街道办。

两个儿媳几乎同时怀孕的消息,让我这个做婆婆的既惊喜又犯了难。

我叫张桂芝,今年刚满55岁,是东北一家纺织厂的退休工人。

我这一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在厂里当了三十年的普通女工,眼睛落下了老花,手上磨出了老茧,换来了这一身工人的荣誉和每月三百多块的退休金。

丈夫王建国比我大三岁,也刚从机械厂退下来,一辈子和机油打交道,手上的黑色印子洗都洗不掉。

我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军在省城一家事业单位工作,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和他爹一样,不善言辞但心地善良;媳妇李梅是单位里的会计,温婉有礼,待人处事总是恰到好处。

小儿子王刚在市里一家合资企业做技术员,比他哥活泼得多,人缘好,嘴也甜;媳妇陈小芳是私企文员,性格爽朗,做事麻利,来我家从不空手,常给我们带些新鲜玩意儿。

两个儿媳都是好姑娘,相处这几年,连一句重话都没听她们说过。

可如今,两个儿媳几乎同期怀孕,预产期只差半个月,这让我和老王犯了愁。

"老张,你说这事咋办啊?"老王坐在八十年代初买的那张老沙发上,烟灰掉了一裤子都没发觉,那破旧的沙发套被他的手摸得发亮。

"大儿媳在省城,那边生活条件好,小儿媳在身边,工资虽然高点,但没编制啊。"

我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叹口气:"咱得考虑周全,不能厚此薄彼,毕竟都是自家人。"

正说着,小儿媳小芳来了,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装,肚子已经显怀了。

她比大儿媳小梅年轻两岁,今年才26岁,性格直爽,做事麻利,平时总爱穿一身运动装,干净利落。

"妈,嫂子单位那是铁饭碗,各方面待遇都好,您应该去帮她带孩子。"

小芳把提来的水果放在桌上,说得干脆,好像早已想好了似的。

"我们这边可以想办法。"

我心里一酸,拉住她的手:"小芳,你也不容易,单位又没产假保障,这合资企业的规矩多..."

记得我那个年代生孩子,单位给放半个月假就算不错了,孩子往往是抱着上班,厂里安排个小房间当临时托儿所。

小芳摇摇头,嘴角挂着笑:"没事,我跟厂里谈好了,生完孩子可以休两个月,工资照发。"

她从包里掏出一本新买的《孕妇饮食指南》,翻开给我看。

"再说,现在一个月一万二的工资,请个保姆还是负担得起的。"

一万二!我和老王对视一眼,心里暗暗吃惊。

我们干了一辈子,两人的退休金加起来才七百多,这小姑娘一个月就挣这么多。

改革开放这些年,世道真变了。

"可是请保姆哪有自家人放心啊?"老王插嘴道,顺手把桌上小芳带来的苹果擦了擦,递给我一个。

小芳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一张彩页广告:"爸,现在专业月嫂挺靠谱的,这家是我同事介绍的,有营业执照。"

她又补充道:"我妈说了,等我生产那阵子,她过来帮忙,我都跟她张罗好了。"

我和老王又对视一眼,心里更纠结了。

老王没言语,只是点了根烟,那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屋子里静得只听见老式座钟的滴答声,那是我们结婚时厂里发的结婚礼物,伴了我们三十多年。

第二天,大儿子王军打来电话,家里那台老式转盘电话铃声刺耳,我赶紧接起来。

"妈,是我,军子。"听筒里传来他略显拘谨的声音。

"小梅身体咋样?"我顺口问道,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擀着面皮,准备包饺子。

"挺好的,就是这几天有点嗜睡,单位领导很照顾,批了她半年产假。"

王军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但产后要重新适应工作压力,希望您和爸能来帮忙一段时间。"

我知道他的顾虑。

他们在省城刚买的新房子,每月要还贷款2000多,手头紧得很。

小梅的工资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如果她产后太早回单位,万一身体吃不消可怎么办?

"妈心里有数,你们不用着急。"我简单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

毕竟,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睡,一会儿想着大儿媳远在省城,没人照顾,一会儿又想着小儿媳虽说工资高,但工作不稳定。

旁边的老王也是辗转反侧,被子翻得沙沙响。

"老张,咱一辈子没啥大出息,就这两个孩子,现在他们都要添丁了,是好事啊。"

老王轻声说,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纠结。

"两个儿媳都不容易。大儿媳虽然有编制,但他们在省城生活开销大;小儿媳虽然工资高,但那些合资企业说裁人就裁人,没保障啊。"

我叹了口气,摸索着拍拍他的手:"明天咱们先去小芳家坐坐,再去省城看看小梅,当面聊聊再做决定。"

老王嗯了一声,渐渐呼吸平稳,却又突然问道:"老张,你还记得咱结婚那会儿,家里条件多差?"

