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去给寡妇修自行车,她红着脸说:车链子总是掉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4 05:41 1

摘要:"师傅,能帮我看看这自行车吗?车链子总是掉。"她红着脸站在巷口,声音轻得像晨风拂过树叶。

"师傅,能帮我看看这自行车吗?车链子总是掉。"她红着脸站在巷口,声音轻得像晨风拂过树叶。

那是1988年的夏天,我刚从五金自行车厂下岗转到家属院旁边的小修车点当师傅。

那时的夏天,知了叫得震天响,汗水总是湿透背心又干了,再湿透。

我叫张建国,三十二岁,在自行车厂干了十二年,是厂里的技术能手。

那会儿国营厂效益不景气,实行"精简机构",像我这样的一线工人就被"合理分流"到各个社区服务点。

母亲常说我这人倔,像是一颗钉在木板上的铁钉,认准了一条路就一直走。

正因如此,我练就了一手好修车技术,在单位里也小有名气。

"链条松了,还有些生锈,修一下就行,不难。"我接过自行车,手指轻轻拨动车链。

她点点头,双手在褪色的蓝布褂上蹭了蹭,像是要擦去不存在的灰尘:"要多少钱?"

"三块钱。"当时普通工人月工资才五六十,三块钱够买半袋大米了。

她从衣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人民币,手指微微颤抖。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李秀兰的脸——瘦削中透着秀气,眉眼间藏着倔强,是那种经历过苦难却不愿向命运低头的神情。

她比我小四岁,在街道服装厂做缝纫工,丈夫王明两年前出车祸去世,留下她和十岁的儿子阿聪相依为命。

"你先回去吧,下午来取车。"我尽量让语气显得专业些。

她却摇摇头:"师傅,我等着,这车得骑回厂里上班。"

夏日的阳光毒辣,修车棚下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扳手,蹲下来卸车链子,感觉汗珠从鼻尖滴落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街对面,公用电话亭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喧哗声,几个挑着扁担的小贩吆喝着"新鲜黄瓜"、"冰凉西瓜",构成了这个普通夏日里再寻常不过的背景音。

"你家小孩多大了?"我一边往链条上抹油一边随口问道。

"阿聪,十岁,上小学三年级了。"提起儿子,她的眼里有了光亮,像是冬日的阳光照进了冰冷的屋子。

"那年龄正淘气的时候。"我想起自己小时候,总是骑着父亲的自行车在胡同里横冲直撞。

她轻轻叹了口气:"阿聪太懂事了,从不跟我提什么要求,回家就写作业、看书,连出去玩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隔壁杂货店的王婶挑着菜从集市回来,看见我们,脚步明显慢了下来,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之间扫来扫去。

"秀兰啊,车子坏了?"王婶放下担子,一副要唠嗑的架势。

"嗯,掉链子,让张师傅修修。"李秀兰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距离。

王婶眯着眼睛笑:"张师傅手艺好,人也老实,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挺好。"

"婶子说笑了,我就是修车的。"我低头专心调整链条,假装没看见王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哎呦,你这寡妇家的孩子怎么办哟,一个人多不容易..."王婶絮絮叨叨地说着,目光依然在我们之间打量。

李秀兰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双眼紧盯地面,像是那水泥地上有什么世间奇观似的。

"王婶,您买这么多菜,是不是儿子要回来?"我急忙转移话题。

王婶这才收起那副探究的神情,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她在省城工作的儿子如何有出息,那股子炫耀劲儿让人直想打哈欠。

等王婶终于挑着担子离开,空气中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好了。"我把修好的自行车推到李秀兰面前,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她急忙接过车子,像是接过什么救命稻草:"谢谢。"

"自行车是腿,没了可不行。"我笑着说,想缓解她的尴尬。

她点点头,推着车正要离开,车把上挂着的布袋里露出几个红彤彤的西红柿。

"这是自己种的?"我指了指那布袋。

"嗯,阳台上几盆,不打农药的。"她的眼睛依然不敢与我对视。

犹豫了一下,她从袋子里拿出两个西红柿:"你尝尝吧,算是谢谢你修车。"

我本想推辞,但看她眼神诚恳,就接了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改天你来修车我少收你点钱。"

她摇摇头:"那不行,手艺人吃的是手艺饭。"说完,推着车匆匆离开,背影瘦小却挺拔。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常听母亲哼的那首歌——"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那个夏天,我常常能看见李秀兰骑着那辆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穿过小区,风吹起她的衣角,露出纤细的腰身。

