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土气不让进城 寒冬雪夜我送去老家腌菜 儿子看到后当场跪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2 10:48 2

摘要:腊月的北风刮得树枝咯咯作响,村口那棵老槐树光秃秃的枝丫在夜色里像鬼影一样摇晃。雪已经下了一整天,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腊月的北风刮得树枝咯咯作响,村口那棵老槐树光秃秃的枝丫在夜色里像鬼影一样摇晃。雪已经下了一整天,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我蹲在灶台前添柴火,火苗蹿得老高,锅里的白菜咕嘟咕嘟冒着泡。屋外的雪刮在窗户纸上,沙沙的,像是有人在外头轻轻地抓挠。

老头子死了已经三年了。说来也怪,他生前总爱抽烟,掉在地上的烟灰从来懒得捡。我天天跟在他后面唠叨。现在人没了,我却总觉得哪里少了点什么。厨房角落里还放着他那只磕了口的搪瓷缸子,我洗也不洗,就那么放着,上面落了灰。

今年是儿子进城的第七个年头。当初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什么计算机,我也说不清楚。毕业后就留在了那边,找了个在银行上班的媳妇,买了房子,生了个小孙子。

“妈,城里好着呢,环境好,工作好,教育也好。”儿子在电话里总这么说,让我也过去住。

我去过一次,就一次。那是三年前,老头子刚走,儿子怕我想不开,接我去住了半个月。

城里确实好,楼房高得看不到头,路宽得像是能跑马车。可那日子却不是我能过的。

媳妇小琴是个细条的姑娘,说话轻声细语的,样子看着挺和气。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点嫌弃。

第三天,我起早给他们做了家乡的豆腐脑和油条。可他们吃了两口就说要上班,剩下的都倒掉了。我看着那一锅白花花的豆腐脑倒进垃圾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一周后,我去楼下遛弯,碰到几个老太太在树荫下摆龙门阵。我凑过去,想着跟城里人说说话。谁知道一开口,她们就笑,说我这口音太土,像从前的电视剧。

那天晚上回去,我听见小琴在厨房里跟儿子小声抱怨。

“妈妈,你看看你妈穿的那件花棉袄,楼下的王奶奶都笑话我们家乡下来的。她也不知道洗个澡,身上有股腊肉的味道。”

儿子没吱声。

第二天,儿子给我买了一堆城里人穿的衣服,都是素色的,样式跟我在村里看到的不一样。我试了试,像是套在别人身上似的,浑身不自在。

“妈,您就穿这些吧,别穿您带来的那些了。”儿子小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可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我这一辈子都穿惯了的衣裳,到了城里就成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再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我不小心把腌萝卜的坛子打碎了,汁水流了一地,把小琴刚拖的地板弄脏了。她没说什么,就是叹了口气,然后用湿抹布擦了很久。

那天晚上,我把从家带来的东西都收拾好,第二天一早就坐车回了村子。

儿子挽留了几句,我也没听进去。

回村后,日子又恢复了老样子。种菜、喂鸡、看电视、跟村里的老姐妹唠嗑。日子过得慢,可也踏实。

每个月儿子都会打电话来,问我过得怎么样,要不要去城里住。我总是说,“不去了,村里空气好,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在这儿自在。”

电话那头,儿子沉默一阵,然后说,“那您多保重身体。”

去年秋天,我跟村里人一起腌了一大缸白菜。我们这儿的白菜,个头大,叶子厚,腌出来又脆又香。儿子小时候最爱吃,每次我端上桌,他总是抢着夹那些嫩黄的菜心。

腌了三个月的白菜,在腊月里正好入味。我想着,城里应该没有这么好吃的腌白菜,儿子和小孙子应该会喜欢。于是我挑了一些最好的,用塑料袋装好,又用几层旧报纸包起来,免得汁水漏出来。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村口唯一的一班车是早上六点,去县城,然后在那里换车去省城。

天黑着呢,雪下得更大了,路上几乎看不见人影。我穿着那件儿子不喜欢的花棉袄,背着装满腌菜的编织袋,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

到了县城,已经是中午了。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坐上去省城的车。车上人很多,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我把编织袋抱在怀里,生怕压坏了里面的东西。

到省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儿子住在城东的一个小区,我只去过一次,记得不太清楚。好在我提前在纸上写了地址,又留了儿子的电话号码。

出了车站,我打车去儿子家。一路上,雪越下越大,司机嘟囔着说今天的雪太不是时候了。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拦住了我。

“您找谁啊?”年轻的保安上下打量着我。

“我找我儿子,他住在这里,11栋2单元1903。”我从兜里掏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保安看了一眼,然后打电话确认。我站在门口等着,雪花落在我的花棉袄上,很快就化成了水渍。

