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婚期将至,连雨烟和父亲的谈话却被季知时听见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0 20:33 2

摘要:后来季知时当着她的面,找了99个女伴日夜暧昧,全然不顾她嘶声裂肺的解释。

第1章

他们是京城最令人艳羡的情侣。

一个是顶流季家的高贵少爷,一个是佛门连家的清冷千金。

青梅竹马,十几年里没有一天分开过。

就是连雨烟自己,也坚信两人能做一对白头偕老的神仙眷侣。

眼看婚期将至,连雨烟和父亲的谈话却被季知时听见。

“这件事你做的不错,继续演下去,切记不可动心。”

后来季知时当着她的面,找了99个女伴日夜暧昧,全然不顾她嘶声裂肺的解释。

虽是家族联姻,但她从一开始就是在付出真心。

被折磨整整七天后,她紧跟在他身后乞求百日,却被加倍践踏侮辱。

终于,连雨烟逐渐死心,回到家请求退婚。

......

“父亲,请您取消我和季家的联姻,我愿意放弃继承权,剃度出家。”

连雨烟像以往那样跪在地上。

连父坐在主位,淡淡地斜睨他一眼,端起茶抿了一口。

“出家?你以为自己有的选?”

“不愿跟季家,那就赘去肖家,肖霁川正好需要一个妻子成家争权。”

“你尽快办好手续,出国完婚,务必替连家分一杯羹。”

连雨烟一阵恍惚,他多少听过肖霁川的传闻,不仅是因为他是个商界奇才。

更重要的是,他是自己原本联姻对象季知时的小舅舅。

她垂眸片刻,声音无悲无喜。

“好。”

连雨烟明白,自己生来的使命,只有当好联姻工具,助力连家能爬到更高处。

真爱这种东西,本就不是自己该肖想的。

连父又淡淡开口:“既然取消联姻,你自己去和季家解释,今天正好是季知时的生日宴,带着礼物,代表连家出个面吧。”

连雨烟点头,随即熟练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拜礼才转身离开。

这是他们连家的传统,整个家族都信奉佛教,因此即使她根本不喜佛教,却也从小被迫受到熏陶,性子越来越沉闷无趣。

后来在圈里一众少爷小姐中格格不入,被戏称为“佛女”,她懒得辩解,便也接下这个称号。

二十多年里,她被迫沐浴在焚香之中,清心寡欲。

虽然没有“破戒”这一说,但遇到季知时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七情六欲呼之欲出。

想到季知时,她落寞地笑笑,明明自己爱惨了他,六千多个日夜的陪伴,最终却落得这个下场,偏偏都是因为那次......

她摇摇头,敛起眼底的痛楚,吩咐人备好礼物,向季家出发。

连雨烟赶到时,生日宴马上就要开始。

季知时身姿挺拔,身着高定西装,在一众少爷千金里尤为耀眼。

他身边的叶付晚正笑盈盈地扯下季知时脖上的红绳随手扔掉。

随即拿出一条精美的项链,准备给他戴上。

连雨烟却瞳孔猛缩。

那是十八岁时,她送给季知时的生日礼物。

也是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

现在却被他随意扔在地上,彻底忽略。

心脏一阵发疼,她当即冲上前,无视身边少爷小姐的窃窃私语,低头找到玉锁红绳项链。

摩挲几下红绳上的佛珠,连雨烟直起身,面无表情。

季知时早在看到她的瞬间,满脸笑意便化为嘲讽。

“怎么来这么晚,没和老爷子商量好这次生日宴要怎么演?”

“这么宝贝一根破红绳?以为我还会信你有真心?”

