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我生下女儿后提出AA制,我笑着答应,三年后婆婆哭着求原谅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2 14:22 2

摘要:那是1993年夏天,我刚生完女儿不久,蜿蜒的胡同里回荡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邓丽君的《甜蜜蜜》,窗外是烈日炙烤下的蝉鸣,屋内是婴儿的啼哭与婆婆手中算盘的清脆声响。

"想不到我们现在也要AA制了?"我看着婆婆递来的账本,笑着接过。

那是1993年夏天,我刚生完女儿不久,蜿蜒的胡同里回荡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邓丽君的《甜蜜蜜》,窗外是烈日炙烤下的蝉鸣,屋内是婴儿的啼哭与婆婆手中算盘的清脆声响。

我叫赵雨荷,那年二十七岁,在市里一家国营纺织厂做会计,每月工资一百七十多块,在那个年代已算不错。

丈夫江明是纺织厂的技术员,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同一个城市的同一家厂,算是两地分居的苦日子没有落到我们头上。

我们结婚三年,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单位发了二十块钱的独生子女补贴,还特意给我调了个轻松的岗位。

那时的人们还保留着计划经济时代的习惯,讲究"有病不忘打预防针",我怀孕时,单位的老会计王阿姨就叮嘱我:"雨荷啊,坐月子可得小心,千万别落下月子病。"

婆婆江秀英是个小学老师,退休后便来照顾我们,本是件高兴事,却不想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我出生在河北一个小县城,父亲是中学教师,母亲在百货公司卖布,那时家里虽不富裕,一家人却和和睦睦。

在我的成长环境里,家人之间从不计较金钱,更别提什么AA制了,那会儿压根也没这词儿,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父亲常拍着我的肩膀说:"雨荷,记住,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对我来说,这就是家庭的全部意义。

江明与我是大学同学,他个子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为人踏实,性格温和,总是一副"和为贵"的样子。

记得大学时,班上组织郊游,同学们七嘴八舌争论去哪儿,他就笑呵呵地说:"大家怎么定都行,我都随意。"

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领了一本红色的结婚证,在厂里的礼堂办了个简单的婚礼。

同事们送了茶杯、暖瓶这些实用物件,厂领导还特批给我们分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居室,虽然是筒子楼,但在那会儿已经很不错了。

婆婆刚开始是支持我们小两口自己过日子的,她常说:"小两口嘛,还是自己过舒服。"

可等我怀孕后,婆婆就变了主意,主动提出要来帮我们带孩子,还说什么"头胎儿媳妇带孩子没经验,孩子不好养活"。

起初我很感动,以为终于有了得力帮手,婆婆来时还带着老家的咸鸭蛋、晒干的香菇,我想这日子肯定有奔头了。

可没想到,女儿出生后不到一个月,婆婆就变了样。

那天我坐在缝缝补补的旧沙发上给孩子喂奶,电视里正播着《渴望》,刘慧芳正跟丈夫涛子吵架,隔壁老刘家的收音机里传来《东方之珠》的旋律。

婆婆忽然拿出一个红皮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着账目,她指着最后一页对我说:"雨荷,你看看,算算这个月的账。"

我一头雾水:"妈,什么账啊?"

"这个月的家用啊,"婆婆推了推老花镜,说,"我已经算好了,水电煤气一共三十六块七,米面油盐蔬菜肉蛋一百二十一块四,我照顾小丫头的劳务费嘛,按市场价算最少也得一百。"

我愣住了:"妈,您这是..."

婆婆理直气壮地接道:"要AA制嘛,现在不是都讲究这个?我退休金只有八十多块,总不能让你们给我养老,也不能白给你们干活啊!"

江明听到了,从屋里出来,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账本,支支吾吾地说:"妈,您这是..."

"现在讲究经济独立嘛,不能总麻烦你们小两口。"婆婆笑着说,眼神却不容拒绝,"再说了,我这点退休金也不宽裕,自己还要养老呢。"

我看了看江明,他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他夹在中间为难,便咬了咬嘴唇,硬挤出个微笑:"行,那就按妈说的办吧。"

就这样,我们家开始了奇怪的AA制生活。

每次买菜回来,婆婆都会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那个红皮笔记本,仔细记账:"今天的青菜三块二,肉七块五,一共十块七,雨荷你出三块五,明子出三块六,我出三块六。"

婆婆的录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她跟着哼着,熟练地按着算盘,"啪嗒啪嗒"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刚开始我只觉得新鲜,甚至有点好笑,心想电视里演的"婆媳大战"也不过如此。

可日子久了,这种算计便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整天生活在一个计算器的世界里,连上厕所的手纸都要算计着用。

特别是看到隔壁张大娘疼孙子孙女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家的情况,心里总觉得委屈。

那年头大家都没啥钱,张大娘也是个小学退休老师,跟我婆婆差不多,可她总是把自己的零花钱都花在孙子身上,每次见了我都说:"你婆婆真好,特意跑来帮你们带孩子。"

我是个要强的人,从不愿让人看出我的难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好像我比谁都满足。

每次邻居问起婆婆对我们的照顾,我总是笑着说:"我婆婆可好了,不但帮忙带孩子,还特别细心地管理家务呢!"