“您儿子说他马上下来接您。”保安放下电话,对我说。

我点点头,站在原地等着。腿有点酸,背也有些驼了,这一路上颠簸得厉害。

大约过了十分钟,儿子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头发理得很短,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儿子一脸惊讶。

“我想着给你们带点家乡的腌菜,就来了。”我笑着说,举了举手中的编织袋。

儿子的眼神有些躲闪,“妈,您先跟我上去吧,外面太冷了。”

我跟着儿子进了小区,一路上他走得很快,我差点跟不上。

电梯里,儿子一直看着手机,似乎在发信息。我想问问小孙子最近怎么样,可看他那样子,我又咽了回去。

到了家门口,儿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我说:“妈,那个…小琴今天有朋友来,家里可能有点乱,您别介意。”

我点点头,笑了笑,“不介意,不介意。”

门开了,小琴正站在玄关处。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家居服,头发扎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很精神。

“阿姨,您来啦。”小琴迎上来,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

我点点头,“来看看你们,顺便带了点家乡的腌菜,儿子小时候最爱吃了。”

小琴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正常,“谢谢阿姨,您太客气了。”

走进客厅,我看见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正在喝茶。看到我进来,他们有些惊讶地站起来。

小琴赶紧介绍:“这是我爸妈,今天过来看小宝的。”

我点点头,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什么节目。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石头,突然掉进了一池平静的水中,激起了阵阵涟漪。

小琴的父母打量着我,目光从我的花棉袄扫到我手中的编织袋,再到我粗糙的双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精致的客厅里显得多么格格不入。

儿子打破了沉默:“妈,您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坐在沙发角落,把编织袋放在脚边。小琴和她父母低声交谈着,不时瞥向我这边。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

儿子端着水回来,递给我。我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口喝着。

“小宝呢?”我问儿子。

“在房间写作业呢,一会儿出来。”儿子回答。

我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

小琴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几盘精致的点心,放在茶几上。“阿姨,尝尝这个,是我今天刚做的。”

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确实好吃,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味道。

正吃着,小孙子从房间里蹦出来。一看见我,他愣住了,“奶奶?”

我笑着张开双臂,“小宝,来,奶奶抱抱。”

小孙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跑过来,让我抱了一下,又很快挣脱开,跑到小琴妈妈身边去了。

“外婆,我写完作业了,你说的游戏可以玩了吗?”

小琴妈妈摸了摸他的头,“可以了,乖孩子。”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我的小孙子,叫别人外婆时那么亲热,而面对我,却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晚饭是小琴做的,很丰盛,有鱼有肉,还有几道精致的小菜。我看了看餐桌,想起了手里带来的腌菜,便问:“我带来的腌菜,要不要尝尝?”

小琴和儿子对视了一眼,然后小琴笑着说:“阿姨,我们已经准备好饭菜了,您带的腌菜我们改天尝吧。”

我知道这是婉拒,便不再提。

吃完饭,小琴收拾碗筷,我想去帮忙,却被她拦住了。“阿姨,您坐着休息吧,我来就行。”

我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看着他们一家人忙前忙后。

晚上,儿子给我铺了沙发床。我躺在上面,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和偶尔传来的说笑声,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厨房里,小琴正在准备早餐。看到我进来,她有些惊讶。

“阿姨,您起这么早啊?”

我点点头,“习惯了,在村里每天这个时候就起来了。”

我看了看厨房台面上的食材,问:“需要我帮忙吗?”

小琴摇摇头,“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来就行。您坐那边休息吧。”

我站在那里,有些尴尬,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早餐是西式的,面包、牛奶和水果。我不太习惯,但还是努力吃完了。

吃完早饭,小琴的父母起身告辞,说要回自己家了。我看着他们离开,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中午,小琴做了几道家常菜,还特意煮了一碗白米饭给我。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口味,心里有些感动。

饭后,儿子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小琴也说要带小宝去补习班。他们匆匆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家,突然感到一阵孤独。墙上挂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笑得那么灿烂。我想起了老伴,如果他还在,我们现在应该也有这样的全家福吧。

晚上,他们回来得很晚。小宝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被儿子抱进了房间。

小琴热了一些饭菜给我,然后说她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我一个人在餐桌前吃着冷掉的饭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一晚,我下定决心,明天就回村子去。

第二天一早,儿子和小琴都要上班,小宝要去上学。我告诉他们我想回去了。

儿子愣了一下,“妈,您才来两天,再多住几天吧。”

我摇摇头,“不了,村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儿子没再坚持,点了点头,“那我送您去车站。”

临走前,我把带来的腌菜拿出来,放在厨房的台面上。“这是我专门给你们带来的,尝尝吧,可能比不上城里的菜好吃,但是家乡的味道。”

儿子看着那袋腌菜,眼圈突然红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到了车站,儿子买好票,送我到检票口。眼看就要分别了,他突然抱住了我。

“妈,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着。

我拍拍他的背,“傻孩子,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在城里好好的,妈就放心了。”

回村的路上,雪停了,天空慢慢放晴。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村里,日子又恢复了原样。种菜、喂鸡、看电视、跟村里的老姐妹唠嗑。过了正月十五,村里人都忙着准备春种,我也跟着置办了一些菜籽。

正月底的一天晚上,正下着雪,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见儿子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小琴和小宝。

我愣住了,“你们怎么来了?”