“你们连家不就是想要钱吗?直说不就好了。”

连雨烟听着他话里的阴阳怪气,脸色白了几分,但依旧维持着表象的体面。

她确实是个虚名千金,不过勉强跻身名流,要靠着和季家的联姻才能支撑连家的产业。

但自己十几年来的日日真心,却被当众践踏。

即使已经听惯了这些话,却依旧觉得刺耳,她几乎维持不稳身形。

叶付晚在一旁捂着嘴笑:“时哥哥,你这么说不好吧,毕竟半个月后连小姐就要嫁过来,也算是自己人了。”

不提还好,季知时想起来这件事就气血上涌,他向来高傲,说话更是毫无顾忌。

“谁会娶她?为了家族名利装十几年深情,我看也别当什么千金小姐了,去娱乐圈演戏,我倒是愿意投资几部片子。当然,我也不介意半个月后逃婚,让你成为全城人的笑柄!”

大厅里的少爷小姐不知何时都围了过来,听到这话自然发出阵阵嘲笑。

连雨烟不喜不怒,只不过脸色更加苍白几分。

果然,在他眼里,自己俨然是个骗子,成了罪人。

她抿唇镇定下来,才决绝开口:“不必逃婚,季总,我是来告诉您,我们两家的联姻,已经取消了。”


第2章

全场静默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嗤笑。

“连小姐,你又演什么苦情戏呢?欲擒故纵吗?”

“是啊,你以为这是你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吗?”

季知时冷笑一声,讽刺的话源源不断。

“你说什么胡话?要不是因为连家祖上对季家有恩,你以为连家能高攀?”

“再说,为了联姻装了那么多年,现在放弃,岂不是浪费了你和老爷子苦心经营的好计谋?”

连雨烟不禁暗自苦笑。

自从几年前被季知时撞到父亲对她的嘱托,一切就已经回不去了。

彼时父亲在后花园面目严肃:“既然是为了联姻接近季家少爷的,那就装得像些,动心是大忌,记住你永远是连家的人,婚后也必须抓紧季家的金枝!”

可不等自己承认早已动心时,就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背影。

于是后来,和她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马,转眼间点了99个女伴,日夜逼着她观赏暧昧的戏码。

连雨烟眼眶红得滴血,那是她唯一一次失态,扯着嗓子解释自己的真心,可当季知时问起联姻的目的,她却哑火了。

接近动机确实不纯,事实如此,她无力辩解。

再后来季知时身边时刻带着一个叶付晚,她的眉眼和连雨烟有几分相似,桩桩件件事情都昭示着自己没了任何机会。

周围逐渐肆无忌惮的笑声将她的思绪拉扯回来,连雨烟抬头对上季知时的眼睛。

“季总,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退婚贴明天就会发下,信不信由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红绳,指甲快要刺破掌心。

但她没看到身后季知时快要冒火的眼神。

隔天,连父差人传来消息。

退婚贴已经发到京圈几乎所有叫得上名的家族手里,而半个月后,肖家项目忙完,连雨烟即刻出国结婚。

据说肖家那位同样颇爱佛教礼仪,连父吩咐她提前准备些东西,投其所好。

连雨烟想了想,动身前往古物展览会。

她在展会旁的小祠堂中礼佛,等待拍卖会的开始。

香火萦绕之间,身后忽然传来季知时毫不遮掩的嗤笑声。

他手上拿着几十份退婚贴,扔在连雨烟身上。

“明明费尽心机假装真心攀上了季家,你又玩这种把戏给谁看?”

“你根本不可能丢弃多年经营的骗局!承认吧,连家想翻身,根本离不开我。”

动静闹得不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家也收到这份退婚贴了,难不成连家是来真的?”

“怎么可能啊,为了攀上季家,连家的小姐整天追在季少后边,谁不知道?”

“就是,我看这根本是连家小姐的手段吧?没想到她一个女佛子竟然这么有心计......”

两人自然听到了这些话,见众人都不相信,季知时的下巴抬得更高。

“你们于我家有恩是不错,但你清楚,自己罪该万死。以为假装退婚我就会心慌原谅你?呵,乖乖等着婚礼上丢脸,这都是你的报应!”