女儿满月那天,按老家习俗要办满月酒,我做了一大桌子菜,馄饨、红烧肉、清蒸鱼,把小区几家要好的邻居都请来了。

婆婆在厨房里帮忙择菜,却时不时地提醒我:"这鱼多少钱一斤啊?记得把账记清楚。"

我只能勉强笑着应付:"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席间,张大娘夸奖说:"秀英,你女儿真孝顺,满月酒办得这么热闹。"

李奶奶也笑眯眯地说:"还是退休了好啊,能帮着看孙子孙女,比啥都强!"

我跟着附和,不动声色地给她们盛饭夹菜。

直到大家散去,收拾残局时,婆婆拿出那个红皮笔记本,举着刚换的老花眼镜念:"今天这顿饭花了一百二十三块四,你们两口子各出五十,我出二十三块四。"

我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哪是一家人啊?简直像是合伙开饭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金钱不是问题的关键,是那份计算的心思让我心寒,就像冬天里的冰凌子一样,冻得我直发颤。

江明看出了我的不快,他性格软弱,只会在私下安慰我:"我妈年纪大了,有些固执,她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这样。"

说着还从床底下翻出两块"大白兔"奶糖塞给我:"别生气了,来吃块糖。"

那时候,"大白兔"奶糖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小的奢侈品了,江明会在发工资那天偷偷买两块藏起来。

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夫妻感情,便把委屈都咽了下去,跟着江明一起哄女儿玩"小手拍拍"的游戏。

日子一天天过去,女儿渐渐长大,会喊"爸爸""妈妈"了,却不肯喊"奶奶",这让婆婆很是不满,常常撇着嘴说:"小没良心的,连奶奶都不喊!"

我和婆婆各自记着账,家里俨然成了一个小型合作社,谁也不敢多吃一口菜,多用一度电。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是不是等女儿大了,我和江明就可以摆脱这种窘境?

转机出现在女儿两岁半的时候,那是1995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

那天,我下班回家,外面刮着寒风,楼道里的灯泡坏了,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黑上了楼,开门后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女儿的玩具撒了一地,她正在沙发上睡着,小脸蛋红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妈,孩子怎么了?"我急忙问道,下意识脱下手套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婆婆在厨房切白萝卜,头也不抬:"可能是感冒了,一直闹腾,刚睡着,小孩子嘛,没事,退烧就好了。"

我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烫得吓人,比煮沸的水还烫。

我顾不上脱大衣,立刻抱起她就往楼下跑:"妈,这孩子发高烧了!得赶紧去医院!"

婆婆在后面喊:"别大惊小怪的,小时候发烧都是捂一捂就好了,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小事就去医院,太金贵了!"

我充耳不闻,抱着女儿冲到楼下,拦了辆三轮车直奔医院。

医生检查后严肃地说:"高烧39度8,是急性肺炎,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医生,能不能快点,我女儿一直在哭!"

那几天,我请了假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医院的墙壁是发黄的白色,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病房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生病的孩子,每天只能靠食堂买馒头就咸菜充饥。

江明因为厂里有重要项目,只能晚上来医院照顾几个小时,他愧疚地说:"对不起,厂里这批布料质检不过关,返工呢。"

我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你去忙吧,孩子有我呢。"

婆婆来过一次,带了些苹果香蕉,然后就说家里还有事,匆匆离开了。

走时还不忘叮嘱我:"别乱花钱,这病嘛,吃点药打点针就好了。"

我看着女儿小小的身躯插满了管子,再听着婆婆的话,心如刀绞,却没力气反驳。

女儿住院一周后出院,输了整整五瓶吊针,医药费花了近千元,那在九十年代中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相当于我们两个月的工资了。

当我拿着账单回家时,婆婆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渴望》的重播,她看了账单一眼,皱了皱眉:"这么多钱啊,要不要我也出一部分?"

