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被诊断肝癌晚期 二伯卖掉祖传玉佩 老中医看了CT说:这不是癌症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1 09:53 2

摘要:村里的广播还在放着《走进新时代》,我刚从地里回来,裤腿沾满了泥巴。二叔家的黑狗认出了我,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却没像往常一样跑过来蹭我的腿。

村里的广播还在放着《走进新时代》,我刚从地里回来,裤腿沾满了泥巴。二叔家的黑狗认出了我,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却没像往常一样跑过来蹭我的腿。

这事得从上个月说起。

大伯在县医院体检,一年一次,是村里统一组织的。往常大伯总是笑呵呵地拿着报告回来,说:“又白花了医保钱,啥毛病没有!”然后晚上多喝两碗米酒,拉着隔壁老张吹牛到半夜。

这次不一样。大伯回来时脸色灰败,像是谁往他脸上抹了一层土。

“说是肝上有阴影。”大伯把检查单往桌上一扔,铝制的饭盒跳了一下。大娘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滚到了那只从没修好的电风扇底下。

村里人都知道,阴影这词不好。上年王婶查出”肺上有阴影”,三个月后,村头就多了一副花圈。

“再去大医院看看。”二伯站在门口说。他手里拿着修剪过的塑料瓶,里面栽着个不知名的嫩芽,喝完的脉动瓶,切掉上半截,倒扣着做了个简易花盆。

大伯摆摆手:“算了,都这把年纪了,该来的总会来。”

大伯今年六十有二,在我们村已经算高寿。他爹四十出头就走了,为了救落水的村里娃,自己没了命。

二伯不依不饶:“去省城看看,不差这几个钱。”

“几个钱?”大娘站起来,眼睛红红的,“你知道癌症要花多少钱?咱家前年供孙子上大学就花光了积蓄,去年又遭了水灾…”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那台破电视还在播着选秀节目,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正哭得梨花带雨。我伸手关了电视,觉得这哭声跟屋里的气氛太不搭调。

第二天,二伯一大早就来敲门。

“走,去省城。”

大伯还想推辞,二伯直接掏出一叠红票子,摔在桌上:“钱我借到了,你只管去,什么都别管。”

后来我才知道,二伯把祖上传下来的那块玉佩卖了。那玉佩算不上什么宝贝,但在我们村,能传三代已经是个奇迹。

去省城的路上,二伯的破面包车颠得像是要散架。车里的皮筋早就断了,塑料膜贴在车窗上,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椅背后面塞着几本《农村致富》,黄得能看出上面的咖啡渍。

“没事的,”二伯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救过好多人…”

大伯只是点点头。他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个用了十几年的旧钱包,上面的拉链已经坏了,用一根红绳子系着。

省医院人挤人,走廊上摆满了折叠床,躺着从各地赶来的病人。挂号处的电子屏幕显示着排队号码,我们的是3267号,而当前才到1089号。

“太挤了,要不我们…”大伯刚想离开。

“站住!”二伯拉住他,“我们都来了,怎么能走!”

我从没见过二伯这么固执。平日里他总是让着大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等了六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们。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眼圈黑得像熊猫,看得出来他已经很疲惫了。

“检查结果不太好,”医生指着电脑屏幕上的CT影像,“肝脏有多处占位,边界不清,考虑恶性可能性大。”

“那…能治吗?”二伯问。

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需要手术加化疗,但肿瘤位置较深,手术风险很大,而且…”

“要多少钱?”大伯问。

“保守估计,全程下来至少二三十万。”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医生桌上风扇的嗡嗡声。那风扇的叶片上积着一层灰,转起来就像甩着一圈灰雾。

“我们考虑考虑。”二伯说着,拉着大伯出了诊室。

走廊上,大伯靠在墙上,突然笑了:“看吧,来也是白来,花了钱,结果还不是一样。”

二伯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走到拐角说了几句,然后回来告诉我们:“我朋友说他认识的老中医就在附近,要不我们去看看?”

大伯已经不想争了,由着二伯安排。

老中医的诊所在一条小巷子里,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诊所很小,只有十几平米,却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和一些泛黄的照片。一位白发老人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本线装书。看见我们进来,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

“老周啊,你来了。”老中医跟二伯打招呼。

原来二伯和老中医早有交情,是在几年前一次农产品展销会上认识的。那次二伯的蜂蜜获了奖,老中医买了不少,后来还专门来村里看过他的蜂场。

“这是我大哥,”二伯把大伯推上前,“他…”

老中医摆摆手:“坐下说。”

他给我们倒了茶,茶杯边缘有几道茶垢,像是年轮一样一圈圈的。他细细听二伯讲大伯的病情,不时点头。

“把检查报告和片子给我看看。”

大伯把从医院拿的资料递给他。老中医戴上老花镜,一张张看过去,最后在CT片子前停留了许久。

“奇怪…”他嘟囔着。

“怎么了?”二伯急切地问。

老中医放下片子:“肝上确实有阴影,但形态不像癌症。”

屋里的挂钟嘀嗒作响,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墙上那张发黄的《本草纲目》插图上。

“你平时吃什么药?”老中医问大伯。

“就血压药,一直吃的。”

“除此之外呢?保健品?中药?”

大伯想了想:“哦,去年秋天吃过点中药,是村里的刘大爷给的,说对肝好。”

“什么中药?”

