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苦等心上人三年后,他归来向我提亲,在出嫁前我却后悔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2 14:16 2

摘要:林氏绣坊在洛阳的新店渐渐站住脚后,诸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大家眼见着都轻松不少。孟月也得了清闲,开始稳定地接刺绣单子。昨日新接的单子是一只式样简单的荷包,指明了要绣孟月放在店里展示的《江心秋月图》。

我与江渚一见钟情,他说等他归家后便来提亲,这一等就是三年

在我成了洛阳林氏绣坊的二掌柜时,他出现了

他说要来娶我,我却知道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我……

林氏绣坊在洛阳的新店渐渐站住脚后,诸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大家眼见着都轻松不少。孟月也得了清闲,开始稳定地接刺绣单子。昨日新接的单子是一只式样简单的荷包,指明了要绣孟月放在店里展示的《江心秋月图》。

这倒不算稀奇,只是那客人并未露面,只打发了随从来,又因着指名道姓要孟月来做,她便不由得多问两句。那随从却是个守口如瓶的,只道主家是行旅商人,“在洛阳只是暂歇,是以须得月内交付,免得耽误了行程。”

孟月便自觉地收了好奇应承下来。

第二日便入了伏,暑意渐盛,日光炽烈,就连偶尔吹来的风都带着几分热气。只那叶间的知了一声赛过一声,倒是起劲得很。

孟月瞧着所需的丝线已搭配妥当,遂松了口气,抬手拿帕子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正要出声叫久侯的余影去吃饭,一抬眼便瞧见她那掌柜师妹正倚着窗子出神。

孟月心下纳罕,蹑手蹑脚地凑近了去瞧,原是绣坊的厨娘姚娘子在同人说话。

姚娘子正值妙龄,往日里便是伶俐机敏颜色好,今日特意在打扮上用了些心,又敛了几分跳脱,更显娇俏可人。同她说话的倒也不是旁人,正是向林氏绣坊供应素布的卜郎君。

午后燥热,两人虽在檐下阴凉处,卜郎君背后的衣衫仍是被汗水打湿一片,体贴如姚娘子便适时地递了紫苏饮过去。卜郎君那厢略擦了汗赶忙接过,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姚娘子笑得眉眼弯弯,端的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

“神女有心。”孟月一针见血道。

她这一出声不打紧,却是吓得余影一个激灵,抚着胸口好一会儿才嗔怪道:“师姐你吓死我了。”又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只不知这卜郎君如何想……”

孟月一笑置之,径直往外走去,“刚不还说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会儿又不急着吃饭了?”

余影闻言自是赶忙跟上,“来了来了。姚娘子今日做了水饭,还在井水里浸了甜瓜,我可想半日了……”

荷包做好那日,太阳难得地收了工。孟月将完工的荷包装好,又有备无患地带了雨伞,便往客人家中去。一路清风送爽,孟月只觉心神畅快,料想这单生意应当是顺利的。

确是分外顺利,只是她未曾料到,竟会在洛阳遇了故知。不过,仔细想想,不露面的行旅商人,侍从的扬州口音,对她名姓的试探……如此种种,倒也并非无迹可寻。

但江渚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还是刺得孟月心底一痛。她稍稍侧过头去稳了心神,才轻描淡写地应道:“别来无恙。”

江渚于是又添几分笑意,将个中原委细细道来:“只凭一幅刺绣我本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还是着人问了名姓,又让他亲去见了你,我才能断定。”

“奈何近来事忙,未能早些同你相见。”他言辞恳切,言语平和,却教人如何也驳不得这好意,“为表歉意,更为贺你我久别重逢,在我这里用晚饭如何?”

晚饭摆在水榭之中,清风徐来,荷香四溢,鱼儿游曳于莲叶之间,倏忽来去好不自在。孟月在亭中坐下,瞧着一桌子的扬州菜,忽然心下叹息。

三年前他们偶然相识,江渚也是这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对她诸多照顾。孟月难以自抑地动了心,却好景不长,江家有意锻炼独子,要江渚出门历练,她便猝然失了江渚的音讯。

一别经年,直到孟月离开扬州,她都没能再见江渚一面。如今骤然重逢……孟月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孟娘子?”江渚突然出声打断了孟月的遐思,她疑惑地“嗯”了一声,便听见江渚轻声询问:“准备得匆忙,不知今日这餐饭可还合胃口?”

“合胃口的。”孟月快速看了江渚一眼,又佯装无事地收回目光,眼见着碗底的乌梅汤已见了底,也该是告辞的时候了。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带着致谢的话都更添几分诚恳,“能在洛阳吃到正宗的扬州菜,有劳江郎君费心。”

江渚似是笑了一声,“比起在洛阳见到你,这点心思倒不算什么。”不等孟月想到如何应答,又好似窥见人心一般体贴周到,“瞧着天色也不早了,我送孟娘子回绣坊吧。”

孟月终于抬头正视江渚,瞧见他眼中的笑意,下意识要拒绝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了。

江渚的住处离绣坊并不算远,两人一路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临别时江渚又问起孟月明日的安排来,“想挑些特产给母亲,无奈我在洛阳人生地不熟的,既不知该往何处去,又不知挑些什么好。今日恰巧你我相逢,便想着央孟娘子帮个忙。”