儿子没说话,突然跪在了雪地里。

“妈,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

我赶紧去拉他,“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快进屋。”

进了屋,小琴也红着眼圈对我道歉。原来,那天我走后,他们尝了我带去的腌菜。那熟悉的味道勾起了儿子的回忆,他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的日子,想起了我和老伴是怎样含辛茹苦把他养大。

他越想越愧疚,决定请了假,带着小琴和小宝来看我。

“妈,以后您就搬到城里跟我们一起住吧,我已经跟小琴商量好了。”儿子握着我的手说。

我看了看小琴,她点点头,眼里满是愧疚和真诚。

小宝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奶奶,我想吃您做的腌白菜,爸爸说特别好吃。”

我摸了摸小宝的头,心里一阵温暖。

“好啊,奶奶再给你做,多做一些,够你吃到开春。”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不管是在乡下还是在城里,家人在一起,彼此理解和尊重,才是最重要的。

雪还在下,窗外一片银装素裹。火炉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响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暖意。

我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不去城里住了。”我说。

儿子和小琴惊讶地看着我。

“不是因为什么不适应,而是我觉得,我在这村里住了一辈子,老了还是想在这熟悉的地方。你们在城里有自己的生活,我在这里也挺好的。”

“但是,妈——”儿子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

“听我说完。我不去城里住,但你们可以常来看我,我也可以偶尔去城里住几天。咱们两边跑,不是挺好的吗?”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妈,就按您说的办。”

小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阿姨,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我摇摇头,“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大桌子菜,有腌白菜,有红烧肉,还有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的炖鸡。我们一家人围坐在破旧的八仙桌前,吃着,笑着,聊着。

窗外的雪还在下,积了厚厚一层。明天早上,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屋顶和树枝上的雪会慢慢融化,滴落在地上,渗入土壤,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后来,儿子和小琴每个月都会来看我一次,有时候带着小宝,有时候就他们两个人。每次来,都会待上两三天。小琴学会了做腌菜,说要把这手艺带回城里。小宝最喜欢在村里玩,说这里比城里有趣多了。

我也偶尔去城里住几天,不过每次都不会待太久。城里的生活节奏太快,我这把老骨头跟不上。但我不再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在哪里,我都是他们的妈,他们的奶奶。

去年冬天,儿子在村里给我装了暖气,还换了新的电视机和冰箱。小琴给我买了好几件新衣服,都是适合老年人穿的,样式简单,颜色鲜艳,我很喜欢。

但我还是会穿那件花棉袄。不是因为倔强,而是因为那是老伴生前最后一次给我买的,我舍不得不穿。

上个月,儿子和小琴带着小宝回来过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吃完团圆饭,儿子突然说要给我们拍张全家福。

我穿着那件花棉袄,站在中间。儿子和小琴站在我两侧,小宝站在前面。照片洗出来后,儿子把它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每次看到那张照片,我都会想起那个雪夜,想起儿子跪在雪地里的样子,想起那一袋改变了我们关系的腌菜。

生活就像腌菜,需要时间去发酵,去入味。有酸有咸,有苦有辣,但最终会变成一种独特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如今,我已经七十多岁了,老了,走路也有些颤颤巍巍的。但我依然每天在院子里忙活,种菜、喂鸡、晒太阳。

村里的老姐妹们都说我有福气,儿媳妇孝顺,孙子懂事,儿子有出息。我总是笑着说,是啊,我是最幸福的老太太。

其实,幸福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就像那腌菜,得有时间去沉淀,去发酵,才能尝出其中的滋味。

今年入冬前,我又开始腌制白菜了。看着那些切好的白菜一层层码进坛子里,我想,等明年春节,儿子他们回来,又能吃到家乡的味道了。

腊月的雪又开始下了,窗外一片白茫茫。我烧上炉子,煮了一锅热腾腾的饺子,然后坐在窗前,看着雪花纷飞,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春天总会来的,就像儿子和小琴的理解最终会来一样,就像那腌菜最终会变成美味一样。只要给时间,给耐心,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窗外,雪越下越大,但我心里是暖的。因为我知道,不管身在何处,我们都是一家人。那种联系,不会因为距离而减弱,反而会因为理解和尊重而越来越强。

那袋腌菜,就像是一座桥,连接了城市和乡村,连接了过去和现在,连接了我和儿子一家的心。

想到这里,我笑了。老伴要是还在,看到这一幕,肯定也会笑的。他生前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只要心在一起,人在哪里都是家。”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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