我笑了:"记得,你工资三十八,我工资三十二,加起来才七十块钱,还要给你妈寄回去十五。"

"可不是嘛,每月就剩五十五块钱过日子,房子是单位分的筒子楼,八平米,做饭得去公共厨房排队。"

老王似乎来了精神,声音里有了笑意,"那时候王军刚出生,你坐月子,厂里才放了十天假,月子没坐满就回去上班了。"

我的记忆也被拉回那个艰难却又充满温情的年代:"是啊,孩子白天就放在厂里临时搭的托儿室,我趁着休息时间去喂奶,回家还得洗尿布,烧开水。"

"可咱不也熬过来了?"老王的声音染上了睡意,"孩子们现在条件比咱那时候好多了,你别太担心。"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仍然放不下。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王坐公交车到了小儿子家。

他们住在市区新建的商品房小区,电梯房,两室一厅,七十多平,不算大但很敞亮。

小芳正在厨房忙活,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但动作依然麻利。

见我们来了,她赶紧拿出水果,又泡了茶,茶几上摆着几本新买的育儿书籍。

"妈,您别操心了,我和刚子商量好了,我生完孩子会请我妈过来帮忙。"

小芳一边削苹果一边说,手法娴熟,苹果皮一圈圈落下来,像个完整的螺旋。

这是她从我这学的,记得她刚进门那会儿,连削个苹果都笨手笨脚的。

小儿子王刚从卧室出来,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妈,爸,您们来啦?我昨晚加班到凌晨,项目赶进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觉他比上次见面又瘦了:"你这孩子,自己媳妇怀孕了,还这么拼命。"

王刚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没办法,最近公司接了个大单子,老外要求特别高,得抓紧时间多赚点。"

他接过小芳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对了,妈,我们那个小房间已经开始布置婴儿房了,您要不要看看?"

我跟着他进了次卧,见那里已经贴了淡蓝色的墙纸,角落放着刚买的婴儿床,床上摆着几个毛绒玩具。

墙角还堆着尚未组装的婴儿用品,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你们准备得挺齐全的。"我忍不住感叹,想起当年我生王军时,只有一个小木箱子当婴儿床,还是单位木工师傅帮忙钉的。

中午饭后,小芳拿出一个精致的账本给我看:"妈,您看,我们算过了,我休两个月产假,工资照拿,再加上刚子的工资,生活不成问题。"

她翻到一页密密麻麻记着的账目,有食材费、尿布费、奶粉费,甚至连水电气都算得清清楚楚。

"您和爸年纪大了,来回折腾多辛苦。等我产假结束,我们再请个保姆,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跟我工资比起来不算什么。"

我翻着那账本,心里一阵酸楚。

这孩子平时大大咧咧的,想不到这么细心,连每月要存多少教育基金都计划好了。

"妈,说句老实话,我们这边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您和爸过来可能不习惯。"

小芳给我倒了杯水,语气温和却坚定,"倒是嫂子那边,单位稳定,环境也熟悉,您去了更合适。"

王刚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妈,这事我们考虑过了,您和爸就安心去帮大哥家吧,我们这边真的能应付。"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五味杂陈。

公交车摇摇晃晃,窗外是新建的高楼和宽阔的马路,与我年轻时的记忆大相径庭。

老王看出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小两口挺懂事的,可咱不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词,也得看看大儿子家什么情况。"

第二天,我们坐长途汽车去了省城。

那是我第三次去省城,比起我们这个地级市,那里的高楼更密集,马路更宽阔,公交车也更多。

大儿子王军亲自到汽车站接我们,身上穿着笔挺的衬衫,已经有了些许官员的派头。

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妈,您和爸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没直接回答:"先回家看看小梅。"

李梅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在家门口等着我们。

见到我们,她连忙上前搀扶:"妈,爸,路上辛苦了,来,快进屋歇歇。"

