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红白事,城里小婶不随礼不参加,等到她给堂弟办婚礼,傻眼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1 19:15 2

摘要:"东西都收拾好了,还捯饬什么呢?去堂弟家的喜事,跟你说多少遍了,咱们不去!"妻子蒋月娟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叹了口气。

"东西都收拾好了,还捯饬什么呢?去堂弟家的喜事,跟你说多少遍了,咱们不去!"妻子蒋月娟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叹了口气。

我叫马德福,八十年代初从徐州农村来到南京打工,现在在南钢一厂当保卫科门卫。

妻子蒋月娟是城里人,在南京市中心的新街口百货公司当售货员,那时候这份工作可是让多少姑娘羡慕。

我们的婚姻一直被她娘家人看不起,尤其是她那个势利眼的大姐蒋月红,总是一副看不上乡下人的样子。

蒋月红嫁给了城里的郭建国,郭家在南京有点背景,郭建国爹是轻工业局的科长,家境殷实,住着单位分的两室一厅的楼房,当时在南京可算是体面人家了。

我和蒋月娟结婚那天,蒋月红看着我从乡下请来的亲戚,穿着打补丁的衣服,挤在屋里吃喜酒,眉头紧锁,全程没给我们好脸色看。

"怎么就嫁给个乡巴佬呢?"这话我不是没听见过,只是不愿意计较罢了。

每次村里有红白喜事,蒋月红都借口忙,从不出席,也不随礼。

村里人早就有微词,但碍于面子,谁也没当面说破。

今天是我堂弟结婚,按理说作为亲戚,蒋月娟该出席。

但她却穿着新买的确良衬衫在屋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换上我准备的去农村走亲戚的旧衣服。

"老马,乡下那一套规矩太麻烦了,又是认亲又是敬酒的,我穿什么都不合适,去一趟得花不少钱不说,还得看人脸色。"蒋月娟继续说着,手里摆弄着去年托人从香港带回来的电子表。

窗外飘着细雨,灰蒙蒙的天就像我的心情。

我放下了为堂弟准备的贺礼——一个印着"永结同心"的搪瓷茶杯和一个装着五十块钱的红包。

这在当时农村已经算是很体面的礼了,我攒了两个月的烟钱才凑出来。

"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自己去。"我长叹一口气,拿起搭在竹椅上的蓝色中山装。

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结婚时买的,只有过年和有大事才舍得穿。

蒋月娟看我要走,脸色变了变:"你是不是又嫌弃我啦?城里人就是不懂你们乡下那套,你别跟我急眼。"

我摇摇头:"不是嫌弃,咱们价值观不同罢了。"

这样的对话我们之间已经有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儿子小宝,我总是选择了隐忍和退让。

坐上开往乡下的长途车,耳边是收音机里播放的《小城故事》,我看着窗外飞驰的田野,心里五味杂陈。

婚礼上,乡亲们都来了,堂屋里挤满了人,喜气洋洋。

"德福回来了!快,上菜!"堂弟妈看见我,热情地招呼着。

"嫂子和小宝呢?"堂弟问我。

"他们...有点事没来。"我支吾着。

堂弟了然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这些年,村里人都知道我娶了个城里媳妇,脾气见长,不爱来往。

酒席上,我喝得有点多,一是为堂弟高兴,二也是为了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三杯白酒下肚,我的脸烧得通红,耳边是乡亲们的谈笑声。

"德福,听说你老丈人家那个大闺女,在城里当领导夫人啦?咋从来不见她回来看看?"堂伯拍着我的肩膀问。

我干笑两声:"人家城里忙,没空。"

"是啊,城里人顾不上咱们乡下穷亲戚。"旁边有人酸溜溜地接了一句。

我低头喝酒,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蒋月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是八十年代流行的黑白电视机,还是蒋月红前年换彩电时淘汰下来的。

"回来啦?堂弟婚礼热闹吗?"她抬头问我,语气平淡,像是问邻居家的事。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径直去卧室换衣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93年夏天。

这年头,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大江南北,南京城里到处都是建筑工地,高楼一栋接一栋拔地而起。