她陆续来修过几次车,总是同样的问题——车链子掉。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修得不彻底,后来才发现她的车确实太旧了,链轮和飞轮都磨损严重,需要整体更换。

但那些零件要十多块钱,几乎是她两天的工资,我知道她肯定舍不得。

有一次,她来得很晚,夏末的暮色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今天加班,赶一批出口订单。"她解释道,声音里带着疲惫,"车子又坏了,明天还得骑去上班。"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她手上多了几个针眼,眼睛里布满血丝。

"阿聪呢?"我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修车,一边问。

"一个人在家,"她轻声说,"教他煮了挂面,让他先吃。"

听到这里,我的心微微一疼。

那年我二大爷跟我说过一句话:"人世间最苦的,是孤儿寡母。"当时没什么感触,此刻却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分量。

修完车,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昏黄的光线下,飞蛾扑棱着翅膀。

"我送你回去吧。"我放下手电筒,擦了擦手。

她慌忙摇头:"不用不用,就在对面楼上,几步路。"

"这么晚了,我看着你到家。"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安静的小路上,只有蝉鸣和远处收音机里传来的《新闻联播》声。

就在快到楼下时,忽然听见楼上有人喊:"秀兰,你儿子一个人在家哭呢!"

是住在三楼的刘大妈,正探出头来。

李秀兰脸色骤变,几乎是跑着上了楼梯。

我站在楼下,听见她急促的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是她安慰儿子的声音:"阿聪,妈回来了,怎么了乖?"

一阵沉默后,传来小男孩抽泣的声音:"妈,我想爸爸了..."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

默默地离开楼下,走回自己的小屋,那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梦里总是出现一个瘦小的背影和一个哭泣的孩子。

第二天,我特意跑去街道五金商店,买了适合凤凰牌自行车的链条和飞轮。

店主老徐摸着花白的胡子问:"又有回扣了?"

我摇摇头:"自己用。"

老徐一脸狐疑:"你那二八大杠用不着这种规格的啊。"

"给人修车用的。"

"哦——"老徐拖长了声调,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我知道了,是给那个寡妇李秀兰的吧?"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

"整条街都知道咯,"老徐眨眨眼,"王婶嘴上没把门的,到处说你们眉来眼去的。"

我感到一阵恼火:"胡说八道!我就是修车的,她就是来修车的客户!"

老徐摆摆手:"别激动,我又没说什么。"

拿着买好的零件回去,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那个年代,寡妇再嫁并不少见,但总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那对母子的处境让人心疼。

三天后的傍晚,李秀兰果然又来了,依旧是那个问题——车链子掉。

"这次得彻底修修了,"我指着磨损的链轮和飞轮说,"都该换了。"

她咬着嘴唇,小声问:"要多少钱?"

"材料费加工钱,十五块。"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能不能...先记着账,下个月发工资了我来付?"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我心里一软:"这样吧,你先用我的自行车,我把你的车彻底修好。"

"那怎么行!你自己怎么上下班?"她急切地摆手。

"我就住修车铺旁边,走路就行。"我推出自己的二八大杠,"你早出晚归的,不能没车。"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眼睛里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这时,从厂里下班的工人们正陆续经过,有几个认识的朝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行吧,谢谢你。"她最终接受了我的建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看着她骑着我的二八大杠离开,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那天晚上,我拆开了李秀兰的凤凰车,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还要多——不仅链条和飞轮磨损严重,连轮胎也快没有花纹了,刹车片更是薄得像纸一样。

这辆车至少骑了十年,还是那种重载骑法,明显是负重过大。

想起她那瘦弱的身影,经常驮着孩子和大包小包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花了两天时间,把她的车彻底检修了一遍,不仅换了链条和飞轮,还调整了刹车,补了车胎,连车座也换了个新的,柔软舒适的那种。

车子虽旧,但修好后几乎像新的一样。

她来取车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我的车吧?"

"当然是,"我笑着说,"就是做了全面保养。"

她环视一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小声问:"多少钱?"