那天天气有些闷热,李梅特意把家里的电风扇搬到了客厅中央,还泡了菊花茶给我们解暑。

他们住在一个老旧的单位宿舍楼里,房子虽小,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客厅的墙上挂着我们全家福的照片,那是两个孩子结婚那年拍的,看着照片上每个人灿烂的笑容,我不禁红了眼眶。

"妈,您和爸要是来,就住这间卧室。"

李梅带我们参观家里的布置,他们已经把唯一的客房收拾出来,放了一张新床,还有一个小衣柜。

床上的被褥看起来是新买的,有淡淡的清香。

"这太挤了,我和你爸睡沙发就行。"我摆摆手,觉得这么安排太破费了。

李梅忙说:"不行,月子里得有个好环境,沙发太硬了。我和军哥可以把书房改一改,挤一挤。"

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让我想起了她婆家人的性格。

吃晚饭时,李梅特意做了我爱吃的东北酸菜炖排骨和锅包肉,还给老王准备了小酒。

菜肴的香味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这是我们东北的家常菜,无论走到哪里,这个味道就是家的味道。

饭后,王军拿出一份单位分配的协议给我们看:"妈,您看,单位今年给我分了公租房,等小梅生完孩子,我们就能搬进去,三室一厅,您和爸住着宽敞。"

他像是炫耀又像是请求:"那房子是新建的,电梯房,朝南,采光好,比现在这个强多了。"

李梅在一旁补充:"我单位领导说了,等我产假结束,可以先不安排繁重工作,照顾我坐月子。要是妈您能来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和老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为难。

这两个儿媳妇,一个比一个懂事,一个比一个体贴,让我这个做婆婆的心里又欣慰又纠结。

晚上,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

老王悄声说:"老张,你有什么想法?"

"我也拿不定主意。"我叹了口气,"两边都不容易。"

我想起了一件小事。

去年春节,两个儿媳一起包饺子,小芳手快,包得又多又好看;李梅手慢,但饺子褶皱整齐,从不漏馅。

两个姑娘互相欣赏对方的长处,谁也不嫌弃谁,而是相互学习,到最后,饺子锅里已经分不清哪个是谁包的了。

这一幕让我印象深刻,觉得自己真是有福气,娶了两个这么好的儿媳妇。

第三天早上,我们坐上返程的长途汽车。

车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把城市洗得干净明亮。

老王一路上沉默不语,突然说:"要不咱俩分头行动?你去帮大儿媳,我去帮小儿媳?"

我苦笑道:"你会带孩子吗?你连尿布都不会换。再说了,分开谁照顾谁啊?你这老胳膊老腿的,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老王讪讪地笑了,扭头看向窗外。

回到家,我翻出了两个儿媳的结婚照,端详许久。

大儿媳李梅性格温婉,做事稳妥,像一杯温水,平淡中透着温暖;小儿媳陈小芳活泼开朗,处事果断,如同一杯清茶,清爽中带着活力。

两个姑娘都是好孩子,我怎么也不愿偏向任何一方。

正发愁时,电话响了。

是小芳。

"妈,我刚和嫂子通了电话。"小芳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清脆爽朗,"我俩商量好了,不让您和爸为难。"

我心里一紧:"你们商量什么了?"

"我和嫂子想,您先去省城帮嫂子带孩子。嫂子生完后,我妈会过来帮我一阵子。等嫂子坐完月子,我这边如果还需要帮忙,您再过来。"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样您也不用两头跑,太辛苦。"

电话那头,小芳的声音轻快坚定:"妈,您别担心我们。现在条件好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我眼眶湿润了。

记得小芳刚嫁进门那会儿,我对她有些芥蒂,觉得她性子太活,怕她管不住家。

可这些年相处下来,她不但把小儿子管得服服帖帖,还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对我和老王也是尊重有加。

现在看来,她的懂事大度,远超我的预期。

老王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怎么了?"