郭建国靠着关系在市里的外贸公司谋了个肥差,家里添了不少洋气玩意儿,还在新城区买了商品房。

他们的儿子郭小军那年大学毕业,在银行找了份工作,马上要结婚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擦拭我那辆"永久"牌自行车,电话铃突然响起,是蒋月红打来的。

那时候,手摇电话还是稀罕物,我们家的还是单位福利分的,挂在墙上,黑乎乎的,每次响起都让人有点紧张。

"月娟啊,小军下个月要结婚了,你和马德福必须来参加!"电话那头,蒋月红的声音盖过了电视机里《新闻联播》的声音。

蒋月娟连声应着:"一定去,一定去,这么大的喜事我们怎么能不去呢?"

挂了电话,我看着蒋月娟喜笑颜开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是说不懂人家那套吗?怎么现在又要去了?"我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擦车布,忍不住问道。

"那不一样,这是我亲外甥的婚礼,我们当然要去!"蒋月娟理直气壮地说,一边拿出压箱底的存折,盘算着要拿多少钱出来。

我把抹布甩在墙上的钉子上,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就是城里人和乡下人的区别吗?乡下的红白喜事可以不理,城里的就必须给面子?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知了的叫声和远处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怎么也睡不着。

身旁的蒋月娟早已睡熟,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想起了我们相识的那年,她穿着花格子连衣裙,在百货公司卖雪花膏的样子。

那时的她眼里有光,对未来充满期待,也不像现在这样势利。

是我耽误了她吗?还是这个浮躁的年代改变了她?我不知道。

婚礼前一周,蒋月娟拉着我去给郭小军买礼物。

"按城里规矩,参加侄子婚礼,礼金至少得五百。"她一边挑选礼物一边说,眼睛盯着商场橱窗里的进口电器。

我心里一惊,五百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我两个月的工资啊。

"不是说好了今年让小宝上补习班吗?那钱不就不够了?"我试探着问。

当时,儿子小宝刚上初中,成绩不太好,我们本来计划给他报个英语补习班。

"补习班可以明年再说,这是亲戚的大事!"蒋月娟语气坚决。

最后,我们买了一对德国产的水晶杯,又准备了五百块的礼金。

我默不作声,心里却想起了前几年,我堂弟结婚,她连五十块都不愿意出。

婚礼当天,蒋月红家门口停满了轿车,其中不乏几辆崭新的桑塔纳,在当时的南京,能开上这种车的非富即贵。

郭家摆了二十桌酒席,在国际饭店的二楼,场面十分热闹。

我们全家三口穿着最好的衣服去参加,蒋月娟特意去美容院做了发型,还买了一条新裙子。

"妹妹,你们来啦!小军,快来,这是你小姨和姨夫!"蒋月红满脸笑容地迎接我们,身上飘着浓郁的香水味,那是当时流行的"茉莉"牌香水。

郭小军穿着笔挺的西装,敷衍地叫了一声,就被一群穿着时髦的年轻朋友拉走了。

蒋月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注意到她的手紧紧攥着那个装着贺礼的袋子,指节都有些发白。

宴会上,来了不少领导和有钱人,男人们穿着西装革履,女人们戴着金项链、金耳环,大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我和蒋月娟显得格格不入,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离主桌最远。

儿子小宝不停地东张西望,被这样的阵仗惊呆了。

"月娟,你看那边那个穿深色西装的,是市里的副局长,跟我们建国可是好朋友呢!"蒋月红炫耀着,指着远处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那位穿旗袍的是他爱人,上个月刚从日本旅游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呢!"蒋月红继续炫耀着。

我悄悄观察着蒋月娟的表情,她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自卑。

自从嫁给我,她在姐姐面前就总是抬不起头来。

"妈,我想去上厕所。"小宝在旁边小声说。

"憋着点,吃完饭再去。"蒋月娟低声呵斥,生怕儿子在这样的场合丢人。

饭后,宾客们陆续送礼。

我们排在队伍末尾,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送出千元大钞,甚至有人直接送了金条,蒋月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轮到我们时,蒋月娟从包里拿出那个装着五百元的红包和那对水晶杯。

蒋月红接过去,笑容依旧,但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冷淡。

"妹妹,谢谢你们来参加小军的婚礼。"蒋月红客套地说,然后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蒋月娟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这样豪华的婚礼上,五百元实在是太少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坐着公交车,车厢里闷热潮湿,充满了汗臭味。

蒋月娟一言不发,小宝坐在我们中间,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也不敢说话。

这一路,仿佛比往常更长,更难熬。

进门后,蒋月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看见了没?姐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乞丐!"她哭诉道,眼泪把刚贴的睫毛膏都冲花了,"我们的礼金太少了,他们根本看不起我们!"