我疲惫地摇摇头:"不用了,妈,孩子是我们的,这钱该我们出。"

我的语气很平静,却像是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

婆婆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她拿出那个红皮笔记本,继续记录着每天的柴米油盐,可眼神却不如从前那么理直气壮了。

那一刻,我忽然领悟到了什么。

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识地改变自己的态度,与其配合婆婆的AA制,不如主动掌握家庭的经济大权。

我开始承担更多家务和育儿责任,有空就下厨做饭,每次做饭都会多做一些,让婆婆也吃得舒心。

我还记得那天我做了糖醋里脊和西红柿炒蛋,婆婆吃得很香,说:"雨荷,你这手艺不错啊!"

我笑笑说:"多亏了妈教的好。"虽然婆婆从没教过我做饭。

每次婆婆拿出账本,我就笑着说:"妈,您放心,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已经准备好了,您不用操心,多休息休息。"

然后我会偷偷往她床头柜里塞一些钱,不多,也就二三十块,但足够让她感到意外和温暖。

这种做法让婆婆很不适应,开始还会试探着说:"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我总是笑而不答,把话题转到小区里谁家猫生了小猫,或者哪个电视剧又出了新集。

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婆婆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她渐渐不再提AA制的事,而我也不再因为她的斤斤计较而生气。

江明看出了我的变化,有一天晚上,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是不是对我妈有意见?"

那时候我正在给女儿熨校服,老式熨斗发出"嗤嗤"的声音,屋里的白炽灯泡照得人脸发黄。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对自己的生活负责,不能总麻烦妈,她年纪大了,该享清福了。"

江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给我倒了杯热水:"你变了,以前你总跟我抱怨我妈的事。"

我笑了笑:"人总要学会长大的,对吧?"

江明搂住我的肩膀:"谢谢你,雨荷。"

我知道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也不想逼他选边站,毕竟那是他亲妈,血浓于水的亲妈。

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听到婆婆在自己房间里跟老姐妹通电话:"我那个儿媳妇,还真不错,会过日子,现在不用我操心了,她自己管着账......"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女儿三岁生日那天,刚好是周末,我特意请了假,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糖醋排骨,还去副食品商店买了个奶油蛋糕,上面写着"丫丫三岁生日快乐"。

那时候的蛋糕还是稀罕物,周围的孩子们都羡慕地看着,女儿穿着她最喜欢的小红裙子,在院子里和邻居家的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

我还给她买了套积木和一只毛绒小熊,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货,但女儿抱着小熊亲了又亲,高兴得手舞足蹈。

婆婆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老姐妹家串门,我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么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了。

傍晚时分,客人们散去,我正收拾着餐桌上的残局,婆婆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包裹,看起来很精致。

她面色有些局促,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我存的一点钱,给小丫头上学前班的学费。"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五张百元大钞,一共五百元钱,那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妈,这..."我有些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婆婆坐在那张已经掉了漆的木椅子上,搓着手,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些事。"

她告诉我,她最好的同学王老师前段时间孙子得了白血病,花了一万多,她卖了自己的金戒指和祖传的玉镯子,还借了一大笔钱给孙子治病。

"我听了很感动,又想起小丫头住院那次..."婆婆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从围裙兜里掏出一块已经有些脏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我那时候只想着省钱,连生病的孙女都不肯多花心思,我...我对不起你们..."

看着婆婆佝偻的背影和满是皱纹的脸,我忽然理解了她那代人的不易。

她们经历了物资匮乏的年代,粮食靠票证,布料靠布票,存钱是唯一的安全感,节俭成了骨子里的习惯,只是表达方式让人难以接受。

我轻轻地说:"妈,您别这样,您辛苦了一辈子,该享清福了。"

我握住婆婆粗糙的手,这双手曾经批改过无数学生的作业,也抱过我的女儿,虽然算计,但从没亏待过孩子的吃穿:"我和江明都工作,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您的心意我们领了,钱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婆婆抹着眼泪,固执地摇头:"不,这钱是给丫丫的,我存了好久了,就是给她上学用的。"

她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自己的母亲,那种慈爱的目光是相通的。

婆婆继续说:"我这些年存了些钱,本想留着养老,现在想想,人这一辈子,钱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看着孙女健健康康地长大...以后家里的事,我都不记账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这正是我父亲常说的那句话啊,没想到会从婆婆口中说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围坐在蛋糕前,女儿吹灭蜡烛的时候,我看到婆婆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那种笑容里带着慈爱和自责,还有一丝释然。