我把小芳的话告诉了他。

老王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这孩子,从来都是这样,为别人着想。记得去年她过生日,非说不用办,省下钱给咱们买保健品。"

晚饭后,我给李梅打了电话,想确认一下小芳说的是否属实。

"是啊,妈。"李梅在电话那头说,声音温柔含蓄,"我和小芳商量好了。她说让您先来我这边,她那边有她妈帮忙。等我这边稳定了,如果小芳那边需要,您再去帮她。"

挂了电话,我和老王坐在沙发上发呆。

老式电视机里正播着新闻联播,但我们谁也没心思看。

"这两个儿媳妇,都挺懂事的。"老王感叹道,声音里满是欣慰。

我点点头,心里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晚上,我从箱底翻出一本老相册,里面有两个儿子从小到大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他们稚嫩的脸庞,我恍然间觉得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孩子们都要做父母了。

夜深人静,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窗外,月光洒在老旧的家具上,勾勒出岁月的痕迹。

我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生孩子的艰辛,没有婆婆帮忙,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儿子。

那时候条件艰苦,尿布要自己洗,奶粉要排队买,晚上孩子一哭就得爬起来。

特别是大儿子王军出生那年,正赶上东北大雪封路,煤不够烧,我们就裹着厚厚的棉被,靠着一个小煤炉取暖。

小儿子王刚出生时,条件稍微好些,但我刚坐完月子就回单位上班了,把他寄养在厂里的托儿所,每天中午抽空去喂奶。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找我的老姐妹刘淑华商量。

她比我大两岁,早年丧偶,一直独自抚养女儿长大,现在女儿在深圳工作,她一个人住在单位分的老房子里。

刘淑华是个有主见的人,我俩从十八岁进厂就认识了,一直情同姐妹。

"老张,你这是遇到难题了。"

刘淑华给我倒了杯茶,那是她儿女从广东带回来的铁观音,香气扑鼻。

她家里虽然简朴,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她女儿寄回来的风景照。

"是啊,两个儿媳都怀孕,确实让人为难。"

我端起茶杯,茶水的热气模糊了我的眼镜,"两个孩子都懂事,都说不用我帮忙,可我这心里不安啊。"

刘淑华沉思片刻,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主意?"我急忙问道,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让大儿媳在省城生完孩子后,直接回你们这边坐月子。这样两个儿媳都在一个城市,你和老王就能两边照顾了。"

刘淑华的眼睛里闪着智慧的光芒,"再说了,咱这儿空气好,适合坐月子,省城那边太嘈杂。"

我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确实,现在交通便利,从省城回来只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李梅在省城生完孩子后回来坐月子,不但能享受我的照顾,还能让两个儿媳互相有个照应。

回到家,我立刻给两个儿子打了电话,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们。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都表示赞同。

"妈,这主意好。"王军说,声音里带着欣喜,"小梅正好可以回去休养,还能让您和爸照顾,不用你们长途奔波。省城这边的房子我来收拾就行。"

王刚也表示同意:"嫂子回来住,我和小芳有啥事也能帮上忙。再说了,咱家楼下就是社区医院,有个什么情况也方便。"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共识。

李梅会在省城生完孩子后回到我们这边坐月子,小芳则在当地医院生产。

这样,我和老王就能同时照顾两个儿媳和两个孙子(或孙女)。

计划确定后,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老王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还是你有办法,老张。这么些年,大事小情都是你拿主意,我这个当家的都成摆设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少贫嘴,这不还得靠你当司机,接送两边吗?"

老王憨厚地笑了,眼角的皱纹里都是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着手准备。

买了两套婴儿用品,准备了坐月子的补品,还跟街道医院的老熟人打了招呼,以防万一。

四月底,李梅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我们让王军每天都打电话汇报情况。

小芳的肚子看起来比李梅的小些,但医生说发育很好,是个女孩。

"老张,你说咱们要抱孙子孙女了,啥感觉?"一天晚上,老王突然问我。

我笑了:"还能啥感觉?高兴呗。想当年咱们带孩子多不容易,现在他们条件好了,孩子肯定比咱们带得好。"

老王点点头:"可不是嘛,那会儿婴儿车都买不起,都是用个竹篮子挂在自行车把手上带孩子。现在这些年轻人,进口婴儿车,纯棉尿布,奶粉都是最好的。"

我们俩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感慨万千。

五月初,李梅提前一周生下了一个6斤重的男孩。

王军立刻打电话告诉我们这个好消息,说他已经办好了手续,等李梅出院就带她回来休养。

那天,我和老王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房子,准备迎接小孙子回家。

就在我们准备迎接李梅和孙子回来的时候,小芳突然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张:"妈,我羊水破了,刚子正送我去医院。"

我和老王赶紧打车去了市医院。

到达时,小芳已经被推进了产房。

王刚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见到我们如见救星:"妈,爸,幸好你们来了,我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我不禁想起了当年老王在产房外的样子,也是这般手足无措。

"别怕,生孩子是正常的事。你妈当年生你,不也好好的?"我安慰他,心里却也有些忐忑。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打开了,医生出来报喜:"恭喜,是个健康的女孩,七斤重。"

王刚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都快出来了:"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我妻子她...她还好吗?"

