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帮女同事回老家割稻子,晚上她敲开门问我:你觉得我咋样?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3 01:03 2

摘要:那是1995年的夏末,我还在县城纺织厂上班。车间里的缝纫机声音吵得人头疼,但日子过得倒也规律。

本内容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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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5年的夏末,我还在县城纺织厂上班。车间里的缝纫机声音吵得人头疼,但日子过得倒也规律。

那天,同在缝纫组的陈晓燕忽然走到我身边,神情有些犹豫。

"刘建国,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吗?"她声音很轻,和往常干脆利落的样子不太一样。

我停下手里的活,有些诧异地抬起头。车间里的灯光打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

"我爹前几天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腰扭了。家里的稻子再过几天就该收了,我请了假回去帮忙,但一个人忙不过来。"她顿了顿,"你能不能……帮我几天?"

我愣住了。我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从来没割过稻子。在我们那儿,种的都是旱地作物。

"我知道这要求有点过分,但实在没办法了。我爹不肯找村里人帮忙,说给工钱心疼,不给工钱又开不了口。"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会跟李师傅说,给你算带薪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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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陈晓燕平时并没有多少交集,只是偶尔开会碰面,或者在食堂排队时随便聊两句。

"行。"不知怎的,我听见自己这么回答。也许是她眼中的恳切打动了我,也许只是我想逃离几天闷热的车间。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去丰山村的长途汽车。车厢里挤满了人,还有抱着的鸡和绑着的小猪,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烟味和乡土的气息。

陈晓燕靠窗坐着,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眼神似乎比在厂里更加放松。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我才注意到她其实长得很秀气。

"谢谢你来帮忙。"她忽然转过头,冲我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没什么。反正厂里那么闷热,出来透透气也好。"我有些不自在地回答。

下了汽车还要走将近四十分钟的山路才能到丰山村。一路上,她轻车熟路地带着我穿过田埂和小路,而我则笨拙地提着行李,不时被石头绊一下。

远远地,一片金黄的稻田出现在视野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陈晓燕的脚步明显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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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燕的家是村子里少有的砖瓦房,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院子里晾着几条毛巾和衣服,一个老人艰难地坐在竹椅上揉着腰。

"爹,我回来了!"陈晓燕快步走过去。

老人抬起头,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这是谁啊?"他声音低沉,上下打量着我。

"厂里的同事,刘建国。来帮咱们收稻子的。"陈晓燕简单介绍道。

陈大明——陈晓燕的父亲——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那戒备的眼神让我感到不自在。

晚饭是陈晓燕做的,简单的家常菜:青菜炒豆腐、蒜苔炒肉和一碗蛋汤。饭桌上,陈大明很少说话,只是时不时看我一眼,然后低头吃饭。

吃完饭后,陈晓燕带我去了准备好的房间——应该是她哥哥的,墙上还贴着几张褪色的港星海报。

"村里人可能会有些闲话,你别往心里去。"临走前,她忽然说道,"明天早上五点,咱们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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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鸡还没叫,我就被陈晓燕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

走出房门,天还没完全亮,只有东方泛起一点微光。陈晓燕已经换上了一身旧衣服,头上扎着围巾,手里拿着两把镰刀。

"先吃点东西。"她指了指桌上的稀饭和咸菜。

不到五点,我们就到了田里。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稻香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已经有几个早起的村民在地里忙活了。

"这么拿镰刀。"陈晓燕示范给我看,"割的时候要贴着地面,一把抓住稻茎,然后利索地割。"

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我的动作笨拙又缓慢,没割几下,手掌就磨出了水泡。陈晓燕的速度却是我的三倍不止,她的镰刀在稻田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小伙子,第一次下田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手里熟练地舞动着镰刀。

"张老头,您来啦。"陈晓燕抬头打招呼,语气熟稔。

"是啊,听说你爹伤着了,我来帮帮忙。"老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伙子,你这握刀的姿势不对,会伤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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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很耐心地教我正确的割稻姿势和技巧。在他的指导下,我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中午,我们就在田埂上吃午饭。陈晓燕带了冷饭和咸菜,还有一瓶凉白开。

"你的手……"她看着我起泡的手掌,眉头微蹙。

"没事。"我摆摆手,不想显得太娇气。

"今晚回去我给你抹点药。"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擦汗。

那一刻,稻田里的阳光仿佛格外刺眼,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烫,不知是因为太阳还是别的什么。