预兆着拍卖会开始的铃声响起,连雨烟盯着散落在地的退婚贴,心脏酸涩得像被一只大手攥住,她想起确定联姻的那天,欣喜快要冲破胸膛,自己恨不得亲自一家一家送去请帖,向全京城宣布季知时是她的未婚夫。

可那些退婚贴,也是她亲自送到季知时手上的......

连雨烟沉默片刻,才冷静下来开口。

“随你怎么想,季总,我先告辞了。”

说完,她便转身去往拍卖会馆,并不理睬季知时和看热闹的少爷小姐。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和惊呼,连雨烟转头,刚刚礼佛的小佛堂已然被砸成一片废墟。

季知时气得双眼发红,死死盯着她。

“连雨烟,你给我等着,今天砸的是佛堂,明天毁的就是你们连家!”

连雨烟顿了一瞬,冷眼看着那片废墟,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心早已给出去,却被百般践踏扔回来,那她也不必继续作践自己。

退婚的事情既已说清,信不信随他,她懒得再去费力解释。

反正两个月后,她便出国赴约,再不回来。


第3章

拍卖会开始,静等之间,叶付晚踩着恨天高,挽着季知时的手臂扭腰现身。

他们像装了雷达一样,径直向她走来。

“连小姐,您刚刚着实不该让季总丢了面子。”

连雨烟没接话,处变不惊地盯着前方,默默后退一步,拉开和他们的距离。

叶付晚有些尴尬,只好闭上了嘴。

季知时斜睨她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再纠缠下去。

接下来,只要是连雨烟想拍下的古物,叶付晚多看两眼,都会被季知时举牌抢走。

她的眼神闪过落寞,却仅仅只有一瞬。

明明从前他也会为送自己一件古物如此豪掷千金,甚至不惜得罪别的少爷千金......

连雨烟低头掩起面上苦涩,静静看着拍卖台出神。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那是一块不错的佛牌,现场不少人举牌。

连雨烟更是眼睛亮了亮,见叶付晚不感兴趣,便迫不及待地举起了竞价牌。

价格一路飙升,连雨烟咬咬牙跟了下去。

直到马上一锤定音,眼看佛牌到手,身旁的牌子被举起。

季知时做了个手势,懒懒开口。

“点天灯。”

叶付晚立马笑了起来,转向连雨烟。

“真是不好意思啊连小姐,这已经是您能拿出来的所有资产了吧?您要实在喜欢,不如这块佛牌送您?”

连雨烟僵了一瞬,她手中的具体资产只有季知时知道,没想到他连这也告诉了叶付晚,看来是铁了心让自己难堪。

她按下心中苦楚,从善如流地摇头,眼神中没有窘迫,只能看出一丝淡漠的疏离感。

既然不属于自己,那不要也罢。

连雨烟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多看季知时一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还伴随着雷鸣。

她静静站在屋檐下,面色如同白纸,身形单薄,仿佛和雨丝融为一体。

正犹豫要不要联系司机,突然被人狠狠一推,踉跄进了雨幕。

叶付晚笑得阴冷,比夜风还刺骨三分。

“连雨烟,不用耍这些小把戏,谁看不出来季知时心里还有你,但是你放心,他婚礼上,肯定没有你的位置!”

不等连雨烟反应,叶付晚精准地伸手抓住她脖上的红绳,用力一拽,随手一扔,红绳便顺着水流掉进了下水道。

叮铃一声,刚刚点天灯拿下的佛牌,也顺着缝隙被扔了进去。

叶付晚往前迈了一步,抓住连雨烟调换了位置,自己置身大雨之中。

下一秒,季知时步履匆匆,前来将叶付晚护在伞下。

随即对着连雨烟怒目而视。

叶付晚适时开口,好像有无限委屈。

“连小姐,我知道您嫉妒,但您不能扔了时哥哥送我的佛牌啊......”