"八块钱。"我撒了谎,其实光材料就花了十五块多。

她从布钱包里仔细地数出八张一元钱,递给我时,我看见她的手指上全是针眼和茧子,指甲剪得很短,没有一点女人的柔软。

"你儿子那天怎么了?"我假装随意地问。

她叹了口气:"阿聪那天翻出了他爸的照片,看着看着就哭了。孩子心里苦,却不肯跟我说。"

"小孩子缺父亲。"我说出这句话后有些后悔,怕戳到她的伤心处。

出乎意料,她没有回避:"是啊,学校要写《我的爸爸》作文,他不知道该怎么写。老师说可以写爷爷,但他爷爷早就去世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圈有些发红。

"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帮忙。"我鼓起勇气说,"我就住在对面,随时能帮上。"

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感激,也有犹豫:"谢谢你,不过...街坊邻居会说闲话。"

我明白她的顾虑。

大院里像王婶那样的人不少,最爱的就是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那就当我是修车的,你是客户,光明正大的来往。"我半开玩笑地说。

她浅浅地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真心的笑容,像早春二月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自那以后,李秀兰的车确实不再频繁出问题了,但她偶尔还是会来——有时候是车灯不亮了,有时候是车铃坏了,有时候则是车座松动。

每次都是些小问题,修起来不超过十分钟,但她总会在旁边站着等,有时候会说说厂里的事,有时候会说说阿聪在学校的情况。

我们的谈话都很简短,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但却成了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自然少不了。

特别是王婶,见人就说:"你们知道不?张建国看上李寡妇了,天天借着修车勾搭。"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气得差点砸了扳手。

但我妈却是个明白人,有一次悄悄对我说:"秀兰是个好姑娘,肯吃苦,顾家,对孩子也好。"

我愣住了:"妈,您说什么呢?"

"装什么糊涂,"老太太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我是你妈。"

"我...我就是觉得她可怜。"我支支吾吾地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妈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是真有心思,就认真对待,不要耽误人家。若是没那心思,就少来往,免得坏了人家清白。"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那年中秋节前一天,我终于见到了阿聪。

他是个清秀的小男孩,眼睛大大的,像极了他妈妈,但性格却内向沉默。

李秀兰带他来修自行车,说是车座太高了,阿聪骑不了。

其实是借口,我心里清楚,她是想让孩子认识我。

我蹲下身,与阿聪平视:"想学骑车吗?"

他躲在妈妈身后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怯懦。

"那我教你吧,把车座调低,再在横梁上加个垫子,你就能骑了。"

那个周末,我在小区的空地上教阿聪骑车。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李秀兰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母亲的骄傲和担忧。

阿聪学得很快,不一会就能自己骑了,虽然还有些摇晃。

"妈,我会骑车了!"阿聪兴奋地喊着,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童真笑容。

"慢点骑,小心点!"李秀兰喊道,眼睛却一直看着我,里面充满了感激和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阿聪绕着空地骑了几圈,忽然停在我们面前,认真地问:"张叔叔,你能当我爸爸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劈在我们之间。

李秀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空气似乎凝固了,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我蹲下身,平视着阿聪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班上的同学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李老师说要写《我的爸爸》作文,我不知道该怎么写。"阿聪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很认真。

我的心一下子柔软得像一团棉花。

李秀兰急忙拉过儿子:"阿聪,不许胡说,快跟张叔叔道歉!"

"我没有胡说,"阿聪固执地说,"妈妈有时候偷偷哭,但每次修完车回来都很开心,不像以前那样难过。"

李秀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拉着阿聪匆匆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扳手,心里翻江倒海。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秋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心事。

我想起了李秀兰的笑容,想起了阿聪天真的问题,也想起了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说实话,我没谈过恋爱,三十多岁了,周围人都笑话我是个"剩男"。

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对感情有种说不出的畏惧和敬畏。

母亲总说我心思太重,凡事想得太多,所以错过了不少好姑娘。

可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得整整齐齐,甚至喷了点儿早就过期的古龙水,鼓起勇气去了李秀兰家。

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开了一条缝,李秀兰红着眼睛看着我,像是一夜没睡。

"对不起,阿聪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不是来说这个的,"我深吸一口气,"我是来说,我想照顾你们娘俩。"

她愣住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你知道的,我是个寡妇,带着孩子,街坊邻居..."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我喜欢你的坚强,喜欢阿聪的懂事,也想成为你们的依靠。"我一口气说完,感觉胸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你会后悔的,照顾一个寡妇和别人的孩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不会后悔,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坚定地说。

她终于推开门,让我进去。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

一张木桌上整齐地摆放着针线篮和阿聪的课本,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是她和丈夫还有小时候的阿聪。

"这是明哥,"她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他是个好人,只是命不好。"

照片里的王明是个瘦高个子,面容和善,眉宇间与阿聪有几分相似。

"我知道,我不会要求你忘记过去,我只想给你和阿聪一个更好的未来。"我诚恳地说。

她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坚强的面具、对未来的恐惧,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颤抖和温暖。

那一刻,我明白了爱的真谛——不是风花雪月的浪漫,而是彼此依靠的勇气,是愿意与一个人共同面对生活的决心。

阿聪放学回来,看见我们坐在一起说话,眼睛一下子亮了。

"张叔叔,你真的要当我爸爸吗?"他怯生生地问。

我点点头:"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当你爸爸。"

"真的吗?"阿聪兴奋地跳起来,"那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当然可以。"我摸了摸他的头。

他扑进我怀里,小小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爸爸,我会好好学习,让你和妈妈都骄傲!"

