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抄起镶着金边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往她背上抽去:“连个碗都端不稳,废物!” 鸡毛簌簌飘落,混着灰尘落在她凌乱的头发上。
我翘着二郎腿,指甲上艳丽的红色甲油在阳光下晃得刺眼,看着儿媳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擦地。
她膝盖上青紫的淤痕还没消退,这是她这个月第三次打碎碗了。
我抄起镶着金边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往她背上抽去:“连个碗都端不稳,废物!” 鸡毛簌簌飘落,混着灰尘落在她凌乱的头发上。
她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后背很快渗出一片血痕,在廉价的碎花裙上晕染开来,可我心里只有痛快,娶进门的媳妇,不就是该这样乖乖听话?
儿子刚升职那会儿,我带着人直接踹开她的房门。
她收藏的限量版口红整齐排列在梳妆台上,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我冷笑一声,抓起一支迪奥,狠狠掰断:“女人嫁进来,赚的钱就是家里的!还买这些浪费钱的东西?”
她扑过来想抢,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她重重摔在地上,额角磕在床沿,瞬间肿起老高。
我把她的工资卡、信用卡全收走,将她那些名牌包包、高跟鞋一股脑扔到楼下,看着流浪狗在包上撒尿,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最解气的是那次她娘家妈生病。她跪在我面前,眼泪把地板都浸湿了,求我借点钱给她妈做手术。
我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她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像蛛网般裂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有脸惦记娘家?”
她跪在满地的玻璃碴里,指尖被划出一道道血口,还在小心翼翼地捡着手机碎片。
我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冬天让她用冷水洗衣服,手冻得通红发紫;故意把饭菜做得很难吃,逼她全部吃完;甚至在她生理期,让她跪在祠堂里反省 “不懂规矩”。
她偷偷报了会计培训班,我发现后,不仅把她的书全泡进污水桶,还买通培训班老师,让她在课堂上出尽洋相。
可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半夜躲在厕所里刷题,我发现后,直接把电闸拉了,还在门上贴满符咒,诅咒她考不过。
谁能想到这只萤火虫真能燎原?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正在给广场舞姐妹炫耀儿子新买的镯子。
“妈,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戴着我以前没收的卡地亚手表,气场全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就把我从主卧拖了出来,我的首饰盒、存折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连跳广场舞的定制音响,都被她扔到了楼下,摔得粉碎。
我气得去儿子公司大闹,却看见他毕恭毕敬给儿媳端咖啡,还满脸讨好地说:“老婆,这个方案你看怎么样?”
“妈,现在家里全靠儿媳赚钱,您就消停点吧。” 儿子这话像把淬了毒的刀,剜得我心口生疼。
更要命的是,儿媳不仅把我那些广场舞姐妹拉黑,还花钱雇了人,在我跳广场舞的时候,用大喇叭播放我以前打骂她的录音。
第二天,物业带着城管来拆我的菜园,我坐在地上撒泼,她却站在阳台上,优雅地喝着红酒,身边还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那天我在小区里被保安追着骂,回头就看见儿媳倚在崭新的豪车里冷笑。她扔给我一沓离婚协议:“要么签字,要么我把你这些年转移的财产全抖出去。”
我这才想起,她每天晚上偷偷用微型摄像头记录我的一举一动,把我贪污儿子公司账款、收受贿赂的证据,全都交给了警方。
我想去找儿子帮忙,却发现他的手机已经把我拉黑,家里的门锁也换了新密码。
当我在民政局门口跪着求她时,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从我面前走过,香奈儿香水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
“当年您说女人就该围着灶台转,” 她俯身凑近我耳边,“现在该换您尝尝被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了。”
她身后跟着几个律师,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证据,每一份都足以让我身败名裂。
现在我住在郊区的老破小里,靠儿子给的一点生活费度日。
楼道里堆满了垃圾,老鼠在墙角乱窜。邻居们都知道我是那个 “恶婆婆”,对我避之不及。
听说儿媳带着孙子去了国外,朋友圈里全是她在纽约看画展、在巴黎喝下午茶的照片。深夜刷到这些,我摸着风湿发作的膝盖,总想起那天她把离婚协议摔在我脸上时,那份决绝的眼神 —— 原来被人狠狠打脸的滋味,真的这么疼。
更让我崩溃的是,小区里开始流传我的那些丑事。
有人说我虐待儿媳,有人说我贪污儿子的钱。走在路上,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想去儿子公司闹,却被保安直接扔了出来。
有一次,我在超市偷东西被抓,警察来的时候,我听见围观的人说:“看,这就是那个恶婆婆,活该有报应!”
我给儿子打电话,求他原谅我,可他说:“妈,你以前怎么对儿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
我彻底崩溃了。
我终于明白,我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儿媳,还有儿子的爱和尊重。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渍,想起以前对儿媳做的那些事。
如果当初我对她好一点,是不是现在的结局就会不一样?可一切都晚了,我亲手把自己的幸福毁了,而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
曾经我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我每天在悔恨和痛苦中度过,可再也没有人会同情我这个恶婆婆了。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