医生笑道:"产妇很坚强,顺产,恢复得不错。"

我和老王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被护士抱出来的小外孙女,红扑扑的小脸蛋,皱巴巴的,却是那么可爱,我忍不住落下泪来。

老王在旁边也红了眼眶,嘴上却逞强:"看看,多像小芳,眼睛大大的。"

三天后,李梅和小军带着小孙子也回到了城里,住进了我们家隔壁专门租好的房子里。

这样,两个儿媳和两个可爱的小生命都在我们身边了。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忙碌,但充满了欢声笑语。

老王每天早上去买两家的早餐,有时候是热腾腾的豆浆油条,有时候是软糯的小米粥配咸菜。

我则在两家之间来回照顾,教两个儿媳怎么给孩子洗澡、怎么拍嗝、怎么判断孩子饿了还是困了。

两个儿媳相处得也融洽,经常互相探望,交流育儿心得。

"妈,您看他们俩,一个像葫芦,一个像藕。"

有一天,李梅笑着说,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侄女躺在一起的样子。

她的儿子胖乎乎的,圆滚滚像个小葫芦;小芳的女儿则修长些,白嫩嫩的像根藕。

小芳点点头:"可不,一个圆乎乎,一个长条条,真是亲兄妹。"

她看了看墙上的日历,有些发愁:"我产假还有三周就结束了,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请到靠谱的保姆。"

听到这话,我和李梅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个月后,李梅的产假还剩很长时间,但她表示打算提前回去,把机会留给小芳。

"嫂子,你不用这样。"小芳连忙说,正在给女儿换尿布,"你的休假时间本来就定好了,不用管我。"

李梅摇摇头:"小芳,我知道你单位情况,休假时间短。我已经和单位商量好了,可以在家远程办公一些事务。你先去上班,妈可以继续帮我带孩子。"

说这话时,李梅的眼神格外坚定,让我想起了她公公,我那固执的老王。

小芳愣了一下,眼眶有些湿润:"嫂子..."

李梅笑着打断她:"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妈前段时间也辛苦了,该回去休息了。我和妈两个人能照顾好两个孩子。"

看着两个儿媳如此为对方着想,我心里暖暖的,眼眶又湿润了。

老王在一旁偷偷抹眼泪,被我瞧见了,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这屋子里灰太大,迷眼睛。"

就这样,小芳两个月后重返工作岗位,而李梅则在家休养,帮我分担照顾两个孩子的工作。

我们三个女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个孩子也健康快乐地成长着。

王军和王刚每天下班回来,看着自己的孩子,眼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我常想,这大概就是为人父母最大的欣慰吧,看着子女成家立业,儿孙绕膝。

有一天傍晚,我和老王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乘凉,看着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老张,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你说想要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最好。"老王突然说。

我笑了:"可不是嘛,结果生了两个小子,你还挺得意。"

"现在好了,有孙子也有孙女,你那个愿望也算实现了。"

老王的眼睛里闪着光,"你说咱这辈子,虽然没大富大贵,但儿孙满堂,够知足了吧?"

我点点头,握住他粗糙的手:"知足,很知足。"

今年春节,两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看着两个健康活泼的小生命,我和老王相视而笑。

原本看似难以解决的问题,在理解与包容中迎刃而解。

"妈,来年您和爸就别操心了,该出去旅游旅游。"

王军端起酒杯说,他现在已经是单位的科长了,比以前更忙,但也更有成就感。

小芳也笑着附和:"是啊,妈,您和爸这一年太辛苦了,该享享清福了。过几天我和刚子去趟北京,给您和爸买两件像样的衣服,别总穿那些老旧的。"

我看着满桌笑脸,想起了那个让我犯难的选择。

当初的纠结,如今想来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儿子有出息,儿媳懂事,孙辈健康,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满足的呢?

老王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家庭干杯!"

杯盏相碰的声音里,是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最真挚的幸福和温暖。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的难题,其实都是幸福的模样。

在亲情面前,没有解不开的结,只有越系越紧的心。

而我,一个普通的东北退休女工,正幸福地站在这红尘中央,守望着自己的满园春色。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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