“不清楚,是黑乎乎的,泡水喝的,挺苦的。”

老中医眼睛一亮:“你这不是癌症,是蛭甲消胀散凝结成的硬块。”

大伯和二伯都愣住了。

“蛭甲消胀散?”二伯一脸疑惑。

“是一种治水肿的古方,里面含有水蛭、甲虫等成分。长期服用会在肝脏形成硬结,CT上很像肿瘤,但实际上只是药物残留。”老中医解释道。

“那…不是癌症?”大伯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是。”老中医很肯定,“刘大爷给你的应该是他自制的药,剂量过大了。”

村里的刘大爷确实喜欢自己采药熬制,但他只有小学文化,配方都是凭经验。

“那怎么办?”二伯问。

“需要先服一些解药,把硬结溶解,然后调理一段时间就行了。不过…”老中医停顿了一下,“还是要做个穿刺活检确认一下,排除其他可能。”

“需要多少钱?”大伯又问这个问题。

“活检在医院做,估计五六千。我的药,几百块就够了。”

二伯松了口气,拍拍大伯的肩膀:“看吧,我就说不会有事的!”

大伯却很平静,仿佛刚才听到死讯和现在获得新生,对他来说都是命运的安排。

穿刺结果出来那天,正好是村里搞”文化下乡”活动,县里的文艺队来演出。大伯坐在第一排,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检查结果确认了老中医的判断,”二伯兴奋地告诉大家,“不是癌症,是药物硬结!”

村里人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刘大爷那药别吃了!”二伯大声说,“什么养生偏方,差点要了我大哥的命!”

刘大爷站在人群后边,脸涨得通红,悄悄溜走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大伯家吃饭。桌上摆着二伯养的蜜蜂酿的蜂蜜和自家腌的咸菜。电视里正播着《乡村振兴》节目,但没人看。

“二弟,”大伯突然开口,“那玉佩…”

“别提了,”二伯打断他,“那东西压箱底多少年了,早该换点有用的。”

大伯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二伯,眼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吃完饭,大伯叫住了我,从柜子底层翻出一个木盒子。

“这是我爹留下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墨绿色的玉石,边缘有些磨损,“当年他救人那事,县里奖了这个。我一直没舍得用。”

“大伯,你要干什么?”我问。

“明天你陪我去县城,我想送给你二伯。”大伯轻轻抚摸着玉石,“他卖了祖传的那块,我得还给他一块。”

“可这是爷爷的遗物啊。”我有些不解。

大伯苦笑:“人没了,啥都是假的。人在,啥都是真的。”

第二天,阳光很好。我和大伯去了县城最好的玉器店。老板看了看那块玉,摇摇头:“这不值钱,太普通了。”

大伯不在意:“能换多少换多少。”

最后,老板只给了两千块钱。大伯二话不说,又添了三千,买了块看起来不错的玉佩。

“这块比你二伯卖的那块好。”大伯说。

路过县医院时,大伯突然停下脚步:“进去看看吧。”

候诊大厅里还是人山人海。大伯看着那些焦急等待的病人,突然对我说:“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才明白,活着真好。”

我没接话,只是点点头。

大伯继续说:“那天医生说我有癌症时,我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死,而是担心拖累你们。尤其是你二伯,他自己娶媳妇的钱都凑不够,还要帮我…”

大伯说着,眼圈红了。

“现在好了,虚惊一场。”我安慰他。

“不,不是虚惊一场,”大伯望着窗外,“我懂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回村的路上,大伯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田野,许久才开口:“我想把地分一半给你二伯。”

我吓了一跳:“大伯,你…”

“我想好了,”大伯语气坚定,“死神来敲门的感觉,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有些事,不该等到那时候才做。”

到家后,大伯把那块新买的玉佩送给了二伯。二伯一开始不肯要,但架不住大伯坚持。

“你卖了祖传的东西救我,我得还你一块。”大伯说。

二伯拿着玉佩,在阳光下打量:“这块比原来那块好啊,哪来的钱买的?”

大伯笑而不答。

晚上,我听见大伯和大娘在屋里低声说话。

“那块是你爹留下的唯一念想啊,”大娘压低声音,“就这么卖了?”

“人没了,东西再贵重也是死的,”大伯说,“二弟为我卖了祖传玉佩,我不能让他亏了。再说,爹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也高兴看到兄弟俩和睦。”

两个月后,大伯的病完全好了。二伯的玉佩成了他的护身符,整天挂在脖子上,村里人都知道了这个故事。

更让人意外的是,大伯真的把自家的地分了一半给二伯。村里人都说大伯糊涂,地可是命根子啊。

但大伯只是笑笑:“我差点以为命就没了,还在乎那点地?”

刘大爷的”偏方”从此没人敢吃了。他自己也改行卖起了蜂蜜,还是从二伯那进的货。

那天,我陪大伯去镇上赶集,路过一家玉器店。大伯站在橱窗前看了许久。

“后悔卖了爷爷的玉吗?”我问。

“不后悔,”大伯摇摇头,“那块玉躺在箱底几十年,不如换个能救命的’玉’。”

“什么玉?”

“亲情。”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这才是真正的传家宝。”

集市上人来人往,大伯买了两根甘蔗,剥开一根给我。甜津津的汁水沾满了手指,阳光穿过甘蔗,映出一道道年轮般的纹路。

“有时候,人啊,得先经历一回死亡的恐惧,才知道活着有多好。”大伯咬着甘蔗说,“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福气。”

我们走过卖花的摊位,大伯突然买了一束菊花。

“给谁的?”我问。

“去看看你爷爷。”

墓地在村后的小山坡上。大伯把花放在爷爷墓前,擦了擦墓碑上的灰。

“爹,我把你的玉卖了,”大伯轻声说,“但我保住了更珍贵的东西——这个家。”

风吹过山坡,杂草轻轻摇曳。那一刻,我仿佛看到爷爷在微笑。

回家路上,大伯哼起了小曲,是很久以前的老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格外动听。

远处,二伯正在地里忙活,看见我们,挥了挥手。脖子上的玉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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