“明日我来接你?”江渚更进一步,得了孟月的应允,才告辞离开。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冲着孟月一笑,示意她快回去。四目相对孟月立时败下阵来,她匆忙进门,却正对上余影意味深长的打量。

孟月顿觉热意更甚,一言不发地就要走开,偏余影还在追问,“师姐,我可等你吃饭呢。”“我吃过了。”孟月简短道,随即快步上楼去了。

挑礼物原也不算个麻烦事儿,紧着洛阳的糕点、孟津梨、杜康酒,并三彩俑添上几件便可。再要特色的,牡丹花卉移植是不大容易了,不过寻些牡丹式样的首饰珠钗、衣物日用总是不难的。

江渚又道下月便是中秋,还想再挑些节礼一并带回去。这也不难,孟月尽职尽责地领着江渚将洛阳转了个遍,不消半日功夫,便将一切置办妥当。

回到绣坊时,正和下工回家的姚娘子迎面遇上。“我跟掌柜请教鸳鸯的绣法,想做个帕子来着。没留神耽搁到了现在。”姚娘子道。

孟月心知她大抵是做给那位卜郎君,本不欲多问,姚娘子却竹筒倒豆子地吐起苦水来,“孟姐姐,我有时真觉得他还不如我这小娘子洒脱坦率,老是磨磨蹭蹭没个定论,也不怕心上人移情别恋了去。”

这话虽不指名道姓,却也等同于在问“卜郎君他怎么还不来向我求亲”了。孟月一时想笑,又碍着姚娘子的面子还是忍了下去。她旁观者清地安慰道:“我倒瞧着卜郎君很是积极的,只是姻缘乃人生大事,总得思虑周全些才好。”

姚娘子闻言撇了撇嘴,“他是思虑周全了,我却是煎熬呀。”

煎熬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一句倒教孟月忆起三年前的事来。

那时她也同姚娘子一般,急切地等着一个一锤定音的回应。也曾思量着绣一幅双鲤鱼来表明心意,甚至在动手前还犹豫许久是做成帕子、香囊,抑或别的什么。只是双鲤鱼尚未成形,江渚就离开了扬州。

于是,被寄予厚望的双鲤也未能为她传来一纸江上书。

万籁俱寂,月色入窗,孟月辗转反侧,几分经年的失落涌上心头。她想大抵世事如此,人一旦有所求,便再难得内心的宁静。而于姻缘事上,女子又一贯处于被动地位,动心本已由不得自己,对方的心意更是只能听天由命。

时隔三年,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既定的宿命。甚至她如今远不如当年那般热烈,纵使重逢,怕也仅止于此了。可若真是如此,倒不如不要重逢。

孟月郁闷地叹了口气,将身子转向里侧,眼前漆黑一片。她又怪起自己的犹疑来,能在洛阳重逢又何尝不是上天的安排呢?姻缘,姻缘,讲的是一个缘字。既如此,她怎地不能再争取一次呢?

这般打定了主意,江渚再来时,孟月便较之前热情许多。而也不知是这热情为江渚所感知,还是他本就有此打算,两人的约见竟日渐频繁起来——

入乡随俗的虚心求教,有来有往的互帮互助;巷陌间的新玩意儿,游船上的时令宴……

想见面总是有借口的,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以统共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江渚来找孟月的理由就已经到了无须修饰的地步,“我方才来得匆忙,还未曾用过晚饭,听说附近有家小店滋味不俗,劳你带个路可好?”

孟月的日子一下子热闹起来,似乎三年前的种种遗憾被一一弥补,只觉这时才懂了何为两情相悦。正所谓由奢入俭难,日日相见时不觉什么,眼下江渚不过离开洛阳两日,孟月便不可自抑地生出些孤寂来。

不过不同于三年前,这次两人互通了心意,江渚还送了一支莲叶簪给孟月,“我此去五日便回,你等我一起回扬州好不好?”

“所谓望穿秋水,也不过如此了吧。”余影拿扇子在孟月眼前晃了晃,将她从片刻的遐思中唤醒,“我如今才知道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嗯……虽然不是很恰当,但师姐你这姻缘是不是也来得太神速了些?”

余影又凑近了些,狡黠一笑,“怎么样,趁着中秋回扬州,是不是就要将婚事定下来了?”

“也不算快了。”孟月坦然接下这调侃,目光落在窗外泛黄的叶尖上,半晌才转过头来,“当年江渚离开扬州,我自觉是自己太过畏缩,若早些同他表明心意,纵使来不及定亲,也有个缘由知悉他的去向。如今再度相遇,倒像是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但或许是我期盼太久,偶尔还是会有些不安,怕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孟月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她看向余影,神色诚恳道:“影妹,我只是……不想再错过了。”

江渚回到洛阳那日是个雨天,孟月特意等在城门外的凉亭。远远地瞧见他便心生欢喜,一时情难自已小跑几步扑进了江渚怀里。江渚愣怔片刻才回抱住孟月,轻笑道:“原以为今夜无星无月,不想明月竟为我而来。”

“阿月,回到扬州我们就定亲吧。我不想再等了。”

却在临行前出了变故。

孟月和余影的师傅,在东京的林掌柜寄了书信来,好巧不巧地就提起江渚——

“江家有意与林氏绣坊合作,江小郎君先前特意来过东京。近来听闻江小郎君去了洛阳,以防万一还是告知你们一声。若无事发生便也罢了,若江小郎君有意求合作,不可应承。”

来源:致我们终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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