季知时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妒?罢了,毕竟你装了十几年,去给晚晚亲手捡回来。”

连雨烟怔怔地盯着地上积攒起来的雨水,红绳估计早已被冲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母亲只留下那么几件遗物,母亲是第一个想带她逃出连家的人。

季知时是第二个。

可现在红绳没了,她也不需要季知时了。

她猛然抬头,死死盯住叶付晚,眼眶通红。

“谁准你扔了玉锁红绳?找回来......给我找回来!”

季知时下意识去看身后的人,可叶付晚立刻戳在他的怒点上。

“我没有,分明是你把我推进雨里,是你怕被我取代,攀不上季家!”

果然,他瞬间冷下了脸。

“连雨烟,你这手栽赃陷害倒是精妙绝伦,老爷子真是会教,不愧骗了我那么多年。”

连雨烟何其熟悉他,分明和自己表露真心后,誓死不信的表情别无二致。

她不再奢望他的态度,死死咬着嘴唇,盯着伞下两人。

片刻后,连雨烟冷笑一声,上前拽住叶付晚,硬生生将她扯到伞外甩了出去。

力道之大,叶付晚被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往前滑行半米,满身泥泞。

连雨烟眼底结冰,向来寡淡的表情中隐含一丝怒意和哀伤。

“既然这么想被推进雨里,那就成全你,玉锁红绳的事,还没完!”

说完,她转身就走。

季知时气急败坏,可一声喊停却被卡在嗓子眼。

不为别的,实在是连雨烟被雨淋湿的背影落寞又可怜,没有分毫高高在上的清冷和贵气。

即使是夏季的雨,也带着渗进骨子里的冷。

连雨烟高烧不退,病了好几天。

可体温刚降下来,她就急匆匆收拾了东西前往西藏。


第4章

展会上空手而归,总得给肖家那位带点东西。

母亲的忌日也快到了,她生前的愿望就是来一趟西藏,诵经拨幡,可最后也没能实现。

一辈子都被困在京城那个人吃人的圈子。

连雨烟想到一周后的联姻婚礼,自己以后或许也会被困在那里,不如先来替母亲看看憧憬了一辈子的地方。

可刚到地方,连雨烟便因为感冒并未完全痊愈,立刻高反。

她回酒店躺了两天,才起身去经幡阵。

五彩的经幡随风而动,她拿着一条绣着“s”的方巾虔诚跪拜。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欢声笑语。

连雨烟并未理会,奈何叶付晚向她而来。

“呀,连小姐怎么也在这里?难不成是追着我们来的?”

她故作惊讶,挽紧了季知时的手。

连雨烟神色平静,眼神没有分给她丝毫。

内心却如骇浪翻腾,年少时就说好的旅行,最终他的身边却站着别人。

她拜完佛,才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

季知时最见不得她这副高高在上的尊佛样。

他语气尽显刻薄:“都被撞破了,还没装够?你不用继续使尽手段,婚礼上我定会逃婚,别再缠着我!”

叶付晚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突然伸手强过那条方巾,夸张地献给季知时看。

“时哥哥,你这么说连小姐该伤心了,你看,这上边可是你的缩写呢!”

“真没想到连小姐讨哥哥欢心的花样这么多,不像我,只会默默对时哥哥付出真心......”

季知时紧蹙的眉头竟松动了一点,脸色也柔和下来。

他接过那条方巾,故作挑剔地看了看。

“别以为这样欲擒故纵,就能抹去十几年的骗局,装深情的手段倒是各种各样!”

连雨烟的眼神颤动两分,不想再解释深情从来都是认真的,于是伸出手示意把方巾还给她。

“那不是你,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来这里也不为你,婚礼你想逃便逃吧。”

反正季知时不相信,不相信她的真心,也不相信她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

季知时错愕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地将方巾摔在她脸上。

“连雨烟,你以为我会信?没有季家,你们连家还能攀上谁?没人稀罕你这个骗子和你的东西?真让人恶心!”

