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难道只是被圈养的生物,一直受高级文明监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2 14:51 2

摘要:就拿苹果落地这一常见自然现象来讲,从科学认知的角度,苹果脱离树枝(我们将其称作A事件),随即必然会掉落地面(称作B事件),二者间存在着清晰明确的因果关联。

在科学体系的宏大架构里,因果律占据着不可或缺的关键位置,宛如坚固基石般支撑起整个科学知识大厦。 人类难道只是被圈养的生物,一直受高级文明监视?就拿苹果落地这一常见自然现象来讲,从科学认知的角度,苹果脱离树枝(我们将其称作A事件),随即必然会掉落地面(称作B事件),二者间存在着清晰明确的因果关联。 正是基于对这种因果联系坚定不移的信念,牛顿展开了深度钻研,最终成功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为物理学的进步筑牢了根基。 人类获取新知识主要依靠两种方式:推理演绎与归纳总结。 推理演绎类似欧式几何学,从一些基础的定义、公理出发,借助严谨的逻辑推导,得出一系列严密的结论。例如,从直线、平行线、形状、角度等基础概念的定义着手,数学家们能够推导出诸多复杂精妙的几何定理,这些定理无论是在数学理论层面,还是实际应用场景中,都展现出极高的准确性与可靠性。 而归纳总结更侧重于从大量具体的观察与经验里提炼出一般性规律。以观察苹果落地为例,由于人们长期以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目睹苹果离开树枝后坠地,从未见过相悖的情况,从而归纳出苹果离开树枝必定会坠地的结论。从哲学视角而言,前者被称作理性主义,后者则被叫做经验主义。 当我们以理性主义的视角深入探究苹果落地的因果律时,会察觉到其中蕴含着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 尽管A、B两个事件在现实中频繁共同出现,哪怕历经数万年,一同出现的次数极多,但从纯粹逻辑角度而言,我们始终无法确凿证实这就是必然联系。不能因为过去一直看到苹果离开树枝后会坠地,就绝对笃定未来也必然如此。 现代科学恰恰建立在认定“AB事件的因果联系具有必然性”这一基础之上,这使得科学在逻辑层面存在一个不容忽视的漏洞。不能简单地讲“科学证明了万有引力,所以苹果离开树枝和坠地是必然的因果关系”,因为万有引力理论本身,就是以“苹果离开树枝就必然坠地”这一归纳结果为依据总结得出的,本质上形成了循环论证。 从科学自身的局限性来看,科学所能观测的世界存在范围限制。 在人类无法看见的其他维度空间,或是当下技术手段难以探测到的物质,以及遥不可及的宇宙天体,都可能潜藏着未知因素。假设在可观测范围之外,存在一个周期性影响整个万有引力的因素,比如某种特殊物质的活动,其存在维系着万有引力,一旦这种特殊活动终止,万有引力便会消失。自生物发展至今,这种物质的特殊活动持续进行,所以人类才归纳出“苹果离开树枝则必坠地”的因果律。 但在这个假设情境中不难发现,这个被我们视作理所当然的因果律,实际上存在出错的可能性。由此可见,我们的宇宙观与世界观或许存在错误,这为我们思索人类是否被高等文明注视这一问题,提供了全新的思考角度。 1950年的一次非正式探讨中,诺贝尔奖得主、物理学家费米在与他人讨论飞碟及外星人相关问题时,冷不丁冒出一句:“他们都在哪儿呢?”这句看似平常的话语,却在科学界引发了对于外星文明存在性的深度思考,这便是闻名遐迩的费米悖论。 该悖论阐述的是对地外文明存在性的过高预估与相关证据匮乏之间的矛盾。 理论上,银河系约有2500亿颗恒星,可观测宇宙内更是多达700垓颗,即便智慧生命在围绕这些恒星的行星中出现的概率极低,那么仅在银河系内,理应存在相当数量的文明。然而现实却是,直至今日,我们都未发现任何能切实证明外星文明存在的可靠证据,这一矛盾促使人们提出了各式各样的假说,其中“动物园假说”与“实验室假说”格外引人瞩目。 “动物园假说”认为,人类是被高等文明圈养起来的,我们所处的地球乃至所观测到的宇宙,实则都是由那一文明创造的。恰似我们在动物园里观察动物,高等文明在远处默默观察着人类的发展,并且遵循特定规则,从不轻易干涉人类世界内部的演变。 这一假说为费米悖论提供了一种别具一格的解释,即我们之所以尚未接触到外星文明,是因为他们将地球当作一个巨大的“动物园”,人类则是其中被圈养的“动物”,他们在暗中观察,却不与我们直接互动。 后来,麻省理工学院天文台的科学家约翰·艾伦·鲍尔提出“实验室假说”,可视为“动物园假说”的进阶版本。 在“实验室假说”里,人类与地球生物都沦为高等文明的实验对象。如同人类把蚂蚁置于透明实验器皿中观察其社会行为,高等文明为人类提供生存的基础条件,甚至模拟出地球在宇宙中的自然环境,让人类在这个“实验室”里发展,以便获取更多有关生命演化与文明发展的数据。在这一假说下,人类的命运仿佛更为被动,宛如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举一动皆在高等文明的观察之中。 从哲学层面深度剖析,德国哲学家康德提出一套极具影响力的理论,为我们理解人类认知与世界本质提供了独特视角。康德认为,外部世界的本质是“物自体”,它独立于人类认知而客观存在,是真实的本体。 然而,由于人类自身认知存在局限性,无法直接触及和认知“物自体”的真实模样。