我沉默了一会儿,倒了杯开水递给她:"以前村里的红白喜事,你连去都不去,现在知道那种感受了吧?"

蒋月娟愣住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不一样,那是乡下,这是城里,规矩不一样的。"她还在嘴硬。

"人情往来,哪有城乡之分?"我苦笑着说,"情分都是相互的,你今天不去他家,明天他自然不会来你家。"

小宝在旁边听着我们的对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

第二天一早,郭建国打来电话,声音不太友好:"月娟啊,昨天你们给的礼金是不是有点少啊?小军结婚可是大事,其他亲戚都给了一千以上,就你们..."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站在一旁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蒋月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姐夫,我们...我们家条件不好,实在拿不出更多钱了..."

"是吗?我听说马德福在厂里当干部了啊,怎么会拿不出这点钱?"郭建国的声音越来越不客气。

"不是干部,就是普通保卫科的。"蒋月娟声音越来越小。

"行吧,下次注意点。"郭建国说完就挂了电话。

蒋月娟呆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现在知道被人看不起的滋味了吧?"我轻声问道,给她递上一张手帕。

"我以前不知道,不懂礼尚往来的道理..."蒋月娟低声说,眼中含着泪水,"我以为只要跟城里人来往就能抬高身价,没想到..."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在这世上,无论城里乡下,人心都是相通的。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

之后的几个月,蒋月红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我们。

蒋月娟几次打电话过去,对方要么推说忙,要么敷衍了事。

"姐,我最近攒了点钱,想给爸妈买台彩电,你有什么建议吗?"蒋月娟一次次试图找话题。

"随便买个海尔的就行了,我忙着呢,下次再聊。"蒋月红总是这样草草结束对话。

这段时间,蒋月娟明显消沉了不少,连平时爱看的港台明星杂志都不怎么翻了。

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发现她正坐在桌前翻看一本旧相册。

那是我们结婚时的照片,黑白的,已经有些泛黄。

照片上,年轻的蒋月娟穿着白色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站在一旁,穿着租来的西装,有些局促但很骄傲。

"那时候,我们虽然穷,但是快乐。"蒋月娟轻声说,眼里闪着泪光。

"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我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一张我们一家三口在中山陵前的合影。

那是小宝刚上小学时照的,他穿着红领巾,笑得天真烂漫。

"我错了,德福。"蒋月娟突然说,"这些年,我一直想跟姐姐攀比,结果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和那些年累积下来的茧。

"明白就好,还不晚。"我轻声说。

直到那年冬天,村里李大爷去世,我们接到了消息。

李大爷是我小时候的邻居,老人家常年照顾我,在我上学时还经常接济我家。

"我得回去送李大爷最后一程。"我对蒋月娟说。

"我和你一起去。"蒋月娟突然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不是最不愿意参加这种事吗?"

"人情债是要还的,我现在明白了。"蒋月娟低声说,眼神坚定。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儿子小宝一起回了村里。

蒋月娟特意准备了五十元钱,包在白色信封里。

这在当时的农村,已经是很体面的礼金了。

她还带了两条上好的毛巾和一包茶叶,说是给李大爷家人表示慰问。

到了村里,看到不少乡亲都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蒋月红和郭建国也在。

"月娟,你们也来了?"蒋月红脸上带着意外的表情,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看起来很不自在。

"李大爷对我们家有恩,我们必须来送他最后一程。"蒋月娟认真地说。

蒋月红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蒋月红和郭建国局促的样子,我明白了——他们是被村里人请来的,因为李大爷的儿子李强在市里开了家小工厂,和郭建国有些生意来往。