连雨烟拿下那条方巾,不紧不慢地叠整齐,嘴唇却有一丝颤抖。

“肖家,你的小舅舅,月底的婚礼,是我和他的。”

季知时愣住,半晌没说出话。

叶付晚眼珠一转,笑出了声,语气里难掩嘲讽。

“连小姐,您是不是被刺激傻了?肖总和你差着辈分呢,再说了,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娶你呢?”

季知时也回过神来,他阴沉着脸色,语气傲慢刻薄。

“我都没听说小舅要回国,你怕不是痴人说梦?以后这种话最好少说,除了我,你靠不了任何人。”

连雨烟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曾经非他不可的诺言在脑海里转了一圈,陡然消散。

高反的症状似乎重新席卷而来,她有些头疼,不愿多说,连雨烟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身后两人没再跟上来,她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信,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反正,他们再也不会回到以前。

三千八百多米的海拔,太阳正好悬在头顶。

连雨烟一步步往酒店走,身体却越来越轻,她头昏脑胀,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后传来一阵阵马蹄声,连雨烟没在意。

这样的大草原中,牧民数不胜数。

突然,一道马蹄声越来越近,身后有人大喊“躲开”。

但她来不及闪避,下一秒,身体被一股强力撞倒,她落在不远的小坡处,滚了下去。

意识越来越微弱,回响山谷的诵经声强行拉回她的意识。

身体疼得像要散架一般,禅衣下的皮肤也泛起刺痛。

她手上还紧紧攥着那条方巾,拼尽全力站起身。

视线模糊中,季知时和叶付晚向她走来。


第5章

叶付晚急匆匆小跑过来扶住她。

“连小姐,真是对不起,我想试试骑马,可谁知道它突然失控了。”

“您为了联姻追到这儿来本就辛苦,我还弄伤您......”

季知时张了张嘴,突然忘了要说的话。

他皱眉将叶付晚揽住,满脸不悦。

“又装什么?苦肉计?你都能为了联姻追来西藏,这点儿疼还演什么?明明就是个骗子,收起你这副装可怜的样子!别以为谁会心疼你。”

说完,季知时揽着叶付晚转身就走。

一声声斥责像火舌撩过她擦伤的皮肤,可心底蹿过的苦楚却痛了一倍。

明明以前,就算是微微擦伤,他都紧张万分地喊来私人医生替她上药。

连雨烟按捺住内心颤动,抬头冷眼盯着叶付晚的背影,她懒得拆穿她。

当年叶付晚刚出现在季知时身边时,她就去仔细调查了她的背景。

生怕她对季知时不利,但所幸,她只是想蹭上圈内名流,为财而来,不会伤害季知时半分。

在那种会所出头的女人除了那些留住男人的技巧,几乎早就系统学习了马术、潜水、跳伞等等专业技能,毕竟她们服务的对象都是顶流圈子的少爷小姐。

什么马术不精......

连雨烟收回目光,给保镖打去电话。

再怎么说也是连家小姐,不至于离了京城就束手无策。

她不过不愿扰了清静,才不让保镖跟着。

眼神暗了暗,叶付晚当晚就被人掠走,关进马厩。

三匹壮马被不速之客惊动,踢踏声维持了半夜才平息下来。

连雨烟简单处理了高反和伤口,隔天一早,她就在高原的庙中诵经礼佛。

佛前肃穆清净,空旷的钟声一下下撞进她的心里。

她一字一句挤出心中所想,声线颤抖坚决。

“惟愿生生世世,与他不见不识,斩断缘丝。”

她求了两只平安符,最后看了眼被太阳折射出金光的佛像,启程回京。

连雨烟下午刚到,晚上便被蒙眼绑走。

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搜刮走,只留下一串佛珠。

身旁的壮汉粗鲁地将蒙眼布扯下,重见光明,她适应了好一会儿。

等瞳孔渐渐聚焦,她才看见,面前是怒目圆睁的季知时和浑身缠满纱布的叶付晚。

“连雨烟,你真是连家的一把好刀......为了攀上季家,宁愿让你那双佛手上沾血?”

“以前只知道你伪善,没想到,你还这么恶毒......”