我们所感知到的世界,实则是“物自体”经过人类“先天认识形式”加工后呈现出的“表象”。 以人类视觉系统为例,人眼对颜色的感知主要依赖三种类型的感光细胞,即锥状细胞,它们分别对应红、绿、蓝三种基本颜色,构成人类视觉的三原色模式。 基于这三种锥状细胞对不同波长光敏感度的差异,人类能够区分约700万种不同颜色。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看到了世界的真实色彩。现代研究表明,某些海洋生物的视觉细胞能够分辨多达十几种原色。比如,金鱼等鱼类拥有四种甚至五种视锥细胞,它们能够感知紫外线,在复杂的水下环境中,这种丰富的色觉能力有助于它们寻觅食物与繁衍后代。鸟类的色觉系统更为强大,许多鸟类拥有至少四种色锥,鹦鹉、鹰和蜂鸟等不仅能分辨红、绿、蓝三色,还能看见紫外线和某些具有特殊荧光的颜色。 相较之下,人类仅能识别三原色,这表明我们或许永远无法感知那些海洋生物和鸟类所能看到的丰富色彩,而这些未被人类感知的颜色很可能才是“物自体”原本的色彩。这充分说明人类只能借助自身特有的“先天认识形式”去感受世界的“表象”,永远无法直接把握“物自体”。 “缸中之脑”这一概念最早由希拉里·普特南在1981年的《理性,真理与历史》一书中提出,这是一个极具颠覆性与挑战性的思想实验。 其核心内容为:假定一个人被邪恶科学家实施手术,大脑从身体上被切下,放入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计算机依据精心编写的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使这个人产生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 对他而言,人、物体、天空似乎都真实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等也都能正常输入。这个大脑甚至能够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比如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 这一概念引发了人们对人类认知与存在本质的深刻质疑。我们所感知到的一切,究竟是否真的源自真实的外部世界?还是仅仅是被某种未知力量输入到大脑中的虚假信号?我们无法确凿证明自己并非处于这样一种“缸中之脑”的困境。 从生物学角度来看,个体对客观存在的认知或判别,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接收的刺激。倘若一个“缸中之脑”生成一系列“测试用”反应用以检测自身认知,同时“系统”又能及时给予相应刺激作为回应,那么从“缸中之脑”的角度,它将难以分辨自己所处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拟。 这便形成了一个哲学困境,我们对世界的认知以及自身存在的客观性遭受严重质疑,在一个完全由“刺激”创造的“意识世界”里,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变得模糊,构成一个难以破解的悖论。这也让我们在思考人类是否被高等文明注视时,增添了更多迷茫与困惑,毕竟如果我们连自身所处世界的真假都无法确定,又何谈探寻是否有高等文明在暗中观察我们呢? 面对这些引人深思的猜想与理论,我们或许会心生不安与迷茫,仿佛人类命运被一种无形力量操控。然而,从哲学与科学角度而言,我们无需过度忧虑。 康德的理论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即虽然我们无法直接认识“物自体”,但能够通过科学把握“表象”世界。 尽管“缸中之脑”“动物园假说”“实验室假说”等观点令人不安,但它们都属于无法被证伪的范畴。正如波普尔提出的“可证伪性”概念,一个理论若无法被证伪,便不能称之为科学理论。 从这个角度来讲,这些猜想尽管发人深省,但在科学领域,更多是作为思想实验存在。在科学认知中,我们应当专注于那些能够通过观察、实验与逻辑推理加以验证的事物。 我们无法确定明天太阳是否一定从东边升起,也无法证明我们并非生活在虚拟世界,但在可观测范围内,我们通过科学总结出的规律具备实用价值。就像我们虽无法确定是否有高等文明注视着我们,但可以借助科学研究宇宙规律,探索生命的起源与发展。我们应以科学态度面对未知,不断提出假设、加以验证,推动人类知识边界持续拓展。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更应关注现实世界的问题与挑战,努力提升生活质量,追求个人成长与幸福。我们可以通过学习科学知识,提高认知水平,以理性思维看待世界。 同时,我们也应保持开放心态,对于那些无法确定的事物,既不盲目相信,也不轻易否定。毕竟人类认知有限,我们不知未来还会有哪些新发现与突破。也许未来某一天,我们真能揭开宇宙所有奥秘,找到人类是否被高等文明注视这一问题的答案,但在此之前,我们不妨专注当下,过好每一天。

来源: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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