下午继续干活时,我发现村里又来了几个人帮忙,他们都是附近的邻居。但我也注意到,有个瘦高的中年妇女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不时往我们这边张望,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

"别理她,王秀英,村里的话匣子。"陈晓燕小声告诉我,"她最喜欢管闲事了。"

果然,傍晚收工时,我们路过几户人家,明显听到有人在议论"陈家闺女带回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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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在村里的第三天。我的手上结了厚厚的茧子,背也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痛不已。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特别疲惫,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晚饭后,我坐在院子里乘凉。陈大明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听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关于乡镇企业发展的新闻。

"建国啊,"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前几天柔和了许多,"听说你是县城人?"

"嗯,我爸妈在县医院工作。"我点点头。

"那怎么会来帮忙割稻子?城里人不是都嫌农村苦、脏吗?"他语气中有些试探。

"工作就是工作,苦点累点没关系。"我实话实说,"再说,陈……晓燕平时在厂里挺照顾我的。"

这倒不是客套话。虽然我们交流不多,但她确实在我刚进厂时帮过我不少忙。

陈大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明天可能要下雨,得抓紧把剩下的稻子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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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一早,天气果然不好。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我们比平时更早地下了地,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好好吃。

村里几乎所有能干活的人都出动了,连平时只顾拉家常的王秀英也拿着镰刀来了。大家默契地分散在田间,争分夺秒地收割。

"快点,雨要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我和陈晓燕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她割前面,我紧跟着扎捆,然后一起把稻捆搬到田埂上。

天空越来越暗,风也大了起来。突然,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

"不要停!"陈晓燕喊道,声音几乎被呼啸的风声淹没。

雨越下越大,很快变成了倾盆大雨。我们的衣服全都湿透了,但没有人退缩。这场雨若是把剩下的稻子打倒,损失可就大了。

我已经记不清割了多少稻子,只知道手臂酸痛得快要抬不起来,可看到陈晓燕依然奋力割着,我咬牙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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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最后一捆稻子被搬进了晒谷场的临时棚子里。雨仍在下,但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陈大明瘸着腿,拄着拐杖来到晒谷场,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稻子,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谢谢大家!今晚到我家吃饭!"他大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回到家里,邻居们陆续送来了腌菜、炖肉和自酿的米酒。很快,简朴的饭桌上摆满了菜肴,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酒过三巡,张老头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一看就是有股子韧劲。"

王秀英也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小陈啊,你这对象找得不错,又能干又实在。"

"婶子,您别瞎说。"陈晓燕红着脸解释,"他只是同事,来帮忙的。"

我低头喝酒,不敢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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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大家散去后,我正在房间里揉着酸痛的肩膀,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

"是我。"是陈晓燕的声音。

我赶紧打开门。陈晓燕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热水瓶。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

"给你拿了点药酒,对腰疼肩酸有好处。"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怕惊动熟睡的父亲。

"谢谢。"我接过热水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似乎有话要说。走廊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在她略显局促的脸上。

"刘建国,"她忽然开口,"你觉得我咋样?"

我愣住了,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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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我是说,"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耳朵红了。

"挺好的。"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回答,然后意识到这太敷衍了,赶紧补充道,"你很能干,对工作认真,对家人孝顺,而且……"

"而且什么?"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

"而且很漂亮。"我脱口而出,立刻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真的?"

"嗯。"我点点头,鼓起勇气问道,"那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觉得……"她顿了顿,"我觉得你这人老实,肯吃苦,心眼好。"

我们相视而笑,走廊里的那盏昏黄的灯似乎也变得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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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县城。

陈大明亲自送我们到村口,临走时塞给我一袋自家种的花生和一罐自酿的蜂蜜。

"小刘啊,以后有空常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眼神意味深长。

回县城的路上,我和陈晓燕并肩走在田埂上。阳光明媚,新收的稻田散发着清新的气息。我们的手偶尔会不小心碰到一起,却都没有刻意躲开。

"以后放假,我还能来帮忙吗?"我忽然问道。

"当然可以。"她笑着回答,然后犹豫了一下,"不过,你得先请我去县城看场电影。"

"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走过一片开阔的田野,远处的丰山村渐渐消失在视野中。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我们心里生根发芽,再也无法抹去。

完结

来源:明日之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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