连雨烟有些想笑,保镖传回来的话明明是叶付晚精通马术,翻坐上马根本没受什么伤,现在却装得这么虚弱。

季知时还信了。

明明自己把一颗真心剖给他看,他也未信半分。

连雨烟抬起头,望进季知时的眼睛。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想当什么佛女,伪善的也另有其人。”

“叶付晚,你明明学过马术,又何必三番两次装傻呢?”

叶付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怯怯地看向季知时。

而季知时则是怔了许久,才讥讽一笑。

“不想当佛女?这句话也是骗我的吧?说什么想让我把你从连家带出来......呵,到头来你永远是连家的人,对我从来都是演戏!”

他笑了片刻,连雨烟却没有半点反应,依旧木然着一张脸看他。

没人知道,曾经想要跟着他走的话,句句真心,没有半分玩笑。

她真的幻想过和他生生世世一双人,自己的世界,有他就够了。

季知时见她没有丝毫反应,突然怒了,挥挥手吩咐壮汉动手,自己却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木棍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连雨烟紧咬嘴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死死盯着季知时的背影,恍惚中想起年少时的夏天。

“连雨烟,你为什么整天戴着佛珠念经?脸上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低头:“我也不喜欢,但在连家,不得不这么做。”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随后便肆意笑起来。

“那就离开连家,我们毕业就结婚,救你的重任就包在我身上!”

年少的连雨烟愣了很久,哑然失笑。

季知时捏住她的脸,摆弄那个浅淡的梨涡。

“难得笑得这么开心,多笑笑,好看。”

身上明显的钝痛将她从回忆里拽出,季知时和叶付晚早就不见了身影。

壮汉用尽力气挥下最后几棍,眼看伏在地上的人咳出几口血,便也停手离开。

连雨烟在地上趴了很久才缓过来,她木然地擦干净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开。

回到家时,已然是深夜。

连父等在正厅,见他回来,才站起身淡然开口。

“明天是连家的祈福日,别忘了,三天后就是婚礼,你抓紧准备出国。”


第6章

他顿了顿,斜睨一眼。

“还有,马上要嫁进肖家,抓住机会,别像你母亲一样心野,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连雨烟神色平静,点点头。

隔天一早,她就带着香火进了寺庙。

这座寺庙还是连家修的,祖辈认为是佛祖显灵,才让他们得以跻身顶流圈层。

虽然处于末尾,但也心怀感恩。

因此每个月都定时礼佛烧香,虔诚跪拜。

祭拜这天,为首的必须是连家主人,并且要禁食一天,以示敬重。

连雨烟在祠堂跪了一天,滴水未进。

等时间到了,她才在家仆的搀扶下起身。

刚迈出祠堂,便碰上两位不速之客。

季知时开门见山:“你又向母亲催婚了?倒是在她面前装得好,你就这么恨嫁吗?”

连雨烟看了眼叶付晚露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看向叶付晚。

“不是浑身都受伤了么?怎么这么快就能走动了?”

叶付晚闻言,暗暗瞪了她一眼,表面却后退一步,缩到季知时身后。

“季总,您最好查查身边人有没有动手脚。”

说完,她侧身准备离开。

季知时却被一声疏远的“季总”喊得恼火,当即伸手拽住了她。

连雨烟甩手,不断挣动,偏偏叶付晚也上前搅混水。

不知道她在帮谁,推搡间,寒光一闪,珠子劈里啪啦掉了满地,连带着连雨烟的素袍,也被划了道口子。

一时间,连空气都停滞住了。

连雨烟怔怔地看向空荡荡的手腕和地上到处散落的佛珠。

祭拜日里,连家主人要身穿祖辈传下来的佛衣,脖颈挂父亲的佛珠,手腕戴母亲的佛串。

如今母亲留下的东西,又少了一件。

季知时也一时怔住,他烫手般放开攥着连雨烟小臂的手。

他深知祭拜日和佛串对她多重要,可自己分明避开了佛串。

忽地,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响起。

连雨烟用了十成十的力,扇在叶付晚脸上。

叶付晚身子一斜,倒在地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席卷而来,随即,她立马蜷缩身体叫喊出声。

“连小姐......不是我......为什么打我?”

