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们就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却又像屠夫一样精准致命，第一枪，胸部，第二枪，还是胸部，第三枪，继续胸部，第四枪，依然胸部，最后一枪，爆头。

5月21日，乌克兰前总统顾问波特诺夫，在送女儿上学的平常时刻遭枪杀。

枪手连开五枪，最后一枪爆头，这个曾经权倾一时的政治人物，就这样倒在了奔驰车旁。

谁敢在众目睽睽下如此行凶？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那个周三的清晨，波苏埃洛-德阿拉尔孔这个马德里最安全的富人区，突然变成了血腥的战场。

当地时间9点15分，波特诺夫像往常一样开着那辆黑色奔驰，准备送两个女儿去美国学校。

这所学校可不是普通地方。外交官的孩子在这里读书，国际高管的后代在这里嬉戏。

平日里，这儿安静得像个世外桃源。但这一天，桃源破碎了。波特诺夫刚下车检查车况，两到三名训练有素的枪手突然出现。

他们就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却又像屠夫一样精准致命，第一枪，胸部，第二枪，还是胸部，第三枪，继续胸部，第四枪，依然胸部，最后一枪，爆头。

这不是愤怒杀人，这是工作，枪手们完成任务后，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西班牙警方赶到现场时，只剩下血泊中的尸体和惊魂未定的目击者，孩子们一开始以为是消防演习，后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种专业程度，绝不是普通复仇能达到的。

枪手知道波特诺夫的日常路线，知道他几点送孩子，知道他会在哪里停车，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能在欧洲最安全的社区之一完成刺杀，然后全身而退。

这背后站着的，绝不是什么江湖小混混，而这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要理解为什么波特诺夫会被五枪爆头，得先搞清楚这个男人复杂得像俄罗斯套娃一样的身份，2010年到2014年，波特诺夫是乌克兰政治圈的核心人物，作为亚努科维奇的总统办公室副主任，他深度参与了那个时代所有重大决策。

当时的亚努科维奇，夹在俄罗斯和欧盟之间左右为难，普京在东边招手，布鲁塞尔在西边诱惑，最终，亚努科维奇选择了暂停与欧盟签署联系协定，转而加强与俄罗斯的关系。

这个决定，直接引爆了"尊严革命"，基辅的独立广场变成了抗议的海洋，波特诺夫作为政府重要成员，起草了针对抗议者的严厉立法。

这些法律条文，后来被批评者称为"镇压工具"，2014年，亚努科维奇政府倒台，波特诺夫和老板一起，灰溜溜地逃离了乌克兰。

先是俄罗斯，后来又跑到奥地利，就像所有政治逃亡者一样，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但故事的转折在这里。

2018年，乌克兰安全局指控波特诺夫叛国，称其与俄罗斯非法吞并克里米亚有关，这些指控在2019年被撤销，撤销时间非常微妙——正好是泽连斯基上任后的第三个月。

更有意思的是，波特诺夫居然在2019年支持过泽连斯基，这个曾经的亚努科维奇助手，竟然帮助泽连斯基击败了波罗申科，他甚至参与了指控波罗申科的行动。

政治这个游戏，真的比连续剧还要狗血，但是，帮助泽连斯基上台，也意味着波特诺夫知道了太多内幕，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后，波特诺夫离开了乌克兰。

乌方随即指控他是"亲俄人员"，他的名字出现在了那份臭名昭著的"死亡名单"上，这份名单，专门追踪所谓的"乌克兰叛徒"。

上榜，基本就意味着被判了死刑，区别只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执行而已，而这份名单，在战争爆发后变得更加致命。

自2022年俄乌全面战争爆发以来，一种新的游戏规则正在形成，战争不再局限于前线的坦克对轰，也不再仅仅是导弹和无人机的空中芭蕾，隐蔽战线的较量，已经从幕后走向台前。

从乌克兰本土到西班牙马德里，从俄罗斯莫斯科到德国慕尼黑，暗杀已经成为这场战争的常规武器，2023年，乌克兰前议员基瓦在俄罗斯被杀。

乌克兰安全局不仅不否认，还公开表示负责，该机构负责人马柳克直言不讳，所有背叛祖国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去年，俄罗斯投诚飞行员库兹明诺夫在西班牙遭枪杀，虽然没有确凿证据指向莫斯科，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报复行为，就在几个月前，俄罗斯防化部队司令基里洛夫中将在莫斯科街头被炸死。

爆炸装置安装在一辆电动滑板车上，距离克里姆林宫仅7公里，乌克兰方面随即高调认领这次行动。

这种模式已经形成了恶性循环，你杀我的人，我杀你的人，你用汽车炸弹，我用远程爆破。

仿佛回到了冷战时期最黑暗的日子，但现在的暗杀，比冷战时期更加肆无忌惮，以前，各国情报机构还会保持一定的克制，现在，暗杀几乎变成了公开表演。

乌克兰安全局甚至开始直播式地宣布责任，这种透明化暗杀，正在重新定义国际政治的游戏规则。

更可怕的是，这些行动的地理边界越来越模糊，西班牙的学校门口可以成为战场，德国的街头可以成为刑场，任何地方，只要有目标人物出现，就可能变成血腥的舞台。

当战争的触角伸向全球每一个安全角落时，传统的国际法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这种边界的模糊化，正在重新定义整个世界的安全认知。

在这场跨国暗杀游戏中，最耐人寻味的是西方国家的态度，表面上，他们谴责一切形式的政治暗杀，实际上，他们对不同的暗杀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标准。

当俄罗斯特工在英国用神经毒剂杀害斯克里帕尔时，西方国家群情激奋，制裁、驱逐外交官、国际法庭起诉，一整套组合拳打下去。

但当乌克兰特工在西班牙连开五枪杀害波特诺夫时，反应却截然不同，西班牙警方的调查不紧不慢，国际社会的谴责有气无力。

这种双重标准，正在创造一个危险的先例，美国在停止对乌克兰的情报支持后，英国官员甚至提议建立不包括美国的"四眼"情报联盟。

目的很明确：继续向乌克兰提供暗杀所需的情报，这就像是在说，我们不能公开支持你杀人，但我们可以偷偷告诉你目标在哪里。

欧盟对俄罗斯实施了一轮又一轮制裁，但对乌克兰的海外暗杀行动却视而不见，这种选择性正义，正在侵蚀国际法的根基。

更可怕的是，这种模式可能被其他国家模仿，如果乌克兰可以在西班牙杀害政治异见者，那么其他国家为什么不能在法国、德国、意大利做同样的事情？

当政治暗杀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发生时，没有人能够真正安全，今天的目标是波特诺夫，明天可能是任何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这种法外之地的扩大，正在让整个文明世界倒退到丛林法则的时代。

西方国家需要思考的是：当他们为了短期的地缘政治利益而妥协原则时，最终损害的将是他们自己苦心建立的国际秩序。

马德里学校门口的血迹，不仅是对波特诺夫生命的终结，更是对国际法权威性的一次致命打击。

你觉得这种跨国清除，算正义还是犯罪？

来源：南笙墨舞