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罗曼史,董竹君与夏之时的乱世浮生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2 14:47 2

摘要:1900年,上海洋泾浜的贫民窟里,董竹君出生了。父亲拉黄包车,母亲替人洗衣,日子苦得连一口热粥都喝不上。13岁那年,父亲病重,她被抵押到青楼做“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老鸨说:“三年后还了债,你就能走。”可她明白,这不过是骗局。

第一章 青楼里的枪声

1900年,上海洋泾浜的贫民窟里,董竹君出生了。父亲拉黄包车,母亲替人洗衣,日子苦得连一口热粥都喝不上。13岁那年,父亲病重,她被抵押到青楼做“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老鸨说:“三年后还了债,你就能走。”可她明白,这不过是骗局。

青楼的雕花窗棂外,是乱世的风声。董竹君抱着琵琶,唱的是吴侬软语,眼里却烧着不甘的火。直到那日,一群革命党人躲进青楼密谈,她撞见一双清亮的眼——夏之时,四川副都督,同盟会元老,正被袁世凯悬赏三万大洋通缉。他穿长衫、戴金丝眼镜,举手投足皆是书卷气,唯独腰间别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格格不入。

“夏爷,我若跟你走,得答应三件事。”她直勾勾盯着他,“一不做小,二要让我读书,三不许花钱赎我——我要自己逃。”夏之时怔住,这女子竟连逃命都要争一份体面。三日后,她装疯卖傻,撞破青楼后窗,裹着碎瓷片跳进黄包车,血染旗袍,却笑得肆意:“夏之时,我来了!”

第二章 东京的玫瑰与枪

1914年,樱花纷飞的东京。夏之时租下小院,请女教师教她算术、历史和日文。“董竹君”这名字,是老师取的,意为“竹节般坚韧,君子般高洁”。她如饥似渴地读书,穿和服学插花,夏之时却渐渐不安——他总把枪压在枕下,连佣人都是监视她的眼线。

离别那日,他将枪塞进她手心:“防贼用,若负我,用它自决。”董竹君指尖冰凉,枪管却滚烫。她想起昨夜,他醉酒后喃喃:“阿媛,你太聪明,我抓不住……”

回国后,夏之时官场失意,抽大烟、打麻将,成了阴鸷的暴君。女儿出麻疹,她守了四十天,他摔碎药碗:“赔钱货,死了干净!”她护着女儿,后背挨了一脚,却死死咬唇不哭。直到那夜,他举刀砍来,刀刃擦过她耳畔,削断一缕青丝。

第三章 上海滩的荆棘王冠

1929年,董竹君攥着离婚协议,带四个女儿挤进上海亭子间。典当行老板捏着她的翡翠耳坠冷笑:“夏夫人,这成色差喽!”她昂头:“叫我董先生。”

纱厂被日军炸毁,她跪在废墟里捡铁钉;女儿高烧,她当掉最后一件旗袍换药。戴季陶受夏之时所托来劝和,她却说:“仰面求人,不如低头求土。” 转机来自四川商人李嵩高——他递上两千银元:“董先生,我赌你赢。”

1935年,“锦江川菜馆”开张。她亲自设计青花瓷碗,挂张大千的墨竹,连杜月笙排队等位都甘之如饴。黄金荣拍桌:“扩店!钱我出!”从此,“锦江饭店”成了上海滩的传奇。夏之时听闻,摔了茶盏:“这女人,要翻天!”

第四章 最后的玫瑰

1950年,锦江饭店成为新中国首个国宾馆。董竹君将产业悉数捐给国家,床头却始终摆着夏之时的照片。晚年著书时,她写:“他给我枪,是怕我飞;我用它,却学会了不低头。”

1997年,董竹君弥留之际,床头唱片机循环播放《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那是东京旧居窗外,卖花姑娘常哼的曲子。恍惚间,她看见27岁的夏之时站在樱花树下,枪别在腰间,手里捧着一束沾露的玫瑰。

“阿媛,跟我走吗?”

“夏之时,这次我自己走。”

后记

他们的爱情像一把双刃剑,夏之时用枪囚禁她,她却用枪劈开了命运的铁链。董竹君晚年说:“爱是成全,不是占有。” 乱世中,她活成了一棵竹,根扎在泥里,梢却刺破云霄。而那段血色罗曼史,终究化作锦江饭店门前的一地落花,年年重生,永不凋零。

来源:拓荒者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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