连雨烟一向清冷的表情中出现重重阴霾。

她俯身迅速抽出叶付晚藏于袖口的小刀。

“不是你?那你拿刀干什么?次次如此,你一个出来卖的,跟季知时混久了真把自己当名流小姐了?”

叶付晚一愣,没想到连雨烟真的看到了。

她故作害怕,浑身发抖,挤了两滴泪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带刀只是要防身,我怕有人对时哥哥不利......”

连雨烟阴着脸,干脆利落地划破了她的衣服。

随即用力一扯,让她裸露半个身子,衣不蔽体。

“喜欢藏刀?看你没了遮蔽还怎么藏!既然是为了防身,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眼看连雨烟持刀就要刺下来,叶付晚彻底惊慌,她连忙拽住季知时,仰起脸哭着求他。

“时哥哥,季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季知时猛然惊醒,这个角度看,叶付晚的眉眼便和连雨烟像了半成。

他来不及思考,蹙眉挡下连雨烟的手。

“别太咄咄逼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戏栽赃?哪里至于要一条人命?”

连雨烟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口不择言。

“你当然不至于了,季总,你何时把别人的真心看进过眼里?谁对你都是可有可无,就连这种人你也青睐三分。”

说到最后,她眼底浮出一丝悲伤。

“我自始至终都是你的消遣,季知时,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没认识过你。”


第7章

季知时顿时气血上涌,他冷血?他不在意真心?

分明是连雨烟唯利是图,满嘴谎话的接近他!

叫他拿出自己全部真心,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场蓄意谋划的骗局。

他扶起叶付晚,为她裹上外衣,随即叫来保镖押住连雨烟。

季知时眼底结冰,透着森森寒意。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体验一把可有可无的玩物滋味如何!”

连家家仆见状不对,想要上前救主,却被季知时吓退。

“谁敢上来?跟季家作对,你们不要命了?”

就是家仆也知道季家地位,静默半晌,再无人上前。

季知时冷笑一声,带走了连雨烟。

只留下一地断裂散落的佛珠。

他带着人回到自家的会所,开了包间叫上一桌酒。

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连雨烟,他的眼神暗了暗,支起相机。

“不是高高在上的清冷佛女吗?不是从来都滴酒不沾、清心寡欲吗?”

季知时吩咐保镖将她按住,上前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衣服。

接着便拿起酒瓶,干脆利落地从头顶浇下。

连雨烟涨红眼攥紧拳头,她紧咬嘴唇,一言不发地承受羞辱。

红酒一瓶接着一瓶浇下,和嘴角咬出的血混在一起。

酒液刺激到没有痊愈的伤口上,刺痛难耐。

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季知时抓着她额前的头发,逼她凑近相机。

“连雨烟,看清楚,这才是我消遣的样子,这辈子除了我眼瞎了十几年,你以为谁还能看得惯你这张死人脸?”

连雨烟紧闭双眼,不愿面对镜头。

忽然,一滴清泪从眼角流出,溶于酒液。

十八岁的画面涌进脑海。

季知时弯着眼睛,笑盈盈的表白。

“就算你一直都一副表情也没关系,我能看出你的情绪,开心还是难过,我都知道,我喜欢就够了。”

又是一瓶冰凉的红酒浇下,连雨烟被冷得打了个颤。

忽然,季知时又快又急地扇了她一巴掌,酒液飞溅。

“连雨烟,辜负真心的人最该死,你这辈子都对不起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

连雨烟躺在地上,浸在一地酒液中,缓缓蜷缩起来。

片刻后,压抑的呜咽声回荡在一片狼藉的包间。

这是母亲走后,她第一次哭。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家仆看见她狼狈的样子,也

来源:陶都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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