那一刻,我的眼眶湿润了。

一个简单的称呼,却承载了如此沉重的责任和期望。

李秀兰也哭了,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福的。

我们的婚事定在了1989年春节后。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小区。

反对的声音不少,有人说我傻,找个带孩子的寡妇,活受罪;有人说李秀兰不知廉耻,丈夫走了没几年就改嫁。

最难以接受的是我母亲,虽然她之前表态支持,但真到了这一步,老人家还是有些纠结。

"建国啊,你真想好了?"母亲坐在炕头,神情复杂,"不是妈嫌弃秀兰,只是怕你将来吃亏。"

"妈,我想好了。"我坚定地说,"秀兰是个好女人,阿聪是个好孩子,我不会后悔的。"

母亲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定了,妈就不再说什么。只要你幸福,妈就满足了。"

1989年元宵节那天,我们去照相馆拍了全家福。

照片上,李秀兰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阿聪站在我们中间,笑得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拿到照片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踏实。

这就是家的感觉啊,我对自己说。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大操大办,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和家人吃了顿饭。

饭桌上,我敬酒时说:"谢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想对秀兰说,以后你的担子,我来挑;阿聪的爸爸,我来当。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李秀兰红着脸点头,眼里含着幸福的泪水。

阿聪坐在我们之间,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叫爸爸,高兴得像个小鸟。

王婶竟然也来了,端着酒杯对我说:"张建国啊,我看错你了,以为你是图人家寡妇没人护着,原来你是真心实意的。"

我笑笑,没有接话。

刘大妈则拉着李秀兰的手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秀兰,你有福了。"

母亲坐在一旁,看着我们,眼里满是欣慰。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甜蜜。

李秀兰是个贤惠的妻子,家里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饭菜可口,衣服整洁。

阿聪也越来越活泼,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常夸他懂事。

我的修车铺生意越来越好,不仅修车,还开始卖一些零部件,收入稳步增加。

1990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女儿。

阿聪成了哥哥,比谁都疼爱妹妹,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妹妹有没有哭。

李秀兰辞去了工厂的工作,在家照顾孩子,偶尔帮我看店。

我们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攒了钱,在单位分到了一套两居室的楼房,告别了那个狭小的平房。

有时候,当我看着李秀兰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阿聪在书桌前认真学习,女儿在地上咿咿呀呀学走路的温馨画面,我就明白,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拥有了多少财富,而是拥有了彼此。

时光如水,转眼十年过去。

阿聪考上了大学,那天他激动地抱着我和李秀兰说:"爸,妈,我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

我拍着他的肩膀,心中满是骄傲:"好样的,儿子!"

李秀兰哭了,她抚摸着阿聪的脸:"爸爸在天上一定也为你骄傲。"

阿聪点点头:"我有两个爸爸,一个在天上看着我,一个在地上陪着我。"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有一次,阿聪从大学回来,看着我修车的样子,忽然说:"爸,记得我小时候问你能不能当我爸爸吗?"

我笑着点头:"记得,那时候你刚学会骑车。"

"我其实那天是鼓了好大勇气才问的,"他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看到妈妈每次找你修车回来都很开心,我就想,也许你能让我们一直开心下去。"

"现在呢?我做到了吗?"我故意问道。

"做到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好。"阿聪认真地说。

我揉了揉他的头,像他小时候那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但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我常对阿聪说:"生活就像自行车,需要不断前进才能保持平衡。有时候车链会掉,车胎会漏气,但只要用心修理,它就能带你到达想去的地方。"

每当我看着李秀兰在灯下绣花,想起那年她红着脸对我说"车链子总是掉"的样子,心中就涌起一股温暖的暖流。

那个害羞的女人,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个陌生的孩子,成了我引以为豪的儿子;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载着我们一家走过了风风雨雨。

生活就是这样,不需要惊天动地的浪漫,只需要平凡日子里的相互扶持。

在这个快速变化的年代里,我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修着车,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或许多年后,当我们都老了,坐在夕阳下回忆往事,最难忘的仍会是那个夏日的下午,她红着脸对我说——"师傅,车链子总是掉。"

就是这句简单的话,连接了两个孤独的灵魂,开启了一段温暖的人生旅程。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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