江明在一旁偷偷抹眼泪,我知道,他也被这一幕感动了。

从那以后,我们家的那个红皮笔记本再也没有出现过,婆婆变得比以前亲切,不再斤斤计较。

她会主动去菜市场买菜,看到新鲜的蔬菜水果就会多买一些,说"丫丫正长身体,得多吃点好东西"。

她会给女儿讲小时候的故事,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块糖要分成四份吃,一件新衣服要穿好几年。

她甚至会在我加班时准备好晚饭等我回家,那些饭菜虽然朴素,却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我也开始理解婆婆的不容易,她是四十年代末出生的人,经历了太多艰难岁月。

那个年代的人,把钱看得格外重要,因为那关系到能否活下去,她的计较,不过是生活给她留下的烙印罢了。

有一次,我去阳台收衣服,无意中发现婆婆的枕头下压着那个红皮笔记本。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开了它,却发现账本后面多了几页新的记录:

"1996年10月12日,给丫丫买新皮鞋,38元。"

"1996年11月5日,给雨荷买围巾,25元。"

"1996年12月20日,给明子买保暖内衣,65元。"

每一笔后面,都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这些记录后面,没有分摊,没有计算,只是简单的记录和一个个小小的笑脸。

我明白了,婆婆依然在记账,只是记录的内容从"索取"变成了"付出",每一个笑脸背后,都是她融化的冰雪之心。

那个曾经精打细算的婆婆,在三年后终于明白,亲情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而我,也在这三年里学会了理解和包容。

江明常笑着说:"你们两个倔脾气,能和平相处真是不容易。"

我总是笑而不语,心想:"生活不就是在磕磕绊绊中学会理解和妥协吗?"

其实我知道,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往往只是因为站的角度不同,就像是站在河的两岸,看到的风景自然不一样。

那时候的中国,正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人们的观念也在悄然改变,有些人追求时尚,崇尚"AA制",有些人依然保持着传统观念。

当下我就站在这个时代的交叉口,一边是传统的家庭观念,一边是新兴的经济独立理念,我和婆婆的冲突,又何尝不是这个时代变革的一个缩影?

如今,女儿已经上小学了,每次看到她和婆婆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看《西游记》,我就会想起那个被束之高阁的红皮笔记本,想起那段曲折的三年。

婆婆曾经用金钱衡量亲情,是她的错;而我用抵触回应她的方式,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错?

好在我们都放下了固执,学会了理解对方的处境和心情,这大概就是成长吧。

前几天,我整理旧物时,发现了那本红皮笔记本,翻开来看,满是密密麻麻的数字,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故事,一段情感。

记得小时候,父亲教我算账时说过:"会计不仅要会算账,更要懂得账目背后的故事。"

这本账本,不正是我们家这几年的生活缩影吗?

"在看什么呢?"婆婆端着热茶走了进来,她已经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精明干练,头发花白了不少,眼角的皱纹也深了,但笑起来却更加温柔。

我笑着递给她账本:"看咱们这几年的'战绩'呢。"

婆婆接过账本,翻了翻,突然"扑哧"一声笑了,露出两颗金牙:"那时候我真傻,把钱看得比亲情还重要。"

"您不傻,您只是太疼爱自己的儿子,怕我不够好。"我理解地说。

婆婆眼圈红了:"雨荷,我是农村走出来的小学老师,见过的世面不多,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摇摇头:"不苦,我反倒要感谢您,是您教会了我什么是家人之间真正的账目。"

婆婆不解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亲情需要经营,就像账本需要记录一样,只是记录的不是金钱,而是彼此的理解和包容。"

婆婆抹了抹眼角:"你比我想得明白,那时候我总觉得你年轻不懂事,不会过日子,现在看来,是我太固执了。"

我握住婆婆的手:"咱们都在学着理解对方,不是吗?"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那本旧笔记本上,那些曾经让我心酸的数字,如今看来,都变成了时光的见证。

女儿从学校回来,一进门就喊:"奶奶,妈妈,我考了一百分!"

婆婆高兴地把她抱在怀里:"好孩子,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吃!"

女儿欢呼着跳来跳去,完全不知道在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这个家曾经有过怎样的风波。

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我忽然明白,人生最珍贵的财富,从来都不是能够计算的金钱,而是那些无法用数字衡量的情感。

那本记录了错爱三年的账本,如今成了我们家和解的见证,它提醒着我们,亲情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次次的理解与包容。

如今的我们,早已不再计较谁付出多少,谁得到多少,因为我们明白,在真正的家庭里,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户口簿上说我们是一家人,而岁月和理解,让我们真正成为了一家人。

来源:快乐可乐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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