葬礼上,蒋月娟主动帮忙张罗,给来吊唁的乡亲们倒茶递烟,还安慰哭泣的李大娘。

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一个追逐虚荣的城里媳妇,而是一个懂得感恩、明白人情世故的女人。

小宝也很乖,跟着我一起帮忙搬椅子摆桌子,一点都不嫌脏。

"以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热心肠?"村里的王婶偷偷问我。

"人都是在生活中慢慢成长的。"我笑着回答。

葬礼结束后,我们和蒋月红一家同路回城。

车上,气氛有些尴尬。

"姐,下个月是爸爸的七十大寿,你们会回来吗?"蒋月娟突然问道。

蒋月红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

郭建国在旁边也忙不迭地说:"当然会去,老丈人生日,我们怎么能不去呢?"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乡村景色,金黄的麦田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心里明白,蒋月红夫妇的态度变化,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生日,更是因为今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叫礼尚往来。

回到家里,蒋月娟拿出一个旧账本,开始记录起来。

那是一个蓝色的塑料皮笔记本,已经有些旧了,是她当年在百货公司做售货员时用的。

"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记账,以后谁家有红白喜事,我们都要记录下来,该去的一定去,该随的礼一定随。"蒋月娟认真地说,"人活在世上,靠的就是这份情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妻子终于长大了。

"爸,妈,我能问个问题吗?"一旁的小宝突然开口。

"什么问题?"蒋月娟问。

"为什么之前不去堂叔家,现在又要去李爷爷家?"小宝困惑地问。

蒋月娟看了我一眼,然后蹲下身,摸着儿子的头说:"因为妈妈犯了错,现在才明白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真心。以后你长大了也要记住,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

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个夜晚,格外宁静,窗外的银杏树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变迁。

一个月后,老丈人生日那天,蒋月红果然带着一家人回来了,还带了不少礼物。

蒋月娟在家里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有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还有老丈人最爱吃的莲藕排骨汤。

"姐,来,尝尝我做的菜,看合不合你胃口。"蒋月娟热情地招呼着蒋月红。

酒席上,蒋月红主动和蒋月娟碰杯,两姐妹多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消融了些许。

"妹妹,以前姐姐太势利了,不懂得珍惜亲情,对不起。"蒋月红小声说,眼圈有些发红。

蒋月娟笑了笑:"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多走动就是了。"

席间,郭建国喝得有些高,对我说:"老马,我看你这人实在,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一切都是相互的。

晚上,我和蒋月娟躺在床上,她突然说:"德福,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势利了。"

我握住她的手:"明白就好。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在不断犯错、不断改正中成长的吗?"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我们的床前。

我知道,生活还会继续,有酸有甜,但只要心中有爱,有理解,我们就能一起面对。

第二年春天,蒋月娟主动提出要回村里看看。

我们带着小宝,坐着长途汽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村庄。

村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又粗了一圈;小时候的泥巴路变成了水泥路;村里也多了几栋砖瓦房,取代了过去的茅草屋。

变化的是环境,不变的是人心。

乡亲们看见我们一家三口回来,热情地围上来嘘寒问暖。

"德福媳妇变了不少啊,以前多高傲啊,现在懂事多了。"村里的张大娘笑呵呵地说。

蒋月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德福教得好。"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自豪。

晚上,在村头的小卖部,几个老乡凑在一起喝啤酒。

星光下,我们谈论着城里的变化,谈论着村里的发展,不再有城乡之别,只有共同的期盼。

"德福,你媳妇现在可不一样了,以前那个眼高于顶的城里妞哪去了?"老同学老李打趣道。

"人都是会变的,重要的是变得更好。"我笑着回答。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村里的青石板路上,乡亲们走来走去,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

蒋月娟和蒋月红肩并肩走在路上,笑声在风中飘荡。

我和郭建国端着茶碗,站在村口的大树下聊天。

孩子们在田野里追逐嬉戏,欢声笑语回荡在金色的麦浪之上。

梦里没有城市与乡村的界限,没有贫富贵贱的区别,只有最朴实的情感和最真挚的问候。

人情如水,往来成河。

这大概就是生活给我们的最大启示吧。

来源:太行山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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